睡时,是在游泳池。
原本精神奕奕的他,上一秒还在肆意遨游,下一秒,就彻底陷入沉睡。
我喝了满满一肚子的水,才将他捞了上来。
醒来时的他,开始暴躁发狂,他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需要在别人的看护下才能正常生活,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屈辱。
于是,他选择了酗酒,折磨我。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挣扎一下,都是他乐趣的源泉。
“你居然还敢躲?
怎么,你弟弟不需要动手术了?”
我被疼痛折磨得小声啜泣,不敢大声,我越大声他打我打得越厉害。
他轻敲着桌面,节奏中带着一股不耐烦,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让人心惊胆战。
“把衣服脱了,爬过来,我就让人给你弟弟动手术。”
后来,他清醒时,看见我身上的痕迹,皱了皱眉头,“第三个抽屉里有药箱,去上一下药。”
当晚,我看见房间里多了一个礼物,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以及旁边的三个字,对不起。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复杂起来。
他总是喜欢用异样的眼神审视我,或者语言侮辱我。
“什么样的人才会喜欢你这款,也就身材好点,在床上一点情趣都没有。
要是我这病好不了,你干脆嫁给我好了,反正你也没人要。
上次给你的那套衣服记得穿给我看,我很期待。”
我转身离开时,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嫁给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一早,我刚起床,房门就被敲响了,他语气不客气地吩咐道,“来我房间帮我解决一下。”
我摇了摇头,“我今天不是很舒服,生理期。”
他笑了笑,白玉般的面容却叫人觉得阴恻恻的。
我丝毫没察觉出他的异样,依旧摇头,表示拒绝。
下一秒,他漆黑的眸子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
我的衣服被他撕的粉碎,他掐着我的脖子,唇边带上了讥讽的笑意,“谁给你的胆子,拒绝我?”
我紧闭着双眼,泪水顺着脸颊两侧缓缓滑落,不敢哭出声,也不敢发出声音,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结束后,房间空留我一人收拾一地的狼藉。
正收拾时,我没想到骆晴会挽着他的胳膊进来。
“木木,一起吃个饭吧,就当是朋友一场,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