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骆晴。
如果说正常时,他是人人称赞的天之骄子,那他发病时,就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
刺激我再次见到骆晴时,她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精神状态也有点不好,眼睛空洞无神,透着一股子麻木和绝望之色。
扯着我的衣角恳求道,“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柏生要和我结婚,我不行的,我会死的。
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嘛?
你跟他结婚,让我走行嘛?”
我扯开她的手, 慢条斯理的拿着酒精消毒,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又怎么确定,来找我,你就不会死呢?”
她闻言一滞,呆愣的看着我手里的动作,干净利落的给猫猫的脖子上来了一针,“你说这一针要是扎在你身上,你能撑多久?”
话落,我手底下的猫猫就晕了过去。
她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慢慢笑起来,从低笑,渐渐扩散成狂笑,表情狰狞,“你们都是疯子,一群疯子。”
说完,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我家。
而我,拍了拍晕针的猫猫, 很是无奈。
照顾柏生三年,我早已练就了一手的好医术,其中就包括打针这一项。
久病不愈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癫狂,柏生也不例外,我从一开始的无力反抗到之后的熟能生巧,离不开我这扎针的好技术。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骆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棒极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就这点程度你就受不了了?
那我之前受过的罪又算什么呢?
桌子上的猫猫悠悠转醒,轻声叫了一声,才让我的恶意退散,刚刚,差点没忍住对骆晴下手,还好理智尚存。
轻抚着猫猫的毛发,喃喃道,“快了,快了,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病情反复发作的柏生,长期被殴打的骆晴,你俩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结束柏生镇定剂摄入过量,被送进了重症ICU,骆晴落下了终生残疾,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正在给弟弟办理出院手续。
我与医护人员擦肩而过时,认出了柏生。
我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虽然面色苍白,但总体是健康的,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他,脸色蜡黄,没有一点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
此刻他躺在推车上不省人事的模样还是刺痛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