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棠棠贺临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金丝雀点天灯,我杀疯了棠棠贺临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贝果杀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老公的金丝雀怀孕了,他丝毫不避讳的把她带回家中,让我亲自照顾。只因她喝我煲的汤被烫到,老公就怒不可遏地把我扔进火中。“既然你故意烫她,那就给我承担后果!”我大叫着说没有,近乎被火烧死。可他不仅不救我,还找了人做法事,跨过焚烧我的烈焰,以此洗去我带来的晦气。我奄奄一息之时,他又给我浇了冰水,把我扔进工地。那晚,我被凌辱到肠子掉落,七窍流血。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后来,金丝雀生了死胎。他不知道,这是他伤害我这个女佛子的报应。……“要不是棠棠帮你求情,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参加今天的拍卖会,简直丢人。”贺临州搂着林以棠,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厌恶。周围所有宾客也都皱着眉看我,有人用手捂住嘴巴。“挂着尿袋就来了,真恶心……还佛子转世呢,现在这个样子...
《老公为金丝雀点天灯,我杀疯了棠棠贺临州完结文》精彩片段
1老公的金丝雀怀孕了,他丝毫不避讳的把她带回家中,让我亲自照顾。
只因她喝我煲的汤被烫到,老公就怒不可遏地把我扔进火中。
“既然你故意烫她,那就给我承担后果!”
我大叫着说没有,近乎被火烧死。
可他不仅不救我,还找了人做法事,跨过焚烧我的烈焰,以此洗去我带来的晦气。
我奄奄一息之时,他又给我浇了冰水,把我扔进工地。
那晚,我被凌辱到肠子掉落,七窍流血。
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
后来,金丝雀生了死胎。
他不知道,这是他伤害我这个女佛子的报应。
……“要不是棠棠帮你求情,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参加今天的拍卖会,简直丢人。”
贺临州搂着林以棠,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厌恶。
周围所有宾客也都皱着眉看我,有人用手捂住嘴巴。
“挂着尿袋就来了,真恶心……还佛子转世呢,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不懂当初那些男的怎么下得去手。”
刺耳的话语窜入耳朵,但我却没有反驳。
比起工地里男人的污言秽语,这些话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只是直直看着前方的拍品,透明的盒子里放着一个珠子。
那是我师父的舍利子。
林以棠搂着贺临州娇嗔道:“哥哥,这个舍利子你觉不觉得很像那个?”
他哼笑几声,“想要?
那我给你买下来。”
林以棠脸色通红,“那到时候,我们塞进去。”
话落,我猛地抬头,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声音颤抖着质问,怒火从胸腔翻涌。
在这之前,我从未反抗过他们的侮辱和惩罚,我可以忍,可他们不能侮辱师父!
我急得呼吸急促,眼眶酸涩不已,不停操控着轮椅向前,想要从林以棠嘴里得到一句道歉。
我还没碰到她,就听到‘砰’的一声。
贺临州怒不可遏地抄起桌上的杯子砸在我头上。
“贱人,你还想动棠棠!?”
“不就是个舍利子?
就算是要你这条命,你也得给我拿来!
这是你欠我家的,如果不是你,爷爷不至于还重病在床!”
我的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好皮肤,鲜血填满沟壑,伤口刺痛不已。
心脏好像破开大洞,呼呼往里灌着寒风。
我张了张嘴,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好了各位,现
在拍卖马上开始!
我们玄真寺大师的舍利子,起拍价一千万!”
我压抑住汹涌的情绪,开始举牌。
“一千一百万。”
贺临州冷笑一声,“一千一百万零一。”
他是故意的!
我咬着唇,继续加价,可无论我加多少,他都只多一块。
这种羞辱,让所有人都嗤笑看着我。
“沈时微,如果这么想要,就跪下来求我。”
“哦,我忘了,你的腿早就被男人玩断了。”
从大火中出来后,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我想逃,却硬生生在工地上拉出一道血痕,他们拉着我瘫软无力的腿,不停的驰骋。
甚至因为难度极高的姿势,硬生生把我的腿掰断了。
这段回忆让我浑身温度骤降,屈辱的让我想吐。
我闭了闭眼,从轮椅上滑下。
疼痛让我额头沁出冷汗,我却忍着,用手摆弄软绵绵的双腿。
“呕。”
会场不停传出干呕声,我却不在意,只是不停磕头,“求你,把师父的舍利子给我。”
“我只要这个,我只要这个……”我哑声重复,鲜血很快染红地面。
贺临州眼神复杂地看了我良久,“起来吧。”
我动作一顿,惊喜地抬头,难道,他真的打算让给我?
迎着我期待的眼神,他勾起唇角,一字一句道,“我要点天灯。”
“棠棠想要的东西,你觉得你也配和她抢?”
2大脑‘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鲜血遮挡住视线,让我什么都看不真切,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心脏如被大手揉捏般剧痛不已。
贺临州是故意的。
我还没问出口,主持人一锤定音,舍利子就被送到了两人手中。
“剩下的东西,只要是棠棠喜欢的,都全部点天灯,给我送到家里来。”
“我们先走了,要回家试试舍利子好不好用。”
说着,贺临州搂着林以棠的腰肢离开。
工作人员皱着眉催促:“沈小姐,别在这里碍事儿,你这个样子让人不舒服,会影响到别的客人。”
我点了点头,可没有人给我搭一把手,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耗费全部力气,才爬上轮椅,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
刚打开房门,我就看到舍利子水淋淋地被扔到地上。
一股恶心的味道窜入鼻尖。
“姐姐,你回来的正好,你别说,这舍利子真的很好用呢。”
林以棠面色红润,戏谑地看着
我。
我从小到大尊重、敬爱的师父,此刻成为了他们亲密的用品。
我的心痛得近乎死去。
林以棠讥讽地看着我,“姐姐不是想要吗?
那就跪下来自己去捡,算我赏你的。”
屈辱感席卷全身,我紧紧咬着牙,想要把舍利子捡起来。
林以棠却用鞋跟踩在我的手上。
‘咔嚓……’指骨碎裂的声音响起,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死死护着,不愿她的力度压坏舍利子。
她却不愿放过我,狠狠跳了两下。
“啊!”
撕心裂肺的痛让我尖叫出声,舍利子碎裂成几片。
我瞳孔倏然缩紧,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和血液混作一团,眼泪倏然掉落。
我崩溃地哭喊着,“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
她往后看了一眼,忽地摔倒在地,眼眶通红。
“对不起,姐姐,我不小心的。”
“哥哥,你不要怪她,姐姐不是故意推我的……”‘啪’的一声,我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贺临州额角青筋暴起,“我只是几分钟没看你,你就这么欺负棠棠!”
“她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了问题,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一个踉跄摔下轮椅砸在地上,血液从唇角落下。
我苦涩地扯出一抹笑,看着他抱着林以棠匆忙离开的背影。
忍不住呢喃:“会出问题的。”
在他伤害我的那刻起,贺临州爷爷救我为贺家积累下的功德,在一点点消散。
而现在,功德所剩无几,报应会降临在他和后代身上。
3三年前,我不慎坠江。
脚因为抽筋,没有任何力气挣扎。
师父曾告诉我,佛子会遇到死劫,如果无法活下去,那就是命数到了。
是爷爷不顾及自己的身体,硬生生把我救了起来。
为了报恩,我嫁给了贺临州,可爷爷却因为江水感染肺部,至今还未醒来。
我告诉过贺临州,今年他一定会痊愈。
可他却不信我,还把自己的白月光接进家里。
我流产当天,他都在和林以棠厮混。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事情会损耗爷爷的功德和福报,很有可能会让他再也醒不过来。
我胡乱擦了擦唇角的血,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刚收拾好,就被保镖一把拉了起来。
“太太,贺总说让你去一趟医院。”
我愣了一瞬,难道是要给我治疗吗?
这个念头闪过的第一秒,我就忍不住自嘲地
笑了。
怎么可能。
三年前他或许是喜欢过我,也很宠我。
从未让我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
可自从林以棠找人算命说我会克死爷爷,爷爷也恰好病情恶化进入ICU后,一切就都变了。
一到医院,我就被贺临州命人拉到了输血的病房。
“抽吧,棠棠需要多少都给我抽!”
医生犹豫道,“可是太太的身体本就没有恢复,强制抽血恐怕会出事。”
贺临州脸色阴沉,沉声道,“你不抽就给我滚!”
医生吓了一跳,对我说了句抱歉,就把针戳了进来。
我本就因为受伤流了很多血,贺临州一直不叫停,我浑身温度骤降,身体不自觉发抖。
贺临州冷笑,“你装什么?
如果不是你,棠棠就不会大出血!”
“更何况,你不是女佛子么?
佛子怎么可能会死?
别想着我会可怜你!”
我原以为不论他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难过。
可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心如刀割。
“我没有……”我想反驳,呼吸却逐渐困难起来。
“你还在装,我亲眼看到你把她推倒,你到底要怎么伤害她才满意?”
他喋喋不休的指责让我如坠冰窖。
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我忽地想起当年我和他结婚时,他握着我的手说:“爷爷用生命去救你,我也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
可惜,真心不过转瞬即逝。
鲜血流逝的速度越来越快,失去意识的那刻,我好像听到贺临州惊呼道:“沈时微!”
4再次醒来时,医生正让人把我推出病房。
“太太,不好意思,这层病房全被贺总包下来,给林小姐修养,您只能转去普通病房了。”
我沉默半晌,最终点了点头。
之后几天,贺临州都没有再找过我。
趁着这段时间,我终于把给爷爷的药做好。
我喂他吃下后,他很快醒来。
看到我的那瞬间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孩子,你受苦了……是贺家对不起你……”我摇了摇头,“爷爷,这就是命。”
“您只要好好修养,会没事的。”
他抹了一把泪,问我,“你还会回来吗?”
我看向他桌子上放着的全家福。
贺临州搂着我,爷爷站在身后,三个人笑得格外幸福。
我沉默半晌,轻声道,“不回了。”
只要爷爷平安无事,我就可以毫无负担的离开了。
我和他告别后,便准
备最后去一次孩子的坟前,送一束花。
虽然孩子还未出世,我还是给他买了一块地。
我刚到墓前,却看到坟墓被挖的七零八落。
骨灰盒被砸在地上,盒子碎成几片,骨灰混着泥土被砸了个稀巴烂。
我瞳孔倏然缩紧,头好像被狠狠砸了一下,几乎稳不住自己的轮椅。
“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我眼泪倏然掉落,颤抖着双手,却怎么都捧不起那混着泥土的灰。
“放手!”
一声怒喝响起。
我回头看去,只见贺临州搂着林以棠走到我面前。
他一副了然的模样,冷笑道:“沈时微,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有这么恶毒。”
“你故意在骨灰盒里加了符,就是想咒棠棠和孩子!”
“如果不是棠棠找大师算了一卦,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背地里做这些事。”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仿佛自己听错了,怒火和压抑许久的委屈如潮水般席卷。
我看见自己溃烂的手不停颤抖着,我哑声质问道:“这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扒坟!?”
“还有,我从没有加过什么符!
要我死了你才满意吗?!”
贺临州脸上满是不屑,他拿着一张符咒,“证据在这,还要狡辩。”
“谁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孩子?
更何况,这都没生出来,算什么人。”
他的话像利剑将我捅穿,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
我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直直看着他,眼泪不断从空洞的眼中涌出。
贺临州脸色微变,眼底划过一抹动摇,他刚要说什么,林以棠就道:“哥哥,动手吧,否则到时候孩子出问题了怎么办……我肚子疼……”她一声惊呼,就让贺临州脸上的犹疑无影无踪,他打横把林以棠抱起来,厉声喝道:“动手。”
下一秒,从他们身后窜出几个男人,一把将我拉起来。
‘砰’的一声。
我被扔进坟墓的土坑里,我捧着的灰瞬间散落一地。
我崩溃地想要捡回来,泥土却不停往我身上盖。
我后知后觉,他竟然是想把我活埋了。
“抱歉了,时微,大师说了,棠棠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只要等她孩子出生,我就放你出来。”
“反正你是佛子,怎么可能会死?”
他的话让我升起一抹无力感。
那颗曾经真的为他而跳动的心,在此刻死的彻底。
放弃了,我放弃挣扎了。
泥土很快
把我盖住,我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眼眶干涩不已,我却流不出一滴泪来。
我听到他问:“你们确定留了几个洞,不会让她呼吸不过来?”
还没等人回答,林以棠喊了一声,“哥哥,流血了……”贺临州毫不犹豫带着她离开,脚步声越来越远。
坟墓里的空气也愈发稀薄起来。
就当我要晕过去时,遮盖我的泥土被人扒开。
“微微,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 5贺临州站在病房门口踱步。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病房内,林以棠的叫喊声和哭声交织,让他脸色愈来愈沉。
“大师说过,只要把沈时微埋进去,棠棠和孩子就没问题,对吧?”
秘书点了点头,用手机放出大师的录音,这让贺临州冷静了些许。
很快,医生从病房出来,紧张道:“贺总,孩子……孩子是死胎。
但我们保住了大人。”
贺临州瞳孔倏然缩紧,“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他冲进病房,胎儿印堂发黑,甚至称不上是个‘人’。
他仿佛惨遭雷击,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仪器发出刺耳响声。
“糟糕,病人情况突然恶化,需要尽快抢救!”
“贺总,麻烦您先出去!”
贺临州被医生推出病房,他慌乱的脸色苍白,“快,快联系大师!
当初大师算出来我爷爷会被沈时微克死,按照他的方法才保住爷爷的命。”
“他也一定能想到办法保住棠棠!”
‘砰’的一声。
穿着道士袍子的大师被扔在地上,砸得头破血流。
爷爷坐在轮椅上,怒不可遏地看着贺临州:“混账东西,这就是你相信的大师!?”
贺临州愣了一瞬,又惊又喜:“爷爷!
您什么时候行了?!”
“您来了正好,赶快让这个大师给我算一下要怎么给棠棠治好。”
他一把将大师拽起来,急忙道:“我已经把沈时微埋进去了,为什么还是出事了?!”
大师不敢说话,身体一直颤抖着。
爷爷却在听到贺临州话的瞬间,一巴掌打了过去。
“混账!
你对微微做了什么?!”
“这根本不是什么狗屁大师!
他是假道士!
你竟然把活生生的人活埋,你是人吗?!”
贺临州被打懵了,他捂着脸,激动地道:“怎么可能是假的!”
爷爷甩出一份文件,气得不停
咳嗽。
文件里满是大师行骗的证据。
甚至还有林以棠跟大师商量着编造谎言欺骗贺临州的过程。
贺临州如同惨遭雷击,整个人脸色煞白。
他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所有愤怒瞬间熄灭。
原来自己相信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是这么蛇蝎心肠。
原来他埋怨的我,才是切切实实每天都到医院照顾爷爷的人。
这一刻,他仿佛心如刀割,声音沙哑的吩咐道:“把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跑了。”
话落,他呼吸急促地往外跑。
快点,再快点。
他的微微不会有事的。
等贺临州赶到墓地时,坟墓已经被挖开了,就连孩子的骨灰盒和地上的灰都被收的干干净净。
他看着一地的血,几乎站不住。
他颤抖着手拨通电话:“给我立马查清楚太太在哪!”
秘书愣了一瞬:“太太不是在医院病房吗?”
贺临州捏着手机的手指倏然缩紧,骨节都泛着白。
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人默认的太太从我变成了林以棠?
他低声怒吼:“我只有一个妻子!”
6秘书吓了一跳,立马道歉。
但很快,他就把消息告诉贺临州,“抱歉,贺总,我们找不到太太的消息。
她的信息没有出现在任何地方。”
贺临州紧紧咬牙,心脏如钻心般痛,“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给我找出来!”
……师兄弟们亲自把我接回寺庙。
一千零八级台阶,使他们一步步抬着我的轮椅上去的。
他们满头大汗,却没有喊过一声累。
尽管我还俗三年,但他们还是保留了我的房间,每天都会打扫一次。
花瓶里还有新鲜的百合,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看着这一切,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滚落。
心里又暖又一阵酸涩,“谢谢你们……”师兄拭去我的眼泪,轻声道:“你受苦了,微微。”
师弟给我端上一碗面,也红了眼眶,“阿姊,你都瘦了,多吃点。”
我点了点头,眼泪掉进面汤,可这一刻却无比幸福。
等我吃完,他们才告诉我,他们已经替我找好了医生,明天便会送我出国。
“师父说过,你既然已经还俗,就永远自由。”
“但是我们这里,也永远是你的家,只要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
我点了点头,所有被伤害后留下的伤痕,都被师兄师弟们抚平。
翌日,师兄把孩子的骨灰
和师父的舍利子葬在一起。
又亲自把我送到机场。
离开时,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微微,一定会痊愈的。”
我点了点头,笑着和他们道别。
一落地,我便进入了医院,医生告诉我,我的皮肤和双腿还有恢复的可能。
曾经我也哭着求贺临州给我治病。
可他却冷笑道:“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谁能治好你?”
可原来,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他不想。
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我自嘲地勾起唇角。
我的所有因果报应都还完了,现在轮到他了。
之后几个月,我都在医院里做康复训练。
手术很成功,我的容貌恢复到和过往差不多的模样,就连断掉的双腿也能够重新直立起来。
触碰到地板的那刻,我感动得几乎落泪。
出院后,我把这些消息告诉师兄弟们。
又决定在当地住一段时间。
在寺庙里时,没有机会出门,后来和贺临州结婚,每次他说要带我出去,又总是会因为工作原因而取消。
我不怪他,但我看到他带着林以棠出去旅游的瞬间,还是会难过。
可还好,时间匆匆流逝,也冲淡了我对他的感情。
我抚摸胸口,发现自己的心已经不会再痛了。
可我没想到,我刚搬完家,就在家门口看到贺临州。
7面前的男人无比憔悴,眼底满是红血丝,眼下黑眼圈乌青。
剪裁得体的西服,在他身上几乎挂不住,瘦削到好像能被风吹倒。
如果不是他唤了我一声,我恐怕都不能将眼前和乞丐一样的男人,与贺临州联系在一起。
“微微,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我静静看着他,心中翻不起任何波澜。
他却自顾自道:“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你痊愈了,真是太好了……对不起,微微,之前都是我的错,是我听信了林以棠的话,误会你了。
我已经知道了所有真相,也惩罚她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说着,贺临州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个视频。
视频里,林以棠整个人消瘦的如同皮包骨。
她被链条绑了起来,身上满是红痕,头发混乱的黏在脸上,又哭又笑。
不停有男人把她压在身下起起伏伏。
她的腿也断了,一如我当初那般,被人扯着腿。
事后,她又被不断殴打,伤口上被人泼了辣椒水。
视频里
不断传出她的嘶吼声,我甚至看到她生孩子没恢复好的伤口再次裂开。
紧接着,她开始被火炙烤,比我当初还要凄惨百倍。
恶心不停翻涌,我干呕出声,强撑着把视频关掉。
“怎么样?
我已经十倍、百倍的惩罚她了,现在能原谅我了吗?”
贺临州看向我的眼底满是期待和笃定。
他期待我会原谅他,又笃定我肯定还爱他。
我看着他头顶的阴云,这是功德消退,损阴德的表现。
他伤人无数,就算爷爷救再多的人,恐怕也无力回天。
我摇了摇头,平静道:“把林以棠放了吧,她是撒谎做了错事,但罪不至死。”
他愣了一瞬,不敢置信道:“是她骗我,撺掇我伤害你,是她让人扒了我们孩子的坟,怎么能是罪不至死?!”
“我知道你受的苦,我以后都会加倍补偿给你,我们到时候重新要个孩子……”我打断他,一字一句道:“贺临州,我已经不爱你了。”
贺临州身体一僵,紧接着颤抖起来,他嘴巴张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从喉咙挤出几声呜咽。
他拉住我的手,扯出一抹笑,“假的吧,你怎么可能不爱我?”
“你要是不爱我,怎么可能就算被我误会,被我伤害,还留在我身边?”
皮肤温热的触感让我恶心,我一把甩开他,“我不否认我之前爱过你。”
他脸上一喜,“对啊,那你——”我继续道,“可后来,我只是要报恩,这是我的劫罢了。”
“我们离婚吧,贺临州,我希望领证后,你不要再打扰我。”
他脸上笑容凝固,整个人呼吸一窒,怒不可遏道:“不可能!
别乱说!
你不可能不爱我!”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你既然要报恩,就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我沉默半晌,“既然如此,那我们法庭上见。”
话落,我转身离开。
或许是没想到我那么决绝,他想挽留我,可却不敢伸出手。
“微微,别走,微微!”
8回到家中,我立马把房门反锁,并联系律师诉讼。
我从窗外看到他一直站在门口,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他都没有动半分。
仿佛在赌我的心软。
我关闭窗帘,决定眼不见为净。
曾经无数次我想象的场景出现在面前,我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我躺在床上,翻了下手机这才发现,这几个
月贺家出了很大的问题。
先是林以棠生了死胎,又被贺临州关进地下室折磨。
而贺家的公司,则是因为贺临州不停拨款寻找我的踪迹,导致资金链紧张,现在只要一个项目出现问题,都会导致破产。
爷爷好不容易苏醒过来,却因为得知了贺临州对我做的事情后,拿起拐杖揍了他一顿。
还没打几下,自己就当场晕了过去。
听说那一下子摔倒了头,又一次陷入昏迷。
贺临州找了无数医生,却都无能为力。
我揉了揉太阳穴,我好不容易把爷爷救回来,可这一次,我却真的无法再介入他们的因果了。
翌日,我刚打开房门,就看到贺临州站在门口。
他手上拿着几个饭盒,手指上还贴着创可贴。
对我扬起一抹笑,好像昨天的事情都没发生过:“微微,我知道你从小吃素食吃习惯了,来A国恐怕吃不惯他们的菜,所以我给你做了一些。”
我愣了一瞬,贺临州是不会做饭的。
但在得知我怀孕的那天,他高兴得几乎落泪。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亲自下厨,跟着家里的厨师学了很久。
可后来,他只会为林以棠做饭。
没等我回应,他就打开盖子,香味瞬间扑鼻而来。
我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你带回去吧。”
他有些怔愣,问我:“你不喜欢吗?
你不是最爱吃鱼么?”
迎着他纳闷的视线,我缓缓开口:“贺临州,我对鱼过敏。”
“喜欢吃鱼的,是林以棠。”
短短两句话,贺临州的脸色瞬间苍白。
他嘴唇翕动着,眼底满是慌乱和愧疚:“对不起,我给你重新做,好不好?
我记错了……”他爱林以棠爱得轰轰烈烈,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给她。
只记得她的喜好,再正常不过。
而我只不过是打着佛子名号,克爷爷的烂人罢了。
我摇了摇头,懒得多说什么,径自离开。
他立马把饭盒里的鱼倒掉,急急忙忙地走到我身旁。
见我一直不搭理他,他一把拉着我,“你到底要怎么才原谅我?
我就差给你跪下了!
你别太作了!”
“你这种被轮过的脏女人,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贺临州怒不可遏地瞪着我,说出来的话刺耳到我仿佛觉得自己听错了。
我脑海中的弦彻底断裂,怒火如海浪席卷,让我胸腔剧烈起伏。
我再也忍不住抬起手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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