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映月景昊的其他类型小说《经常“假”出差的妻子全局》,由网络作家“吾是枫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水敲打着车窗,我盯着那栋豪华别墅,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方向盘。五年的婚姻,我从未想过会在这个雨夜揭开妻子的谎言。乔映月今早微笑着说要出差,此刻却出现在我最痛恨的商业对手景昊的别墅里。落地窗没有拉窗帘,他们亲密的举止如刀般插进我心脏。手机恰在此时亮起,是她发来的信息:“会议结束了,明天见,想你。”我冷笑一声,计划着如何应对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只是我没想到,这场猎人与猎物的游戏,最终会由我执笔写下终章。01雨水敲打着车窗,雨刷器疲惫地摆动着,像极了我此刻的心跳。我盯着前方那栋豪华别墅,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方向盘,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波动。今晚的跟踪并非一时冲动。乔映月最近的“出差”频率增加了,电话也总是避开我接听。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的妻子在隐瞒...
《经常“假”出差的妻子全局》精彩片段
雨水敲打着车窗,我盯着那栋豪华别墅,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方向盘。
五年的婚姻,我从未想过会在这个雨夜揭开妻子的谎言。
乔映月今早微笑着说要出差,此刻却出现在我最痛恨的商业对手景昊的别墅里。
落地窗没有拉窗帘,他们亲密的举止如刀般插进我心脏。
手机恰在此时亮起,是她发来的信息:“会议结束了,明天见,想你。”
我冷笑一声,计划着如何应对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只是我没想到,这场猎人与猎物的游戏,最终会由我执笔写下终章。
01雨水敲打着车窗,雨刷器疲惫地摆动着,像极了我此刻的心跳。
我盯着前方那栋豪华别墅,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方向盘,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波动。
今晚的跟踪并非一时冲动。
乔映月最近的“出差”频率增加了,电话也总是避开我接听。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的妻子在隐瞒什么。
没想到她的秘密竟连接到景昊——我商场上的死对头。
“去机场送我吗?”
今早她依旧甜美地笑着,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公司临时有会。”
我撒了谎,却没想到这个谎言会引我直面一个更大的谎言。
雨刷器扫开挡风玻璃上的雨水,我的视线越发清晰。
别墅巨大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乔映月不仅没有出差,还穿着居家服,亲昵地挽着景昊的手臂,两人站在客厅有说有笑。
刺眼的画面如刀一般直插我的心脏。
我死死握住方向盘,指节泛白,仿佛这样才能牢牢抓住即将崩塌的理智。
五年的婚姻,那些温柔的早安吻,那些体贴的晚安问候,那些她声称出差时发来的想念短信…全是谎言?
每周一次的“出差”,原来是来这里,来到我最厌恶的对手身边。
我看到景昊揽住她的腰,亲吻她的脸颊。
乔映月笑得灿烂,比任何时候都要自在。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仿佛她在我身边时一直戴着面具。
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来,迅速占领我的全身。
愤怒、痛苦、屈辱如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我。
手机在此刻亮起,是她发来的信息:“会议结束了,明天见,想你。”
配图是机场候机厅的照片。
我冷笑一声,点开了手机相册。
这五年来我存下的每一张和她的合影,每一段温
馨视频,如今看来都刺眼至极。
内心有个声音在咆哮着,催促我冲进去质问一切。
我甚至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手放在车门把手上。
但商场多年的厮杀让我冷静了下来。
冲动只会打草惊蛇。
乔映月和景昊的关系绝不仅是简单的出轨,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景昊一直想吞并我的公司,而乔映月…她了解我的一切。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只是冰山一角。
如果我现在冲进去质问,很可能会打乱他们的部署,反而让自己陷入被动。
深吸一口气,我发动了汽车,悄无声息地驶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后视镜里,那栋灯火辉煌的别墅渐渐远去,像一个巨大的嘲讽,而我,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孤魂。
但我不会就此崩溃。
我需要冷静,需要时间,需要搜集更多的证据,需要知道他们究竟在谋划什么。
五年的婚姻不会是无缘无故被背叛,我总觉得这背后有更深的秘密。
雨水拍打着车窗,我看着前方被雨模糊的道路,心里已经开始构思下一步行动。
明天乔映月“出差”归来,我会假装一切如常,但暗地里,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已经开始悄然转换。
在雨夜的掩护下,我驶入了回家的路。
手机突然又亮了起来,这次是一封陌生的邮件通知。
标题让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关于您与乔映月女士共同签署的财产共享协议提醒”02钥匙插进锁孔的那一刻,我莫名紧张起来。
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我推开了家门。
“我回来了!”
乔映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温柔得像是从未变过。
她穿着居家服,头发微湿,看样子刚洗完澡。
那双我曾经深爱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仿佛昨晚出现在景昊别墅里的女人不是她。
“行李放我帮你拿吧。”
我接过她的行李箱,故作自然地问道:“这次出差顺利吗?”
“还不错,签了几个小单子。”
她的微笑那么自然,谎言说得滴水不漏,“你呢?
这几天公司一切都好吗?”
我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容:“都挺好的。”
我的演技似乎还算过关,她没有发现异常。
我转身去厨房倒水,背对着她时,瞬间卸下了伪装,眼中满是冰冷。
那封莫名的邮件通知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关于您与乔映月女士共同签署
的财产共享协议提醒”。
我甚至不记得签过这样的文件。
晚餐时,我刻意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曾经眼里的温柔体贴,如今看来都像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五年前父母意外去世,公司遭遇危机,她不离不弃,每天陪我到深夜。
那时我满心感激,现在只剩下怀疑。
“映月,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突然问道。
她愣了一下,笑着说:“当然记得,你那时整个人都垮了,坐在酒吧角落一杯接一杯地喝。”
“那是父母去世后的一周。”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朋友介绍的那家酒吧,碰巧遇见了你。”
她放下筷子,轻轻擦了擦嘴角,“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只是突然想到。”
我笑了笑,“当时真是感谢你。”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别说这些了,我们是夫妻。”
夫妻。
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来,讽刺至极。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我假装熟睡。
脑海中却浮现出模糊的画面:昏暗的房间,强烈的头痛,一份递到眼前的文件…记忆像被撕碎的拼图,怎么都拼不全。
那时是什么情况?
我是在什么状态下签了字?
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皱紧眉头。
身旁的乔映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轻轻翻了个身,手搭在我肩上。
“睡不着吗?”
她轻声问。
“做了个噩梦。”
我随口回答。
她的手轻抚着我的背,这曾是我最依赖的安慰,如今却让我毛骨悚然。
那只手上次是不是也这样抚摸过景昊?
第二天,我比平时早到公司。
以季度审计为由,我调取了近三年的财务报表和合同文件。
翻开一页页数据,我的心越沉越深。
多笔大额资金流向了几家表面上毫不相关的公司,但通过层层追溯,最终都指向景昊的集团。
还有几个异常的合作项目,条款明显对我方不利,利润却被一再夸大。
这些交易全都经过了我的签字,但我对大部分没有任何印象。
最让我心惊的是,几笔交易的时间点恰好是在我精神状态最差的时期,那些我几乎丧失判断力的日子。
桌上的电话响起,是乔映月。
“中午一起吃饭吗?”
她的声音依然甜美。
“今天可能不行,临时有个会议。”
我撒了个谎。
“
你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试探着说,“是工作太累了吗?
还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可能只是睡眠不好。”
我强迫自己笑了笑。
“要不要去看医生?
我陪你去。”
她的关心听起来那么真诚。
“不用了,没那么严重。”
我忙着结束这个话题,“晚上见。”
挂断电话,我盯着手中的财务报表,一切开始变得清晰。
过去五年,我的公司在不知不觉中被掏空了大半,而我的妻子,很可能是这场阴谋的核心。
我打开邮箱,那封关于“财产共享协议”的邮件依然躺在那里,像一颗定时炸弹。
我必须找出那份协议的原件,弄清楚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以及我是在什么情况下签下它的。
手机又响了,是公司法务部的电话。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我突然有了个主意。
我需要法律支持,也需要专业的调查力量。
在乔映月和景昊收网之前,我必须先发制人。
“张律师,我需要你帮个忙,绝对保密。”
我压低声音说道。
03张律师的推荐比我预想的更靠谱。
他联系上了一位已离职的财务总监林明,这人在业内口碑极佳,更重要的是,他曾经拒绝过景昊的高薪挖角。
“闻总,您说的情况很复杂,我需要组建一个专业团队。”
林明在咖啡厅压低声音,眼神谨慎地扫视四周,“调查这种级别的财务问题,需要专业人士,还要保证绝对保密。”
我点点头:“无论费用多少都行,只要能查清楚。”
“我有几个值得信任的朋友,都是业内顶尖,三天内组建好团队。”
他犹豫了一下,“闻总,冒昧问一句,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公司财务有问题的?”
“直觉吧,最近几个项目的利润率异常高,但现金流却紧张得不合理。”
我盯着咖啡杯,没有提乔映月的事。
林明离开后,我直奔医院。
预约的是神经科主任刘教授,他是业内顶级专家,在记忆障碍领域颇有建树。
刘教授检查后没有立即给出结论,而是建议做一系列详细检测。
“闻先生,您描述的症状很特殊。
记忆缺失,尤其是针对特定事件的缺失,可能有多种原因。”
他推了推眼镜,“您最近有服用过镇静类药物吗?
或者长期接触某些特殊化学物质?”
我摇头:“没有任
何用药习惯。”
“那我建议进行血液和毛发检测,毛发可以反映过去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内体内的物质残留。”
离开医院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调查团队的初步报告,简洁而震撼:“闻总,初步梳理发现五个可疑点:1. 过去三年,公司通过十二家不同供应商,支付了总计约3.8亿的咨询和服务费,价格远超市场水平;2. 这些供应商表面上相互独立,实际控制人均可追溯至三家离岸公司;3. 这三家公司最终都与景氏集团有密切关联;4. 所有异常交易的审批文件上都有您的签名,但签名笔迹有微妙差异;5. 最大的几笔交易时间点恰好是您父母去世后那段时期。”
我站在医院门口,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公司被掏空了近四亿,而我居然毫无察觉。
那段记忆模糊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到家时,乔映月正在厨房忙碌。
看到我,她脸上立刻浮现出关切的表情:“你去哪了?
我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公司有点事,手机静音了。”
我解释着,目光扫过她精心准备的晚餐,“今天这么丰盛?”
“看你最近精神不好,做些你爱吃的。”
她端上一盘红烧肉,“对了,我煮了你最喜欢的黄芪汤,医生说对改善睡眠有好处。”
黄芪汤?
我默默记下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喜好”。
“你真是越来越贴心了。”
我故作感动地说。
她笑了笑,转身去厨房端汤。
我迅速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取了一点汤样。
晚餐后,乔映月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说是同事有急事,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我借机启动了之前安装在阳台角落的微型录音设备。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她的声音冷静而陌生,“他已经开始出现症状了,情绪波动,睡眠问题,正好符合我们的设计。”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她轻笑一声:“不用担心,最多再有一周,他就会彻底崩溃。
到时候,那份协议就派上用场了。”
我握紧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原来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而我,几乎就要坠入深渊。
当晚,刘教授发来初步检测结果:我的毛发样本中检出微量苯二氮卓类镇静剂,含量不足以造成明显昏迷,但长期
摄入会导致判断力下降和记忆模糊。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乔映月和景昊不仅是情人关系,他们还联手在我的食物或饮料中长期添加药物,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署了那份“共享协议”,同时掏空我的公司。
恐惧像一条冰冷的蛇爬上我的脊背。
我不仅是被背叛,更是被当作提款机和傀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步步走向毁灭。
但恐惧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代——决心。
我的骨子里燃起一股熊熊怒火。
既然他们想玩这场游戏,那我就陪他们玩到底。
从今天起,不再是猎物和猎人的关系,而是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彻底转换。
我拿出手机,给林明发了一条信息:“加快进度,同时帮我联系最好的私家侦探和法医专家。
我需要收集更多证据。”
04林总监的调查团队效率惊人。
不到三天,那份令人窒息的完整检测报告就摆在了我面前。
我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手指微微颤抖地翻看着那些专业术语和数据图表。
“闻总,结论很明确。”
林明指着报告最后一页,“您体内长期存在微量苯二氮卓类镇定剂残留,虽然单次剂量不足以造成昏迷,但长期持续摄入会显著影响判断力和记忆形成。”
“这意味着什么?”
我问,尽管心里已有答案。
“在法律上,这足以证明您在签署任何重要文件时可能处于判断力受损状态。
如果那份所谓的共享协议是在您被长期药物影响期间签署的,它在法律上很可能被认定为无效。”
我合上文件夹,胸中涌起一股冰冷的怒火。
原来这五年来,我一直被人喂药,被人操控,被人愚弄。
“开始行动吧。”
回到家里,我刻意在门口踉跄了一下,酒瓶撞击门框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喝酒了?”
乔映月从厨房探出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已经能够解读的虚假关切。
“就喝了点。”
我故意含糊其辞,跌坐在沙发上,“公司最近不太顺。”
她走过来,轻柔地抚摸我的肩膀,“出什么事了吗?
要不要和我说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揉着太阳穴,状似疲惫地闭上眼睛,“只是感觉…好像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我故意让这句话显得模糊而充满暗示。
她的手在我肩上停顿了一秒,随
即又自然地继续按摩。
“你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要休息几天?”
“也许吧。”
我叹了口气,忽然低声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乔映月的手指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她很快调整过来,声音依然柔和:“你在说什么呢?
是不是公司有人对你不忠?”
不忠。
多么讽刺的词语。
“可能吧,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变了。”
我故意捂着头,“头好痛…最近总是做噩梦,梦见自己被人背叛。”
她轻轻抱住我,温柔地在我耳边说:“别想太多,有我在呢。”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拥抱,内心却像被冰封一般冰冷。
这种伪装的温暖比直接的背叛更令人作呕。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上演“崩溃边缘”的戏码。
时而无精打采,时而情绪激动;在公司无法集中精力,回家后借酒消愁。
我甚至在她面前“不小心”摔碎了我们的结婚照,然后盯着碎玻璃出神。
同时,林明的团队不断传来好消息。
他们顺藤摸瓜,追查到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景昊和乔映月不仅合谋转移我公司资产,还涉及商业欺诈、洗钱,甚至利用职务之便进行内幕交易。
每一项都足以让他们身陷囹圄。
周五晚上,我故意把一张酒店发票的复印件“不小心”夹在公文包里,再把公文包敞开放在客厅茶几上。
那是景昊常去的一家高级酒店的发票,日期正好是乔映月所谓“出差”的日子。
我假装去洗澡,实际上通过浴室的小窗户看到她走向客厅,拿起了那张发票。
她的表情变得凝重,立刻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不到半小时,她接到一个电话。
她走到阳台上轻声交谈,但早已被我安装的录音设备捕捉到每一个字。
“他已经开始怀疑了…不,比那更糟,我觉得他可能在调查我们…对,他今天还找出了我们在翠湖酒店的发票…不,我没有留下任何把柄…是的,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再拖下去风险太大…明天?
可以,我会做好准备…别担心,以他现在的状态,面对那份协议只能乖乖签字…当然,一切按计划进行。”
我冷笑着关掉录音器。
过去五年,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如此优秀的演员。
但为了生存,为了正义,这场戏必须继续演
下去。
晚上躺在床上,乔映月比往常更加热情地靠近我,甚至主动提出要给我按摩。
我心中清楚,她手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可能带着某种目的。
我装作舒适地闭上眼睛,实际上每一根神经都绷紧警惕。
“亲爱的,明天景昊约我们一起吃个午饭,他说有重要的事要谈。”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你有时间吗?”
“什么事?”
我故意问道,尽管已经知道答案。
“好像是关于之前我们谈过的那个合作项目。”
她轻描淡写地说,“应该不会太久。”
“好啊。”
我答应得干脆,感受到她的手指微微一顿。
她大概没想到,猎物会如此轻易地走进陷阱。
可惜她不知道,这个陷阱早已变成了双向的。
“你看起来心情好多了。”
她试探着问。
“嗯,可能是想通了吧。”
我模糊地回答,“有些事情,与其烦恼,不如放手。”
乔映月满意地笑了,她以为我说的是放弃调查,殊不知我说的是放弃这段虚假的婚姻和信任。
当晚,我给林明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明天行动,所有证据准备就绪,法律团队和警方待命。”
05推开景昊办公室的大门那一刻,我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这场所谓的“午餐会面”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闻睿,你终于来了。”
景昊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上挂着胜利者特有的嘲讽笑容。
乔映月站在他身边,目光冰冷,嘴角微微上扬,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默默扫视着这间豪华办公室。
落地窗外是繁华都市的天际线,阳光正好,但室内却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坐吧。”
景昊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语气里满是居高临下的命令感。
我面无表情地坐下,表面平静,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景昊和乔映月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随手扔到我面前,动作里充满了轻蔑。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冷笑着问。
我低头看去——那份传说中的“共享丈夫协议”终于出现在我眼前。
白纸黑字,上面赫然有我和乔映月的签名。
“看清楚了吗?
这可是你亲自签下的。”
景昊俯身向前,“根据这份协议,乔映月作为你的合法妻子,有权与我共享婚姻关系,而你对此知情并同意。”
乔映月轻笑一声,
走到我身边,声音冰冷:“亲爱的,你真的以为我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吗?”
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这不可能…我从未签过这种协议。”
“当然,你不记得了。”
景昊大笑起来,“告诉他吧,映月。”
乔映月优雅地坐在景昊办公桌边缘,翘起二郎腿:“五年前,你父母刚去世,公司陷入危机,你几乎崩溃。
那段时间你每晚都靠酒精入睡。”
她轻描淡写地说,“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我在你的酒里加了点东西,让你头脑更加模糊。
然后,我以爱为名,让你签下了这份协议。”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
景昊接过话头:“多么完美的计划!
你被药物控制着,记忆混乱,判断力下降。
而乔映月,你亲爱的妻子,每周都会出差,实际上是来我这里度过愉快的时光。”
“这五年来,我们一直在实施计划。”
乔映月冷酷地说,“你只是…忘了而已。”
我的呼吸变得沉重,眼前的一切如此荒谬,却又无比真实。
“而且,闻睿,这只是开始。”
景昊拿出另一份文件,“根据协议第十七条,如果任何一方违反保密条款,比如…跟踪乔映月,那么违约方必须净身出户,所有资产归另一方所有。”
他把钢笔推到我面前:“签字吧,你已经输了。
你那点可怜的调查,只会让你更快失去一切。”
乔映月走到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肩上,俯身在我耳边轻语:“别忘了,我们有完整的证据链。
如果你拒绝签字,那就法庭见。
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和我们掌握的证据,你觉得法官会相信谁?”
我盯着面前的文件,双手微微颤抖。
签下这份文件,意味着我将失去一切——公司、财产、尊严。
景昊满脸得意,像个捕获猎物的猎人:“你只有这一个选择,闻睿。
否则,我会让你不仅失去财产,还会身陷囹圄。”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怜。”
乔映月嘲讽地笑着,“从商业精英到一无所有,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我沉重的呼吸声。
我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随时会崩溃。
景昊和乔映月得意地交换着眼神,显然他们认为胜利已经囊中取物。
我缓缓抬起头,伸手拿起钢笔。
“终于识相了?”
景昊
讥讽道。
我看着笔尖,手指紧握。
在这关键时刻,我脑海中闪过这些年经历的一切——父母的离世、事业的艰辛、婚姻的背叛。
五年了,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被当作提款机和傀儡。
“你说得对,景昊。”
我低声说道,声音嘶哑,“我确实只有一个选择。”
钢笔在我指间转动,我抬起眼睛,看向他们两人。
<06就在景昊和乔映月得意等待我签字的时候,我缓缓放下钢笔,抬起头来。
“你怎么了?
不敢签了?”
景昊挑眉讥讽。
我沉默几秒,忽然笑了。
那种沉浸在痛苦中、即将崩溃的表情瞬间从我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冷峻和嘲讽。
“怎么回事?”
乔映月皱眉,警觉地后退一步。
我缓缓开口:“谢谢你们如此详细地解释了一切。”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过,有件事你们弄错了。”
景昊脸上的得意渐渐凝固。
我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小巧的录音笔,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按下播放键:“五年前,你父母刚去世,公司陷入危机,你几乎崩溃…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我在你的酒里加了点东西…”乔映月刚才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办公室里,紧接着是景昊炫耀如何利用我、掏空我公司的得意宣言。
“你…”景昊猛地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我关掉录音笔,从公文包里取出另一份文件:“这是我的身体检测报告。
专业医学鉴定证明,我体内长期存在微量镇定剂残留。”
我将报告推到他们面前,“换句话说,这份所谓的协议,是在我意识不清、判断力受损的情况下被诱骗签署的。
在法律上,它完全无效。”
乔映月脸色煞白,不自觉地抓住了景昊的手臂。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取出U盘,插入景昊办公桌上的电脑,“让我们来看看这五年你们还做了什么。”
屏幕瞬间亮起,密密麻麻的文件和图表逐一展开——资金流向图、交易记录、银行对账单、离岸公司关系网…“这是你们通过十二家空壳公司转移我公司3.8亿资产的完整证据链。”
我点击一个文件夹,“这是你们两人进行内幕交易的通话记录和转账证明。”
我又点开另一个文件,“这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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