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夙无忧便觉得自己的闺女是神童?
白子虚心中冷哼,那夙无忧给自己女儿的滤镜,未免也太高了些!
“渣爹,我怎么觉得老师身上的衣服觉得有些眼熟呢?”
桑宁摸着自己的小下巴认真的回想了一会儿:“我怎么记得,当初跟着我娘住在村里的时候,家里去世的人,好像都穿老师身上的这身衣服?”
白子虚:“???”
方才花容将这身衣服给他拿来的时候,他就隐约闻到一股怪味。
加上他也不喜欢穿黑的衣服!
可是眼下节骨眼上,他别无选择。
现在再听到桑宁这么一说,他下意识的就闻了闻从自己身上传来的那股怪味,苍白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意识到,他身上穿的衣服,很有可能真的就像是桑宁说的那样.....
众人取证的视线落在花容的身上,一时间,花容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她那张向来不苟言笑,平静的小脸上,此刻也肉眼可见的,划过一抹不自然。
人在无措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抓自己的后脑勺:“这么晚了,京城的铺子都关门了。奴婢就去了一个刚下葬的年轻公子坟前给子虚公子找了件寿.....衣服。”
白子虚:“......”
夙无忧:“......”
桑宁:“......”好家伙!
白子虚病了。
一连病了几日。
自打穿了花容给他从死人身上扒的衣服后,回去后就高烧不退,一连病了几天。
桑宁的学业,就因为白子虚的病倒,荒废了。
这几天,桑宁照常吃饭睡觉,顺带强行拉着渣爹识字。
“渣爹,这个字念什么啊?闺女不会~~”
“闺女不会啊?”
渣爹很骚包,学桑宁撒娇的语气:“闺女都不认识的字,爹就更不会了呢~~”
气得桑宁当即给了他一拳头。
夙无忧不学,桑宁也不学。
父女俩就这么连续罢工了几天。
这期间,夙无忧去代容的院子里留宿了两晚。
桑宁就知道,就上次代容穿的那么清凉的来勾引渣爹,渣爹怎么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