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岩媛媛的其他类型小说《消失的妊娠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DymondJam”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剖腹产疤痕在晨光下泛着淡粉色,可镜子里的腹部光滑平整。手机弹出母婴店促销短信:“您预定的新生儿礼盒已到货”,但我分明记得半年前引产时,医生说过“子宫内壁损伤严重”。--第一章:镜中异象晨光透过纱帘照进浴室时,我正对着镜子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那道本该狰狞的剖腹产疤痕——奇怪,它比记忆中淡了许多,像被橡皮擦轻轻蹭过的铅笔痕迹。更诡异的是我的腹部。六个月前从产房出来时,这里还布满妊娠纹,像干涸河床的裂纹。可现在,它们消失了。“媛媛?”陈岩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慌忙放下衣摆。他推门进来时,我正盯着手机发呆——屏幕上是一条母婴店的促销短信:“尊敬的姜女士,您预订的新生儿礼盒已到货”。“怎么了?”陈岩的手搭在我肩上,我闻到他袖口陌生的消毒水味。...
《消失的妊娠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剖腹产疤痕在晨光下泛着淡粉色,可镜子里的腹部光滑平整。
手机弹出母婴店促销短信:“您预定的新生儿礼盒已到货”,但我分明记得半年前引产时,医生说过“子宫内壁损伤严重”。
--第一章:镜中异象晨光透过纱帘照进浴室时,我正对着镜子发呆。
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那道本该狰狞的剖腹产疤痕——奇怪,它比记忆中淡了许多,像被橡皮擦轻轻蹭过的铅笔痕迹。
更诡异的是我的腹部。
六个月前从产房出来时,这里还布满妊娠纹,像干涸河床的裂纹。
可现在,它们消失了。
“媛媛?”
陈岩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慌忙放下衣摆。
他推门进来时,我正盯着手机发呆——屏幕上是一条母婴店的促销短信:“尊敬的姜女士,您预订的新生儿礼盒已到货”。
“怎么了?”
陈岩的手搭在我肩上,我闻到他袖口陌生的消毒水味。
“这家店怎么还在发短信...”我声音发颤,“我们不是...”半年前那场引产手术历历在目,医生那句“子宫损伤严重”像刀子刻在脑子里。
陈岩抽走我的手机:“可能是系统延迟。”
他动作太快,我瞥见他锁屏前迅速划掉了什么。
拉开衣柜最下层抽屉时,我的呼吸停滞了。
三件哺乳内衣整齐叠放着,旁边是半包防溢乳垫。
这不对,引产后第二天我就把这些都扔了。
“这是哪来的?”
我抓起一件转身质问,陈岩正在系领带的手顿住了。
“同事老婆的,暂时放我们家。”
他走过来要合上抽屉,“你最近太累了,要不要...”门铃突然响起。
透过猫眼,我看见苏雯拎着两个印着母婴品牌logo的纸袋。
上周她明明说要出差一个月。
“媛媛!”
苏雯把袋子塞给我,“给你带的...”她的话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我身后敞开的抽屉上。
陈岩突然插到我们中间:“雯雯说的是给她表姐带的,对吧?”
苏雯的睫毛快速扇动:“对,我记错人了。”
她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一闪——那枚我母亲留给外孙的长命锁,此刻正挂在她颈间。
我后退时撞到茶几,震落了一张被相框压着的纸。
弯腰去捡时,我看见上面写着“母乳储存记录:3月18日,160ml”。
第二章:消失的证明凌晨
三点的储物间,灰尘在台灯光束里飞舞。
我已经翻找了五个小时,所有与怀孕有关的痕迹都消失了——孕妇装、产检报告、胎心监护带,甚至住院手环。
直到我在碎纸机底部发现一片没被完全绞碎的照片。
拼凑起来是四维彩超的一角,胎儿侧脸的弧度让我胸口发紧——这个角度和我高中时拍的侧脸照一模一样。
“媛媛?”
陈岩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端着热牛奶。
我下意识把碎片藏进睡裤口袋。
“睡不着?”
他把牛奶递过来,杯沿有可疑的白色残留。
我假装失手打翻,液体在地毯上洇出淡黄色痕迹。
趁他收拾时,我溜进客房检查苏雯带来的袋子。
最底下压着购物小票,日期显示是三天前,商品明细里有“新生儿手脚印泥相框”。
手机突然震动,苏雯的消息跳出来:“周日陪你去复诊吧,张医生说假性怀孕后可能出现记忆混乱”。
“假性怀孕”四个字像针扎进眼球。
二十八周的胎动,孕吐到胆汁都吐出来的日子,难道都是我的幻想?
书房传来拖动椅子的声音。
从门缝望去,陈岩正在删除电脑文件,进度条显示“孕期档案”正在清空。
我的手摸到外套口袋里硬硬的纸片——一张皱巴巴的产检预约单,上面印着“姜媛,孕22周,仁和医院VIP产科”。
“在找这个?”
陈岩的声音在背后炸响,他手里拿着打火机。
火苗舔上纸片的瞬间,我扑过去抢,燃烧的残片烫伤了虎口。
“你根本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他眼神变得陌生,声音却突然放轻,“我是为你好。”
门铃在此时响起。
监控屏幕上,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陈先生,您预约的转运服务?”
第三章:医院谜团仁和医院的前台护士第三次核对我的身份证:“系统里确实没有您的产检记录。”
她涂着“VIP产科专属”水钻的指甲在键盘上敲击,正是半年前给我抽血的那双手。
“那麻烦查2023年3月18日的手术记录。”
我盯着她胸牌上的“林小渔”,和当时值班表上的名字一字不差。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天产科在消毒!”
转身时白大褂掀起,露出别在腰间的另一块工牌——“仁和医疗集团临床研究部”。
我在女厕最
里间的门板上发现无数指甲划痕,最新的一道刻着“小心仁和”,下面画着指向通风口的箭头。
踮脚摸到管口边缘粘着的半张纸——染血的知情同意书,患者签名处是陈岩的笔迹。
回家路上经过母婴店,鬼使神差地走进去。
“姜女士!”
店员热情地迎上来,“您预订的礼盒到了,还是按老地址配送吗?”
她递来的签收单上,我的笔迹清晰可见,日期是引产后的第二周。
书房亮着灯。
陈岩背对门正在通话:“胚胎质量不太理想...对,需要重新促排...”电脑屏幕上是苏雯发来的表格,标题为“姜媛-卵泡监测数据”。
地板吱呀一声,陈岩猛地转身。
视频通话界面一闪而过,穿白大褂的医生身后,仁和医院的标志清晰可见。
“你回来了。”
他笑着挂断,屏幕却还亮着对话框。
最上方的备注让我血液凝固:“L医生-卵子培育进度”。
第四章:记忆裂缝孕产瑜伽馆的前台翻遍会员册:“确实没有您的登记记录。”
可墙上照片里,明明有我和其他孕妇的合影。
教练走过来,目光在我腹部停留:“您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信用卡账单显示有一笔25800元的消费被撤销,备注是“仁和医院VIP产科套餐”。
银行客服确认:“该交易于3月20日由持卡人本人申请退款。”
苏雯“恰好”来我家喝下午茶,带来张医生开的镇静剂。
“你最近总说看见不存在的孕妇用品,”她忧心忡忡地翻开医学杂志,“这里说假性怀孕会导致记忆错乱...”我借口去洗手间,溜进主卧翻找。
陈岩的西装口袋里掉出一张仁和医院的停车券,日期是昨天。
手机相册最近删除里,有十几张被粉碎的B超照片。
最可怕的是冰箱冷冻层。
第三格抽屉里,五个储奶袋整齐排列,标签上写着我的名字和日期——最近的一个是上周。
“媛媛?”
苏雯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我转身时撞翻水杯,液体泼在她包上。
抢救物品时,一张胚胎移植同意书从她文件夹滑落,患者签名处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这是...”我抬头对上她惊慌的眼睛。
陈岩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支镇静剂:“该吃药了,媛媛。”
第五章
:背叛初现我躲在咖啡厅二楼,望远镜对准街对面的仁和医院。
三小时后,陈岩的车驶入地下车库。
奇怪的是,副驾驶走出来的竟是苏雯。
他们乘电梯直达15楼生殖中心。
透过玻璃幕墙,我看见陈岩接过护士递来的文件夹,苏雯则熟练地刷卡进入某间实验室。
回家后我破解了陈岩的手机备份。
最近删除里有一组照片——苏雯穿着病号服躺在手术台上,腹部贴着“供体移植”的标签。
而他们的聊天记录显示:“这次用媛媛的卵子,下次用我的医生说她的子宫还能用”。
书房保险箱里,一份公证过的文件让我浑身发抖:《胚胎所有权协议》,约定由苏雯提供卵子、陈岩提供精子,而我的子宫被列为“代孕载体”。
最致命的是电脑回收站里一段被删除的录音。
陈岩的声音说:“等孩子生下来就送走她,诊断书都开好了,产后抑郁自杀...”门锁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我。
来不及恢复文件,我躲进阳台。
透过窗帘缝隙,看见陈岩对着手机说:“准备镇静剂,她发现得太多了。”
第六章:危险求证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在仁和医院对面的咖啡厅坐了整整三天。
记者证是网上买的假证,但足以让我混进医院行政楼。
保洁阿姨推着拖把经过时,我瞥见她胸牌上“林小鱼”三个字——正是那天逃走的小护士。
“阿姨,能借个火吗?”
我在吸烟区拦住她。
她手指一抖,打火机掉在地上。
弯腰去捡时,我低声说:“我知道3月18日发生了什么。”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左右张望后塞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潦草地写着:“今晚八点,地下二层太平间后门”。
回家路上总觉得有人跟踪。
后视镜里那辆灰色轿车已经跟了四个路口。
我猛打方向盘拐进商场地下车库,从消防通道狂奔而出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晚上七点,我借口散步溜出小区。
太平间后门的应急灯忽明忽暗,林小鱼穿着便装等在那里。
她递给我一个U盘:“这里有三段监控,看完你就明白了。”
第一段视频里,我躺在手术台上,腹部高高隆起——那分明是足月孕妇的体型。
第二段显示日期是3月20日,陈岩在走廊和穿白大褂的人握手:
“胚胎已经移植成功”。
第三段最可怕:苏雯穿着无菌服,从保温箱里取出什么东西放进自己包里。
“他们在用引产孕妇做实验。”
林小鱼声音发抖,“那种药能快速修复子宫创伤,但会...”头顶突然传来脚步声。
林小鱼猛地推开我:“快走!”
她转身往反方向跑,下一秒就被两个保安按在地上。
我躲在配电箱后面,看着他们拖走挣扎的林小鱼,她白球鞋在地上蹭出长长的血痕。
回到家,陈岩正在玄关换鞋:“去哪了?
电话也不接。”
他鞋底沾着太平间特有的绿色消毒粉。
我强忍颤抖:“散步迷路了。”
他伸手要摸我额头,我闻到他指尖有和林小鱼身上一样的碘伏味。
半夜两点,客厅传来玻璃碎裂声。
我屏息听着脚步声直奔书房——他们在找那个U盘。
突然婴儿房传来响动,窃贼竟然在翻找奶瓶。
这根本不是普通盗窃,他们在找什么与婴儿有关的东西!
第七章:真相碎片林小鱼失踪的第四天,我收到一个匿名包裹。
拆开层层报纸,里面是个染血的护士帽,帽檐夹着张记忆卡。
插入电脑后,画面剧烈晃动,显然是偷拍的。
视频里我昏迷在手术台上,腹部连着各种管线。
穿白大褂的人正在注射某种紫色药剂:“剂量再加5ml,子宫修复速度不够快。”
镜头转向监护仪,日期显示3月25日——我“引产”后整整一周。
最骇人的是后半段。
陈岩走进来问:“卵子取出来了吗?”
医生指着保温箱:“二十颗成熟卵母细胞,够做十次试管。”
画面外传来苏雯的声音:“代孕妈妈找好了吗?”
我冲进卫生间干呕,抬头时发现镜柜被人动过。
撬开背面夹层,里面藏着我的旧病历本。
翻到最后一页,贴着张胎儿足印卡——“女婴,2950g,3月18日15:22”。
这根本不是引产,是足月分娩!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定位:“带证据来,最后机会。”
附的照片里,林小鱼被绑在椅子上,额头还在渗血。
我抓起车钥匙就跑,却在车库被苏雯拦住。
她眼睛红肿:“媛媛,陈岩要杀我...”她扯开衣领,锁骨处有个新鲜的针孔,“他们给我移植的胚胎有问题,现在要灭口!”
远处传来汽
车急刹声。
苏雯突然把我推进电梯:“记住,你生的是活婴!”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我看见陈岩带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冲过来。
第八章:禁锢开端“度假?”
我盯着陈岩手里的行李箱,“现在?”
他笑得温柔,可指节都攥得发白:“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车窗被贴了遮光膜,我假装睡着,眯眼记下路线。
两小时后,车停在山间别墅前。
陈岩“体贴”地扶我进门,可我分明看见所有窗户都焊着防盗网。
“WiFi密码是多少?”
我晃了晃手机。
他直接抽走它:“疗养期间不用这些。”
转身时,他后腰露出电击器的轮廓。
半夜假装起夜,发现所有门都被反锁。
主卧传来争执声:“胚胎已经着床了还留着她干什么?”
是苏雯的声音。
陈岩的回答让我血液结冰:“等孕12周稳定期,现在需要她的人造子宫环境。”
清晨我故意打翻牛奶,趁陈岩收拾时溜进地下室。
推开门那刻,我腿软得跪在地上——整面墙贴着我的孕期监测数据,中央是苏雯的B超照片,标注“受孕4周”。
突然背后传来脚步声。
我抓起消防斧躲到门后,却听见苏雯压低的声音:“媛媛?”
她塞给我一把车钥匙和纸条:“明早五点,垃圾车会来。”
回到房间,我在枕头下发现苏雯留的便签:“他们用你的卵子和陈岩的精子做了试管,现在胚胎在我子宫里——但活着的那个孩子在城南福利院。”
第九章:疯人牢笼垃圾车的恶臭掩盖了我的踪迹。
狂奔三公里后,我在加油站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接电话的男人自称楚阳:“林小鱼跟我说过你的事。”
我们约在废弃工厂见面。
楚阳递给我一份档案:“我前女友也是仁和医院的受害者。”
文件显示近两年有八名“产后抑郁自杀”的产妇,都接受过同种紫色药剂注射。
突然工厂铁门被撞开。
楚阳推我进暗道:“走!”
透过缝隙,我看见他被按在地上,陈岩的皮鞋踩住他手指:“记者先生,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我逃到林小鱼给的地址,开门的却是穿白大褂的医生。
身后传来陈岩的叹息:“媛媛,为什么总不听话?”
针头刺入颈部的瞬间,我听见他说:“送她去慈安疗养院。”
醒来时手脚都
被束缚带固定。
床头病历写着:“被害妄想型精神分裂,伴假性怀孕妄想”。
查房医生胸牌上“L医师”三个字刺痛我的眼睛——正是视频里取我卵子的人。
邻床病人趁护士不注意塞给我半片镜子:“在这里,说真话的都会被电击。”
镜面反射出走廊尽头的手术室,苏雯正被推进去,腹部已经微微隆起。
第十章:血色黎明我学会了把药片藏在舌根下。
每天深夜,邻床的张姨会教我装疯卖傻的技巧:“要想活着出去,就得让他们觉得你彻底疯了。”
第三周例行体检时,我在L医生的白大褂口袋摸到熟悉的东西——我母亲的长命锁。
趁他转身,我偷看了锁背面刻着的字:“赠外孙女安安”,正是我孕期给女儿取的名字。
暴雨夜,病区突然停电。
张姨撬开我束缚带:“快!
救护车在转运病人!”
我们混入转运队伍,却在最后关头被识破。
张姨猛地推开我:“去找楚记者!”
她转身扑向保安,鲜血很快被雨水冲散。
我赤脚跑过三条街,在24小时便利店拨通楚阳电话。
他声音沙哑:“林小鱼死了,但她把证据寄给了我。”
背景音里传来婴儿啼哭,他顿了顿:“你女儿在城北阳光福利院,叫陈安。”
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我钻进小巷,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苏雯浑身是血地抱着我:“媛媛快跑,他们要...”她的话没说完,背后绽开大朵血花。
我接住她滑落的身体,摸到她腹部狰狞的手术缝合线——他们提前剖出了那个试管婴儿。
第十一章:亡命追踪我蜷缩在楚阳公寓的浴室里,热水冲刷着身上结痂的伤口。
镜子里的人形销骨立,腹部剖腹产疤痕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
客厅传来楚阳压低的声音:“林小鱼的包裹今早送到了。”
包裹里是仁和医院的内部账本,陈岩的公司名赫然列在“特殊项目”资金往来栏。
楚阳调出电脑里的照片:“去年开始,他们用实验药物替代常规产后修复,你是第七个试验品。”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份胚胎冷冻协议。
我的二十颗卵子编号旁都标注着“优质”,而接收方竟是苏雯的堂妹——阳光福利院的院长。
“你女儿应该在那里。”
楚阳递给我镇静剂,“但你现在去就
是自投罗网。”
我推开针管,抓起车钥匙:“我等了六个月,不想再等一秒。”
福利院后墙的蔷薇丛划破了我的小腿。
透过育婴室窗户,我看见保育员正给一个女婴喂奶。
她右耳垂上有颗和我一模一样的朱砂痣——那是安安,我分娩时匆匆一瞥就记住的特征。
正要翻窗时,身后传来枯枝断裂声。
陈岩的司机举着麻醉枪:“陈总说您需要好好休息。”
我抄起花盆砸过去,玻璃碎裂声惊动了整栋楼。
混乱中有人从背后抱住我,楚阳的气息喷在耳畔:“先走!
他们报警了!”
警局里,我声泪俱下地控诉陈岩偷走我的孩子。
值班警察却调出电脑记录:“系统显示您女儿出生当天就夭折了。”
他推过来的死亡证明上,赫然盖着仁和医院的公章。
第十二章:背叛深渊楚阳的记者证让我们混进了医院档案室。
在“特殊项目”分类下,我找到了自己的完整病历:分娩记录显示安安是活婴,评分满分;而下一页的死亡证明明显是后期伪造的。
“看这个。”
楚阳指着监控记录。
画面里陈岩抱着襁褓递给苏雯,两人相视而笑的样子像对恩爱夫妻。
日期是3月19日——我还在“引产”昏迷中。
回家收拾证据时,陈岩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
六个月来我第一次看清这个同床共枕十年的男人——他左手无名指戴着我们的婚戒,右手无名指却戴着和苏雯同款的对戒。
“安安在哪?”
我举起手机里拍到的监控截图。
陈岩的表情从震惊到怜悯:“媛媛,那孩子先天畸形,我们是不想让你...放屁!”
我摔出病历本,“死亡证明是假的!”
他突然扑过来抢,我们撞翻了梳妆台。
镜子碎裂的瞬间,我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也看见陈岩眼中闪过的杀意。
腹部传来剧痛,我低头看见一块镜片插在剖腹产疤痕上。
陈岩趁机按住我手腕:“你永远找不到她,就像找不到那些被销毁的卵子...”警笛声由远及近,陈岩脸色骤变。
楚阳带着警察破门而入时,我正握着染血的镜片,陈岩颈动脉喷出的血染红了伪造的死亡证明。
第十三章:绝地反击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外,警察轮流做笔录。
我反复说着那句话:“他要杀我,我是正当防
卫。”
楚阳每天带来新证据:林小鱼偷拍的实验视频、福利院院长的证词、陈岩电脑里的胚胎交易记录。
“最关键的在这里。”
楚阳播放一段录音。
陈岩冰冷的声音说:“等媛媛生下健康孩子就处理掉她,诊断书都准备好了——产后抑郁跳楼。”
媒体开始铺天盖地报道这起“富豪杀妻案”,仁和医院突然发表声明,称所有实验都经过伦理审查。
我看着新闻里L医生义正言辞的脸,拔掉输液管对楚阳说:“我要见苏雯。”
太平间里,苏雯的尸体腹部还留着剖腹产的缝合线。
法医递给我一份意外发现:“她子宫里根本没有胚胎,只有这个。”
透明证物袋里,是枚沾血的追踪器,型号和陈岩公司最新研发的一致。
出院当天,我直接去了电视台。
直播镜头前,我掀开病号服露出狰狞的疤痕:“这才是真正的产后恢复状态!
那些广告里光滑的小腹,都是用我们这些活人实验品换来的!”
直播结束后,警察告诉我一个消息:阳光福利院院长自首了,她交出一个健康的女婴。
第十四章:罪与罚法庭上,L医生声泪俱下地辩解:“新药是为了造福产妇!”
直到检察官播放陈岩的录音:“死了七个产妇算什么?
新药上市能赚七十亿!”
我抱着安安坐在原告席,她突然伸手去抓话筒。
稚嫩的声音响彻法庭:“妈...妈...”——这是她出生后说的第一个词。
法官宣判时,我却在看手机里刚收到的邮件。
附件是陈岩的私人账本,最后一页写着:“雯雯:若出事,胚胎在瑞士银行。”
日期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休庭时,法警递给我一个信封。
里面是陈岩写的亲笔信:“媛媛,我欠你一条命。
密码是我们初遇那天的日期,冷冻库里还有三颗受精卵。”
我站在生殖中心的冷冻库前,液晶屏显示“3号液氮罐:姜媛胚胎”。
输入密码后,屏幕上跳出三个胚胎的实时影像——它们安静地悬浮在零下196度的液氮里,像被冻结的时间。
走出法院时,阳光刺得我流泪。
楚阳撑着伞等我:“瑞士那边同意遣返胚胎了。”
我摇摇头,把钥匙扔进喷泉池:“让它们永远睡在那里吧,这才是对生命最大的尊重。”
第十五章:涅槃
重生两年后的清晨,我在厨房煮牛奶。
客厅电视正播放新闻:“仁和医疗集团宣布破产,涉案人员全部获刑。”
安安跑进来举着蜡笔画:“妈妈看!
这是妹妹!”
画上是三个手拉手的小人,标注着“大姐安安二姐小妹”。
我蹲下来亲她发顶:“哪来的妹妹呀?”
她眨着和我一样的眼睛:“爸爸说的,在冰箱里睡觉呢。”
楚阳的短信就在这时进来:“瑞士银行最后通牒,再不续费胚胎就要销毁了。”
我望向窗外,阳光正好照在陈岩的遗像上——那个曾经为我熬夜练签名的青年,永远定格在相框里。
下午的基金会成立仪式上,我牵着安安的手按下启动球。
台下坐着十几个曾被迫参与实验的母亲,她们怀里都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
“妈妈!”
安安突然指着天空。
顺着她手指望去,一群白鸽正掠过朝阳。
她耳垂的朱砂痣在晨光中鲜艳欲滴,和两年前福利院窗边惊鸿一瞥时一模一样。
我抱紧她柔软的小身体,在无数闪光灯中轻声说:“你看,天亮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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