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续弦小夫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春喜沈清渊,故事精彩剧情为:大少爷在战场上伤了腿,春喜奉命照顾他。三年后,大少爷痊愈康复,庆宴上,有人问起春喜,他沉默一瞬道:“她确实很会伺候人,你若喜欢,可将她要了去。”后来,大少爷大婚那日,春喜被一顶不起眼的小轿送入鳏夫府中做续弦。再次见面,春喜梳了妇人发髻,含羞带怯地立在丈夫身侧,大少爷却嫉妒的红了眼:“这才几日时间,你竟真喜欢上了那个老男人?”话音刚落,老男人出手折了他一只胳膊:“按照规矩,侄婿该跪下磕头,唤我一声叔父。”踏实过日子小丫鬟VS一身正气腹黑老男人...
主角:春喜沈清渊 更新:2025-05-24 0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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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喜沈清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续弦小夫人春喜沈清渊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摇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续弦小夫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春喜沈清渊,故事精彩剧情为:大少爷在战场上伤了腿,春喜奉命照顾他。三年后,大少爷痊愈康复,庆宴上,有人问起春喜,他沉默一瞬道:“她确实很会伺候人,你若喜欢,可将她要了去。”后来,大少爷大婚那日,春喜被一顶不起眼的小轿送入鳏夫府中做续弦。再次见面,春喜梳了妇人发髻,含羞带怯地立在丈夫身侧,大少爷却嫉妒的红了眼:“这才几日时间,你竟真喜欢上了那个老男人?”话音刚落,老男人出手折了他一只胳膊:“按照规矩,侄婿该跪下磕头,唤我一声叔父。”踏实过日子小丫鬟VS一身正气腹黑老男人...
王氏在房间守了春喜一夜。
天快亮时,院门被叩了三声。
叩门声不大,其他人睡得很熟并未被吵醒,王氏背着春喜出门。
巷口停着一辆马车,柳逢源穿着黑色斗篷静静立在旁边。
天还黑着,马车上也没点灯,柳逢源的面容隐在暗色中,没了白日的温润和气,透出两分诡谲。
王氏一到,柳逢源立刻把春喜抱上车。
背上陡然一轻,王氏忍不住开口:“柳公子,我家阿喜是个苦命的,你可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能欺负她啊。”
马车帘子落下,阻绝了视线。
柳逢源没有应声,车夫拿了五百两的银票递给王氏。
王氏表情微僵,片刻后还是伸手接了银票。
等马车消失在夜色中,王氏擦了擦眼角,转身回家。
她都打听过了,柳公子的身份做不得假,她家阿喜喜又这么聪明,肯定不会被欺负的。
卫大少爷的腿都好起来了,说不定冲一冲喜,柳公子的祖母也能好起来,这样柳公子很快就能带阿喜回来。
若是走这一遭,阿喜和柳公子有了感情,自然会明白她这个做娘的是好心。
母女没有隔夜仇。
阿喜不会怨怪她的。
半个时辰后,天色渐亮,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
马车经过排查顺利出城,奔驰数里后,马车停下。
柳逢源下了车,没一会儿,又有人上来。
春喜闻到了熟悉的药香。
过去三年,每一日她都要用药水给他泡脚擦身,实在是再熟悉不过。
春喜愕然,下一刻,脸颊被温热的手掌轻抚,然后是卫凌泽低沉的声音:“没想到最后要用这种方法才能把你留在身边。”
“……”
这谁特么能想到啊?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迎娶贤妻的卫家大少爷,拐着弯儿的哄骗良家女子做外室。
若不是亲身经历谁能相信?
卫家列祖列宗的棺材板还压得住吗?
春喜憋着气没敢睁眼,好在卫凌泽也只是摸了摸她的脸,很快就下了车。
柳逢源小声问:“春喜姑娘不是自愿跟我走的,万一醒来后逃跑怎么办?”
“等她醒了就告诉她是我让你带她走的,”想到之前春喜极力撇清关系的样子,卫凌泽顿了顿又补充道,“她的家人都在瀚京,她不会逃的,我在盂县安排了人接应你们,到时跟着我的人走就行。”
柳逢源安了心,轻快道:“公子放心,柳某一定不负公子厚望。”
卫凌泽很快离开,柳逢源重新上了马车。
马车驶出去一段距离,柳逢源有些犯困。
他打了个哈欠,正想靠着马车壁眯一会儿,冷不丁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这双眼睛圆而亮,还很有神。
笑起来时弯弯的,像是月牙,和四年前给他递糖水的姑娘一样。
等等!
她怎么这个时候就醒了?
柳逢源反应过来,正想叫停马车,春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起来,然后一记手刀狠狠劈向他的脖子。
“……”
他的糖水姑娘力气好大!
柳逢源晕死过去,春喜如法炮制,把车夫也打晕,然后扒光两人的衣衫踹下马车。
春喜套上车夫的衣裳驾着车在傍晚时分赶到盂县。
卖掉马车得到十两银子,花三两银子买了鞭炮,又花三两银子雇小乞丐把炮仗扔进等着接她那些人住的客栈房间。
听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春喜勾了勾唇。
还剩四两银子,春喜准备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晚,养足精神再回去慢慢算账。
谁知刚走过一条街,巷子里冷不丁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过去。
春喜一惊,下意识地屈膝上顶,一道熟悉的声音却在耳边炸开:“别怕,是我。”
沈大人?
春喜动作一顿,借着清幽的月光,看清沈清渊的脸。
沈清渊眉头紧锁,唇瓣惨白,春喜很快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大人,你受伤了?”
春喜讶然。
说完,街上传来脚步声。
“抱歉。”
沈清渊飞快地说了一声,同时伸手掐住春喜的腰将她提起,埋首在她颈间。
湿热的气息突然喷来,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肌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春喜的脑袋有瞬间的空白,但余光瞥见巷子外面有人拿着大刀逼近,立刻回过神,扯掉发带让头发散下来。
“爷,有人来了,别这样,人家害羞~”
嘴上说着害羞,春喜却揽着沈清渊的脖子和他靠得更近。
天早就黑了,狭窄的巷子更是连月光都很少,两人的身影几乎融为一体,带着粗重的喘息,叫人浮想联翩。
这时另外一条街传来异响,已经快逼至巷口的人应声而去。
春喜松了口气,却不敢久留。
她飞快拿出柳逢源的衣服递给沈清渊:“快把衣服换上,我们去客栈还是去官府?”
“去客栈。”
说着话,春喜已取下沈清渊的发冠,给他换了个发型。
盂县是距离瀚京最近的县,县城繁华,客栈也多,春喜和沈清渊只走了两条街,就找到一家客栈入住。
等热水和饭菜送来,春喜立刻拨上门栓来到床边。
沈清渊的脸色比刚刚更白了,像是随时都会死掉,春喜皱紧眉头:“大人,你可不能死啊,不然我就说不清了。”
“我不会死的,只是一点儿小伤而已,别怕,你转过身去,我自己处理。”
“都到生死关头了,你就别逞强了。”
春喜直接伸手去脱沈清渊的衣裳,她在卫家学了些药理,包扎伤口还是可以的。
柳逢源的衣服小了些,方才时间紧迫,沈清渊本就穿得松垮,很容易就被春喜剥光,露出精壮的、肌理分明的胸膛。
春喜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垂涎男色,而是因为沈清渊腰上有一条长长的血口子,这会儿正皮肉翻飞,血流不止。
看着就疼。
这还叫小伤,大伤岂不是人都在阎王殿喝茶了?
春喜忍不住瞪了沈清渊一眼。
沈清渊难得心虚,轻咳一声,说:“伤口不深,而且我随身带着上好的金疮药,不会有事的。”
春喜找到药,细细地撒在伤口处。
伤口疼得厉害,沈清渊绷紧身子,血流得更厉害了。
春喜想要帮忙转移他的注意力,开口蹦出一句:“大人,你左胸上面有颗痣诶。”
“……”
“……”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杀到柳家的桐油铺子上。
柳家经营多年,铺子换了又换,如今在地段很好的桂花街。
夜市就在这条街上,这会儿虽然是白日,但桂花街车水马龙,热闹不已。
儿子生死未卜,昨日还害得一妇人早产,柳父心神不定,亲自在铺子里守着,本想转移注意力,却不想被一群人堵在了铺子里。
“无良奸商,杀人偿命!”
钱父颇有脑子,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口号让众人帮着喊,柳父听到“杀人偿命”四个字,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妇人难产死了?
他的人可碰都没碰到那妇人啊,那妇人就这么不经吓?
这边喊声震天,来往的客人还有周围的店主都围过来。
柳父连忙反驳:“我没有杀人,做的也是正经买卖,你们不能胡说八道!”
柳父根本不认得钱父钱母,他在人群里找了一圈,最终在角落看到春喜和王氏,顿时激动起来:“你这个骗子,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柳父说着便要扑向春喜,却被钱父带来的人拦住。
推攘之下,柳父被人撞了一肘子,铺子里的伙计想帮忙,也被死死摁住,钱母却大声哭喊道:“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吧,这个奸商害我女儿早产,还要杀我们灭口,还有没有天理啊!”
“……”
不是,到底谁要灭谁的口啊?
柳父气血翻涌,没想到春喜竟然还敢煽动这么多人来闹事。
这群人一看就不讲理,钱母更是泼辣得很,柳父没有硬碰硬,他很快发现钱父是发号施令的人,当即对钱父道:“我是因为儿子的婚事才去曹家闹事的,并不想害你女儿和她腹中孩子,你想如何,可以开个条件。”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柳父主动开了口,众人便不再闹了,钱父沉着脸反问:“柳掌柜觉得我女儿和外孙的两条命值多少钱?”
从律法上讲,杀了人得抵命。
但要谈钱,这命就不值价了。
更何况柳父并没有直接动手杀人。
“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够买一口很好的棺木,置办十来桌像模像样的酒席了。
钱母和众人皆是心头一喜。
钱氏和腹中孩子已经化险为夷,这五十两银子的赔偿可不少了。
钱父并未露出喜色,点头道:“好,就依柳掌柜所言,一条人命五十两。”
两条人命就是一百两。
钱父一开口,赔偿就翻了倍。
柳父怕事情闹大,会给卫凌泽带来麻烦,咬咬牙还是答应:“好,我给你一百两!”
柳父让伙计去取银子,又让钱父立下字据,保证再也不来铺子上找麻烦。
等两人各自按下手印,了结此事,春喜才越过人群走到柳父面前。
“我与柳掌柜还有几句话要说,烦劳伯父伯母和诸位稍等我一下,”春喜说着拿出几两银子递给钱母,“大家辛苦了,我请大家吃饭。”
若是没有春喜,他们哪能这么容易得到一百两银子?
钱母脸上笑开花,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春喜丫头你放心,我们都在呢,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一群人呼啦散去,在附近铺子吃起东西来。
柳父揉揉被撞得发疼的脸颊,冷笑出声:“姑娘年纪不大,手段倒是挺厉害的。”
春喜坦然道:“谢柳掌柜夸赞,我毕竟在卫家待了好多年,学点儿本事也是应该的,不然柳家也不会愿意花重金娶我过门不是吗?”
这是夸你吗?
柳父觉得春喜脸皮挺厚的,但春喜没提卫凌泽,他也拿不准春喜知不知道真相,正不知该如何应对,又听到春喜说:“我从未说过要嫁给令郎,是令郎迷晕了我想把我拐到青州去,柳掌柜若想知道令郎的下落,还是退了这桩婚事比较好。”
所以这是不知道真相?
柳父看了眼躲在角落不敢面对的王氏,沉着脸说:“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我儿是真心求娶,姑娘逃婚不说,还挟持了他,难道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
春喜拿柳逢源的下落做筹码,柳父便下意识地觉得春喜把柳逢源抓了起来。
难怪卫大少爷为了她如此大费周折,她还真不是一般人啊。
“九年前我被卖进卫家,我娘就做不了我的主了,”春喜毫不慌张,“我没有挟持柳公子,柳掌柜要告官现在就可以去。”
春喜说着侧身让出路来。
柳父当然不敢去报官。
他想从其他方面威胁春喜,却又听到春喜说:“我娘虽做不得我的主,但毕竟还是我娘,柳掌柜若要动我的家人,下次就不是赔一百两这么简单了。”
今日阳光明媚,桂花街车水马龙,春喜穿着一身浅绿色夏裙站在光影之中,眉眼微垂,明明是再乖顺不过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叫柳父这样的老江湖打了个寒颤。
这个小丫头不是在开玩笑。
她真的能跟他玩儿命!
柳父震惊,一时无言。
春喜说完那句话便离开,王氏怕柳父会追上来,连忙跟上春喜,忍不住低声呵斥:“逃婚本就是你不对,你怎么敢……”
“他们诱拐良家少女都不怕遭天打雷劈,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该说的话,有什么不敢的?”
“你根本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
春喜停下步子,定定地看着王氏,王氏后面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柳逢源若真心求娶,春喜好歹是正头娘子,可若给卫凌泽做外室,那是一辈子都见不得光的。
她要是敢说出来,春喜马上就能嚷嚷得人尽皆知。
“娘怎么不说了?”
春喜挑眉,王氏表情僵硬,接不下去。
一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钱父赶在关城门之前带着众人回了庄子上,钱母舍不得女儿,留下来住了一晚。
家里房间不够,春喜和王氏久违的挤在一张床上。
王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万一柳掌柜发现钱氏母子平安,会不会来把钱要回去?卫凌泽要是知道春喜这样跟他对着干,会不会发怒?还有清远侯夫人……
许久之后,王氏还是忍不住开口:“阿喜,你认识清远侯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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