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拉开,妈妈怨恨的眼神映入眼帘,“该做个了断了,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别废话了,只要她死了,一切都能恢复平静的。”
爸爸已不再有任何情感,没有一刻犹豫拉上拉链。
而我,嘴上缠了厚厚几层胶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不想辩解,可能,死了对我来说就是解脱吧。
存尸柜里温度越来越低,我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就在即将要冻僵失去意识时,柜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人将我抱在怀中,摩擦着我的身体,“廖雨菲!
醒醒,别睡!”
他用体温给我取暖,很快身体温度恢复上来,随之而来的浑身皮肉的剧烈瘙痒。
看清眼前人的样子,我大吃一惊,“郑凯?
你怎么在这里?”
他愣了一下,随后会心一笑,“我看到你考了文科状元的新闻,可你没给我发消息,我就知道你出事了。”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我只跟他提了一嘴小时候的经历,没想到他就能找到这里来,可是,“你不应该救我的,我是个罪人,我该死。”
我挣扎着要爬回存尸柜,可腿上一软,跪倒在地上,膝盖再次传来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