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京白沈禾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回忆是你,恨亦是你陆京白沈禾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草莓春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刚开始,舞台上的灯突然熄灭,身后的大屏传来女人娇颤连连的叫声。沈禾屿顿时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大门下一秒被人用力一脚踹开。领头的男人身后跟着一群保镖,快速登上舞台中央。新郎刚要上前阻止,就被他身后的保镖死死摁跪在地上。“呵!”他冷笑一声。一把抓起新郎的头发,逼迫他抬眼和他对视。“我和沈禾屿睡了不知道几百几千次了,用过的东西都能把你家塞满,我那里还有她的高清片,要分享给你看吗?”新郎眼睛骤然瑟缩,看向一旁发颤不止的沈禾屿。围观的亲友闻言,顿时大骂起来。“挑来挑去怎么挑了个贱货!”“婚介所的人呢?这么脏的女人居然还想找我儿子接盘!你个臭不要脸的垃圾,难怪要缠着我儿子抓紧结婚,居然是被人玩烂的货色!”“太脏了!真是太脏了!你听没听见她叫...
《回忆是你,恨亦是你陆京白沈禾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婚礼刚开始,舞台上的灯突然熄灭,身后的大屏传来女人娇颤连连的叫声。
沈禾屿顿时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大门下一秒被人用力一脚踹开。
领头的男人身后跟着一群保镖,快速登上舞台中央。
新郎刚要上前阻止,就被他身后的保镖死死摁跪在地上。
“呵!”他冷笑一声。
一把抓起新郎的头发,逼迫他抬眼和他对视。
“我和沈禾屿睡了不知道几百几千次了,用过的东西都能把你家塞满,我那里还有她的高清片,要分享给你看吗?”
新郎眼睛骤然瑟缩,看向一旁发颤不止的沈禾屿。
围观的亲友闻言,顿时大骂起来。
“挑来挑去怎么挑了个贱货!”
“婚介所的人呢?这么脏的女人居然还想找我儿子接盘!你个臭不要脸的垃圾,难怪要缠着我儿子抓紧结婚,居然是被人玩烂的货色!”
“太脏了!真是太脏了!你听没听见她叫的声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没爹没妈的,还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
谩骂声不止,沈禾屿下意识地后退,却被男人禁锢住腰身。
她抬手,愤恨地挥向眼前的男人。
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他的唇角,殷出鲜红血迹。
“陆京白,你混蛋!”
他眼眸深戾,大掌紧捏住沈禾屿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强行拽到自己面前。
俯身,用力含咬住她的双唇。
顿时间,围观的咒骂声更大了些。
他的举动,更加做实了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陆京白将她拦腰抱起,长长的婚纱拖在地面,看似唯美。
如果,这个人不是陆京白的话......
“陆总,现在去哪儿?”
“回京北。”他阴鸷的目光落在沈禾屿身上的洁白婚纱。
修长的手指覆在她红艳的嘴唇上。
下一秒。
他用力一抹,口红擦出边缘。
陆京白的大掌钳制在她的后颈,欺身向她压下。
“陆京白,你放开我!”
沈禾屿奋力挣扎,他却稳如泰山,手指不断向着她的手下游走,驾驶位的挡板一点点地合上,她绝望无力地承受对面男人的盛怒。
可她不甘心!
她只深看了陆京白一眼,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
可紧接着,那双向下游走的手,就再次捏上了她的下颚,她痛到落泪。
那力道像是要将她的下颌骨给捏碎。
泪眼模糊间,她瞧见他讥讽地冲她笑。
“沈禾屿,这点痛都忍不了,还想学人咬舌自尽?”
她浑身无力,没等开口,就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她有家人陪伴,有爱她的父母。
也有虚伪满是谎言,以爱之名,假意靠近的陆京白。
那时的她,还是沈家大小姐。
而陆京白,是父亲已故朋友的儿子,一直被父亲收养,住在沈家。
他品学兼优,样样出色。
父亲没有儿子,却一直拿他当亲生孩子对待,甚至打算将来把沈家和她一起交到他手上。
可画面一转,是陆京白冷着脸从书房走出。
他掠过了她的身子,挥开了她伸向他的手。
没多久,书房传来惊声尖叫。
一把手工剪,直直插在父亲的胸膛处。
他是自杀。
父亲死后的第二天,警察找上了门,调查出了一起陈年旧案。
原来,在她心中正直伟岸的父亲,曾做过错事。
那件事,让陆京白彻底失去了自己的父亲,也害得他母亲精神失常。
所以,他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毁了沈家。
毁了父亲最爱的她。
沈禾屿被迫做了他陆京白见不得光的情人整整八年。
她猛地惊醒。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
止不住的绝望,遍及全身。
她再次被带回这里。
房间里的物品,和一年前她走时一模一样,可屋内却没有沾染一丝灰尘。
门外有细微的声响,沈禾屿光着脚走下床。
她所在的房间,是走廊最尽头的客房。
而声音,却是从陆京白的主卧传来。
主卧的门轻掩着,还没等她走近,那里面的声音就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中。
男人的闷声低吼,女人像化开的水一样。
沈禾屿的脚步像是扎了根一样动弹不得,她瞪大了双眼,看着陆京白床上的女人。
“乐薇!”
那是她的亲妹妹,沈乐薇!
怎么会是她!
她不可置信地猛冲过去,一把将压在陆京白身下的女人拖拽起。
沈乐薇不着寸缕,看向沈禾屿的眼神里却很是平静。
甚至平静中更像是夹杂一丝憎恶。
“你拽痛我了!”她一把甩开了沈禾屿。
陆京白像是没事人一样,穿着浴袍靠坐在床上,他手指尖不知何时点了一支烟。
烟圈团团吹向沈禾屿,他看她的眼神里,依旧是嘲讽。
沈禾屿指尖死死掐进肉里,湿红的眼眶,下一秒就滑落出了眼泪。
“陆京白,你不肯放过我就算了,为什么要碰乐薇!”
“你父母出事的时候,乐薇她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话还没说完,陆京白忽然起身,狠狠将她按在床上,大掌死扣在沈禾屿细长的脖颈。
一双眼,像是淬了毒的冰冷,扎在沈禾屿的眼中。
他薄唇紧贴在她的耳边,看似柔情的动作,却满是憎恶。
“沈禾屿,你不配提我父母!”
沈禾屿脸色煞白,床榻之上,满是男女欢爱的腥膻气味。
她狼狈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妹妹。
沈乐薇的眼中只有陆京白,回看向她时,只有妒火恨意。
卡在脖子上的手忽然松开,沈禾屿顿时大口大口喘着气。
见她这样,陆京白也毫不怜惜。
系着浴袍的绳带松松散散,他布满血丝的双眼,落在了沈乐薇身上。
他半眯起眼,语调轻佻讥诮,“被你姐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像是有些惋惜,又有些无奈。
沈乐薇见他肯理她,当即朝陆京白扑了上去。
娇嫩的身子倚靠在健壮结实的身躯之上。
她冲着陆京白撒娇,“她和沈家在我心里早就死了,我可没有她这样的姐姐。”
沈禾屿瞳孔骤然瑟缩,嘴唇嚅嗫。
她想问为什么?
嗓子里却发不出一句话。
陆京白很满意她的反应,勾起唇嘲讽一笑。
随即,当着沈禾屿的面,解开了浴袍。
“偷着看有什么意思?”
他勾起沈乐薇的下巴,低头含住双珠。
沈禾屿顿时浑身颤抖想要逃跑。
“站住!”
“你敢走,我就立刻叫人把你妈的氧气管拔了!”
沈禾屿的脚步当即顿在原地。
她颤抖着身子,背对床上的二人,耳边再次传来暧昧声响,室内旖旎环绕。
一个是她的亲妹妹,一个是她曾用力爱过的男人。
她站了不知多久,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陆京白不满意她背对着他们,那她就面向他们。
他又嫌她像鬼一样难看,那她就待在角落。
沈禾屿蹲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脚背。
终于,他们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不远处抛来的小雨伞,刚好甩在了她的脚背上。
那黏稠的液体,顿时滑出。
“沈禾屿,过来给薇薇洗澡。”
沈禾屿走出主卧的时候,双腿仿佛有千斤重。
她没走远,就坐在客厅一动不动地等着沈乐薇下来。
直到看见沈乐薇穿着一身名牌,手里提着香奈儿包包,她的眼睫才颤了一颤。
她叫住了她。
“为什么?”
她嗓音沙哑,像是有一团火在灼烧。
“什么为什么?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和京白哥上床?还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认你和沈家?”
沈乐薇的眼里满是嘲讽。
“沈禾屿,我喜欢京白哥的事,你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吧?我们都是爸的女儿,凭什么他要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你?京白哥是我先看上的!年纪小又怎么了?我哪点不如你?”
沈禾屿的心被她狠狠刺痛,她攥紧了拳,“就算是这样,你又怎么能和他在一起?你难道忘了爸是因为谁才死的!”
“呵,那又怎样?爸死是他活该,谁让他做了错事!”
话音刚落,她靠近贴在沈禾屿的耳边,语气凶狠,“沈禾屿,既然要逃,你干嘛不滚得远点?”
看着曾经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她落寞失望的眼神里,满是说不出的凄凉。
“你真的以为他会和你在一起吗?他只是在拿你羞辱爸,羞辱沈家......”
沈乐薇根本不理会她,转身离开。
她跌坐在地,仿佛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
眼神飘忽地看向了楼梯上方。
却发现,陆京白不知何时就站在了那里。
他一言不发,只是凉薄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狼狈。
有了沈乐薇,他不再像八年前那样,动不动就闯入她的房间,强行撕破她的衣服。
反而更乐衷让她为他们守门。
沈禾屿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坐在主卧门前了,耳边传来的声音,她早已麻木。
她的心,从最初的剧痛难忍,到现在已经像是死掉了。
他把她带回公司,重新做回助理一职。
曾经的同事看见她,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和她搭话。
一通电话打了过来,陆京白森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晚上的应酬,你替我去。”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公关部的同事上来给她送文件,眼神里下意识地流露出同情。
“沈小姐,这个王总很难缠,你…你自己小心点。”
她刚说完,另一旁的同事就把她给快速拽走,“你没看出来陆总是在有意刁难她?那个王鑫出了名的好色之徒,还偏偏叫她一个人去!”
沈禾屿捏紧了手上的文件夹,可一想到重症病房的母亲。
她紧绷的身体,忽然松懈了。
出逃的这一年,为了躲避陆京白,她想尽了办法把母亲藏起来。
可她们还是被他找到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底要怎么做,陆京白才能放了她,放了她们一家。
父亲的死依旧不能让他解恨。
那如果是她死呢?
可下一秒,沈禾屿猛地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她还不能死,她若是死了。
躺在重症病房的母亲怎么办?
乐薇那么恨她,恨沈家,这么多年,也没有去看过母亲一眼。
仅是想到这里,沈禾屿再次攥紧了桌上的文件。
夜晚,她早早赶到了约定地点。
她原以为,对方会叫上不少人来赴宴,可没想到,来的仅王鑫一人。
席间,他几次要将手放在沈禾屿的手背上。
沈禾屿快速将手收回,强装镇定的样子,“王总,这个合作项目交给我们公司,绝对可以达到您想要的效果。”
王鑫一脸横肉,笑得猥琐。
他不再困于将手放在沈禾屿的手背上,而是堂而皇之地落在她的大腿上。
沈禾屿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给吓到了,顿时将酒杯撞翻,洒在了王鑫身上。
她惨白着脸致歉。
他却是装也不装地拽起她白皙的手臂,一双眼色眯眯地盯着沈禾屿的胸前看。
“沈秘书,我今天一个人来的意思,你不会不懂吧?项目什么的都好说,你只要把我伺候爽了,舒服了,别说一个项目了,八九十个都不在话下!”
话音刚落,他肥厚的手,就朝着沈禾屿的身下探去。
“嘭”的一声!
大门忽然被人用力撞开。
与此同时,沈禾屿手上的酒瓶也被砸翻在地。
她浑身颤栗,尖锐的酒瓶口对准了王鑫。
王鑫见大门被撞开,又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了个男人。
他迅速反应过来,一把重重推开了沈禾屿,“你到底是公关还是小姐?有话说话,别乱摸乱碰!”
沈禾屿的手臂被撞在柜角,痛得她倒抽了一口气,酒瓶也从手上滑脱。
还没等她站稳身子,门口进来的男人,便大步走向了她。
她恍神错愕地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承志——”
“啪!”
沈禾屿的脸被打偏一侧。
何承志一脸愤恨地瞪着她,开口斥骂,“我妈说得真是没错,你就是臭不要脸的贱人!是个男人都能上的烂货!沈禾屿,你可真贱啊!是不是谁给你钱都能上了你啊?”
掌心被掐出了血,她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还以为,他是来保护她的......
虽然,她和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太久。
可他一直温润如玉的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她,如果不是这样,当初她也不会选择和他结婚。
可现如今......
似乎在他们眼里,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人保护她,信任她。
沈禾屿的嗓子里,像是有数千根针。
她合着血吞下。
“原来是个这样的货色啊?那你刚才跟我装什么装呢?”王鑫下意识地开口。
而后,他用眼神瞟了瞟,见何承志毫无反应,他这才放心,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你们陆总和我谈生意,向来都是七八号人过来坐,今天就派了你一个,你这不是上赶着求上呢?”
何承志脸色越来越难看,为了挽尊,也配合着开口。
“何止?她结婚当天和别的男人跑了,叫床的声音被人放在宴会厅的大屏幕,别提叫得有多骚了!平时装得一副纯洁小白莲模样,谁知道里面外面是不是早就被人给玩烂了!真不知道你的畜生爸妈都是怎么管教你的!”
“啪!”
何承志捂着脸,怒不可遏地看着沈禾屿。
而沈禾屿缓缓收回了打到发麻发痛的手掌。
“道歉!”
何承志顿时恼羞成怒,“叫我道歉?我呸!”
他一口唾沫淬在了沈禾屿的脸上。
当即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一边强拽着沈禾屿出包间,一边朝外大喊。
“都来看看,臭不要的小姐,都是长得什么样儿?”
他拿着手机怼在沈禾屿的脸上。
沈禾屿挣扎不开,被他强行按着拍照。
高级餐厅,顿时成了卖菜市场,谁都能驻足观看她的狼狈。
而在一间VIP包厢门口。
沈禾屿看到了搂着沈乐薇坐在里面的陆京白。
他就像是与世隔绝的尊贵帝王,睥睨俯瞰。
将她的自尊,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回到家的时候,屋内的灯是灭着的。
沈禾屿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陆京白。
而陆京白也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她。
沈禾屿衣服凌乱,妆容也哭花了。
显然,她是在外面大哭过才回来的。
她这个样子,莫名让他回想到了从前。
沈禾屿性子倔,沈乐薇犯的错事,常常被推到她身上。
可她宁愿挨打,也不肯认错。
每次,她都是半夜悄悄跑到他的房间,掀开他的被子,躲进他的怀中求安慰。
想到这里,陆京白的眼眸加深。
他狠狠握紧双拳。
那段记忆,早就该随着沈良才的死,一起死掉。
他起身,走至沈禾屿的面前。
她木然地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
“陆京白,这样够吗?”
“什么?”他蹙了蹙眉。
“这些…够偿还我爸对你造成的伤害吗?如果不够,你说个期限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忽然抬手用力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注视着他的眼睛。
月光照在他一半的脸上,眸光森寒刺骨。
“沈禾屿,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陆京白将她拦腰抱起。
修长的手指,紧掐在她腰间,痛得她浑身都在打颤。
他像是看不到她的疼痛一般,越掐越紧。
见陆京白带她来了主卧,沈禾屿瞬间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她登时抗拒地想要推开他。
就在不久前,他和她的妹妹一起在这张大床上翻云覆雨。
可现在,他又要胁迫她在这张床上!
陆京白见她反抗,猩红的眼底更是异常狠戾。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那个羞辱你的未婚夫?”
沈禾屿的身子顿时僵住。
她像是应激一样,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在餐厅时,那些人嘴里的话,和像看垃圾一样看她的眼神。
陆京白没有发现她的变化。
见她不回答,以为被自己说中。
他的肺顿时像要炸开,双目渐渐赤红,阴鸷的目光满是寒意,“沈禾屿,你就这么贱吗?他都这样羞辱你了,你还喜欢他?”
他大力撕扯开了她的衣服,张口恶狠狠咬在她的肩上。
“沈禾屿,我要检查!”
他的腿,刚挤了过去。
沈禾屿顿时回想起,他将和沈乐薇用过的小雨伞,扔在了自己脚背上的事。
顿时胃里一阵翻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快速跑进了洗手间。
没多大会儿,沈禾屿就听到了外面东西被打碎砸破的声音,震耳欲聋!
等她出来,地上一片狼藉,陆京白已经不在屋内了。
她苍白着脸,弓着腰,像是被抽掉灵魂的躯壳。
眼里毫无生机地回了房间。
她将电话打给了护工,要求看一眼病床上的妈妈。
“沈小姐,有个好消息,今天医生说您母亲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沈禾屿快速擦了擦脸上的泪。
“是个好消息,谢谢你!”
眼泪像是擦也擦不净,她截图了一张母亲的照片。
挂下电话后,揉在心口,压抑着…无声痛哭。
沈禾屿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在了地上。
客厅外传来的动静,将她吵醒。
她口渴的想要找水喝,一开灯,就看到了脱得精光的两人。
男人毫无疑问是陆京白,可女人......
竟然是她二叔的女儿!
想到她的年纪,沈禾屿顿时通红了眼。
她快步上前,一巴掌打在了陆京白的脸上。
“陆京白,你畜生!”
沈雅韵模样慌张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像一只受惊的小兔跑了过来。
“堂…堂姐,你不要打京白,我…我是自愿的!”
沈禾屿一脸痛心,可看向陆京白的眼神里,更显憎恶。
她原以为,他要报复沈家,那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就好。
可陆京白却不是这样想。
他困她八年,让她做他见不得光的女人。
更是将沈家的小辈女孩全部染指!
陆京白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眼里的阴鸷像一把刀,要将沈禾屿狠狠扎穿。
沈雅韵被他赶了出去,她边哭边敲大门。
求着陆京白让她进去。
而陆京白的眼里,却只有沈禾屿。
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沙发上。
沈禾屿推不开他滚烫的身体,被迫迎上他狂暴的吻。
他的身上,还有别人的气味。
眼泪顺着两颊滑落。
他却不肯再放过她。
直到沈禾屿看见,那东西他连换也不换地挺身将她贯穿。
她的绝望如洪水般倾泻倒灌。
“陆京白,我恨你!”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兀地一震。
可下一瞬,他狠狠将沈禾屿的嘴唇咬出血。
夜色下,沾带血迹的薄唇,更显凉薄。
“沈禾屿,你没资格说这句话!”
沈禾屿不知道他在她身上要了有多久。
她只记得,到了最后,她浑身滚烫,说起了胡话。
她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依稀间,仿佛又想起了从前。
她喜欢爬山,陆京白就陪着她翻越了一座又一座的高山。
直到她听人说,有一座山上的姻缘树特别灵验,只是那边地势崎岖,又是野线不好走。
沈禾屿想去,可意外这次,陆京白却拒绝了。
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
陆京白从来没想过要和她有以后,更不要说去陪她找那棵可笑的姻缘树。
她瞒着所有人带着登山包独自寻觅。
可偏偏那天下起了大雨,将她困在了山里。
沈禾屿没见到姻缘树,却见到了一身狼狈,被大雨淋得浑身湿透的陆京白。
还没等她开口。
陆京白就朝着她骂了起来,沈禾屿错愕委屈地看着陆京白。
他却大步跨过,将她狠狠揉进怀中,起伏不平的胸口,更像是收获了失而复得的宝物。
他圈紧的手臂,勒得她快要喘不上气。
那一刻,沈禾屿甚至觉得。
她找没找到姻缘树,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醒来的时候,沈禾屿闻到了周围浓烈的消毒水味。
再一睁眼,她对视上了男人投递来的视线。
陆京白看她的眼神,像是隔着团团迷雾,太过复杂。
可还没等她来得及再看清楚一些,他又变成了那个冰冷淡漠的陆京白。
“没烧死你,真是命大。”
陆京白将她丢在医院,转身离开。
住院期间,他没再来看过她一次,但陆京白的消息却频频登上热搜。
今天不是和这个女星,明天就是和那个嫩模。
沈禾屿早就见怪不怪了。
八年时间,她满是裂痕的心,早就痛到麻木了。
回公司的那天,沈禾屿发觉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落在她身上。
直到那天交代她任务的公关部同事出现在她面前时。
她这才得知,王鑫死了。
“听说是和有夫之妇偷情,结果被对方老公抓住,活活给打死了。”
她下意识地蹙了眉,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王鑫那样的败类,有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
整整一天,陆京白都没有出现。
秘书室的人都在悄悄讨论,说最近的一个小演员十分讨他欢心。
沈禾屿埋头紧握的笔,忽地一松。
她下意识想到,如果陆京白真的有了喜欢的人,是不是就能放下过往执念?
那她是不是就能带着她母亲一起离开这里?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心头。
到了晚上下班,她都还在奢望。
而蹲守在一旁等候多时的人,见她出来,猛冲到了她面前。
还没等她反应,便迅速掏出一个瓶子,二话不说朝着沈禾屿的脸就要泼上去。
沈禾屿兀地瞪大双眼,大脑像是失控了一样,双脚更是扎根在地面没了反应。
“沈禾屿!”
一阵声音忽然响起,迎面泼来的东西,被突然冲出的男人给挡了上去。
“你这个贱人!害我儿子丢了工作,还找人打残了他!我要你偿命!啊——”
面前的男人一脚踹向了对面的女人。
她顿时仰面倒地,痛声惨叫。
“你们这对儿奸夫淫妇!害我儿子,还要害我!我要告你们!我要让你们坐牢!”
沈禾屿呆滞的目光,落在自己前未婚夫的母亲身上。
半晌,缓缓看向忽然出现的陆京白。
“陆总,您的手臂!”
他眼神冰冷阴鸷,紧蹙起眉头,冲着自己的手下发号施令。
“先把人带走。”
他毫无感情,毫无温度的话语,像是细小的银针扎在沈禾屿的心上。
她僵硬着身子,转动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
“京白!”
似乎更多的人察觉到了这边动静。
一抹娇俏的身影,从保镖身后挤了进来。
她一把抓住陆京白的手臂,一脸担心,“这是硫酸,我们快去医院!”
她二话不说拉着陆京白的手就朝前走。
沈禾屿下意识地冲着他的背影开口:
“为什么?”
陆京白的脚步顿住,他淡漠的脸上,依旧是夹杂着一丝嘲讽。
像是猜出了她在问什么,却又像是在笑她的自作多情。
“为什么救你?”
“沈禾屿,你们沈家欠我的,就是死千次万次都还不明白,你就算是烂死,也只能烂死在我手上!”
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
路灯影影绰绰,照着她的身影既单薄又凄凉。
沈禾屿没有回家,而是坐了好久的车去了墓园。
她买了一束菊花,放在了她父亲的坟前。
这么久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来看他。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这些年,她太累了。
看着长眠于此的父亲,她竟然会羡慕。
羡慕他不负责任的一死了之,羡慕他不用再为当年的错误承担后果。
她有一肚子的苦水想要发泄,到了地方,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只是最后,看着石碑,咧唇苦笑。
“我还好,妈也还好,乐薇…她应该也算还好。”
清风拂过,刮在她满是湿意的脸上,似是安慰又似是歉疚。
沈禾屿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时,却意外发现陆京白也在家。
她下意识捏紧了手上的包。
她还以为,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会待在医院治疗。
陆京白听见声响,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沈禾屿。
可忽然,沉坐在沙发上的他骤然起身。
大步跨过,快速走到沈禾屿的面前。
眼中的戾气一闪,他冰冷到毫无温度的话从口中脱出。
“你去哪儿了?”
沈禾屿顿时心下一紧。
“我…我去医院,但是不知道你在哪个医院,我——”
陆京白手上的动作忽然打断了她。
沈禾屿看着他缓缓伸出手,大掌落在她发丝间。
又从她发丝间挪走,带下了一片菊花。
她瞳孔骤然瑟缩,就连呼吸也紧张起来。
陆京白却只是看着......
许久,他怪异轻笑出声。
“你的手机是摆设?看我还买花?菊花?沈禾屿,你是有多巴不得我早点死?”
“还是你觉得,我死了,你就能解脱?然后想嫁给谁就嫁给谁?”
沈禾屿见他没怀疑,缓缓吐出一口气,就连他的冷言冷语也没有在意。
随着一声门铃响声,陆京白移步走去开门。
“京白,你好慢啊,迈克都等不及了。”
闻声,沈禾屿刚要抬头看向门的那边,一道黑影忽然冲着她扑了过来。
巨大的冲力将她猛地撞翻。
沈禾屿瞪大双眼,看着忽然出现的比特犬,张口就朝着她的小腿狠狠咬下。
“啊!”她失声痛叫。
狗主人这才匆忙跑了过来,“迈克松口!快点松口,不然我打你了!”
沈禾屿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泪眼模糊之间,看着对面女人勾着唇,朝着自己的狗脑袋上轻打了几下。
她越是这么打,比特犬锐利的尖牙更是狠狠插在沈禾屿的小腿肚上用力撕咬。
直到她快痛昏过去,狗牙才被拔了出来。
身上的汗湿透了衣服,沈禾屿狼狈地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腿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
陆京白就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脚边蹲着的是那条咬伤她的狗。
看着上一秒还在用力撕咬她的比特犬,此刻老老实实地匍匐在陆京白的脚边。
她有些后怕地收回了腿,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骤然袭来的痛让她紧缩成一团,浑身上下不断颤抖。
陆京白只是轻轻掠过她一眼,随即将手掌放在比特犬的头上。
“沈禾屿,你以为我真就那么蠢,会相信你说的话?”
他嘴角边残忍玩味地笑,像是在笑她的自作聪明。
她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陆京白若是这么傻地会相信她的话,就不会蛰伏在沈家那么多年。
每日都冲着自己仇人低声下气。
也不会和仇人的女儿谈情说爱。
他不知何时起的身,沈禾屿晃神的工夫,陆京白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大力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低头去看他手臂上的伤疤。
“怎么说,我也是为你挡了硫酸,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沈禾屿,你果然是姓沈啊!”他语调拉长。
她却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房间的门被推开,沈禾屿这才看清了女人的五官。
是陆京白最近很宠爱的那个小明星方诗婧。
她娇笑着走到了沈禾屿的面前,“沈小姐,真是抱歉,迈克不是故意咬你的。”
“它只是比较爱啃骨头,可能是你太瘦了,它把你当骨头咬了。”
说着,又从自己身后拿出一根灰旧的大骨头。
她弯了弯笑眼,继续开口:“你看!有了这根骨头,它就不会乱咬你了。”
果然!
那条比特犬见到骨头,就异常兴奋起来。
它忙不迭地冲到方诗婧和陆京白的脚跟,向上用力一蹦,将灰旧的骨头给叼走。
随后,它就趴在角落里,尖锐的牙齿用力啃咬着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莫名,这声音传到沈禾屿耳中一阵烦躁。
“欸,迈克,这种火葬场里出来的骨头你也喜欢吃?那我以后可不敢亲你了!”
“咚!”一声。
沈禾屿的脑子像是瞬间炸开,嗡嗡作响。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看向......
下一秒,她顾不上小腿上的伤,狼狈地拖着受伤的腿出了卧室的门。
客厅外。
当年她亲自埋下的骨灰盒,正被人随意丢在地面上。
眼泪啪嗒啪嗒地从脸颊上滑落。
她茫然无措地抱起盒子。
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就被这八年的屈辱折磨给耗死了。
可直到现在才发现。
曾经的屈辱,原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沈禾屿,你骗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陆京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只是冷眼看着摇摇欲坠的沈禾屿。
可下一秒,凌厉的掌风瞬间朝他袭来。
“啊,京白!”
方诗婧快步走到陆京白身边,疼惜地看着他的发红了的脸颊。
可陆京白却一把将她推开。
大掌上前一把扼住沈禾屿的手臂,他赤红的双眼,就像方才用力撕咬沈禾屿的比特犬。
而此时,沈禾屿也同样红着一双眼,她眼里的憎恶毫不遮掩。
她强忍眼眶里的泪,坚决不让它们在陆京白面前滑落。
沈禾屿满是恨意地冲着他开口:
“陆京白,你这个人渣!”
陆京白气到发笑,他暴戾地将沈禾屿拖拽出家门。
迅速解下脖子上的领带,捆绑住了她的双手,将她丢进车内。
看着眼前越来越熟悉地道路,沈禾屿浑身不自觉地发颤。
“陆京白,停下!我让你停下!”
她愤怒地用那只没受伤的脚去踹驾驶座椅,可开着车的人却像是疯魔了一般只管朝着目的地开去。
不到片刻,车子停在了一家疗养院。
见沈禾屿不下车,他扛起她就朝前走去。
沈禾屿顿时浑身颤栗起来,她后悔了。
她不该惹怒陆京白。
他就是个疯子!
陆京白不顾她的挣扎,大步迈进医院,更甚至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母亲所在的房间。
他一脚踹开病房门。
二话不说就将沈禾屿丢在了房间里的另外一张大床上。
随后不顾她的挣扎,上手撕扯她的衣服,陆京白当即埋头进去。
沈禾屿被他猝不及防的动静,给刺激出了声。
可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耻辱。
陆京白嘴角的讥诮,刺痛了她的双眼。
“沈禾屿,你爸当初强上了我妈,现在,我当着你妈的面上了你,够不够刺激?”
“你不是一直期盼她能醒过来吗?说不定,她马上就醒了呢?”
他残忍戏谑地笑完,继续探下头,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纵下火焰。
“陆京白,你混蛋!你放开我!”
沈禾屿的大腿被他用力抵住,她不着寸缕,他却只是解开了拉链。
脸颊被泪水布满,她发丝湿透,下唇被用力咬出了血。
陆京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撞碎。
她绝望地闭紧双眼,不敢去看床的那一边。
可陆京白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他强迫她睁开双眼,去看着他如何攻城略地,如何将她的自尊践踏在脚底。
直到他闷哼一响,身子猛地停止抽动,却依旧压在她身上。
忽然,敞开的门传来声音。
“是沈小姐来了吗?你母亲醒了,我刚要给你打电话——”
沈禾屿骤然看向大门。
这一刻,她浑身的血液仿佛褪尽。
距离大门最近的,是她母亲的病床。
而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眼里,是恶心,是痛恨......
下一秒,她收回目光,不愿再看向她,身子快速冲向打开的窗户!
“不要!”
沈禾屿绝望地大喊出声。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推开陆京白。
丝毫顾不上自己此刻的狼狈,愤然想要抓住那一片衣角。
却堪堪,从她手中滑脱。
“咚地”一声!
仿若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沈禾屿麻木地站起身,想也不想地踩了上去。
可紧接着,她就被人用力拽了回来。
陆京白将她禁锢在怀,往日温热的身体,此刻意外有些发凉颤抖。
“啊!”她瞬间崩溃,声嘶力竭地放声大叫。
抡起拳头砸在陆京白的身上。
“沈禾屿,你敢死,我就敢让你妈尸骨无存,连死后都不得安生!”
抬起的拳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嗓子里顿时涌出一股腥甜,喷洒在了他洁白的衬衣上,当即昏了过去。
......
醒来后的沈禾屿,异常平静。
火化下葬,她一样一样按照流程来。
她又重新挑选了一块墓地,将父母重新葬在一起。
陆京白带着迈克的尸体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连头也不肯抬一下。
“这条狗已经被我打死了,沈禾屿你只要乖一点,好好留在我身边赎罪,我也不是不能破例。”
他的话像是施舍。
沈禾屿依旧无动于衷,却在当晚,提出再去找一次姻缘树。
陆京白蹙紧了眉,“那只是唬人的噱头,当年你不是试过了,并没有这棵树存在。”
沈禾屿没有回答他,只是垂头看着脚下。
就在她以为陆京白会再次拒绝的时候,他忽然启唇。
“你去收拾吧,明天我带你去。”
沈禾屿眼睫颤了一下,没多说一句,转身离开。
次日,他们一早就出发,爬了许久的山,地势崎岖,沈禾屿几次低血糖被陆京白强拉着原地休息。
他不耐烦地看着周边环境,最后低声警告,“沈禾屿,今天过后,如果你还是这副死人脸,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好说话!”
“到了。”
“什么?”陆京白烦躁地看向她。
可沈禾屿只是专注地看着她眼前的那棵大树。
她没告诉过任何人。
父亲出事的当天早上,她又出发寻找了这棵姻缘树。
然而这次,真的被她找到了。
沈禾屿绕到大树的后面,稍不留神就有摔下去的可能。
陆京白绷紧了脸,下意识地想要走过去。
可他又忽然察觉,自己这一路仿佛施舍了沈禾屿太多的关心,脚步当即停了下来。
沈禾屿没在意他的这点变化,只是翻找到了当年由她亲手系上的红绳。
她从口袋里翻找出了剪刀,毫不犹豫地将红绳剪断。
陆京白脸色陡然一变,可还没等他开口质问。
沈禾屿单薄的身子就对向了他。
她的眼里,恨意和悔意不断翻涌,最终紧闭双眼,不愿看他一眼。
“陆京白,我多想自己从未遇见过你!”
他眼神骤然一缩,大步冲了过来。
“沈禾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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