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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小夫人书目

江摇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续弦小夫人》是作者““江摇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曹春喜沈清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大少爷在战场上伤了腿,春喜奉命照顾他。三年后,大少爷痊愈康复,庆宴上,有人问起春喜,他沉默一瞬道:“她确实很会伺候人,你若喜欢,可将她要了去。”后来,大少爷大婚那日,春喜被一顶不起眼的小轿送入鳏夫府中做续弦。再次见面,春喜梳了妇人发髻,含羞带怯地立在丈夫身侧,大少爷却嫉妒的红了眼:“这才几日时间,你竟真喜欢上了那个老男人?”话音刚落,老男人出手折了他一只胳膊:“按照规矩,侄婿该跪下磕头,唤我一声叔父。”踏实过日子小丫鬟VS一身正气腹黑老男人...

主角:曹春喜沈清渊   更新:2025-05-22 0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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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春喜沈清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续弦小夫人书目》,由网络作家“江摇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续弦小夫人》是作者““江摇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曹春喜沈清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大少爷在战场上伤了腿,春喜奉命照顾他。三年后,大少爷痊愈康复,庆宴上,有人问起春喜,他沉默一瞬道:“她确实很会伺候人,你若喜欢,可将她要了去。”后来,大少爷大婚那日,春喜被一顶不起眼的小轿送入鳏夫府中做续弦。再次见面,春喜梳了妇人发髻,含羞带怯地立在丈夫身侧,大少爷却嫉妒的红了眼:“这才几日时间,你竟真喜欢上了那个老男人?”话音刚落,老男人出手折了他一只胳膊:“按照规矩,侄婿该跪下磕头,唤我一声叔父。”踏实过日子小丫鬟VS一身正气腹黑老男人...

《续弦小夫人书目》精彩片段

“狗官!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民办事,你怎么不去死?”
“帮着奸商欺负孤儿寡母,害死人家的女儿还连夜下葬,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人家见,这明摆着有鬼,这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吗?”
“就是,听说那姑娘死的时候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无数臭鸡蛋和烂菜叶子砸向马车,令人作呕的味道蔓延开来。
沈清渊扣着春喜的后脑勺压在胸口,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有我在,别怕。”
沈清渊的胸膛很有安全感,春喜并不害怕。
她听了一会儿外面的谩骂,忍不住问:“那晚马车上的尸体是那位姑娘的吗?”
“嗯。”
“大人明明已经在查了,为何不让那姑娘的家人知道?”
“官府查案讲究证据和流程,未得家属允许不能开棺。”
女子出了嫁,便是夫家的人,不管她母亲如何哭闹,没有夫家同意,便不能开棺验尸。
沈清渊深夜盗尸虽然出于好意,却有违律法,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春喜对沈清渊的敬意更上一层。
这世道贪官无数,愿意赌上自己的前程被人误解谩骂、也要查明真相的好官却是寥寥无几。
沈大人他配享太庙!
金吾卫的官差闻讯赶到,闹事的人顿时散得一干二净。
“金吾卫到了,大人,你没事吧?”
青书第一时间掀开帘子,却发现自家大人将那女子严严实实护在怀中,亲密极了。
大人他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确定无事,沈清渊放开春喜,春喜一抬头,就见车夫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
“你别误会,我们......”
“呕!”
实在是太臭了,青书顾不上八卦,冲到街边吐得天昏地暗。
金吾卫借来竹竿挑起车帘,把两人救下马车。
沈清渊见春喜面不改色,有些好奇:“你怎么不吐?”
“不瞒大人,我练过。”
卫凌泽自尊心强,刚开始拉不下脸让人伺候,总会拉在床上,还生了褥疮,春喜前面伺候的人就是没忍住吐了,就被卫凌泽捅了个对穿。
为了活命,春喜苦练了一番,才能在卫凌泽面前保持镇定。
因此这会儿她胃里虽然翻涌得厉害,面上却看不出分毫。
“大人不觉得臭吗?”
春喜反问,沈清渊淡声道:“臭,但和尸臭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金吾卫很快弄了辆干净马车来。
再次坐上马车,春喜忍不住暗自窃喜。
她不好总去京兆府打扰沈大人,但若知道他家在哪里,可以时常送些新鲜果蔬和特产,这一来二往,不就有交情了吗?
沈清渊的正直让春喜以为他定是两袖清风,屋舍简陋,谁知一下马车,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和写着“清远候”三个大字的烫金门匾险些闪瞎她的眼。
侯门贵府竟能养出沈大人这么刚正不阿的人?
不过转念一想,若非背后有靠山,沈清渊怎能个卫凌泽正面起冲突?
春喜心下稍安,越发坚定要牢牢抱住沈大人的大腿。
清远候府的豪阔不输卫家,过了垂花门,便有丫鬟领着春喜去客房沐浴更衣。
主院里,清远侯夫人莫氏听闻沈清渊被人当街砸臭鸡蛋和烂菜叶子,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嘴上倒是义正言辞:“皇城脚下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刁民,竟敢当街辱骂朝廷命官,真是放肆!”
一旁伺候的贾嬷嬷连忙道“也不怪那些刁民,实在是那女子死得蹊跷,孤儿寡母的太可怜了,大少爷又素来冷漠,定然是叫人寒了心,才激起民愤。”
这话说到莫氏心坎儿上了,她欣赏着手上刚涂的蔻丹,勾唇道:“是啊,他这样没有人情味儿,难怪在京兆府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建树,等越儿春闱高中,怕是要压他大哥一头了。”
贾嬷嬷立刻夸赞二少爷才能过人,等把莫氏哄高兴了才说:“方才大少爷还带了位姑娘回来。”
“什么样的姑娘?”
莫氏顿时坐直了些,眼底闪过寒光。
沈清渊并非莫氏亲生,莫氏觊觎世子之位已久,眼看沈清渊这些年碌碌无为,断不能在这个时候让沈清渊得到什么助力。
“回夫人,那姑娘衣着寻常,容貌只是秀丽,算不得出众,浑身上下连一样拿得出手的首饰都没有,出身应当不高。”
出身不高?
莫氏放松下来,心情很好地吩咐:“大少爷难得带姑娘回家,贾嬷嬷你去库房把那只白玉绞丝纹镯给她送去,就说是我给她的见面礼。”
“是。”
春喜刚洗完澡换好衣服,就收到了贾嬷嬷送来的镯子。
春喜在卫家见过不少好东西,一看这镯子就知道很贵重,她连忙推辞,贾嬷嬷却不由分说地把镯子戴到她手上。
“大少爷第一次带姑娘回家,夫人可高兴了,这镯子只是夫人的一点儿心意,姑娘一定要收下,日后姑娘有什么事,也尽可到府里来。”
“......”
别的高门贵府都是怕自家儿子被狐狸精缠上,清远侯夫人怎么这么热情好客?
沈清渊很快也收拾妥当。
等贾嬷嬷离开,春喜立刻取下镯子递给沈清渊:“这镯子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无妨,收着吧,”沈清渊不以为意,“今日你受了惊吓,就当是赔礼。”
“今日之事又不是大人的错,岂有让大人向我赔礼的道理。”
春喜直接把镯子塞进沈清渊手里:“大人救了我两次,该我谢谢大人才对,我别无所长,唯有厨艺尚可,不知大人能不能吃辣,改日我做了肉干送来给大人尝尝。”
镯子没在春喜手上戴多久,取下来后却留有余温,沈清渊把东西收入袖中,淡淡应道:“好。”
时辰不早了,沈清渊不用回京兆府,只派青书送春喜回家。
莫氏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失望。
正想派人好好打探这女子的背景,下人突然来报:“夫人,不好了,二少爷不小心掉书院茅厕里了!”
“什么?”
莫氏失声惊叫,而后怒气冲冲地朝沈清渊的院子冲去。
她一定要撕了这个伪君子!



春喜退婚的事顺利解决,曹文也能进青峰书院念书,第二日吃过早饭,曹武就回了作坊上工。

他一走,王氏便迫不及待地盘问春喜。

听说春喜花了三百二十两银子买铺子,王氏的心都在滴血。

“卫夫人到底给了你多少赏银,一出手就是三百多两,你真当自己是富家小姐了?”

花钱这么大手大脚,以后做生意哪有不赔钱的?

这些钱还是要让她管着才行。

王氏打定主意,然而还没开口就听到春喜说:“不管卫夫人给了多少赏银,那都是给我的,娘早就立下字据说不会再问我要半个铜板,若是娘忘了,我可以叫张叔李婶他们过来帮娘回忆一下。”

王氏噎了一下,而后低声怒骂:“死丫头,那都是你故意设套让我写的,我是你亲娘,我不能看着你这样败家!”

春喜淡声纠正:“我败的是自己的钱,不是家里的。”

“什么叫你自己的,你还没有出嫁,你的都是家里的。”

王氏拔高声音,表情也凶了些,试图震慑住春喜。

春喜懒得跟她吵,扭头朝屋外走去,边走边扬声喊:“李婶,李婶在家吗?”

王氏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捂住春喜的嘴。

“诶,我在家呢,春喜丫头有什么事吗?”

李婶飞快应声,语气颇有两分期待。

自从春喜回了曹家,这一天天的热闹可太多了,虽然不关李婶什么事,但她就是觉得日子比之前更有滋味儿了。

王氏吓唬吓唬春喜还行,哪好意思让别人知道她对亲生女儿敲骨吸髓,她连忙回答:“没什么事,这死丫头叫着玩儿呢,我这就教训她。”

王氏把春喜拽回屋,对上春喜有恃无恐的眼神,只能憋屈地闭嘴。

两日后,春喜带着曹文去青峰书院办好入学,又去摘星楼订了上好的包厢。

到了廿九这日,春喜早早地带着曹文去到摘星楼。

曹文第一次来这样好的酒楼,好奇地四下张望,却又紧紧抓着春喜的袖子,生怕被丢下。

“阿姐,在这里吃饭一定很贵吧,咱们有钱吗?娘要是知道一定会骂死我们的。”

曹文皱着小脸,满满的都是担忧。

春喜在他眉心弹了一下:“放心,有什么事自有阿姐担着,你抓紧时间好好回忆下这几日先生教给你的东西,一会儿沈大人可是要抽查的。”

听到要抽查,曹文顿时紧张起来,再没有心思想其他。

不多时,沈清渊便到了。

他穿了一身素净的天青色常服,衣服料子并不是多名贵,但架不住他肩宽腰窄,身量高大,素得叫人眼前一亮。

“大人,你来啦。”

春喜立刻起身给沈清渊倒茶,曹文也站起身道:“多谢沈大人愿意举荐学生进青峰书院念书,学生……学生一定刻苦学习,绝不辜负大人的一片苦心。”

王氏总是叮嘱曹文在学校不要打架生事,家里穷,万一把人打伤了可赔不起,曹文的性子被养得有些懦弱,话一说完,小脸就涨得通红。

沈清渊问了他几个简单的问题,他虽然答得磕磕巴巴,却都是正确的。

“很好,你学得很认真。”

沈清渊夸了他一句,曹文的眼睛顿时亮起,他害羞地笑笑。

阿姐果然没有骗他,沈大人真的是个大好人。

春喜早就点好了菜,沈清渊到了没一会儿,菜就上来了。

为表感谢,春喜先敬了沈清渊三杯。

她的酒量不错,敬酒词也是一套一套的。

沈清渊挑了下眉,春喜立刻解释:“我爹不是镖师么,以前经常带我出门和镖局的人一起吃饭,我见得多了,就学了些。”

提起父亲,春喜总是骄傲的。

沈清渊眸光微闪,顺着这个话题接下去,春喜立刻打开话匣子,说起幼时的趣事来。

她人小志气大,还没有她爹膝盖高,就吵着闹着要学骑马,她爹一个没看住,她就溜到镖局马厩,差点儿死在马蹄之下。

后来她学了点儿功夫,便开始想称王称霸,第一个揍的就是她大哥,硬生生逼着她大哥改口叫她女大王,然后当天夜里就吃了她娘一顿竹笋炒肉。

春喜讲得绘声绘色,加上她夸张的表情,沈清渊有好几次被逗得低笑出声。

曹文则听得目瞪口呆。

他的阿姐原来是这样剽悍的人吗?

因为春喜,这顿饭吃得相当的轻松愉快,然而中途的时候,包厢门被敲响,不等春喜起身去开门,包厢门就被人蛮力踹开。

翻飞的木屑中,穿着青黑雀羽服的官差分两列立在门口,一身官服的卫凌泽一步步走进来。

春喜正说到兴起处,卷起袖子单腿踩在凳子上,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全部落在卫凌泽眼中。

在卫家的时候,她从未展露过如此恣意灵动的模样。

卫凌泽眸底闪过暗芒,却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揪着春喜不放,而是偏头对沈清渊说:“叶夫人和叶家二少爷在回乡途中遇劫,事关重大,下官奉命来请沈大人速回署衙查案。”

不过几日未见,卫凌泽周身的气息越发冷寒。

他全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沈清渊却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敌意。

是因为春喜么?

早在房门被敲响时,沈清渊就敛了笑,他掀眸看着卫凌泽,冷声提醒:“如此人命要案,卫大人不该在外面随便提起。”

“沈大人说的是。”

卫凌泽是顺着沈清渊的话说的,语气却带着刺,不等沈清渊开口,他又沉声命令:“来人,送沈大人的朋友回家!”

话音落下,立刻有官差进屋,曹文吓得扑进春喜怀里,沈清渊不轻不重地把酒杯砸在桌上,已经走到春喜面前的官差立刻停下。

“青书。”

沈清渊唤了一声,一直守在门外的青书立刻抽出刀,冲进屋里挡在沈清渊面前:“有我在,你们休想动我家大人一根毫毛!”

春喜:“……”

青书大哥,麻烦你再好好看看,他们要动的人会不会是我们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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