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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已完结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六月,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落锦书云少渊。简要概述:一睁眼,她就成了渣王爷的冤种未婚妻。盛世大白莲借刀杀人,把目标瞄准了她,却没想到她是神医在世,将另外一位被害者从鬼门关拉回,粉碎她的阴谋!退婚渣王爷后,她一心行医闯天下,却不想误打误撞地,摘下了皇叔这朵高岭之花……...

主角:落锦书云少渊   更新:2025-05-31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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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落锦书云少渊的现代都市小说《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已完结》,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六月,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落锦书云少渊。简要概述:一睁眼,她就成了渣王爷的冤种未婚妻。盛世大白莲借刀杀人,把目标瞄准了她,却没想到她是神医在世,将另外一位被害者从鬼门关拉回,粉碎她的阴谋!退婚渣王爷后,她一心行医闯天下,却不想误打误撞地,摘下了皇叔这朵高岭之花……...

《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已完结》精彩片段


冷霜霜听到她骂王爷该死,脸色一怒,举手便要掌掴过去,“你大胆,竟敢诅咒当朝亲王?”
落锦书握住她的手腕,想反手一巴掌抽过去,但想到她的脸皮,还是定了定。
冷霜霜站定,却以为她不敢打,抬起粉霜似的脸,“怎么?你还想打我吗?外头这么多侍卫看着,你打啊,你有胆就打我……”
落锦书抬起脚便用力地踹在她的小腹上,再抡起巴掌朝她脸上来回便扫了两个耳刮子,“打你便打你,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包袱一甩,潇洒转身离开,侍卫虽远远看着,犹豫之后还是没上前拦下她。
冷霜霜痛得捂住腹部蹲在地上,久久说不出话来,等忍过了剧痛,才发疯般尖喊,“拦住她,给我往死里打,打死那贱人。”
但无人理会她,那些侍卫甚至还走开了,冷霜霜摇晃着站起来,一脸的不敢置信,王府的侍卫竟任由她被落锦书欺负?
发生什么事了?
寻芳居的屋顶,蓝寂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本来他是不放心,怕她遭人欺负才跟过来瞧着的,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都不软弱,连侯府的二小姐都敢殴打。
这霸辣性子当萧王府的主母,那可真是太适合了。
落锦书踏出蜀王府,为原主和过往一年的屈辱告别。
如果以后她还会踏进这里,只有一个目的,替原主讨回公道。
她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怎地,脑子里浮起了一幕记忆,那是被原主深藏在心底,一直都不愿意记起的记忆。
一年前,她带着侍女小绿奔赴京城,被人带到了蜀王府,彼时,蜀王府张灯结彩,正在办喜事。
她当时都懵了,因为母亲临死之前告诉她,蜀王云靳风是她的未婚夫,但她竟然娶亲了。
她在北州遭受了亲族的欺负和背叛,变得小心翼翼,自知孤女一人无法与讨回公道,想转身走去,但小绿已经上前去大声说出她的身份。
她被带进了府中,被很多异样的眸光包围,一身新郎喜服的云靳风宣布说以后会拿她当师妹好好对待。
但她被带下去之后,却被关在了一所小屋里,等到宾客散了后,浑身怒气的云靳风踹门进去,不由分说地扇了她几巴掌,她倒在地上,又被他重重踹了好几脚。
所有恶毒侮辱的话,伴随着殴打如潮水袭来,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被他抓住头发,拖到水缸边上摁下去,如此反复数次,每一次都在窒息死亡间徘徊。
而最让她屈辱的是,他命粗使婆子剥去她的衣裳,只着亵衣拖着在府中游了一圈,粗粝的石子路磨得她后背肌肤全部溃烂,最后丢回小屋里饿了两天才放出来。
她求死都求不得,因为云靳风命人守着她,她可以被任意欺辱,却不能死,否则对外头无法交代。
也因此,府中无人看得起她,说她是一条狗都抬举了,她连狗都不如。
对原主而言,云靳风是恶魔。
想起这一幕,落锦书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仿佛那无数粗暴的巴掌和折磨都在她身上历了一遍,喉头里溢出的腥甜,与那日原主所流的血腥味道一模一样。
她无法想象原主先遭父亲阵亡噩耗,继而母亲殉葬,家族背叛欺负,到了京中还要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对待,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真的想冲回去杀了云靳风,把他千刀万剐为原主出这口恶气。
但还不是时候,这笔账总要算的。
她带着满腹愤怒回到了萧王府,进府邸的那一刻,她就压下了所有的情绪。"


王妃的嫡妹冷霜霜哭得站不住,身子半歪在云靳风的身边,愤怒地道:“落锦书怎能这么狠毒啊?长姐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她要这样害我长姐?”
云靳风嘴唇颤抖,强忍住眼底的泪水,面容骇人的惨白,冲太医怒吼,“继续用针啊,愣着做什么?”
太医上去继续扎针,但叹息一声,“王爷,只怕是无用了。”
云靳风一脚把椅子踹翻,额头青筋突现,“废物,一群废物!”
太医跪下,“若有话,请王爷尽快说,只怕王妃是撑不久了。”
云靳风全身力气如同被抽走,望着爱妻原本明眸皓齿的脸,如今没一寸的好肉,心头痛且怒,恨不得把那贱人千刀万剐。
“出去,全部给本王滚出去!”他咆哮道。
沈仞扬手,叫众人全部退出,冷霜霜扑过去抱着云靳风,泣不成声,“姐夫,我与你留在这里,与长姐话别。”
云靳风踉跄一步,“沈仞!”
沈仞当即命侍女上前,把冷霜霜带出去,冷霜霜哭着喊姐夫,但云靳风无动于衷,除了恨和痛,他如今心里不剩任何情绪。
沈仞吩咐所有人到侧屋里候着,留下王爷单独与王妃单独话别。
闪电狰狞,雷声轰动。
雨声吵杂间,石阶上有一道影子踏雨而来,被吹得东倒西歪的风灯,映照着她脸上的斑驳血痕。
满是血痕的手轻轻地推开了雕花木门,雨水伴随着鲜血,钻入了正屋金砖地板缝里。
云靳风抬头一看,眼底骤然腾起狂怒,这贱人竟然还能活着出现在他面前?
他冲上去伸手便要掐住她的脖子,恨意把他烧得毫无理智,只想把这个贱人挫骨扬灰。
落锦书看着迅疾过来的云靳风,在他出手之前,她淡无血色的唇开启,沙哑声音仿若被淹在雨水里,只有微震的沉响,“我能救她。”
云靳风掐住她的脖子,手指骨头咯咯作响,目眦欲裂,“毒妇,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落锦书手指抚过手腕上的蓝血盾,手腕释出淡蓝电流,袭向云靳风的心脏。
云靳风顿觉得心脏一痛,如雷电击过,当即昏倒在地。
落锦书越过他走到床边,纵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妃整张脸没有一寸好肉,血肉模糊一片,刀痕纵横交错,有几刀深可见骨,太医应该是上过药止血,药粉渗透在翻起的皮肉上,更显得恐怖。
杀她的人,是真的恨她入骨。
但唯有她能还原主的清白,她不能死。
落锦书打开蓝血盾,蓝血盾发出淡光笼罩着蜀王妃,检测她的生命指数和受伤情况。
生命指数很低,只有百分之五,胸口中刀是致命伤,导致出血严重,但好在偏离心脏一寸,而且止血尚算及时。
脸上和身体上的刀伤加起来,有十八处之多,按说这样重的伤势早就死了,但她还顽强地撑着一口气,是因为腹中的胎儿。
胎儿竟然还活着。
落锦书有些触动,这或许就是母亲的力量。"


那毒妇不可能跑得太远,而再围墙下就发现了王妃的玉佩,那玉佩她重伤时还戴在身上的。
而那毒妇带着王妃,也不可能翻过围墙,一定是有人出手相助,只要阐明事实,父皇会同意思下旨搜查萧王府的。
“姐夫,还没找到长姐吗?”一袭白衣的冷霜霜从门外进来,她哭得嗓子都沙哑了,眼底肿成了桃子,“落锦书那贱人到底带长姐的遗体去哪里了?莫不是她杀了长姐不够,还要毁她尸身?她太恶毒了。”
这是云靳风所害怕的,那毒妇在府中的日子表现得唯唯诺诺,畏畏缩缩,这都是伪装。
她是有武功底子,至少懂得穴位,昨晚就是点了他的穴才能带走箐箐。
念及此,他五内俱焚,厉声下令,“沈仞,你派人去一趟北州,把落祁北的坟给本王挖了。”
沈仞大吃一惊,“王爷,落大将军是您的恩师啊。”
云靳风的拳头咯咯作响,眸色阴沉地道:“且不说本王没有正式拜师,便拜了,他是败军之将,朝廷罪臣,本王自当与他恩断义绝,他教女不善,害了王妃与本王的孩子,便挖了他的坟,也是落家该有此报。”
沈仞道:“但皇上始终没降罪于落家,若真挖了落家的祖坟,只怕百姓和朝中官员都会指着您的脊梁骨痛骂。”
云靳风一拍桌子,如同丧失理智的的野兽,“叫你去便去,扯什么其他的?谁敢骂本王,本王便杀谁。”
沈仞单膝跪下,“王爷,还请您三思啊,此法实在不妥。”
冷霜霜在旁道:“表哥,王爷叫你去,你啰嗦什么呢?若不用此法,怎逼得那毒妇出来?难道你忍心看到长姐一尸两命之后,连遗体都要被她毁烂么?”
“表妹,你别胡说,挖坟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沈仞不动,纵然他也憎恨落锦书,但挖坟太严重,王爷名声将毁于一旦。
冷霜霜哼了一声,冷冷道:“我听父亲说,皇上本就是要问落家的罪,只不过他战死沙场,且他的夫人也随殉而去,这才放了他们家的,败将丢掉的城池,是皇上在位期间最大的耻辱,皇上恨他入骨呢。”
冷霜霜的话,让云靳风解恨一些,事情发生至今,所有的事情都让他愤怒,唯独冷霜霜这句话,叫他心头舒适些。
他执着冷霜霜的手臂扶她坐下后,冷冷地道:“沈仞,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你若不去,有人想顶替你侍卫长的职位,本王身边不需要仁慈的狗。”
沈仞跪地不起,匍匐下去,“属下并非仁慈,只是于王爷名声有害,唯恐误王爷大事。”
云靳风一脚踹在他的头上,“滚开,废物!”
他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太子之位如探囊取物,若非萧王阻拦,父皇早就立他为太子了。
一个败军之将,便挖了尸骨鞭尸又如何?当日他悔婚,谁敢出来说一句?
沈仞不去,自有人去,府门大开,十余黑骑狂奔而出,手持蜀王府令牌,往北州而去。
北州与京城相邻,路程并不远,毁掉一座坟再返回京城,也不过是一天的事。
因着沈仞阻止挖坟的事,云靳风一怒之下,亲自鞭了他十下泄愤,没人能跟违反他的命令,沈仞不知好歹了。
沈仞跪地挨了十鞭之后,还是要连夜带人出去搜捕落锦书。
翌日一大早,云靳风进宫面圣,阐述理由要求搜查萧王府。
皇帝最是疼爱这个儿子,眼见他即将要当父亲了,王妃却遭了这样的大难,不禁十分心痛。
听他悲愤地说了要搜萧王府的理由之后,皇帝沉吟了片刻道:“你怀疑凶手在萧王府,这是合理的,但你皇叔和此事绝无关系,你且传朕口谕,叫他开了门让你进去瞧瞧吧,若不让你亲眼瞧过,你也不死心。”
云靳风恨恨道:“父皇,儿臣昨晚敲门,说是奉旨搜查,但萧王府的人竟射箭恫吓儿臣,您若不派禁军跟随儿臣前往,只怕他还是不开门。”
皇帝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身子缓缓地靠在龙椅上,眯起了眸子,“你说奉旨搜查,萧王府不开门,还放箭恫吓?”"


“回殿下的话,徐大人,龙大人,祝大人,还有几位内阁的官员都瞧见了。”
云少渊微微颌首,“行,你把人先押回萧王府,听候处置。”
蓝寂一怔,“押回去?不是殿前状告么?”
云少渊微微摇头,“本王不上朝。”
紫衣和蓝寂对望一眼,有些愕然,不上朝?不上朝这一大早来做什么啊?
爷如今心底盘算的事越发叫人看不透了。
云少渊抿直了唇,片刻才道:“进了这东华门,便会有人等着本王。”
“为何啊?”蓝寂还在问,便见紫衣已经拱手退下,率着她的紫衣卫把蜀王府派出去的人押回去了。
殿下的吩咐,她从来都不问,只遵照着办就是了。
云少渊拍了蓝寂的脑瓜子一下,“用你的脑瓢子想一下,他敢让本王到朝堂上去吗?咱们做这么多事,只为能与他坐下来谈条件。”
蓝寂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殿下您原先说要废掉云靳风,还以为您只针对云靳风设下这么大一台戏呢。”
云少渊唇角轻嘲,“他不配,但经此一事,他在朝中地位也将一落千丈。”
若击退百余杀手,只为一个云靳风,未免抬举他了。
蓝寂扶着他下了马车,缓步往东华门走去,“到朝廷上去说,岂不是更好?”
“那你就是逼着陛下在朝堂上袒护云靳风,满朝文武纵早知道他偏宠云靳风,但这么明目张胆岂不叫人心寒?这事一旦传开去,皇权将被质疑,皇家颜面还要不要了?这江山还要不要了?”
蓝寂连连点头,“您说得对,确有此弊端,那此番谈判,您想要什么呢?”
云少渊脚步凝了凝,眸色漆黑深沉,他想要什么?他想要的很简单。
进了东华门,果真便见杜公公站在里头恭迎,一见云少渊便上前媚笑着说:“请殿下安,今日龙单台上的禁军看到您的马车进了御街,知您今日能上朝,必定是伤愈了,前去禀报了陛下,陛下龙心大悦,特意命老奴在此迎您去明德殿用早膳。”
云少渊淡声道:“有劳!”
杜公公在前头带路,蓝寂扶着他一路前行,宫墙森森,金碧辉煌的殿宇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晨霭中。
日未出,薄雾还没被穿透,半夜下过一场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秋风一吹,便凭添了几分寒意。
明德殿,一宿不眠的景昌帝脸色铁青阴沉,额头青筋跳动,遏下的怒气不断翻涌,从昨晚得知杀手悉数被歼,到方才风儿入宫说挖坟的人落在萧王府手中,他满腹怒气便搅得心头发紧。
云少渊,你莫不是恶魂转世,怎都死不去。
“父皇,诱他入殿后,便叫禁军伏杀了他吧。”云靳风咬牙切齿地道,眼底灌满恨意。
景昌帝瞪了他一眼,“伏杀他?你是要逼他造反吗?”
云靳风恨声道:“事到如今,还能如何?他若把事情闹大,儿臣便永远都入主不了东宫。”
景昌帝纵然再疼爱他,也不禁动怒,“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挖坟泄愤有什么意义?就没想过后果吗?”
云靳风愤然道:“落祁北战败,丢了咱们燕国几个州,本就该获罪,怎还配以无罪之身入殓下葬?”"


景昌帝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想什么,他战败丢了国土,你便觉得曾叫他一声师父让你脸上无光,想借此事泄愤出气,你便要泄愤也得分时候啊,儿,以你这般浮躁的心性,怎么可能入主东宫?”
他本是斥责,但见儿子脸上的委屈,最后一句话不禁也带了叹息无奈的意味,舍不得再重责,可也知道这样下去他终究是难成大气啊。
云靳风确实觉得无比的委屈和窝囊,“父皇,难不成就拿他云少渊没法子了么?这天下,是您的还是他云少渊的啊?皇祖父既是把江山交到了您的手中,为何又这般重视他?他就是老糊涂,卧病在床这么许久,愣是不咽气……”
“闭嘴!”景昌帝喝了一声,眉目瞬间横了冷怒,“看来朕真是把你给宠坏了,宠得你连孝顺仁义之心都没了,他是你的皇祖父,他病了,你要做的就是日夜恳求上苍庇佑他福寿康宁,但凡你有一日这么做了,也不至于被人诟病至今。”
云靳风见父皇真的生气了,急忙跪下请罪,“儿臣失言,请父皇恕罪。”
景昌帝看着他,语重心长地道:“你听父皇的话,此番回去之后请高僧入府为你皇祖父祈福,你也要修心养性,韬光养晦,多行义举,把你的名声一点点地拾起来,至于你皇叔提出什么要求,你只管遵从,该去认错便去认错,该磕头便去磕头,凡做此种种,都可大张旗鼓引人注目,日子久了,大家便总会忘记今日之事,对你刮目相看。”
云靳风猛地抬头,倒吸一口凉气,“父皇,您是要忍了?”
景昌帝峻声道:“不忍,又当如何?难不成要他在朝堂上把你挖坟和殴打皇叔的事公开吗?若在朝堂上说开,史官定必纪录,言官必定弹劾,往后还有谁推你为太子?”
云靳风气得眼底赤红,不忿地道:“父皇,您是帝王,国本之事您一人便可定夺,谁若不服,砍几颗脑袋谁还敢妄言?”
景昌帝气得轻踹了他一脚,面容沉冷,“你以为朕是皇帝,便所有人都会听朕的?若真如此,历代帝王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内阁,相权,言官,三省六部都可约束朕,便不用说你皇祖父了,他……”
景昌帝虽止住了话,但眼底的戾气却是一闪而过,稍稍缓了一口气才问道:“你如实说,那落锦书是否精通医术?你的王妃是她救回来的吗?”
说起落锦书,云靳风依旧是满腹怨恨厌恶,“王妃说是的,但是儿臣觉得她不懂得医术,以前也没听说过,在府中一年,她就像一条狗似的,见谁都得低眉顺眼。”
“这么大的事,你怎不调查清楚?”景昌帝气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云靳风抬头问道:“父皇,那如今还能以落锦书顶罪吗?总不能真把冷霜霜叫出去吧?侯府那边可大力支持儿臣的。”
“她治愈了你皇叔,朕曾下过旨意,是要为他们赐婚的……”景昌帝皱起眉头,“但如果她精通医术,便绝不能成为萧王妃。”
“父皇,此刻还管那贱人作甚?”云靳风不解,难道这个时候不是想法子把谋害王妃的罪责往她身上推吗?莫非连这事都办不成了么?
其他的事情忍了已经很窝火,连那落锦书都不能处置,而且她日后还要成为自己的皇婶婶,岂不是辱得他脸上无光,以后他还怎么见人啊?
“陛下!”殿外,有太监疾步进来禀报,“杜公公带着萧王殿下来了,马上便到。”
景昌帝冷锐的眸子扬起,倏闪过一丝杀气,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了一下,“风儿,你进寝殿里,不许出来,更不许声张。”
“是!”云靳风站起来迅速便躲进了寝殿里,虽然无比憎恨云少渊,但是也知道对着他,自己完全占不了上风,没必要留下来受辱。
景昌帝神色调整,换上了一副温厚兄长的面容,吩咐宫人去备下早膳,自己则先坐在了餐桌旁。
殿外,杜公公在前头带路,蓝寂搀扶着云少渊上了石阶,缓步进来。
晨曦光芒微淡,殿外的灯笼在薄雾里,随着那玄色衣的银线浮动,颀长英武的身姿便已经立于殿中,躬身拜下,声音低沉醇厚,“微臣参见陛下。”
景昌帝含笑看他,眉目里不尽温柔,“不必拘礼了,坐吧,你许久没陪朕用过早膳了。”
“谢陛下!”云少渊坐下,扬手示意蓝寂退出去,唇角微扬地问道:“可有备下臣弟最爱的凤卷酥啊?”
景昌帝笑着说:“知道你爱吃,早便吩咐下去了,从小到大,你但凡喜欢什么,朕几时短过你的?”
云少渊眸子微暖,“是啊,打小臣弟想吃什么,陛下都一定会想方设法给臣弟弄来的。”
仅是吃的而已。
景昌帝笑容显得勉强许多了,看着他,“你如今身子无碍了吧?朕已经斥责过那不肖子了,也责令他务必给你赔罪,你这个当皇叔的,本就是他的长辈,该打便打,该骂便骂,不必疼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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