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季苍兰Elie是小说推荐《祝祷月亮》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宇宙真美啊卧槽”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结束卧底生活的第五年,季苍兰亲手关进去的罪犯越狱了。一个月后,他收到了三枝折断的花。又名《如何让冷酷有一点情的渣攻跪在地上唱征服》...
主角:季苍兰Elie 更新:2025-06-11 0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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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苍兰Elie的现代都市小说《祝祷月亮未删减版》,由网络作家“宇宙真美啊卧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苍兰Elie是小说推荐《祝祷月亮》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宇宙真美啊卧槽”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结束卧底生活的第五年,季苍兰亲手关进去的罪犯越狱了。一个月后,他收到了三枝折断的花。又名《如何让冷酷有一点情的渣攻跪在地上唱征服》...
“我没有要调查你,”季苍兰只好跟他解释,“我是想拿本书。”
闻炀显然是不信,但他松了力气,不再挣扎,心平气和地把目光抬向书柜二层,在一众俄文和英文的原籍书里的中文要格外刺目。
闻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本绘本童话——
《海的女儿》
他鼻尖贴了下季苍兰的侧脸,唇贴在素白细腻的耳垂上,问:“拿我女儿的书给你儿子看?”
季苍兰抿了抿唇,反呛道:“这是我买的书。”
那时候知道他怀孕后,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季苍兰都没有去看过他,审讯员也不再提审。禁闭生活照旧,但不再有任何人和他沟通,即使沟通了也不会提起季苍兰和他的女儿,目的就是为了在漫长的磨折中击垮Elie的心理防线。
事实证明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
他是在第62天开口的。
Elie交代了自己藏着的一批军火的位置,被缴获后换来和季苍兰沟通的两小时。
隔着清澈透亮的玻璃窗,声音穿进话筒,又从扬声器失真地传出来,要比他真正的声音更低,也更刺耳。
季苍兰收到命令,要跟他多聊孩子的话题,彻底击溃并软化他,交代出更多的信息。
于是想了想,问他:“等女儿出生了,我带她来看你好不好?”
闻炀沉默地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季苍兰左耳里贴着隐形麦,里面的声音让他继续说:“我有问生过baby的同事,她们说20周的时候就可以开始跟她说话了,还可以讲故事给她听,她都听得到,现在已经16周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过几天送本童话书给你,你想要哪本?”
“为什么两个月都没来?”闻炀答非所问,把问题抛回给他。
季苍兰置若罔闻,继续说:“《格林童话》还是《安徒生童话》?”
“你下次来还要隔多久?两个月?四个月?还是孩子出生的时候?”
“我小时候没听过童话书,你听过吗?不知道她会喜欢哪——”
“咚!——”
话筒喋喋不休的声音被一声震天的巨响打断,电话被用力砸到铁桌上,摔倒地上去,又被弹力十足的电话线拉回来,秋千一样晃荡在半空。
门口守着的警卫一皱眉准备进来,被耳麦里的声音制止。
铁桌连着内外,他胳膊撑在玻璃窗外的桌子上,手心下仍旧能感觉到震颤。
电话质量挺好,发泄完的闻炀又重新举起电话,话筒贴上嘴巴,声音又低又沉,像是从牙缝里碾过一遍又一遍,挤出来的话:“季苍兰,我花78亿买你两个小时是要跟你说话,不是听你耳机里的人说话的。”
“继续。”
这是季苍兰耳麦里的命令。
季苍兰勉强撑起嘴角,温声笑了笑:“是我在说话啊。”
“我送本《海的女儿》给你好不好?”他眨了眨眼,把视线重新投进玻璃窗内,失神地望着他,头顶冷色的灯光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像是润了一层水,透亮。
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你要教她怎么去爱人,爱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每一朵云,每一只鸟,每一棵树。但是不要太任性了,只顾着喜欢了,爱上一个不合时宜的人,就会变成泡沫,那样就不好了,太不好了……”"
季苍兰弓起膝弯,手指在小腿上动了动,他没想到闻炀还是锁着自己。
“别动。”闻炀的声音在房间的角落响起,“都别说话。”
他循着声音找到那个角落,闻炀戴着眼镜坐在门帘拉开的纱帘后,背对着海月,面前有一个画架。
他左手拿着调色板,右手拿着画笔。看到季苍兰醒来,笔尖在画纸上顿住,分神地看了他一眼:“只剩下最后一笔。”
“你在——”
“嘘。”
闻炀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唇上。
“就这样别动。”
他叮嘱道。
季苍兰很轻微地皱皱眉,他从来不知道闻炀会画画,之前更没有见过他家出现过画笔、画架或是任何与绘画有关的东西。
他原先以为他们足够相互的了解,但此刻看来又好像不尽然。
这是一个截然一新的闻炀,一个他一无所知的闻炀。
但他还没完全知道的闻炀有那么多,两个人剩下的时间却那么少。
只剩十天了……
季苍兰轻缓地眨动眼睛,做出了决定。
给自己最后十天的时间,给闻炀最后十天时间,给闻炀和季苍兰最后十天,走完便能回味一声的时间。
这十天里,他要把每一天当作每十年来用,十天就是一百年,他们从零开始,在十天里走到白头。
再别之时,便是终止之日。
又过了一段时间,季苍兰猜测应当有二十分钟左右。因为楼下的音乐已经换了五首。
闻炀才放下手上的画笔,静静借着身后的月光看起来。他左手拇指抵着下巴,右手抱臂撑在左手肘下。
他偶尔会略一蹙眉,很快又歪歪脖子,眉头则会随着重新舒展,似乎是完完全全地沉浸到了这幅画作中去。
楼下的音乐再次更换的时候,闻炀稍一抬头,冲他翘着嘴角笑了一下,说:“你笑得很好看。”
季苍兰大概懂了,闻炀不再伪装自己的病情,现在才是六年后真实的闻炀。
他抬了抬眼睛,跪坐在床上,往床尾靠了靠,朝他贴得更近,轻声问:“你现在就能听到那些声音吗?”
季苍兰在符佟的电话后用闻炀的手机短暂地搜索过精神分裂有关的信息,根据闻炀的种种表现猜测他的病已经很重了。
发病也会更加频繁,难以控制。
闻炀抽空瞥了他一眼,微一点头。
月光才此时随着船身稍稍移动了,洒射在浑身赤裸,跪着的男人身上。季苍兰皮肤被衬得更白,甚至有些透亮,如果仔细来看,能看到眼睑下隐约的血管,睫毛长也密,随着鼻尖翘起,是一张窄小,但漂亮的脸蛋。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画笔落入洗桶的时候。
季苍兰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说:“让我看看。”
闻炀脚尖一敞,把画架转过来,满意地问:“怎么样?”
画得太好了,季苍兰都不敢相信这是他画出来的。
画上的他像被定格了,月光为被,半遮在脸上,浑身发着光,但右手腕缠着一道细小的血柱,泊泊流动着,在床下积成一洼水。
季苍兰视线在画布上停了几秒,旋即从那张画工精良的画上移开了目光。
他努力勾了勾嘴唇:“画的很好。”
闻炀又把画转回去,想再欣赏一阵子,被他叫住:“为什么还是把我锁起来?”
“你会跑啊,”闻炀想也不想地回道。
季苍兰的话被堵了回去,抿了抿嘴唇,还没想出接下来的话,肚子就咕噜一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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