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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见长相思完结版

阿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傅砚生宋疏影为主角的小说推荐《长相见长相思》,是由网文大神“阿苏”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追求清冷军官三年,勾引九百九十九次,他始终不下神坛。她腰软、胸挺、肤白,可他连个正眼都不给。最后一次被拒绝后,她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我同意嫁给乡下那个糙汉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宋世昌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真的?”“你要不信就算了。”...

主角:傅砚生宋疏影   更新:2025-06-03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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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生宋疏影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相见长相思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阿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傅砚生宋疏影为主角的小说推荐《长相见长相思》,是由网文大神“阿苏”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追求清冷军官三年,勾引九百九十九次,他始终不下神坛。她腰软、胸挺、肤白,可他连个正眼都不给。最后一次被拒绝后,她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我同意嫁给乡下那个糙汉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宋世昌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真的?”“你要不信就算了。”...

《长相见长相思完结版》精彩片段

她猛地僵住。
门把手已经被拧动……
“出去!”傅砚生突然厉声呵斥,“不准进来!”
门被猛地关上,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怎么了?”
“好像是宋大小姐在里面洗澡……”
“我就瞟了一眼,真白啊,要是我娶了宋大小姐进门,真是……”
“你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闭嘴!”傅砚生的声音压着怒意,“再敢议论,全体加训二十公里!都散了!”
脚步声仓皇散去。
宋疏影慢条斯理地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推门出去时,傅砚生站在走廊阴影里,眸色冷得吓人。
“谁让你在这洗澡的?宋疏影,为了勾引我,你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宋疏影抬眸看他,“我没想勾引你,也没那个意思,公共浴室停……”
“没那个意思?在客厅公然泡澡的不是你?脱光衣服的不是你?”
他一步步逼近,眼底的讥讽像刀子:
“半夜抱着枕头敲我门的不是你?”
“射击训练往我怀里倒的不是你?”
“宋疏影,我最后说一次,我对你没兴趣。”
“你是来改造的,改造完,你我就再无干系!”
第二章
这句话像把钝刀子,慢吞吞地捅进她心口。
三年来,她听他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可每次都能让她疼得喘不过气。
“去操场,”他看了眼腕表,“三公里,边跑边背军规。现在,立刻。”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脱口而出……
我也对你没兴趣了!我很快就要嫁人,再也不碍着你眼了!
可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军靴踩得震天响。"





宋疏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谁让你进来的?”

“砚生哥让我来的。”林南星声音温温柔柔,“他说你受伤了,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姐姐,你怎么每次都这么不小心受伤呢?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砚生哥多看你一眼吧?”

“只可惜呀,”她笑得愈发甜美,“你父亲是我的,你的家是我的,砚生哥……也是我的。”

宋疏影冷冷盯着她:“你一个小三的女儿,谁让你来挑衅我的?滚。”

林南星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是啊,我是小三的女儿。”

“可我这个小三的女儿,拥有一切。”她歪着头,眼神怜悯,“而你这个正室的女,却一无所有。”

“很好笑,不是吗?”

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轻轻放在床边。

“药放在这里了,你等会儿记得涂。”

宋疏影猛地抬手,林南星却早有预料似的后退一步,顺手拿起床头的药瓶,笑得无辜:“姐姐是不是又要让我‘滚,然后摔了这瓶药?”

她眨了眨眼,语气天真:“既然如此……我帮你一把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抓起药瓶,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响中,她踉跄后退,整个人跌坐在那一地碎片里。

门被推开,傅砚生大步走了进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林南星跌坐在碎片里,膝盖流血,而宋疏影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解释。”傅砚生声音冷得像冰。

宋疏影闭了闭眼。

她还记得上一次,林南星也是这样陷害她,她解释了,可换来什么?

傅砚生只信林南星。

所以这一次,她连解释都懒得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抬眸,嘴角带着讥讽的笑,“还要我解释什么?”

傅砚生眼神更冷:“宋疏影,你不知悔改。”

他寒声道:“罚你——”

“砚生哥!”林南星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姐姐还受着伤,你别罚她了……”

傅砚生皱眉,林南星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算了吧,就写份检讨就算了,好不好?”

傅砚生看了她一眼,终于松口:“……好。”

宋疏影看着这一幕,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原来傅砚生这样的人,也会为林南星破例。

她忽然笑了:“傅团长,你眼光真差。”

傅砚生眸光一沉:“什么意思?”

她本想说他看上林南星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

可还没开口,林南星就“哎呀”一声,捂着膝盖皱眉。

傅砚生果然立刻忘了追究,一把扶住她:“怎么了?”

“膝盖……疼……”她咬着唇,眼里含着要掉不掉的泪。

宋疏影冷眼看着傅砚生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抱起,临走前丢给她一句:“写完检讨送过来。”

房门没关。

宋疏影坐在桌前写检讨,一抬眼就能看见走廊上,傅砚生半蹲着给林南星上药。

他动作那么轻,眉头微蹙的样子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宋疏影收回视线,笔尖在纸上狠狠划了一道。

“写完了。”

宋疏影把检讨递过去时,他们刚好上完药。

傅砚生接过检讨,一目十行,脸色骤变:“你这写的什么?”

“什么叫你错了,错在没有在林南星假装摔倒的时候扶住她,错在没有把她的手摁进碎片里,让她疼得再也不敢演这种拙劣的戏码?”

宋疏影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事实本就如此。”

傅砚生额角青筋暴起,眼看就要发作——

“砚生哥!”林南星一把拉住他,“姐姐刚受伤,你别生气...”

傅砚生眼神凌厉,刚要开口,林南星又拉住他:“砚生哥,算了……”

她转头看向宋疏影,笑得温柔:“姐姐,我们今天要去公园野餐游湖,你也一起来吧?”

宋疏影:“不去。”

林南星却已经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走吧姐姐,别生气了,我扶你。”

宋疏影想甩开她,可傅砚生就站在旁边,眼神警告地盯着她。

她忽然觉得很累。
"


“我反正没见他对除了林护士之外的谁特别过。”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她越跑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第三条,不怕牺牲,第四条,英勇顽强……”
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她抬手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第十条……”
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她踉跄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眼前一片血色。
“傅团长!宋大小姐晕倒了……”有人惊呼。
“别管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继续训练。”
宋疏影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的血顺着眉骨滑下来,黏腻又冰凉。
她抬手抹了一把,掌心一片猩红。
“我也不用你管!”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站直了身体。
傅砚生站在不远处,军装笔挺,眉眼冷峻,连一丝动容都没有。
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转身继续跑。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血混着汗流进眼睛里,视线模糊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背了多少遍军规,只知道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双腿像是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第十条,绝不背叛!”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她眼前一黑,彻底栽了下去。
恍惚间,她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视线里是傅砚生紧绷的下颌线。
“你不是说……不管我吗?”
傅砚生脚步未停,声音冷硬:“只要你在部队一天,我就得保证你的安全。”
原来如此。
她忽然笑了,笑得胸口发疼。
那些半夜翻窗给她拿药的日子,那些守着她发烧的夜晚,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关心,原来都只是因为“责任”。
“你放心……”她声音越来越轻,“我很快就不在部队了……”
她似乎听见傅砚生问了一句“什么意思”,可她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宋疏影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额头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宋疏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皱着眉甩开他的手。

本想讽刺一句“收拾行李你看不出来吗”,但不知为何,最后只是淡淡地说:“整理衣服。”

“你们这破地方,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晾一下,不然随便就受潮了。”

他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松,语气恢复成惯常的冷淡:“这不是你的洋楼。”

“我又没说我要住洋楼。”她头也不抬,“我以后也不会住洋楼了。”

他皱着眉,显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但片刻后,他又冷了神色:“你准备在部队里住一辈子?我说过,你不要缠着我,尽快改造好回去。”

她懒得跟他解释,继续整理行李,一言不发。

他站在旁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今天我在家。”

她没回话。

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了些:“我是说,南星已经好了,送回家了。”

“你伤得比较重,要是晚上疼……叫我给你上药。”

宋疏影动作一顿。

原来他还记得她最怕疼。

还记得初见不久时,她摔伤了膝盖,疼得直掉眼泪,他一边冷着脸训她娇气,一边用指腹沾了药膏,轻轻涂在她的伤口上。

“不用了。”宋疏影回过神,声音平静,“我不怕疼了。”

她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箱子,抬头看他:“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不是你说的男女有别吗?不怕我扑倒你了?”

傅砚生脸色骤冷,转身摔门而去。

直到半夜,一道刺耳的警报声划破暴雨的夜空。

宋疏影猛地从床上坐起,窗外电闪雷鸣,雨点砸在玻璃上像子弹一样密集。

她刚拉开窗帘,就看到傅砚生穿着雨衣匆匆往外跑。

两人在走廊撞了个正着。

“暴雨导致河堤坍塌,部队要去救灾。”他眉头紧锁,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你在宿舍待着,别乱跑。”

不等她回答,他就大步冲进了雨幕里。

宋疏影站在窗前,看到部队的卡车一辆辆驶出大门。

旁边宿舍的炊事班王婶突然哭着冲出来:“我孙子还在河边的安置房啊!这可怎么办!”

宋疏影二话没说,抓起雨衣跟了上去。

……

河堤已经塌了一半,浑浊的洪水裹挟着树枝和碎石奔涌而下。

傅砚生正站在高处指挥,军装湿透,声音沙哑:“一队去东边疏散群众!二队加固堤坝!快!”

突然,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了顿,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同一个方向。

傅砚生顺着视线望去——

宋疏影站在不远处,暴雨打湿了她的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太扎眼了,哪怕在这种混乱的场合,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傅砚生大步走过去,脱下自己的雨衣裹住她:“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

“宋世昌把我送到这儿,只要我还在部队一天,就是这里的人。”她仰头看他,雨水顺着睫毛往下滴,“救灾,我也该参与。”

“你吃不了这种苦。”他声音冷硬,“回去。”

宋疏影却笑了:“傅砚生,你从来不了解我。”

说完,她直接走向齐膝深的洪水里,开始帮忙转移群众。

傅砚生还想阻拦,身后却传来林南星的声音:“砚生哥!”

他回头,看到林南星撑着一把摇摇欲坠的伞:“你怎么也来了?”

“也?”林南星一愣,随即看到不远处的宋疏影,眼神顿时暗了暗,“我、我也想尽一份力……”

没等傅砚生阻止,她就跟着下了水。





洪水越来越急。

宋疏影正把一个哭闹的小孩往岸上送,林南星突然凑过来:“姐姐,你从小娇生惯养的,还是回去吧,孩子给我。”

她伸手就要抢,孩子吓得哭得更厉害。

“啪!”

宋疏影一巴掌甩过去:“林南星,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要耍手段?”

林南星捂着脸,眼神怨毒。

等宋疏影把孩子送上岸,转身准备再救人时,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大力推来……

“啊!”

她猛地栽进湍急的水流中,却在最后一刻死死抓住了林南星的手腕,把她也拽了下来!

“宋疏影!南星!”

傅砚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但洪水太急了,两人瞬间被冲出去十几米。

“团长!两位女同志要被冲走了!”

傅砚生冲过来时,只看到两个身影在洪水中浮沉。

林南星在哭喊:“砚生哥!救我!”

而宋疏影已经呛了水,脸色惨白,却一声不吭。

又是一道闪电劈下,照亮傅砚生决绝的脸——

他纵身一跃,扑向了林南星的方向。

宋疏影在被洪水吞没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他的选择。

她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就这样吧。

她松开抓住浮木的手,任由汹涌的洪水将自己带走。

……

宋疏影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她的脸。

“傅团长,您都两天没合眼了,我来守着宋同志吧。”

“不用。”

是傅砚生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那人还要再劝,突然有人急匆匆闯进来:“傅团长!林护士又发烧了,一直喊您的名字!”

床边的身影顿了顿,终于起身:“照顾好她。”

脚步声渐渐远去。

宋疏影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

床边守着个圆脸女兵,见她睁眼,顿时松了口气:“你可算醒了!”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门口。

女兵会错意,连忙道:“你别误会,虽然傅团长先救的林护士,但救完她后很快就把你也救上来了,这几天也一直在照顾你,是前不久才去林护士那的,你要是想见他,我这就去叫他……”

“不用。”宋疏影声音干涩,“我是想问,群众都转移了吗?”

女兵愣了愣:“都转移了,多亏你帮忙。”

她不好意思地挠头,“以前我还以为你这种资本家大小姐吃不了苦,没想到有事你是真上,这次救灾你转移的群众最多……现在整个部队都对你刮目相看了。”

她犹豫着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不舍:“不过,你是不是很快就要改造完回家了?”

“是要走了。”宋疏影轻声道。

不过,不是回家,是去乡下嫁人。

支走女兵后,宋疏影强撑着起身收拾行李。

皮箱几乎装满了,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张和母亲的合影。

“姐姐,你是在找这个吗?”

林南星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晃着那张泛黄的照片。

“还给我!”宋疏影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阵发黑。

她后退两步,从护士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轻轻划亮:“好啊,还给你。”

火苗“嗤”地窜起来,舔上照片边缘的瞬间,宋疏影脑子“嗡”地一声炸开,冲上去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

“啪!”

林南星踉跄着跌坐在地,照片从她手里滑落,火苗已经烧到了母亲的脸。

宋疏影扑过去想抢,她却抬高手,照片彻底烧成灰烬,飘散在地上。

她瞠目欲裂,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狠狠掼在地上!

“宋疏影!”

傅砚生的声音从门口炸开,下一秒,她被他一把扯开,踉跄着撞到桌角。

他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林南星,她捂着脸,眼泪簌簌往下掉,声音细弱:“砚生哥,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明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却还担心她的身体,偷偷跑过来看她,才惹得她生气。”

“道歉。”他盯着宋疏影,声音冷得像冰。


本想讽刺一句“收拾行李你看不出来吗”,但不知为何,最后只是淡淡地说:“整理衣服。”
“你们这破地方,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晾一下,不然随便就受潮了。”
他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松,语气恢复成惯常的冷淡:“这不是你的洋楼。”
“我又没说我要住洋楼。”她头也不抬,“我以后也不会住洋楼了。”
他皱着眉,显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但片刻后,他又冷了神色:“你准备在部队里住一辈子?我说过,你不要缠着我,尽快改造好回去。”
她懒得跟他解释,继续整理行李,一言不发。
他站在旁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今天我在家。”
她没回话。
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了些:“我是说,南星已经好了,送回家了。”
“你伤得比较重,要是晚上疼……叫我给你上药。”
宋疏影动作一顿。
原来他还记得她最怕疼。
还记得初见不久时,她摔伤了膝盖,疼得直掉眼泪,他一边冷着脸训她娇气,一边用指腹沾了药膏,轻轻涂在她的伤口上。
“不用了。”宋疏影回过神,声音平静,“我不怕疼了。”
她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箱子,抬头看他:“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不是你说的男女有别吗?不怕我扑倒你了?”
傅砚生脸色骤冷,转身摔门而去。
直到半夜,一道刺耳的警报声划破暴雨的夜空。
宋疏影猛地从床上坐起,窗外电闪雷鸣,雨点砸在玻璃上像子弹一样密集。
她刚拉开窗帘,就看到傅砚生穿着雨衣匆匆往外跑。
两人在走廊撞了个正着。
“暴雨导致河堤坍塌,部队要去救灾。”他眉头紧锁,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你在宿舍待着,别乱跑。”
不等她回答,他就大步冲进了雨幕里。
宋疏影站在窗前,看到部队的卡车一辆辆驶出大门。
旁边宿舍的炊事班王婶突然哭着冲出来:“我孙子还在河边的安置房啊!这可怎么办!”
宋疏影二话没说,抓起雨衣跟了上去。
……
河堤已经塌了一半,浑浊的洪水裹挟着树枝和碎石奔涌而下。
傅砚生正站在高处指挥,军装湿透,声音沙哑:“一队去东边疏散群众!二队加固堤坝!快!”"


傅砚生还想阻拦,身后却传来林南星的声音:“砚生哥!”
他回头,看到林南星撑着一把摇摇欲坠的伞:“你怎么也来了?”
“也?”林南星一愣,随即看到不远处的宋疏影,眼神顿时暗了暗,“我、我也想尽一份力……”
没等傅砚生阻止,她就跟着下了水。
第八章
宋疏影死死盯着那堆灰烬,一动不动。
“我让你道歉!”
“我没错。”宋疏影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她烧了我妈的照片。”
“一张照片而已!”他下颌绷紧,眼底压着怒意,“你动手打人还有理了?”
“一张照片而已?”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傅砚生,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妈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他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南星便抽泣着去拉他的袖子,“砚生哥,我没有,姐姐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该这么污蔑我……”
傅砚生瞬间眉头皱得更紧,直接下令:“本以为抗洪救灾时你总算懂事了,没想到你依旧不知悔改!”
“出去站着。”他指了指门外暴雨如注的院子,“什么时候肯道歉,什么时候进来。”
林南星假意劝阻:“姐姐性子傲,不会给我道歉的,这么大的雨,站久了会生病的……”
“不肯道歉,就给我站一天!”
宋疏影突然笑了。
无论何时,他永远选择相信林南星。
她转身就走,连外套都没拿,直接冲进雨里。
身后,她听见傅砚生打横抱起林南星的声音,听见他低声问她“疼不疼”,听见他快步离开的脚步声……
雨砸在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冷是热。
……
暴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宋疏影站得笔直,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衣服早就湿透了。
“大小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周姨撑着伞跑来,看到她这副模样,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颤抖的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钱,“老爷让我送十万块来……大小姐,您回去服个软,跟老爷认个错吧……乡下那哪是人待的地方,更别提您要嫁过去一辈子。”
宋疏影摇了摇头,“我嫁过去,他比谁都开心,无论我怎么认错,也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周姨声音发抖,眼泪砸在泥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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