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简直是痴心妄想!凭你也配。”王荀面露鄙夷,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郎君说的对,庚滢就是这般恬不知耻的人。郎君,现在可以救我阿姊了吗?”
只要自己低头,只要自己放弃所有的尊严讨好他,顺了他的毛,阿姊就能获救,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苦媪在一旁回话,“从表娘子踏进松院的那一刻,府医就已经到了鹿阁。”
庚滢终于松了口气,面上稍稍放松,却被王荀抓着胳膊按在了小榻上。
“郎君,尚是白日…”
苦媪识趣的出了门,站在院外守着。
王荀两人按在小榻上,庚滢的脸贴着兽皮毯子,摩擦的红了一大片。
“疼~”
后脖颈传来一阵刺痛,王荀的牙齿嵌入了她的肉里,感觉那块肉都快要被咬下来了。
这王荀是属狗的吗?
血腥味传入口腔,王荀这才松了嘴,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血,将人拉起来抱进怀里,“真想咬断你的喉咙。”
庚滢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低低的垂着,“郎君,我真的不想给谢七郎做妾。”
王荀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晚了,陪嫁的礼单都送过去了。”
庚滢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眼尾更是红彤彤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真以为那些小儿科的把戏有用么。”
谁也没有成想,礼单交的这么快,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王荀打开小榻上的抽屉,从里面掏出来一套工具,又取出来一枚长针,对着庚滢的手臂直接扎了下去。
“痛~”
“忍着。”
王荀说完接着往她手上扎,丝毫不留情,直到图案彻底完成。
“看看。”
庚滢手臂都要痛麻了,她哆哆嗦嗦的抬了起来,上面出现了一团黑色的火焰,不大但很扎眼。
王荀摸了把她腮边的泪,“回去吧,明日一早陪我去趟万佛寺。”
“喏。”
屋门打开,庚滢从里面走了出来,先去了一趟鹿阁看了看庚漓的情况,又哄着埋哥吃了饭,这才回了鱼阁,让寒食给她上药。
看着斗彩缸里游来游去的小鱼,心情不禁好了起来,就连手臂上的刺青都没有那么痛了。
“娘子,九娘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