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和煦的视线总是时不时地瞟向我,似是不敢确定我就这么轻易地答应退婚。
我当然不会轻易作罢,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我总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眼看着仪式结束,郁和煦和孔晗晗退场,我上前拦住了郁父的路。
“叔叔,你们郁家未免也太欺负人了。”
宾客正在相继离场,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前排的宾客闻言纷纷在原地站定脚步。
“哎,这洛家小姐也是命苦,早早地没了父母,如今还被一个保姆女儿抢了未婚夫。”
“如今洛家无人,哪里还有大小姐?”
“郁家可不就是拿准洛凝无依无靠,这才这么欺负人吗?”
“医院的工作也被郁家搞黄了……可怜呦!”
……
身后议论纷繁,我将身子挺得笔直。
“叔叔,虽然我父母去世了,但我和郁家的婚约可是签了协议的。”
“当初是签了合约,我母亲才把药厂的使用权给你的,如今毁约,药厂……”
我话还没说完,一道厉喝就凭空而出。
“你个臭丫头,怎么两面三刀?”
“刚刚宾客都在的时候,你假惺惺地祝贺晗晗和和煦,如今又在背后玩阴的。”
我看着面前抱着新生儿的熟悉面孔,面露讥讽。
来人是孔永琴,我家之前的保姆,也是孔晗晗的生母。
不过一年前她给京都的一个小老板生了儿子,虽说人没被娶进门,但也算是过上了贵妇太太的生活,不用再干伺候人的活。
如今,孔晗晗又攀上了郁家,她正是风光的时候。
那些曾经瞧不起她的人,都得尊称她一句孔夫人。
如今,她抱着孩子,嘴却不积一点德。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东西,命里带煞,克死了父母不说,连郁家老太太也因你而死。”
“你还想嫁给和煦,你不怕克死他吗?”
我看着她那一副我敢抢了她的金龟婿就跟我拼命的模样,只嗤笑一声。
“谁说履行婚约一定要嫁郁和煦?郁家,不是还有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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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郁家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瘫子郁涵?”孔永琴愣了一下,随即激烈反对,“不行,我不同意。”
我撇她一眼,随即语带哭腔:“孔阿姨,你这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