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她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们,关于……宋鹤归的哥哥。”
我和温知许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可能只是在耍花招。”他低声说。
警官继续说:“她说如果你们不来,这个秘密会跟着她进监狱。”
最终我们决定让温知许的律师去见她。
律师回来后,脸色异常凝重。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杜英声称……”律师压低声音,“宋鹤归的哥哥不是意外死亡。”
我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她说那晚和宋鹤归发生了争执,被他推下楼梯……而宋鹤归知道真相。”
温知许皱眉:“可信度多少?”
“不高。”律师摇头,“但她提供了几个只有家属才知道的细节。”
我感到一阵恶寒:“如果这是真的……”
“需要调查。”温知许握住我的手,“但别担心,交给我。”
出院那天,温知许的手臂还缠着绷带,但气色好了很多。
“回家?”他问。
“嗯,回家。”我自然地回答,然后意识到自己说的是家,而不是“你家”。
温知许笑了,眼中闪着温暖的光。
他的公寓已经成了我们共同的空间,我的衣物悄悄占据了他的衣柜。
晚上,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他的右臂轻轻环着我。
“疼吗?”我小心地碰了碰他的绷带。
“不疼。”他吻我的发顶,“比起失去你,这点伤算什么。”
电影放到一半,他的手机响了。
“调查有结果了。”挂断电话后,温知许表情复杂,“宋鹤归被警方带走问话了。”
我坐直身体:“真的和杜英说的一样?”
“还不确定,但……”他犹豫了一下,“法医重新检查了尸体,发现了一些疑点。”
“你觉得他知道真相?”我颤抖着问。
温知许沉默片刻:“如果他知道却隐瞒,那就是包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