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邝修逸梁军的女频言情小说《邝修逸梁军水定花尽又逢君小说》,由网络作家“亦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文烟染的伤势,邝修逸下令暂时住在这座小城。而罪魁祸首的我,被关押到客栈的马厩。每日天亮,我会被拉出客栈,任百姓捉弄。百姓折磨我的手段,一日比一日过激。一直到天黑,我又被押回到那个臭烘烘的马厩。一连几日,我未看到过邝修逸和文烟染。只偶尔从侍卫的闲聊中听到关于他们的事。文烟染日日赖着邝修逸,就连服药也得他亲自问。每每聊到邝修逸亲力亲为照顾文烟染时,他们都会跑来折磨我一番。一边打我一边埋怨,说什么要不是我,他们不会耽误返京的日子,他们的王爷也不必如此卑躬屈膝。我懒得再去反驳。毕竟,月亮日渐变圆。只要那个人会来,我马上就可以解脱了。可他,能找到我吗?天又亮了。侍卫吃饱喝足后将我拽出马厩。我浑浑噩噩地走在街道上,迎着四面八方的烂菜叶、臭鸡...
《邝修逸梁军水定花尽又逢君小说》精彩片段
因为文烟染的伤势,邝修逸下令暂时住在这座小城。
而罪魁祸首的我,被关押到客栈的马厩。
每日天亮,我会被拉出客栈,任百姓捉弄。
百姓折磨我的手段,一日比一日过激。
一直到天黑,我又被押回到那个臭烘烘的马厩。
一连几日,我未看到过邝修逸和文烟染。
只偶尔从侍卫的闲聊中听到关于他们的事。
文烟染日日赖着邝修逸,就连服药也得他亲自问。
每每聊到邝修逸亲力亲为照顾文烟染时,他们都会跑来折磨我一番。
一边打我一边埋怨,说什么要不是我,他们不会耽误返京的日子,他们的王爷也不必如此卑躬屈膝。
我懒得再去反驳。
毕竟,月亮日渐变圆。
只要那个人会来,我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可他,能找到我吗?
天又亮了。
侍卫吃饱喝足后将我拽出马厩。
我浑浑噩噩地走在街道上,迎着四面八方的烂菜叶、臭鸡蛋。
走着走着,脚底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温热的触感。
我低头一看,发现石缝的中间密密麻麻竖了一堆木针。
而我正好踩在其中几根上。
我咬紧下唇,强迫自己抬起脚向前走。
谁料却将几根针连׀根拔起。
见状,一旁站着的几个小孩开始捧腹大笑。
我无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
正要弯腰将针拔掉时,却在人群中发现了那个期盼已久的人。
他的手覆在剑柄上。
我抿着唇冲他摇了摇头。
他紧咬了下牙关,嘴唇快速蠕动:等我。
“快点走,别墨迹!”
见我慢了下来,前面的侍卫向前扯了下麻绳拽的我一个踉跄。
那几根针彻底没׀入肉里,本就遍布血痂的双脚又增了几个血窟窿。
那几个小孩却是指着我笑出了鼻涕泡。
“疯了,哈哈,这人疯了!”
就在这时,侍卫突然停了下来。
今日温暖如春,路面却还是刺骨的冰寒。
不知走了多久,邝修逸喊了停让众人休息。
我一下瘫坐在原地,望着已经渗血的双脚。
远处,文烟染慢慢向我靠近。
我往后挪了几下,她轻轻按住我,蹲下了身。
“怕什么,我来给你送水。这么多人,我还下毒不成?”
她满是关切,将水囊递到我的唇边。
喂完水,文烟染抬手取下发髻上的银钗递给我。
“你我主仆一场,这发钗就送予你了。”
我沙哑开口:“为什么?”
她轻轻一弯嘴角,“你要怪就怪邝修逸不够狠心吧。”
我不解地看着文烟染。
她蓦地握紧我的手,迅疾将发钗捅进她的腹部。
血顺着发钗沾了我一手,我刚想喊人,谁料她先一步凄厉大喊。
“我好心赠你发钗,你......你为何要伤我!”
听到动静,附近侍卫立马拔剑将我围住。
远在百米外的邝修逸也冲了过来。
“烟染,你没事吧?”
他又怒喝一众侍卫:
“都愣着干什么!军医呢!”
文烟染捂着腹部,泪眼涟涟地看着邝修逸。
“修逸哥哥,她......”
我依然拿着发钗:“不是我......”
邝修逸看我的眼神越发薄凉。
“不长记性!文小姐受的伤,我要你百倍地还给她。”
说完,他打横抱起文烟染走向马车。
留下的一个侍卫夺走发钗,将我牢牢绑住,一边赶路一边对我行刑。
我拼命解释不是我。
可他们还是一下一下用发钗扎在我身上。
一个人扎累了就换另一个人。
一直进城,邝修逸对我的刑罚还没有结束。
路边的百姓看到这幅场景,纷纷向侍卫询问我这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被扎得满身洞。
突然,一个癞子冒了出来。
“这还用问,必是比诛九族还要重的滔天大罪!要我说啊,官爷们还是心太软。”
说着,他从正要收摊的糖画铺子上夺过桶糖浆泼向我。
“这样才对嘛,淋上蜜糖,让她体味一下虫噬的感觉才能知错。”
下一秒,粘腻的糖浆糊了我一脸。
又顺着我的发丝一点一点渗进身上每一个针眼中。
我试图甩掉,可糖浆像活过来了,流遍我的身子。
渐渐地,我看不清前方的路,也听不到四周的声音,只麻木地任由侍卫拖拽着往前走。
邝修逸覆上剑柄的指尖用力到发白,过了片时,他摆了摆衣袖。
“将她关押好,明日随本王启程还京。”
我被架到了军营角落里的棚屋。
一直到月斜三更,营里还不时传出梁军的饮酒欢歌声。
我难以入眠,望着天边的星星。
屋外突然传来男人的鼻息声,我紧张地缩到角落。
那人取掉门闩走了进来,直到他靠近,我才发现那竟是邝修逸。
他从怀里拿出蜡烛,轻轻放到地上点亮。
“你为何不向我认错。”
邝修逸脸上带着一丝醉意,眸子在摇曳烛光下泛着水光。
我别过头,他却将我的头掰正:
“嫣然,你知道的,只要你求我,我就会心软......”
我闭上眼,不愿意再看他。
他的手突然变得灼烫,声音也急促起来:
“都是原延!我当初明明给过他机会,他偏偏那么执拗。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蓦地抬眼,声音沙哑:“堂堂梁国亲王就这般颠倒是非?邝修逸,你造的孽和我父皇有什么关系。”
邝修逸叹口气,像是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是苦笑。
我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
“无话可说就走吧,别再给我添了新罪。”
他的手突然滑到我的颈间紧紧扼住。
我不由地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地张开嘴。
邝修逸并没有再使劲,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迅即塞进我嘴里。
“邝修逸,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又将手绢塞到我嘴里:“时间紧,会疼,别吵。”
说着,他取出一个小药瓶,将药膏均匀涂抹在我白日里被粥烫伤的地方。
几处烫伤在接触到药的瞬间刺痛起来,可过后,是清凉舒爽。
药丸入喉,也带来清爽。
我屏住呼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指尖一寸寸摩挲我的皮肤。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所有的伤口都被上了药。
他将手绢从我嘴里取出,擦了擦手,低眸望着我。
我看着他,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终于,邝修逸失落地离开。
没多久,天就亮了。
几个士兵将我押解到囚车上。
牢牢用枷锁固定住后,才拉到邝修逸返京的车队后面。
车队慢慢在主城道上行进,突然一个妇人冲出人群,指着我大骂。
“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娼妇!”
“你总算恶有恶报了!”
妇人觉得不解恨,朝我扔臭鸡蛋,又转过头宣扬道:
“乡亲们,她何止犯了偷窃罪,她还犯了偷人罪啊!”
闻言,邝修逸抬了下手。
一行车马骤然停下。
那妇人见状冲着邝修逸的方向跪下。
“王爷,多亏您明察秋毫抓了这祸害人的妖女!”
“我那夫君,自军中归来连梦中都在念叨着她。”
“按理说营娼也都是些可怜人,干那腌臜事儿也不能怨她,可我听说当时放出来的人都从良了,只有她......东逃西窜的,想着靠男人的施舍度日!”
邝修逸诘问她:
“王爷。”
“文小姐。”
随着侍卫的行礼,路旁的百姓纷纷让出道。
只见文烟染亲昵地挽着邝修逸。
而邝修逸虽拎了满手的市井玩意,却不忘给她递上一块吃食。
看到我后,她刻意地加快脚步,将邝修逸拉到一旁的小摊。
此时,脚下的针像是直蹿进四肢百骸。
好疼。
当年刚到梁国时,我时常缠着邝逸修陪我逛街,可他嘴里总是有百般理由推辞。
也许我始终只是一个棋子吧。
今日的游街格外得漫长。
回到马厩时,我疲惫地瘫在原地。
院内的侍卫却是喧闹了好一阵。
听说是文烟染今天开心,给侍卫都打了赏,还定下明天就继续启程。
他们喝了酒早早地睡下了,连专门负责察看我的侍卫也没有出现。
我靠在马厩柱子上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墙边翻了进来。
“然然,醒醒,哥来救你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一下清醒过来。
他一刀割断我身上的麻绳,起身就要背我。
我冲他摇头。
“我不能连累你,我走不掉的......”
他怔了一下,“可......”
我努力扯出一抹微笑。
“哥,时间紧。抓紧取血吧,他还在等着,不是吗?”
他始终没拗过我。
可当他挽起衣袖看到我遍布瘢痕的手腕时,手中的匕首还是掉在地上。
他双手发抖,脸色惨白。
“然然,你......你还是跟我走吧。哥会治好你的。”
我捡起匕首狠狠划了过去。
“我累了,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他就托付给你了。”
看着温热的鲜血缓慢地流进竹筒,我知道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完成了。
接完血,他认真地给我包扎好了伤口才不舍地离开。
望着他的身影消失,我强撑着解开伤口上的布条。
腕间再度汨汨流出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轰鸣,客栈似乎被热浪席卷。
即将被火舌包裹住时,我仿佛被人抱了起来......
几声鸡鸣过后,驿站嘈杂起来。
侍卫进柴房押送我时,仿佛没看见我身上的披风,任其系在我的颈间。
车队继续上路。
刚一进城门,一群百姓就跟在囚车两边,一边将手中杂物砸向我,一边肆无忌惮地编造我在军中的过往。
岔路口,一辆马车停在车队旁,一个裹着银狐皮裘的女子撩开车帘:
“王爷,且慢!”
邝修逸叫停车队,循声望去。
那贵女从车上下来,款款走到邝修逸面前,端庄地行礼。
“王爷,小女有一事相求。”
邝修逸翻身下马:“但说无妨。”
她泪眼盈盈地看着邝修逸:
“听闻您到了南阳郡,我奉祖母命来迎您洗尘,却意外看到在队末游街的女囚。她这副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模样,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想必她也已知错,想请王爷将她赐给我当个婢子,我必好生管教她。也算给她个机会,积攒个福业。”
邝修逸回绝:“这不妥。她怕是贼性难改。”
她再度行礼,眉目传情:
“我这次随你一起回京,大不了随身带着这女囚。有你亲眼看着她也不敢放肆。”
“修逸哥哥,算我求你了......”
邝修逸轻眯起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我,随后点了点头。
那贵女得了允,立马命令下人将我抬到她的马车上,还细心吩咐下人们别碰疼了我。
可她没正眼看过我,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邝逸修。
我正疑惑着她为何对我这般好心时,她在百姓的称赞声中登上了马车。
谁料车帘放下的那一瞬,她突然变了脸,一把扯掉我颈间系着的披风:
“你也配系这个披风。”
接着,她捏住鼻子,又扇了扇:
“早知道你这么臭!我万万不会让你上我的车。”
我往角落里缩,却不想,马车因此明显地晃动。
邝修逸从外撩开车帘,紧张地朝里扫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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