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最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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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作者“衣漾澄”写的小说,主角是云筝厉无恙。本书精彩片段: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6-24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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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现代都市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作者“衣漾澄”写的小说,主角是云筝厉无恙。本书精彩片段: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云筝站着不动,也没有伸手接令牌。
侯夫人蹙眉,有些不悦,“赶紧拿去啊。”
云筝一脸的茫然,“咦?这干吗呀?”
侯夫人见她装傻,火气又冒了上来,“当然是管家。”
云筝奇怪的反问,“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管家?”
是,她没答应,只是询问,全是他们在自说自话,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可,云筝根本没打算照着他们安排的剧本走。
侯府诸人的笑脸僵住,她不肯接手?那可怎么办?
侯夫人脸色沉了下来,“你是侯府的媳妇,应该为侯府分忧。”
云筝可不怕她的冷脸,“能者多劳,长嫂来吧,我啊,就喜欢混吃等死。”
笑死了,连下人月钱都发不出来的侯府,有什么好贪图的?
“季嬷嬷,宫中何时来人?”
季嬷嬷躬身道,“三日之后。”
云筝笑盈盈的开口,“那在之前把嫁妆理出来,该折成银子的,得提前处理好,侯爷,我要先回家一趟,这些事情要跟我父母通个气,请他们配合一下,我没办法一个人完成。”
嫁妆五花八门,什么都有,银子反而不多。而,朝廷只想要银子。
侯府的心在滴血,那都是他们的银子!
侯夫人心情糟糕透了,“你是新妇,三日后才能回门,不过,你若是接手中馈,随时能出门。”
这是故意为难云筝,云筝呵呵一笑,“您,没大病吧?”
侯夫人很生气,“你咒我!”
云筝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那,是府上有问题?难道是穷的揭不开锅了,需要我拿嫁妆填窟窿?”
大家闻声色变,自古以来,女人的嫁妆只会传给自己的儿女,夫家要是用了,会被瞧不起的。
他们堂堂侯府,怎么可能主动要银子,当然,如果云筝主动献上,非哭着给他们花,外人就挑不出理。
江闻舟仰着脑袋,一副高高在上的骄傲模样,“怎么可能?我们是百年侯府,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富可敌国,不差钱。”
平西侯神色严肃,“我们这种勋贵人家,怎么可能用媳妇的嫁妆?你多心了。”
在世人眼里, 平西侯府光鲜亮丽,出门奴婢环绕,好不威风,主子们吃最好的,用最好的,生活糜烂奢华,端的是一派富贵。
但,这些只能骗骗外人,云筝最清楚他们的底细。
江家人都是会花钱的,没有一个会经营敛财的,上一代还出了败家子,出入青楼酒馆,一掷千金,花钱如流水,早就把祖产糟蹋光了。
如今,为了维持体面生活,早就入不敷出。
云筝微微一笑,“侯爷大气,我本来还想着一家人,钱财方面能帮则帮,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放心,我绝对不会用银子来玷污各位的高贵情操。”
众人脸色青了白,白了绿,早说嘛,感觉错过了一百万两银子,心痛!
江明月急的不行,“其实……”她很乐意被银子砸的!
不等她说完,云筝打断道,“时间不早了,别耽误了朝廷大事,到时交不上银子,被怀疑侯府舍不得银子,才故意阻扰,那就太冤枉了。”
这话一出,倒不好阻止她出门了。
平西侯心里一动,给儿子使了个眼色,,“闻舟,你送筝儿回娘家一趟,对岳父母要恭恭敬敬的。”
送人是假,盯梢是真。
“夫人,为亲家准备一份厚礼,给足筝儿体面。”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云筝立马笑了,“那太好了,多谢侯爷,侯爷英明,不愧是皇上最宠爱的臣子。”
之前有多凶残,这会儿就有多甜。
江闻舟越发瞧不上她,商贾出身就是趋炎附势,见利忘义,全然没有表妹的出尘清高。
叶宜蓁的脸色变了几变,凭什么让云筝占了先?纵然她没有娘家可回,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她没有的,云筝也不能有!
可,在平西侯威严的目光下,她愣是不敢说什么,只能可怜巴巴的目送他们出门。
平西侯看着云筝远去的身影,面色一寸寸的阴沉下来。
这个儿媳妇看似鲁莽不通人情,其实,极为聪慧。
当进则进,当退则退,能屈能伸,变脸如翻书。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对付,还要有城府。
侯夫人见状,小心翼翼的开口,“夫君,她软硬不吃,怎么办?”
这一圈试探下来,结果让她很失望。
平西侯面如沉水,“这个时候很多人盯着,我们在这风口浪尖忍一忍,等风头过了,世人淡忘了,再来处理她。”
他有所顾忌,尤其是九千岁那个人,行事狠辣,不讲情面。
侯夫人迟疑了一下,“那宫中和九千岁?”
平西侯很心疼要分出去的一半,但,好歹还有一半,也够他们全家吃上一辈子。
只要云筝活着,九千岁就没有理由来争产。
到时,再给云筝过继一个孩子,嫁妆自然就落到孩子头上。
“贵人日理万机,哪有多余的精力关注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过不了多久就会将她抛到脑后,那时,就是我们的机会。”
侯夫人觉得很有道理,心中快意了几分,“可,需要等多久?”
“一年半载,够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让她嚣张几天。”
另一边,云筝坐上马车,帘子落下,她的表情变了,嘴角轻轻扬起。
前世她被困在后院,终其一生都无法离开侯府,如今终于走出一步,真好。
其实,刚才侯府用各种方式试探她,同样的,她也在试探他们的底线。
如今的她没有对抗侯府的实力,只能借力打力,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那就,时间换空间,就看谁的动作更快,手段更高明。
俗话说:东贵西富,南贫北寒,权贵基本集中在东城,而富人住在西城,云家也在西城。
这一路经过闹市区,云筝撩起帘子看向外面,叫卖声,嘈杂声,孩子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这才是人间烟火气。
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骑马的年轻男人身上,眼神微闪。
“世子,你亲自送我回去,我父母一定很高兴,脸上有光,到时也让邻居们看看侯门世子的风采 。”
江闻舟本就不情不愿,一听这话心里更不舒服,“想让我帮你做脸面,做梦。”
云筝冷笑一声,“讨厌我又如何?不想娶我又如何?照样得乖乖送我回娘家,让你干嘛就干嘛,你啊,不过是你父亲手中的牵线木偶,骄傲什么呀。”
江闻舟最听不得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自己回去。”
他一抽鞭子,策马飞驰离开。
云筝吁了一口气,碍手碍眼的家伙总算被气走了,接下来,她可以暗搓搓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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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查。”
“是。”
厉无恙看了一眼天色,冷声下令道,“把叶宜蓁和王氏等人关进明镜司大牢。”
江闻舟脸色大变,紧紧护着怀里的女子,“九千岁,叶宜蓁是我们平西侯府的大少夫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有罪,您不能关押她。”
厉无恙冰冷的眸子锁定他,“你这是教本王怎么做事?”
江闻舟如被猛野兽锁定,浑身颤栗,汗流浃背。“臣不敢。”
明镜司的人上前抢夺昏迷的叶宜蓁,江闻舟怎么也不肯撒手。
那可是臭名远扬的明镜司,有去无回的诏狱!
正在拉扯时,叶宜蓁幽幽醒来,一脸的茫然,“疼,江哥哥,我好疼。”
随着她的话,两颗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江闻舟见状心如刀绞,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王爷,蓁蓁受了重伤,若不及时治疗,恐怕会性命之忧,还请王爷恩准,让我将她带走去疗伤,等处理好伤口后,我亲自送她去明镜司报道。“
厉无恙眼神微眯,江闻舟和叶宜蓁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一片鸦雀无声,极致的压抑中,厉无恙忽然扬了扬眉,“好,就给平西侯府一个面子。”
“明日戌时之前没来报道,明镜司会上门缉拿,到时,平西侯府也会受到牵连。”
“是。”江闻舟如获大赦,抱着叶宜蓁飞奔离开。
云筝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微微蹙眉,九千岁有那么好心?开什么玩笑。
她转头看向厉无恙,厉无恙微心情不错,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长的弧度,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该走的都走了,还剩下厉无恙主仆俩和云筝。
云筝眼珠滴溜溜的转,大着胆子问道,“您为什么放走他们?这不符合您一贯的作风。”
她有一种预感,有人要倒大霉了,哈哈哈。
厉无恙只说了一句,“放长线钓大鱼。”
云筝懂了,他们身上有九千岁要的东西,她识趣的不再多问,而是小声嘀咕,“她醒的太是时候了。”
这是明晃晃的上眼药,叶宜蓁是装晕。
厉无恙神色古怪,似笑非笑,“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你有这么一个劲敌,以后的路不好走。”
云筝是死过一回的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她只怕不能血债血偿!
再说,重生是云筝最大的优势,她提前知道很多事情,能提前避开陷阱,还能提前预判。
“她啊,确实聪明,就是太聪明了。”
叶宜蓁岂止是聪明,运气好的不可思议,什么好事都轮到她。
厉无恙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你不怕?”
云筝昂着头,一本正经的说道,“真正的强者,不惧任何挑战。”
厉无恙心情莫名的飞扬,嘴角轻扬,“你刚才怕了。”
云筝默了默,王氏举刀刺过来时,确实把她吓到了。
不怕死是一回事,但,真正面对时,需要极大的勇气。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
“不拆穿,你还是好主子。”
“呵。”
他们都没提王氏的下场,当着九千岁的面动刀子,还用说吗?能给个痛快的死法,就不错了。
所有人都散去,云筝静静的躺在窗边美人榻上,眉眼沉静。
季嬷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小姐,这天色不早了,您还不回侯府吗?”
她急的上火,担心的不得了。
云筝浑然不在意,“现在回去,只会被当成出气桶,不如在外面多逍遥几日。”
“可,侯府会拿你的清誉拿捏你,诋毁你……”季嬷嬷已经将自己的未来跟云筝绑在一起,自然是为她着想。
云筝根本不在乎,“在外面过夜,一日和十日没有区别,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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