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组织救援。
余光瞥见他们手忙脚乱的身影,压在心头的巨石总算落地。
上一世,苏棠月折断我十指,日日用刀划破我肌肤,看见我身上日渐增加的伤痕,她得逞地笑了。
她要让我体验江晨死前遭受的所有恐惧。
可她忘了,害死江晨的真凶是她。
我不过是她缓解罪恶感的替罪羔羊。
二十分钟后,昏迷不醒的江晨被救出。
苏棠月扬起惨白的脸,笑得满足。
而我盯着她因挤压变形,又失血过多的双腿。
无声笑了。
救出两人后,已是一小时以后。
我跟随救援团队飞回医院,降落天台上,早已准备就绪的抢救医护人员神情严肃,等待接下来和死神的赛跑。
两人分别被推往不同的抢救室。
闻讯赶来的苏家人,脸色凝重,眉头紧拧。
苏父见我没有参与抢救,不满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自己老婆还在里面躺着,你竟还能笑得出来!”
我和苏棠月相恋十年,结婚三年。
可她上一世是怎么对我的?
再深的感情,也抵不过她亲手害死我!
满腔深沉的爱意,早已烟消云散。
我微微敛眸,低头不语。
见我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苏父冷冷哼了一声。
便扭过头不去看我。
负责抢救江晨的主治医生出来时,白色胶皮手套沾满鲜血。
面对苏父紧张询问,他如释重负说抢救成功。
苏棠月继母林娥双手合十,有些后怕拍了拍胸脯。
和苏父一起,推着手术成功的江晨走了。
而苏父内定的继承人苏棠月还在抢救中,苏父却毫不关心,一颗心扑在养子身上。
苏棠月因耽搁时间太久,左腿全部坏死,医生询问截肢意愿时,苏父不耐烦摆了摆手。
冷声回道:“随便,能保命就行。”
我将一切尽收眼底,保留好视频。
一天后,苏棠月醒了。
她第一时间关心江晨生死,忽略了自己空荡荡的左腿。
直到幻肢痛袭来,她疼得变了脸色。
掀开被子看见消失不见的左腿,她开始惊恐大叫。
我跟随苏家人走进病房,触及苏棠月害怕懵逼的眼神。
我悄悄摁住嘴角,掩饰上扬的弧度。
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