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微凉。
诊了片刻,他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怎么样?”我爹焦急地问。
柳清风收回手,从药箱里取出纸笔:“没什么大碍,我开副药,喝了就好。”
我松了口气。看来蒙混过关了!
等柳清风写完药方,我爹连忙让人去抓药。
柳清风却没走,而是从药箱里又取出一个小纸包:“这是我特制的药,现在就服下。”
我警惕地看着那个纸包:“这、这是什么?”
“专治闻小姐的病症。”柳清风笑得人畜无害,“来,趁热喝。”
他亲自去倒了热水,将纸包里的褐色粉末冲开。
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气味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我咽了口唾沫:“我突然觉得好多了,要不——“
“闻小姐。”柳清风把碗递到我面前,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一滴都不许剩。”
在小翠和我爹期待的目光下,我只好接过碗,屏住呼吸喝了一口。
“呕——”
那味道苦得我天灵盖都要飞了!
我这辈子没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黄连都没这么苦!
“良药苦口。”柳清风笑眯眯地说,眼睛弯得像月牙,“喝完。”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爹,他却说:“听柳公子的!”
然后拍拍屁股走了!走了!
在小翠的压制下,我捏着鼻子把整碗药灌了下去,苦得我舌头都麻了。
柳清风这才满意地收起碗:“每隔三个时辰喝一次,很快就能痊愈。”
我瘫在床上,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
柳清风临走前,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下次装病,记得脉搏别跳得这么欢快。”
我瞪大眼睛。
他早就知道了!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等他们都出去后,我立刻跳下床,把那包药粉全倒进了花盆里:“苦死你!”我对那株可怜的花说。
傍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