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拦,我找鸿鹄去!”
说着,她便扯着嗓子,要把小儿子叫来。
“妈!”
沈驰雁烦极了,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您告诉我,咱们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有……”
陈天巧想不出来,可她仍然不甘心:
“可她真的扛了四个大口袋,满满当当的,腰都压弯了!”
“那又不是咱们家的东西!”
沈驰雁提高了音量,无奈的看着自己母亲:
“妈,您再这样,也许梦云就不回来了。”
“哼,怎么可能?”
陈天巧嗤笑,面露不屑:
“就她那样有辱门风的女儿,我要是她爹妈,就不可能让她进门!”
“所以,您就欺负她?”
沈驰雁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与懊悔:
“故意在她给您洗脚时,把水打翻,故意剪烂她做的衣裳,故意往她的饭里丢土?”
“驰雁,你不懂!”
陈天巧皱着眉头,苦口婆心:
“她天生反骨,我不错错她的锐气,她能那么乖巧?你看看,现在是不是原形毕露,要爬到我头上拉屎了?”
看着母亲认真的样子,沈驰雁说不出任何话来。
因为不管怎样的话,说了也白说。
他只能苦笑着,转过身去:“随您吧!”
……
小秦庄。
整洁的小院里,种着一排石榴,花已经落了,树上缀着一颗颗小小的石榴。
院子里,有饭菜的香气飘出来。
今天是秦铁牛的六十大寿,农村人讲究“做九不做十”,今天也就一家人,稍微吃点好的。
秦家人丁兴旺,秦梦云的大哥有三个儿子,大儿子今年春天刚结的婚,儿媳妇都已经有五个月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