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昀微笑折返。
侍女们欣喜的端上饭菜回到马车,陆淮川心情很不爽的看着陆昀,为何他一去,秦夫人就用膳了?
陆昀被他兄长的目光看得如坐针毡,最后只能叹息道:“兄长,你听过铁汉柔情吗?你与秦夫人非要硬碰硬便只有玉石相撞的下场。”
秦夫人是玉,他兄长是石,碎的只有秦夫人。
陆淮川神情一僵,烦躁涌上心头,他自是想温柔对待秦夫人的,可她总能将他气个半死。
“兄长还是想想如何撬出秦夫人心中藏着的秘密吧,我看能破局的只有知道秦夫人到底想要什么才能徐徐诱之了。”
陆昀话落,陆淮川陷入沉思。
荞儿被西饶提下马,几日颠簸赶路,她可没有秦夫人的好待遇,西饶哪会怜香惜玉,但也不会对荞儿太无礼,毕竟是秦夫人的侍女。
“莽夫,蛮子!”
荞儿怒骂西饶,西饶面不改色的道:“荞儿姑娘骂我出气自是没什么,”可别不小心骂了主公就是。
“荞儿姑娘,其实我们幽州人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秦夫人若真有什么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告知主公,主公未必不允啊。”
以主公现在对秦夫人的心意,怕是还会帮助秦夫人得偿所愿呢。
荞儿冷哼一声,满眼都是嘲讽,帮夫人?她和夫人可没有那么天真无知,会将自己最大的把柄暴露给敌人。
见荞儿油盐不进,西饶猛灌了一口水大叹一口气。
从会州连日赶路,他们已落脚北地,过了北地就能进并州,不管秦意浓愿不愿意,她都已经与去长安南辕北辙了。
北上之路,或许是因为凉州牧集结兵力在后跟着,陆淮川一路上除了修车整顿,鲜少停留。
秦意浓虽然不再绝食,但心中苦闷加上日夜折腾,也免不了渐渐憔悴起来,尤其当她知道马上要离开凉州,进入北地之时。
而此时,会州
郡守刘岩鞠躬哈腰的迎凉州牧进城,凉州牧还带了州牧夫人一同前行,可见其有多得凉州牧的重视和喜爱。
有秦夫人在前,刘岩和夫人都双眼微亮的盯着州牧夫人的车驾,等州牧夫人被侍女扶下车后,二人皆是一愣,不是被惊艳的,而是被惊讶的。
州牧夫人自然也是美的,只不过这等美色若与秦夫人相较,就不仅仅是略逊一二了。
郡守夫人隐隐有些失望之色,她本以为长安来的贵妇自是不亚于秦夫人浑身气度的。
刘岩也觉得奇怪,他对夫人道:“夫人可觉得州牧夫人是否过于年轻了些?”
虽说州牧夫人也有些成熟风韵,但还是掩不了其年轻的姿容,听说那长安贵妇如今已有三十,乃二嫁之身,想来总有些违和。
反倒是……反倒是……
刘岩一下脸色白了白,为自己大胆的念头惊到。
郡守夫人亦是明白了刘岩的怀疑,心中也是狠狠一跳,不可能,这太不可能了,要真如此,那陆淮川简直是不把凉州放在眼里。
凉州牧进府后就去了陆淮川先前住的院子仔细搜查了一番,凡是有关于陆淮川,都事无巨细的询问着。
“他为他兄弟夺仙草,他那兄弟可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