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得不承认,男女力气差距太大,那些活儿对她来说,还是太吃力了。
许琬凝在工地上干了两个月,攒了点钱后,就开始摆摊卖豆腐脑油条。
她是生面孔,又是一个女人。
旁边几个摆摊的嫌她抢生意,联合起来赶她,还想砸她摊子。
许琬凝举着菜刀,直接跟他们干:“谁敢砸老娘摊子,老娘跟他拼了!”
被顾政和她娘家逼到远离故乡那一刻,她就明白了。
人这辈子绝对不能委曲求全。
不然,你退一步别人进十步,永远只能当个被人欺负的窝囊废!
许琬凝是真的砍,也是真得掀那些人摊子。他们见她不是个好惹的,也不敢再挑衅。
她做的东西味道好,价格也实惠,吸引了不少食客。
客源稳定后,一天利润都能拿个一百三十块钱左右。
许琬凝收摊后,回家看着手里的钱,忍不住红了眼。
她的工资津贴都被顾政拿给沈曼,她连孩子五块钱医药费都得求人。现在,她终于不用四处求人了!
许琬凝攒了些钱后,就去邮局,把钱和信寄给了应巧荷。
一个是报平安,另外也还她还有医院的债。
应巧荷很快给她回了信:
顾政跟沈曼所作所为已经被揭穿,两个人现在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沈曼已经被公安抓走坐牢,顾政也被撤掉厂长职位、开除。
你娘家人怪你不该把事情闹这么大,害得他们被看笑话。但他们得知你火车离开,似乎也有些后悔了,多次来找我问你地址,你妈也病倒了。
顾政也来找过我许多次,说他已经知错,只要你带孩子回去,他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们。
不过你放心,不论顾政还是你娘家的人,我不曾向他们透露你的住址。
信最后,应巧荷担心沈曼钱不够花,留下了她欠医院的那份钱。
剩下的钱又添了点,重新寄回来了。
许琬凝看到信里提及顾政,才发现自己许久没想到他了。
她带孩子离开他也就才四个多月,那些却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许琬凝没再坚持把钱寄回去,只是给应巧荷回信。
那这笔钱就当你在我这里入股,以后给你分红。
她的摊子生意好,别人眼红,周围又多了两家豆腐脑摊子。
但他们味道做得不如她好,也抢不走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