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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端午节,我把我妈妈的骨灰盒摆在了医生办公桌上》是作者“佚名”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抖音热门,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端午节那天,我正坐在大巴车上,听到车载广播说家乡发洪水。父亲在电话里说家里损失惨重,洪水淹了两层楼,家具都报废了,母亲在洪灾中逃生时,被上流冲下来的石块撞击到了头部。我匆忙赶到医院,却被医生冷眼相待,...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31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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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片在掌心发出脆弱的脆响,尖锐的边角几乎刺破皮肤:“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我要投诉!”
“随便你!"王医生重新坐下,头也不抬,“现在投诉渠道都忙不过来,你慢慢排队吧。对了——”
他突然抬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记得把走廊的泥水擦干净,别影响医院形象。”
夜色降临,这已经是母亲躺在临时担架床的第三天了,
监护仪幽蓝的冷光笼罩着她毫无血色的脸。
父亲蜷缩在折叠椅上,跪地时留下的灰白盐渍,像道永远洗不掉的伤疤凝固在膝头。
午夜十二点的查房铃声刺破寂静,我攥着母亲冰凉的手跟着护士核对体征。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母亲苍白的身体剧烈抽搐,输液管在慌乱中扯翻在地。
抢救铃响彻走廊时,父亲从椅子上跌下来,
膝盖重重磕在瓷砖上,却只是死死抓着我的手腕:
“丫头,你妈,她,她刚刚睡觉之前还好好的啊!”
抢救室的红灯亮起,我和父亲像两尊雕塑般贴在冰凉的金属门上。
父亲的呼吸声粗重得像拉风箱,指节在门板上叩出细碎的血痕。
不知过了多久,门缓缓打开,医生摘下口罩的动作仿佛慢镜头——“我们尽力了”
四个字砸下来时,父亲摇晃着向前栽倒,额头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我抱着一个盒子,循着记忆找到王医生的办公室。
磨砂玻璃门内传来轻快的交谈声,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冷气裹挟着咖啡香扑面而来。
王医生正翘着二郎腿翻看病例,瞥见我时眉头皱成死结:
“又来干什么?该说的都说过了。”
我盯着他胸前的名牌,喉间泛起铁锈味,双手却死死抱着那个盒子:
“你说尽力了?我妈在走廊躺了三天,你们......”
“医疗资源紧张,这是客观情况。”他不耐烦地打断,钢笔在桌面敲出哒哒声,
“家属情绪激动我们理解,但别影响我们医生的正常工作,别在这里碍事。”
他定睛一看,发现了我手里拿着的东西,狐疑地说道:
“怎么,还带东西想来讨好我啊?”
又轻笑了一声:“不过这穷鬼能带什么好东西啊,赶紧带着你的垃圾滚远点!”
我看着王医生胡诌的样子,心里满腔怒火:“那你就睁眼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直接把手上端着的骨灰盒重重砸在他办公桌上,盒盖应声弹开。
"
“为什么半个小时就可以,我妈的报告却要两个小时!”
护士鄙夷地看着我:“护士长拿的可是刘老板家属的报告,笑死了,你妈算老几啊?”
听到这话的我按耐不住了:“你说什么呢!”
“嘴长在我身上,我爱咋说咋说,况且我又没说错,本来就是事实!”
护士人身攻击,这我可忍不了,说着我就想动手了。
这时,父亲突然来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把你妈推回去了,这报告还得等多久啊?”
父亲显然是没听见刚刚这护士说的话,我也不好又生是非让父亲担心:“还得一个小时呢!”
我和父亲只好继续在这里等着,以为等拿到报告找医生诊断就好了,
可事情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当电子叫号屏终于跳转到母亲的病号时,候诊区的时钟已经滴答走过三个漫长的小时。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空调的冷气,刺得我鼻腔发酸。
我几乎是小跑着冲到领报告的窗口,玻璃后的座椅却空荡荡的。
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能看见诊室里医生们正悠闲地整理白大褂,有说有笑。
她们像是无视我的存在,过了好一会才看见我。
长卷发护士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鲜红的指甲油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
她远远瞧见我,抬手晃了晃便转身要走:“下班了,明天再来。”
话音未落,我已经扑到玻璃前,指节重重叩在冰凉的窗面上:“我母亲的病情拖不得啊......”
“听不见吗?都说了下班了。”她不耐烦地转身,耳坠随着动作划出刺耳的弧度,
“没看到系统提示?机器故障了就是故障了,总不能让我们手动给你弄吧?”
我跌跌撞撞冲到护士长办公室,门半掩着,能听见里面传来轻快的聊天声。
推开门的瞬间,三个护士正围坐在办公桌前分食草莓蛋糕。
“护士长!我母亲的病理报告......”我的声音在颤抖,喉咙像被手术线勒住,
“她的手术等不了,能不能......”
“急什么?”护士长头也不抬,用银质小勺挖起最后一口蛋糕送进嘴里,奶油沾在唇角也没擦,
“机器故障关我们什么事?你当医院是你家开的?”
她漫不经心地翻了翻桌上的排班表,“明早八点再来,现在是下班时间。”
“可是......”我还想争辩,却被她突然拍桌的声音惊得后退半步。
“听不懂人话?”她终于抬起头,眼尾的假睫毛在阴影里投下尖锐的刺,
“就为了弄一个报告,你来赔我们的加班费?”"
端午节那天,我正坐在大巴车上,听到车载广播说家乡发洪水。
父亲在电话里说家里损失惨重,洪水淹了两层楼,家具都报废了,
母亲在洪灾中逃生时,被上流冲下来的石块撞击到了头部。
我匆忙赶到医院,却被医生冷眼相待,
不给母亲床位,和VIP客户差别对待;
拖延母亲的检查报告,咒骂病人;
随意诊断病情,甚至还要说我们回家休养就行。
当母亲住在医院第三天的时候,病房传来噩耗。
母亲死了,我抱着她的骨灰盒,放在了王医生的办公桌上。
这次,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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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持续强降雨影响,我市樟头镇遭遇百年一遇洪水侵袭,目前水位已超警戒线两米,大片房屋被冲毁,居民生活物资极度匮乏……”
听到车载广播,我颤抖着拨通父亲电话。
听筒里却传来我爸压抑的哽咽:
“丫头,咱家的老房子……洪水淹到二楼了,冰箱彩电全泡汤了,我带着你妈一起逃的时候,她被石头砸到了脑袋,已经送去医院了。”
等我赶到县医院,看到父亲佝偻着背在门口张望,两个月没见,
他竟像老了十岁,面黄肌瘦的模样让我心疼不已。
我和父亲快步走进医院,消毒水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二十多个候诊长椅上挤满了裹着湿毛毯的伤者,墙角蜷缩着冻得发抖的老人,
输液架在过道上歪歪扭扭排开,滴落的药水混着地面的水渍,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整个医院都挤满了病人,我正疑惑医生都跑哪去了。
一转头就看到三位白大褂正围在VIP候诊区,
满脸堆笑地给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调整躺椅角度。
护士长亲手递上温热的姜茶,声音甜得发腻:
“刘老板您放心,专家马上就来会诊。”
而距离他们不到五米的临时担架区,
母亲正躺在硬邦邦的塑料推床上,染血的头发黏在毫无血色的脸上,
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水浸透,形成大片诡异的暗红。
我扑到担架旁,紧紧握住母亲冰凉的手,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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