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沈砚的女频言情小说《折尽晚棠枝全文小说沈晚棠沈砚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棠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晚棠还未反应过来,沈清禾已经带着护院冲了过来。“搜身!”她厉声道。沈晚棠挣扎着后退:“我没有偷……”但护院已经粗暴地按住她,当众将她的衣衫扒了下来。“找到了!”沈清禾高举那支青鸾衔珠金步摇,得意地宣布。她反手又是一巴掌,沈晚棠嘴角渗出血丝。“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受够是吗?”她尖声骂道。沈晚棠眼前发黑,却仍坚持道:“我没偷……我有证人,有人可以为我作证……”“啪!”又一记耳光打断她的话。沈清禾转向沈砚辞,语气恶毒:“哥,看来她对你还贼心不死。上次故意烫伤清婉姐,这次又跑来偷清婉姐的步摇,我看必须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她露出残忍的笑:“正好我在府外看到个乞丐,不如就把这贱婢许配给他,如何?”沈晚棠浑身血液凝固。可下一秒,她便听到沈砚辞...
《折尽晚棠枝全文小说沈晚棠沈砚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沈晚棠还未反应过来,沈清禾已经带着护院冲了过来。
“搜身!”她厉声道。
沈晚棠挣扎着后退:“我没有偷……”
但护院已经粗暴地按住她,当众将她的衣衫扒了下来。
“找到了!”沈清禾高举那支青鸾衔珠金步摇,得意地宣布。
她反手又是一巴掌,沈晚棠嘴角渗出血丝。
“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受够是吗?”她尖声骂道。
沈晚棠眼前发黑,却仍坚持道:“我没偷……我有证人,有人可以为我作证……”
“啪!”
又一记耳光打断她的话。
沈清禾转向沈砚辞,语气恶毒:“哥,看来她对你还贼心不死。上次故意烫伤清婉姐,这次又跑来偷清婉姐的步摇,我看必须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露出残忍的笑:“正好我在府外看到个乞丐,不如就把这贱婢许配给他,如何?”
沈晚棠浑身血液凝固。
可下一秒,她便听到沈砚辞淡淡“嗯”了一声,眼神厌恶至极。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她再顾不及其他,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步摇不是我偷的!我对你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沈砚辞,你听听证词……”
沈清禾脸色大变,厉声打断:“拖走!”
护院粗暴地拽住沈晚棠的头发。
沈晚棠死死抓住沈砚辞的衣袖不放,指尖都泛白。
他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时,她听见他说 ——
“脏。”
那一刻,她死死咬着牙,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往日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日子,那些他连她磕碰一下都要心疼半天的过往……
一年前,她高热不退,他夜以继日跑死了八匹马奔回来,守在她床边三天没合眼。
半年前,她在宫里宴会上被一个世家公子看上,当场想要请旨赐婚,当晚,那人的府邸便被查抄。
三个月前,她畏寒,他骑马入深山为她猎白狐做斗篷,结果坠马重伤。
这一年来,他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日夜不停歇,像是上了瘾。
而现在,他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把她送给了一个肮脏的乞丐。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手指,仿佛碰到她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护院把她扔进一间昏暗的客房,反锁了门。
她蜷缩在墙角,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衣衫褴褛,头发黏成一缕一缕的,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睛里闪着令人作呕的光。
“小美人……” 他搓着手朝沈晚棠扑来。
沈晚棠尖叫着躲开,抓起烛台砸过去,他吃痛地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小婊子,还敢不听话试试,沈小姐说了,今晚随便我玩……”
他把沈晚棠按在床上,肮脏的手撕开她的衣领。
她拼命哭喊踢打,指甲在他脸上抓出血痕,却被他用腰带捆住了双手。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沈晚棠摸到了一只花瓶。
“砰!”
花瓶在他头上碎裂,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她挣脱束缚,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走廊空无一人,她赤着脚拼命逃跑,生怕那个乞丐追上来。
慌乱中,她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闪身躲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屏住呼吸,缩在墙角。
安全了……
她正要松口气,浴桶的屏风后突然现出一道人影 ——
“谁?”
沈砚辞低沉的声音带着醉意传来。
她浑身血液凝固。
黑暗中,沈砚辞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沈晚棠下意识往门口挪,却听见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婉?”他声音低沉,“怎么来了我房间?我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用太着急,同房……等成婚后再说。”
她这才意识到,他没点灯,认错了人。
她死死咬住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学着阮清婉的声线:“我、我马上离开……”
转身的瞬间,他突然从背后扣住她的手腕:“等等。”
下一秒,她被他拽进怀里。
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今日用了什么香粉?这么好闻……嗯?”
她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下一秒,他扳过她的脸,吻了下来。
这个吻强势又缠绵,带着酒意和熟悉的掠夺感。
和从前一样……
她恍惚了一瞬,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不是说……等婚后吗?”沈晚棠声音发颤。
他急切地吻着她的锁骨,含糊道:“改主意了。”
她意识到他是来真的,连忙挣扎起来,推开了他。
他皱了皱眉,似乎也察觉到异样,伸手要去点灯——
不行!
如果他看清她的脸,如果他知道是她,如果刺激得他彻底想起来……
她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点灯。”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却被刺激得闷哼一声,果然不再去碰灯台,转而更用力地抓住她十指紧扣的回吻。
他的吻越来越深,手掌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在确认什么。
“清婉,以前你说我失忆前爱惨了你,”他咬着她的耳垂,“我还不信。”
他的动作忽然温柔下来,带着某种失而复得的珍视,“如今……我信了。”
接下来一整夜,她咬着牙,闭上眼,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
他的吻滚烫,呼吸沉重,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次日,天光大亮。
沈晚棠浑身像是被碾碎般,腰疼得几乎直不起来。
沈砚辞还在沉睡,呼吸均匀,眉目舒展,仿佛昨晚的疯狂只是一场梦。
她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生怕惊醒他。
可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
“砚辞,该起来了,不是说好要陪我吃早膳的吗?”
阮清婉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猛地收缩,随即冲上来,狠狠甩了沈晚棠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你不是应该在乞丐那里吗?!”她声音发抖,几乎是咬牙切齿,“你为何会在这里?!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还要勾引他?!”
沈晚棠脸颊火辣辣的疼,张了张嘴,刚要解释 ——
“住口!”
她猛地捂住沈晚棠的嘴,眼神慌乱地瞥了一眼床上快要苏醒过来的沈砚辞。
而后连忙转头对门口的护院厉声道:“赶快给我把她带回沈府!”
两名护院立刻冲进来,架住沈晚棠的胳膊,粗暴地往外拖。
沈晚棠挣扎了一下,却换来更用力的钳制。
被拖出房门的那一刻,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阮清婉已经脱掉了外衫,只穿着单薄的中衣,靠进了沈砚辞的怀里。
而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医馆刺眼的白。
“晚棠,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映入眼帘。
苏明远坐在病床边,眼底泛着红血丝,看样子守了她很久。
“……苏公子?”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笼,她强撑着起身,“是你救的我?”
苏明远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后怕:“我让小厮给你递消息你都没有回复,赶到沈府才听说你被关在冰窖……”
他话说到一半,医馆外奔跑而过的乞儿的声音传遍大街小巷——
“忠信侯府小侯爷沈砚辞与相府嫡女阮清婉今日正式宣布结亲,下个月就大婚……”
散布于大街小巷的画像中,沈砚辞长身玉立,清冷克谨,而阮清婉挽着他的手臂,笑容明艳。
众人纷纷赞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苏明远立刻命人关上门窗,将外面的热闹隔离开。
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几息,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沈晚棠:“晚棠,近日的事我都知晓了。”
“以前你跑不了,但如今…… 沈砚辞已经失忆了。”他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沈晚棠垂下眼,“谢谢苏公子,我已经准备去办户籍文书离开京城了。”
“他承袭爵位后,入朝为官非调任不得出京。”她顿了顿,“只要我离开京城,他就永远也见不到我。”
苏明远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下意识握住她的手:“太好了!我陪你去办文书!”
她微微僵住,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
他顿了顿,目光认真而温柔:“不过,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这么久了,你其实能看得出来的,对吗?”
沈晚棠沉默未应答。
她当然知晓。
从她被沈砚辞强取豪夺的第一天起,苏明远就一直在暗中帮她。
他曾经主动提出要带她逃离,可她比谁都清楚沈砚辞的手段。
她跑了十余次,没有一次成功,最长的一次,也不过一炷香就被抓回来。
曾经有个男子只是在茶楼和她隔着屏风对了两句诗,第二天就彻底消失在这座城池。
沈砚辞的势力在京城遍布天罗地网,她根本逃不掉,更不敢连累苏明远。
所以,她从未回应过他的心意。
她闭上眼,指尖微微颤抖:“苏公子,我……”
他似乎看出了她要说什么,连忙打断:“我并非现在就让你回应!”
“我只想告诉你……”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温柔而坚定,“等你离开这里,就能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做热爱的营生,去喜欢的地方,还有……寻一位爱你护你的夫君。”
他笑了笑,眼底带着淡淡的苦涩:“哪怕不是我,我也很为你开心。”
“我只希望你能回归正常的生活,不要被这一年影响。”
沈晚棠怔了怔,眼眶微微发热。
许久,她轻声说:“谢谢。”
“等离开这里,我就会重新过回平静的人生。”她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声音很轻,“游历大好河川,做自己喜欢的营生,还有……寻找相伴一生之人。”
苏明远终于松了一口气,眉眼舒展:“那我陪你去办文书。”
当天下午,苏明远上下打点,陪她办好了户籍文书。
“路引最快十日就能下来。”衙役递回户籍文书,“姑娘独行不易,凭此路引可至驿站歇脚。”
沈晚棠心中微暖,福身谢过衙役好意。
走出府衙,沈晚棠长舒一口气,阳光照在脸上,久违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苏明远送她回沈府,一路上,他骑马相伴,语气轻松地跟她聊着离开京城后的安排。
他说等路引下来,她先出城,他们家在各地都有商号,他会尽快过去。
“晚棠,你不要有压力。”似是怕她拒绝,他连忙补充了句,“苏家有意拓展店面,不是特意为你。”
马车停在侯府门口,苏明远翻身下马。
沈晚棠撩开车帘,正欲下车拜别。
苏明远手臂抬起,正欲搀扶。
沈晚棠下意识抬头,却在下一秒浑身一震。
不远处,台阶上,一道冰冷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沈晚棠被护院拖回府时,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没踏进大门,沈清禾就冷笑着拦在了她面前。
“听清婉姐说,你昨晚又去勾引我哥了?”沈清禾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好运气,那个乞丐我灌了烈性药,你居然还能从他手下逃出来。”
沈晚棠疲惫地抬起眼:“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拿了银钱,很快就要彻底离开沈府……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我?”
“为什么?”她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当然是要在你走之前,把之前受的气全都讨回来!”
她猛地拽住沈晚棠的头发:“你以为你能轻松走人?做梦!在你滚出沈府之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对护院使了个眼色:“把她按住。”
下一秒,沈晚棠的双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沈清禾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像雨点般落下,沈晚棠的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就在她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时,远处传来车马声。
沈砚辞温柔扶着阮清婉下了马车,两人并肩走进来。
“这是在做什么?”他冷冷地问。
沈清禾顿时僵住了,脸色变得煞白。
她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阮清婉就拉住沈砚辞的衣袖撒娇。
“定是犯了错在教训她!砚辞,你昨日……弄得我好痛,不是说好要帮我涂药吗?”
向来冷面的沈砚辞,此刻却露出宠溺的表情。
他低头吻了吻阮清婉的额头,柔声说:“我下次轻点。”
而后,他扫了眼狼狈不堪的沈晚棠,冷漠道:“要打就拖下去打,稍后清婉要休息,她喜清净,别扰了她。”
沈清禾如获大赦,立刻喜笑颜开:“是!”
很快,沈晚棠就被拖到花园最偏远的角落。
护院按着她的肩膀,沈清禾左右开弓,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声在僻静的角落继续响起。沈晚棠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最终,彻底陷入黑暗。
翌日,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沈晚棠猛地惊醒。
“睡睡睡,你还要睡到何时,还以为你是我哥放在心尖上宠的千金大小姐吗,清婉姐要见你,还不赶紧起来!”
沈清禾尖利的声音刺进耳膜。
沈晚棠疲惫不已,被强行拉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
走进前厅时,她看见阮清婉正窝在沈砚辞怀里,男子一手翻着账本,另一手自然地捏了颗葡萄喂到她唇边。
就像从前对她那般。
沈晚棠睫毛微微颤抖。
如果说之前沈砚辞对阮清婉还带着几分疏离,那如今,他便彻底卸下防备,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看来阴差阳错的那一晚,真的让他相信了。
相信怀里这个女子,就是他心爱之人。
“你来了?” 阮清婉笑吟吟地抬头,“本来婚期定在下个月,但砚辞定要提前。”
“婚服和首饰都没挑好,我缺个人跟我一起挑选,本想让清禾陪我一起,但她要出游,既如此,那这几日,你便陪着吧。”
沈晚棠还没开口,沈砚辞便顺着她的话,头也不抬地道:“你这几日好好伺候清婉。”
他顿了顿,声音骤冷,“若有差池,你知晓后果。”
话落,他才合上账本,揽住阮清婉的腰:“真不用我陪你?”
“不必~” 阮清婉娇嗔,“你平时把公务看得比命还重,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沈砚辞唇角微勾,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低语一句。
阮清婉顿时脸红到耳根,轻捶他胸口:“好啦,快去处理公务!”
等送走沈砚辞后,她才得意地瞥了沈晚棠一眼:“我们也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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