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林的清晨被雷声“轰隆隆”地撕裂,乌云压得像铁幕,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雷焦味。叶京站在木屋外,赤焰剑意在体内“嗡嗡”地流,丹田的灵光虽亮,却脆弱得像风中烛火。剑骨的余痛在脊椎“滋滋”地烧,他攥着铜铃,娘亲的叮嘱和雷狱的血海像火,烧得他胸口发烫。修为停在**炼气三层巅峰**,丹田半成,经脉修复六成,离真正的崛起还差得远。
柳思思站在他身旁,白衣轻纱被晨风吹动,隐约透出冰肌玉骨的轮廓,像寒泉映月,清冷得让人心动。她是夏诺的小姨,这点叶京虽不知,却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藏着股莫名的亲切。她的冰魄剑“铮”地握在手里,目光冷得像刀,扫向林外:“雷狱追兵来了,金丹中期长老带队,十个筑基初期弟子。天道使者的眼线更近了,废柴,别拖我后腿。”
叶京咬牙,血红的眼里满是倔强:“金丹中期又怎样?我要让他们瞧瞧,我不是废柴!”他想起前几日的屈辱,雷狱的狞笑,柳思思那句“废柴”,心里的火“蹭蹭”地烧,想在她面前证明自己,绝不丢份儿!赤焰长剑“啪”地凝出,剑光“腾”地烧得空气扭曲,怒焰焚心的力量在体内咆哮。
柳思思瞥了他一眼,冷笑:“废柴,逞强之前先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她的语气冷得像冰,可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像在看一个倔强的孩子。
雷狱追兵杀到,林子深处火把“唰唰”地闪,雷矛的电光“噼啪”地炸。为首的金丹中期长老,脸瘦得如枯骨,手持一柄雷刀,刀锋“滋滋”地冒电花。他狞笑:“叶京,剑骨废柴,柳思思,夏诺的小姨也保不住你!天道法旨已下,杀!”雷刀“嗖”地劈出,电光像毒龙,狠狠地扑向叶京。
叶京心头一紧,怒焰焚心“轰”地爆发,赤焰剑光“哗”地劈出,火焰如怒龙,硬生生撞散电光。他仗着剑骨之力,锁定一个筑基初期弟子,剑光“唰”地刺出,烧得对方雷矛“咔”地断裂,逼得弟子连退三步。柳思思挑眉,略带惊讶:“废柴,有点胆子。”
叶京越战越勇,心里的倔强如烈焰,烧得他忘了痛。他一心想在柳思思面前证明自己,绝不丢脸!可炼气三层巅峰对筑基初期的差距如天堑,筑基弟子狞笑,雷鞭“啪啪”地甩,电光“噼里啪啦”地炸,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挥剑,“哗”地劈出,火焰虽猛,却被雷鞭反卷,“啪”地抽中肩头,骨头“咔”地裂响,血“哗”地喷出,他“噔噔”退了五步,丹田灵光摇摇欲坠。
“废柴,起来!”柳思思冷喝,冰魄剑“唰”地挥出,寒气“呼”地涌,如冰河席卷,雷鞭“咔嚓”地碎,筑基弟子被震退。她没急着插手,目光冷冷地盯着叶京,像在等他爬起来。叶京咬牙,血红的眼里满是倔强:“我……不丢份儿!”他硬撑着站起,剑骨“轰”地一震,赤焰剑光“腾”地爆发,烧得雷光“滋滋”散开,逼得筑基弟子再退一步。
可灵力太弱,如溪流对洪涛。筑基弟子狞笑:“废柴,还敢逞强?”雷鞭“嗖”地再抽,电光“轰”地炸在叶京胸口,他“嗷”地惨叫,飞出十丈,砸断一棵黑松,“咔啦啦”地倒。血从七窍“哗”地喷,剑骨“滋滋”地痛,如要烧穿脊椎。他想爬,可双腿如灌铅,眼前一黑,意识模糊。
金丹长老趁势杀来,雷刀“嗖”地劈向叶京,眼看要取他性命。柳思思冷哼,冰魄剑“唰”地一转,寒气如冰河,“呼”地涌出,雷刀“咔嚓”冻裂,长老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啪”地化成冰雕,碎了一地。十个筑基弟子吓得魂飞魄散,雷矛“嗖嗖”地刺,却被冰光“唰”地斩断,尽数化灰。黑松林“轰轰”响,地面焦黑一片,空气里满是血腥和雷焦味。
柳思思走到叶京身边,皱眉看着他血淋淋的狼狈样,冷笑:“废柴,死要面子活受罪!筑基初期是你能碰的?若不是我,你早死了!”她的语气辛辣如刀,眼中却闪过一抹担忧。她蹲下,手指轻轻地按在他胸口,寒气“哗”地涌入,稳住他乱窜的灵力。她的手指冰凉柔软,如寒玉拂过,叶京昏昏沉沉,心跳“怦怦”地快了几分,像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她的白衣轻纱拂过他臂,隐约透出腰肢曲线,松脂清香如春风拂柳,撩得他心头一荡。
她低声道:“夏诺选你,是看你有骨气,可骨气不是拿命换的。”她的气息拂过他耳侧,带着淡淡的松脂香,让叶京意识模糊中觉得心跳加速。他咬牙,沙哑地说:“我……不想在她面前丢脸……”柳思思愣了一下,冷哼:“废柴,脸面是自己挣的,不是逞强得来的!”
她掏出一枚碧绿丹药,捏开叶京的嘴塞进去,手指无意擦过他唇,柔得如水,冰凉中带着暖意。叶京意识模糊,感觉她的身影如月下寒泉,清冷得让人心动。他低低地嘀咕:“夏诺……小姨?”柳思思手一僵,眼神复杂如藏千言,低声说:“别乱猜,活下去再说。”
丹药的灵力在体内“哗”地流,剑骨的剧痛稍缓,叶京意识清醒了点。他躺在地上,血水混着汗水“哗哗”地淌,狼狈如丧家犬。柳思思的话如重锤,狠狠地砸在他心上:“脸面是自己挣的,不是逞强得来的。”他想起娘亲的叮嘱,夏诺的信念,自己的倔强,心里的火“蹭蹭”地烧,却多了一分冷静。
柳思思冷冷地说:“《七情焚天诀》靠‘情’驱动,怒焰焚心你才初成,逞强只会让它反噬。你若想报仇,学着控制怒气,别被它吞了。”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吓人,“雷狱的追杀会更狠,金丹后期已在路上。夏诺,我外甥女,为你担了天大的风险,你若再莽撞,怎么对得起她?”
叶京心头一震,夏诺是柳思思的外甥女?那柳思思……真是他小姨?他攥着铜铃,“叮叮”地响,脑子里乱成一团。柳思思的冷峻、她的温柔、她的气息,如潮水在他心头涌,让他既敬畏又莫名心动,像是点燃了一丝禁忌的火苗。他咬牙,低声道:“我错了……我要变强,不是为了面子,是为了报仇,为了夏诺!”他的声音多了分沉稳,像是褪去了一层稚气。
柳思思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笑:“废柴,算你有点悟性。”她掏出一枚玉佩,符文与铜铃一致,散发幽光。“这是匿魂玉佩,戴上它,剑骨气息可掩,天道使者也探不到你。但只能用三次,用完就碎。”她顿了顿,目光复杂,“这是夏诺留下的,留给你保命。”
叶京接过玉佩,入手冰凉,“嗡”地一震,与铜铃共鸣,像是唤醒了什么。他心头一跳:“夏诺……她为我做了多少?”柳思思没答,低声道:“别问,活下去,找到剑骨的真相。”她的语气冷,可眼里带着期待,像在看一个注定逆天的少年。
叶京盘膝坐下,怒焰焚心缓缓运转,丹田的灵光“啪”地壮大,经脉修复七成,灵力稳在炼气三层巅峰。他试着挥拳,“砰”地砸在黑松上,树干“咔”地裂开,碎片“哗啦啦”地落。他低声说:“柳思思,我会证明,我不是废柴。”柳思思冷哼:“废柴,少说大话,先活下来!”
木屋里,叶京盘膝而坐,灵力如溪流,丹田稳如磐石。他攥着铜铃和匿魂玉佩,耳边回响着娘亲的叮嘱,夏诺的信念,柳思思的教训。心里的火种烧得更旺,像要冲破天道的枷锁。
柳思思站在一旁,冰魄剑映着她的脸,眼神复杂如藏千言。她低声说:“雷狱的下一波追杀,金丹后期,带五十个筑基弟子。天道使者不会放过剑骨,夏诺拖不了多久。”她顿了顿,目光冷得如刀,“废柴,你若再逞强,死了也别怪我。”
叶京抬头,血红的眼里多了一分冷静:“我不会再莽撞。我要变强,为了娘,为了夏诺!”他的声音铿锵,震得铜铃“叮叮”响。柳思思愣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笑,像看到了一颗星在黑暗里亮起。
屋外,雷声“轰隆隆”地响,如天道的怒吼。柳思思摸着玉佩,符文“嗡”地亮,低语:“初代情劫魔尊……剑骨的真相,你得自己找。”她的目光扫向叶京,带着期待,像是看着一个注定逆天的少年。
叶京攥紧玉佩,剑骨“嗡”地一震,像是回应着人性的光辉。天道的阴影笼罩而来,他却已踏上成长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