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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江意侯府小说

喜欢少年感的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一章初入侯府江南的梅雨刚停,潮湿的水汽还黏在人身上。江意攥着衣角,盯着镇国公府朱红的大门,手心渗出的汗洇湿了袖口。三天前,兄长将她卖给人牙子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兄长红着眼眶说“对不住”,可转身就拿着卖她的银子钻进了赌坊。“江姑娘,请吧。”婆子的声音冷冰冰的,像一把钝刀划过耳膜。江意深吸一口气,跨过那道比她还高的门槛。门内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回廊,青砖上覆着层青苔,廊下挂着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倒像是催命符。穿过三道垂花门,婆子将她领到一处偏僻的院落。“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婆子斜睨着她,“世子爷屋里的侍妾,都得从粗使丫头做起。明日卯时起,去厨房帮忙。”江意环视四周,破窗棂上糊的纸已经泛黄,窗台上积着厚厚的...

主角:江意侯府   更新:2025-05-31 2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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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意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江意侯府小说》,由网络作家“喜欢少年感的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一章初入侯府江南的梅雨刚停,潮湿的水汽还黏在人身上。江意攥着衣角,盯着镇国公府朱红的大门,手心渗出的汗洇湿了袖口。三天前,兄长将她卖给人牙子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兄长红着眼眶说“对不住”,可转身就拿着卖她的银子钻进了赌坊。“江姑娘,请吧。”婆子的声音冷冰冰的,像一把钝刀划过耳膜。江意深吸一口气,跨过那道比她还高的门槛。门内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回廊,青砖上覆着层青苔,廊下挂着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倒像是催命符。穿过三道垂花门,婆子将她领到一处偏僻的院落。“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婆子斜睨着她,“世子爷屋里的侍妾,都得从粗使丫头做起。明日卯时起,去厨房帮忙。”江意环视四周,破窗棂上糊的纸已经泛黄,窗台上积着厚厚的...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江意侯府小说》精彩片段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一章 初入侯府

江南的梅雨刚停,潮湿的水汽还黏在人身上。江意攥着衣角,盯着镇国公府朱红的大门,手心渗出的汗洇湿了袖口。三天前,兄长将她卖给人牙子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兄长红着眼眶说 “对不住”,可转身就拿着卖她的银子钻进了赌坊。

“江姑娘,请吧。” 婆子的声音冷冰冰的,像一把钝刀划过耳膜。江意深吸一口气,跨过那道比她还高的门槛。门内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回廊,青砖上覆着层青苔,廊下挂着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倒像是催命符。

穿过三道垂花门,婆子将她领到一处偏僻的院落。“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 婆子斜睨着她,“世子爷屋里的侍妾,都得从粗使丫头做起。明日卯时起,去厨房帮忙。”

江意环视四周,破窗棂上糊的纸已经泛黄,窗台上积着厚厚的灰,床上的被褥散发着一股霉味。她刚要开口,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当声。

“这就是新来的?” 一道艳丽的声音响起。江意抬头,见一位穿着桃红襦裙的妇人款步走来,眉间一点朱砂痣,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匕首。

“林姨娘。” 婆子立刻谄媚地笑道,“正是新来的江姑娘。”

林姨娘绕着江意转了两圈,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长得倒是标致,怪不得世子爷肯收下。不过 ——” 她猛地甩开手,“侯府可不是靠脸蛋就能活下去的地方。”

江意踉跄两步,稳住身形。她垂眸掩饰眼中的恨意,低声道:“多谢姨娘教诲。”

林姨娘冷哼一声:“明日辰时,去正厅拜见主母。要是敢迟到,仔洗你的皮!” 说完,带着丫鬟扬长而去。

夜幕降临时,江意坐在冰凉的床上,望着窗外一轮残月。她想起父亲在世时,教她读《女诫》,说女子应以柔顺为本。可如今,柔顺能换来什么?兄长的背叛,侯府的刁难……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第二日卯时,江意准时到了厨房。厨房里热气蒸腾,厨使丫头们来来往往,见了她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新来的?” 一个圆脸丫头凑过来,“我叫春桃,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

江意勉强笑了笑:“多谢春桃姐姐照应。”

春桃压低声音:“你是给世子爷做侍妾的,可得小心着点。林姨娘最见不得世子爷身边有新人,还有主母沈氏……” 她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江意正想问什么,管事嬷嬷突然喊道:“都磨蹭什么!赶紧把早膳送去正厅!”

江意跟着春桃,端着食盒往正厅走去。一路上,她留意着府中的布局,记住了几条偏僻的小路。快到正厅时,春桃突然拽住她:“等会儿见到主母,一定要行大礼,千万别抬头。”

正厅里,沈氏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身月白织金襦裙,发髻上戴着东珠步摇,端的是雍容华贵。江意和春桃跪下行礼,额头贴在冰凉的地砖上。

“抬起头来。” 沈氏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冰。

江意缓缓抬头,正对上沈氏探究的目光。那双眼睛像是能看穿人心,让她浑身不自在。

“倒是个伶俐模样。” 沈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入了侯府,就要守侯府的规矩。从今日起,你就跟着林姨娘学些规矩。”

江意心里一沉。跟着林姨娘,分明是要将她置于险境。可她面上不敢显露分毫,只温顺地道:“是,多谢主母恩典。”

接下来的日子,江意跟着林姨娘学规矩,却处处被刁难。林姨娘不是嫌她茶泡得太淡,就是说她针线太差,动辄罚她跪祠堂。江意咬着牙忍了下来,每次跪完祠堂,膝盖上都青紫一片。

这日傍晚,江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窸窸窣的响动。她屏住呼吸,悄悄凑近窗户,透过窗纸的破洞往里看。只见两个陌生的婆子正在翻她的包袱,将她仅有的几件旧衣裳扔得满地都是。

“这丫头身上能有什么值钱东西?” 一个婆子嘟囔道。

“主母说了,仔细搜搜,别放过任何东西。” 另一个婆子说。

江意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知道,这是沈氏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藏有什么秘密。等两个婆子离开后,江意走进屋子,默默收拾起满地狼藉。她从包袱夹层里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父亲留下的一本医书。这是她在这侯府里唯一的依仗,绝不能让人发现。

夜深了,江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着白天在厨房听到的闲话,说世子傅尘近日心情不好,因为边疆战事吃紧,老国公传来急信。又说沈氏和林姨娘在暗中谋划什么,似乎想趁着世子心烦意乱时做点什么。

江意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或许,这就是她的机会。她精通药理,如果能治好世子身边人的病,说不定就能在侯府站稳脚跟。可该怎么接近世子呢?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江意起身,透过窗户望去,见几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过,嘴里还喊着:“不好了,世子爷的贴身小厮病倒了!”

江意心跳加速,这不就是天赐的机会吗?她来不及多想,披上外衣就往外跑。

“站住!深更半夜的,你要去哪儿?” 巡逻的侍卫拦住她。

“我听说世子爷的小厮病倒了,我略通医术,想去看看。” 江意急切地说。

侍卫狐疑地看着她:“就你?一个小小的侍妾,还会医术?”

“请让我试试。人命关天,若是耽误了病情……” 江意话没说完,就被侍卫打断。

“行了行了,跟我来吧。要是治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侍卫带着江意来到小厮的房间。屋里点着昏暗的油灯,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额头上满是冷汗,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

江意走上前,搭脉细诊。片刻后,她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急性伤寒,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真的?你可别胡说!” 旁边的丫鬟紧张地说。

“我自然不会拿人命开玩笑。” 江意镇定地说,“劳烦姑娘去厨房熬一碗姜汤,再准备一些艾草。”

丫鬟半信半疑地去了。江意守在床边,用湿毛巾给小厮降温。不一会儿,丫鬟端着姜汤回来,江意又用艾草给小厮泡脚。

折腾到后半夜,小厮终于退了烧,沉沉睡去。江意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小厮平稳的呼吸,心里涌起一丝欣慰。

“你在这儿做什么?”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江意猛地抬头,见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站在门口,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冷峻的轮廓。那双眼睛如寒星般锐利,正紧紧盯着她。

江意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眼前这人就是世子傅尘。

“回世子爷,奴婢略通医术,听闻小厮病倒,特来诊治。” 江意跪下行礼。

傅尘走进屋,看了看床上的小厮,又看向江意:“你倒是有些本事。起来吧。”

江意起身,垂眸站在一旁。傅尘绕着她转了一圈,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她身上扫过:“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江意。”

“江意……” 傅尘喃喃重复,“记住,在侯府,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别说。” 说完,他转身离去,衣袂带起一阵风,吹得油灯晃了几晃。

江意望着傅尘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在侯府立足的第一步,但前路依然充满艰险。沈氏和林姨娘绝不会善罢甘休,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场更加残酷的斗争。

她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都要在这侯府活下去,还要活得好好的。总有一天,她要让那些欺辱她的人,付出代价。

这一章通过江意初入侯府的经历,展现了她面临的困境与抓住的机遇。你对情节节奏、人物对话等方面有想法,或想增添细节,都能随时告诉我。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二章 暗流陷阱

晨光还未完全照亮侯府的飞檐,江意已跪在沈氏房前。青石台阶上的露水浸透了她的裙摆,寒意顺着腿骨往上爬,可她不敢挪动分毫。昨夜沈氏那句 “明日起,就到我屋里伺候吧”,看似抬举,实则暗藏杀机,江意心里跟明镜似的。

“呦,这不是江姑娘吗?” 林姨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阴阳怪气。江意转头,见她倚在雕花门框上,手里捏着块洒金帕子,“这么早就来候着,莫不是想在主母面前抢个好彩头?”

江意垂下眼眸,行了个礼:“姨娘说笑了,奴婢只是不敢误了时辰。”

林姨娘踩着碎步走近,胭脂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扑面而来。她伸手挑起江意的下巴,指甲尖几乎要戳进肉里:“别在这儿装模作样,我可盯着你呢。主母的屋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待的。”

话音未落,屋内传来沈氏清冷的声音:“林妹妹,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林姨娘立刻松开手,脸上堆起谄媚的笑:“是妾身莽撞了,这就带江姑娘进去。”

跨过门槛的瞬间,江意闻到一股浓烈的龙脑香。沈氏坐在妆台前,铜镜映出她精致的妆容,凤眉微挑,眼尾的朱砂痣随着动作轻轻颤动。“来了?” 她慢条斯理地往鬓边插了朵白玉簪花,“从今日起,你负责整理我的首饰匣子。记住,少了任何一样,仔细你的脑袋。”

江意应了声 “是”,目光扫过案上琳琅满目的珠宝。金镶玉镯、东珠耳坠、翡翠发簪…… 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她蹲下身打开檀木匣子,手指刚触到最上层的鎏金步摇,突然听见 “啪” 的一声脆响。

沈氏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茶水溅出,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深色痕迹:“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连端茶递水都不利索,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江意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步摇不知何时断了一根簪脚。她心中警铃大作,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可眼下容不得她分辩。“主母恕罪,是奴婢粗心。” 她跪下行礼,额头贴在冰凉的地砖上。

林姨娘在一旁捂嘴轻笑:“我说呢,书香门第出来的,哪懂得伺候人?依我看,还是送回西跨院扫落叶去吧。”

沈氏没接话,只是盯着江意看了片刻,忽然道:“念你初犯,这次便罢了。去小厨房煨碗百合莲子羹,记得要用雪水。”

江意起身告退,刚走到回廊拐角,就被人猛地拽进阴影里。她下意识要喊,却被人捂住了嘴。“是我!” 春桃压低声音,左右张望了一番,“江姐姐,那步摇是林姨娘今早趁你没来,偷偷弄坏的!”

江意心中一沉,拍开春桃的手:“你怎么知道?”

“我在厨房听到她丫鬟说的。” 春桃急得直跺脚,“姐姐,这摆明了是要栽赃你,你得想个办法啊!”

江意揉着发疼的手腕,目光落在远处的荷池上。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侯府高高的院墙。片刻后,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有人想让我死,那我偏要活得好好的。”

小厨房里,江意盯着咕嘟冒泡的砂锅。百合在雪水中舒展,莲子沉在锅底。她突然想起父亲教她辨认药材时说的话:“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看似无害的东西,用对了地方,也能成为利器。”

端着莲子羹回到沈氏房中时,林姨娘正坐在软榻上嗑瓜子。“哟,这磨蹭半天,该不会是想往羹里下毒吧?” 她阴阳怪气地说。

江意没理会,将羹汤放在沈氏面前:“主母请用。”

沈氏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眉头突然皱起:“怎么这般苦涩?”

林姨娘立刻跳起来:“我就说她不安好心!这莲子羹……”

“回主母,这莲子羹用的是未去芯的莲子。” 江意不慌不忙地解释,“昨夜奴婢见主母咳嗽,特意查了医书。莲子芯味苦性寒,可清心火、止咳喘。只是忘了提前告知主母,是奴婢的不是。”

沈氏目光一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这几日她确实因秋燥咳嗽不止,没想到这丫头竟如此细心。“倒还有些心思。” 她放下汤匙,“起来吧。”

林姨娘脸色铁青,却也不敢再说什么。江意刚松了口气,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世子爷来了!” 丫鬟的通报声让屋内气氛骤然紧张。傅尘大步跨进门槛,玄色锦袍下摆扫过满地流光。他目光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落在江意身上:“本世子书房的砚台裂了,你过来修补。”

沈氏嘴角的笑意僵住:“这丫头刚来伺候,怕是不懂……”

“她懂。” 傅尘打断她的话,“前日能辨毒救人,修补个砚台又有何难?”

江意跟着傅尘穿过曲折的回廊,心中七上八下。书房内弥漫着墨香,案上摊着半卷兵书。傅尘靠在圈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为何不辩解?那步摇分明是被人动了手脚。”

江意一愣,没想到他竟知晓此事。“奴婢就算说了,主母和姨娘也不会信。” 她垂眸道,“与其白费口舌,不如用别的法子证明自己。”

傅尘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倒是聪明。不过在这侯府,光聪明可不够。” 他突然起身,逼近江意,“记住,别卷入沈氏和傅瑜的争斗。否则,连本世子也保不住你。”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江意后退一步,却撞上书案。砚台里未干的墨汁泼出来,在她裙角晕开一片深色。“对…… 对不起。” 她慌乱地道歉。

傅尘盯着她发红的耳尖,眼神暗了暗。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个锦盒:“里头是修补砚台的材料,明日申时前送来。”

离开书房时,夕阳正染红半边天。江意抱着锦盒,脚步却愈发沉重。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卷入了这场暗流涌动的争斗。沈氏和林姨娘不会善罢甘休,而傅尘的关注,不知是福是祸。

回到房间,江意打开锦盒。除了修补砚台的金缮材料,底下还压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后院梅树下,有你需要的东西。”

她心跳加速,趁着夜色溜到后院。梅树下,一个油纸包静静躺着。打开一看,竟是几本医书,还有一包止血生肌的金疮药。月光洒在书页上,父亲的教诲又在耳边响起:“医者,仁心也。但在这世道,医术亦可成为防身之器。”

江意握紧医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抬头望着侯府高高的围墙,心中已有了决断。既然逃不掉,那就迎难而上。这一局,她不仅要活,还要活得漂亮。

而此刻,沈氏房内,林姨娘正跪坐在地上,对着摔碎的茶盏瑟瑟发抖。“蠢货!” 沈氏将簪子狠狠摔在梳妆台上,“连个丫头都对付不了,留你何用?”

“主母息怒!” 林姨娘连连磕头,“下次定不会失手!”

沈氏冷笑一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江意这个变数,她必须尽快解决。否则,傅尘对她的关注,早晚会成为心腹大患。

侯府的夜,依旧寂静。可每个人心中,都翻涌着惊涛骇浪。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暗处悄然酝酿。

第二章延续了第一章的紧张氛围,展现了江意面临的新危机与机遇。你对人物冲突、情节推进等方面若有不同想法,欢迎随时和我沟通。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三章 金缮迷局

深秋的风裹着细雨拍在窗棂上,江意将最后一滴金漆滴在砚台裂缝处,借着烛光细细观察。金缮修复讲究 “惜物之心”,可她握着漆刷的手却微微发颤 —— 自昨日从傅尘书房出来,沈氏房里便没了安生。

林姨娘时不时在她身边晃悠,不是打翻浆糊桶,就是 “不小心” 扯断她手中的丝线。最棘手的是,今早她发现修补砚台的金粉竟少了小半,若不能按时完工,只怕又要被沈氏抓住把柄。

“江姑娘好大的架子,主母传唤三次,你倒躲在这儿清闲!” 春桃气喘吁吁地撞开房门,发髻歪在一边,“快些,林姨娘又在主母跟前说你坏话了!”

江意将修复好的砚台小心收进锦盒,起身时瞥见铜镜里自己泛青的眼下。三夜未合眼,倒比刚进侯府时更憔悴了。穿过回廊时,雨势突然变大,她抱紧锦盒疾走,转角处却猛地撞上一堵温热的胸膛。

“慌什么?” 低沉的嗓音惊得她后退半步,抬头正对上傅尘沉如墨玉的眸子。他的玄色大氅还带着寒气,腰间白虎玉佩在雨幕中泛着冷光。

“世子爷恕罪……” 江意刚要行礼,手中锦盒却被他伸手接过。傅尘掀开盒盖,目光扫过砚台蜿蜒如金河的裂缝,嘴角勾起:“修补得不错。”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林姨娘尖锐的声音:“好啊!光天化日之下,竟和世子爷私会!” 她举着油纸伞快步走来,身后跟着沈氏的贴身丫鬟,“主母早就料到你不安分,果然……”

“住口!” 傅尘冷喝一声,林姨娘的话戛然而止。他将锦盒递给江意,目光扫过林姨娘惊恐的脸,“本世子让她修补砚台,难不成也要向你报备?”

林姨娘脸色瞬间惨白,扑通一声跪下:“世子爷息怒,妾身……”

“明日巳时,带着你房里的丫头,去祠堂跪两个时辰。” 傅尘转身离去,衣摆扫过江意手背,留下转瞬即逝的温度,“砚台送到书房。”

江意望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攥紧锦盒的手指微微发疼。林姨娘被丫鬟搀扶着起身,怨毒的目光像毒蛇般缠上来:“别以为有世子爷护着就能高枕无忧,咱们走着瞧!”

当江意捧着砚台走进书房时,傅尘正在批阅奏折。案头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恍若一头蛰伏的兽。“放着吧。” 他头也不抬,“坐下陪本世子说说话。”

江意浑身一僵,这于礼不合。可傅尘已经搁下毛笔,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怕什么?在这侯府,还没人敢拿你怎样。”

她挨着书案坐下,目光扫过摊开的奏折。边疆战事吃紧,老国公请求增派粮草的折子上,朱批墨迹未干。傅尘忽然伸手,指尖擦过她眼下的乌青:“为了修补砚台,几日没睡了?”

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让江意猛地站起,后腰撞上书架。几本古籍哗啦掉落,露出后面暗格里的一封信。傅尘脸色骤变,几乎是扑过去将信抢在手中。

“这是……” 江意话音未落,傅尘已将信塞进袖中,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不该问的别问!”

气氛瞬间冷到极点。江意咬了咬唇,福身道:“奴婢告退。” 她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可终究没有回头。

回到沈氏房里,等待她的是更棘手的局面。沈氏倚在美人榻上,手中把玩着江意修复的砚台:“听说你和世子爷在书房独处许久?” 她突然将砚台重重砸在地上,金漆迸裂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果然是个狐媚子!”

江意跪在满地碎片上,膝盖传来钻心的痛:“主母明察,奴婢只是送砚台……”

“明察?” 沈氏冷笑,抓起桌上的茶盏泼在她脸上,“来人,把她关进柴房!没有本主母的命令,不许给饭吃!”

被拖出房门时,江意瞥见林姨娘藏在袖中的帕子。那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金粉,和她丢失的金粉一模一样。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

柴房又黑又潮,老鼠在墙角窸窸窣乱窜。江意蜷缩在草堆上,摸着被茶盏烫伤的脸颊。她想起傅尘袖中的那封信,想起他骤然变色的神情,心中忽然一动。或许,那封信就是打破困局的关键。

子夜时分,柴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春桃提着食盒闪进来,眼睛哭得通红:“姐姐,我好不容易偷来的……”

“先别管这个。” 江意抓住她的手腕,“你能不能打听出世子爷书房暗格的机关?”

春桃愣住:“姐姐打听这个做什么?那书房守卫森严……”

“别问了,我有用。” 江意塞给她一块玉佩,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若能打听到,就去西跨院的老槐树下等我。”

春桃攥着玉佩跑出去后,江意靠在冰凉的墙上。窗外的月光透过木板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她想起父亲说过,越是黑暗的地方,越要学会自己点灯。

而此刻,傅尘的书房里,烛火明明灭灭。他展开那封信,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眉头越皱越紧。信末的朱砂印刺痛他的眼 —— 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芍药花纹样,本该随葬的印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世子爷,沈氏把江姑娘关进柴房了。” 暗卫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傅尘捏着信的手青筋暴起,半晌才道:“明日辰时,把她带到演武场。” 他望向窗外浓稠的夜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有些人,该收收爪子了。”

侯府的夜依旧寂静,可每个角落都暗藏玄机。江意蜷缩在黑暗中,听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握紧了拳头。这一局,她还没输。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四章 演武惊变

五更天的梆子声惊飞了檐角寒鸦,江意蜷缩在柴房草堆上,冻僵的手指还在无意识摩挲着掌心的伤痕。门缝里渗进的冷风卷着枯叶,将她发间的碎发吹得凌乱不堪。自昨夜和春桃定下计划后,她便再未合眼,满心盘算着如何从傅尘书房的暗格里找出那封信。

“哐当 ——” 柴房门被猛地踹开,春桃举着灯笼冲进来,脸色比灯笼纸还白:“姐姐!不好了,主母说要把你发卖了!”

江意猛地起身,稻草簌簌掉落:“何时?”

“就…… 就在今日巳时!” 春桃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我打听到书房暗格的机关了,是……”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江意当机立断,捂住春桃的嘴,将她推进柴房角落的空酒坛后面。门再次被推开,林姨娘领着两个粗壮婆子跨进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江姑娘,主母慈悲,给你寻了个好去处。” 她挥了挥手,“还愣着做什么?捆了!”

婆子们扑上来时,江意突然抓起地上的碎瓷片,抵在自己脖颈:“谁敢动?我若是有个好歹,世子爷定不会善罢甘休!”

林姨娘脸色骤变,咬着牙道:“你以为拿世子爷压我?不过是个被兄长卖了的贱……”

“都住手!” 一声厉喝打断林姨娘的话。傅尘身着玄色劲装,腰间佩刀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大步跨进柴房。他扫了眼江意脖颈处的血痕,眼神瞬间阴沉下来:“谁准你们动她的?”

林姨娘扑通跪下,声音里带着委屈:“世子爷明鉴,这丫头不知悔改,主母才要……”

“本世子的人,还轮不到你们处置。” 傅尘转身,对着江意伸出手,“跟我走。”

江意犹豫片刻,将碎瓷片悄悄塞进袖中,把手搭在傅尘掌心。他的手宽大温热,紧紧握住她时,仿佛能将所有寒意驱散。走出柴房的瞬间,她瞥见林姨娘扭曲的脸,心中冷笑 —— 这一局,她又赢了。

演武场上,秋阳高悬。傅尘松开江意的手,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把长剑:“会舞剑吗?”

江意摇摇头。她自幼习武,父亲只教过她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傅尘挑眉,剑尖挑起她一缕发丝:“那便学。从今日起,本世子亲自教你。”

话音未落,他手腕翻转,长剑如灵蛇般刺出。江意本能地后退,却被傅尘揽住腰肢,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躲什么?看着。”

剑招如行云流水,傅尘一边演示,一边讲解剑理。江意渐渐入神,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沈氏在丫鬟簇拥下走来,身后跟着傅瑜和一众府中管事。

“尘儿,这是做什么?” 沈氏望着江意手中的剑,眼神冰冷,“教一个侍妾舞剑,成何体统?”

傅尘收剑入鞘,将剑递给江意:“江意救过本世子的人,教她些防身术,理所应当。” 他转头看向傅瑜,“二弟若是不服,不如比试比试?”

傅瑜脸色涨红,握紧拳头:“比就比!”

两人对峙在演武场中央,气氛剑拔弩张。江意握着剑后退几步,却见林姨娘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眼神闪过一丝阴鸷。突然,有人猛地推了她一把,江意踉跄着向前冲去。

千钧一发之际,傅尘侧身挥剑,将江意手中的剑击飞。剑身擦着傅瑜的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木桩。演武场瞬间鸦雀无声,傅瑜脸色煞白,瘫坐在地。

“够了!” 沈氏厉声喝道,“成何体统!江意,你蓄意谋害世子,该当何罪?”

江意跪在地上,余光瞥见林姨娘嘴角的冷笑。她深吸一口气:“回主母,方才有人推我,并非故意……”

“空口无凭!” 沈氏打断她的话,“来人,把她拖下去,杖责二十!”

眼看侍卫就要上前,傅尘突然拔出腰间佩刀,刀刃横在江意面前:“谁敢动她,先过我这关!”

沈氏气得浑身发抖:“傅尘!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母亲?” 傅尘冷笑,“您何时把我当过儿子?” 他转头看向江意,眼神柔和下来,“起来,回房休息。”

江意起身时,双腿还在发软。她福了福身,转身离开。经过林姨娘身边时,故意放慢脚步,低声道:“林姨娘的戏,该收收了。”

回到房间,春桃早已等在门口,怀里抱着个油纸包:“姐姐,这是书房暗格的机关图!不过……” 她压低声音,“我打听到那暗格里的信,似乎和老国公夫人有关。”

江意手一抖,接过图纸。老国公夫人早逝多年,那封信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她展开图纸,仔细研究上面的标记。突然,窗棂轻响,一只信鸽扑棱棱飞进来,脚上绑着封信。

信上只有一行小字:“今夜子时,老槐树下。” 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熟悉感。江意攥着信,心跳如擂鼓。这会是谁的邀约?是陷阱,还是转机?

夜幕降临,侯府笼罩在一片寂静中。江意换上一身黑衣,翻墙来到老槐树下。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树影斑驳。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地转身,却对上傅尘含笑的眼眸。

“怎么,以为是别人?” 傅尘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正是江意让春桃拿去打听消息的那枚,“这么着急想知道书房暗格的秘密?”

江意警惕地后退半步:“世子爷跟踪我?”

傅尘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那封信,与你我都有关。明日巳时,去城西悦来客栈,我会把一切告诉你。” 他将玉佩抛给江意,“记住,谁都别信,包括春桃。”

说完,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江意握着玉佩,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翻涌着无数疑问。春桃怎么了?那封信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而傅尘,又为何突然愿意告诉她这些?

侯府的夜,比往日更加深沉。江意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不管前方是何危险,她都要查个水落石出。因为她知道,在这侯府的深渊里,唯有自己才能成为自己的光。

这一章通过演武场的冲突和神秘邀约,进一步推进故事发展,埋下新的悬念。你对情节节奏、人物对话等方面有新想法,或者想增添更多细节,都能随时和我说。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五章 客栈迷云

晨雾未散,江意便裹着斗篷出了侯府。她特意选了条偏僻的小路,绕开沈氏眼线,可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城西悦来客栈的幌子在风中摇晃,像是招魂幡,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进门槛。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店小二哈着腰迎上来。

“找人。” 江意压低声音,“天字二号房。”

沿着狭窄的楼梯往上,木板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行至拐角,突然有黑影一闪而过。她猛地转身,只瞥见一抹熟悉的月白色衣角 —— 那是林姨娘常穿的衣料颜色。

天字二号房的门虚掩着,江意刚抬手,门却 “吱呀” 一声自行打开。傅尘斜倚在窗边,手中把玩着那封神秘信件,晨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冷金:“比想象中胆子大。”

“世子爷让我别信任何人,” 江意反手关上门,“包括您吗?”

傅尘轻笑,将信推到桌上。泛黄的宣纸上,几行娟秀小字刺痛江意双眼:“吾儿尘儿见字如晤,若母身死,必是……” 字迹戛然而止,像是被人匆忙截断。

“这是母亲临终前的绝笔。” 傅尘声音发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本该随葬的信,却在三年前突然出现在我书房暗格。”

江意瞳孔骤缩。老国公夫人难产而死是府中公开的秘密,可这封信却暗示另有隐情。她刚要开口,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傅尘脸色骤变,猛地将她拽到桌下。

三支淬毒的弩箭穿透窗纸,钉入对面立柱,箭尾还在微微震颤。傅尘贴着她耳畔低语:“从后门走,别回侯府。” 话音未落,房门已被撞开,五六个蒙面人持刀冲了进来。

江意摸出袖中藏着的碎瓷片,正要起身,却被傅尘死死按住。他抽出腰间软剑,剑光如银练般划破室内昏暗:“记住,活着才能查真相!”

混战声中,江意猫着腰从桌底钻出。后门近在咫尺,却见门外不知何时燃起大火,浓烟滚滚。她捂住口鼻,转身冲向二楼另一头的窗户。

“抓住她!” 身后传来熟悉的尖喝。江意心头一震 —— 是林姨娘的声音!她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落地时脚踝传来剧痛,却咬牙往巷子里狂奔。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一辆马车突然从街角冲出,车帘被掀开,露出春桃焦急的脸:“姐姐,快上车!”

马车颠簸着在青石路上疾驰,江意瘫坐在车厢内,大口喘着粗气。春桃递来水囊,眼神却躲躲闪闪:“我…… 我担心姐姐,就跟来了。”

江意盯着她发颤的指尖,那里沾着新鲜的灰烬。想起傅尘那句 “谁都别信”,心中警铃大作。她突然抓住春桃手腕,猛地扯开她的衣袖。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是弩箭擦伤的血痕。

“为什么?” 江意声音冰冷。

春桃脸色瞬间惨白,扑通跪地:“姐姐饶命!林姨娘拿我家人威胁,我……” 话未说完,马车突然剧烈摇晃,车辕断裂的声响刺耳。江意被甩出车外,摔在布满碎石的地上。

等她挣扎着起身,春桃已不见踪影,马车也被大火吞噬。远处传来熟悉的马蹄声,她强撑着受伤的脚踝躲进废弃的柴房。透过门缝,她看见沈氏坐在华丽马车上,林姨娘站在车辕旁,手中把玩着她遗落的发簪。

“这丫头倒是命大。” 沈氏的声音隔着门传来,“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马蹄声渐渐远去,江意滑坐在地,浑身像散了架。脚踝肿得老高,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她摸出怀中被汗水浸湿的信,突然发现信纸背面有淡淡的水印。借着从屋顶漏下的微光,她看清那是半朵芍药花 —— 和傅尘母亲生前最爱的花纹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 她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这封信不仅藏着老国公夫人的死因秘密,更是打开傅尘心结的钥匙。而她,已经成了某些人眼中必须拔除的钉子。

夜幕降临时,江意一瘸一拐地摸进城郊破庙。刚要坐下,梁上突然跃下一人。她条件反射地举起碎瓷片,却听见熟悉的声音:“是我。”

傅尘浑身浴血,肩头插着一支箭,却仍强撑着笑意:“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死。”

江意眼眶发烫,快步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为什么不回侯府?”

“沈氏既然敢在客栈动手,” 傅尘咬牙拔出箭矢,闷哼一声,“侯府必然布满陷阱。” 他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金疮药和几块干饼,“吃点东西,咱们得连夜离开京城。”

江意掰下一块饼,却没有送入口中:“那封信背面的芍药花,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傅尘动作一顿,眼神复杂:“意味着母亲的死,和沈氏脱不了干系。但仅凭这半朵花,还不够。” 他突然抓住江意的手,掌心滚烫,“江意,你若怕了,现在可以走。接下来的路,比你想象中更危险。”

江意反握住他的手,将饼塞进他嘴里:“世子爷忘了?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危险?”

破庙外,秋风呼啸。两人相视而笑,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他们知道,从踏入客栈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回头路。而藏在侯府深处的真相,正等待着他们一步步揭开。

这一章围绕客栈的惊险遭遇,进一步推动了故事发展,揭示了信件背后的部分秘密。你对情节发展、人物刻画等方面若有新的想法,或者想增添更多细节,随时都能和我交流。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六章 烛影摇红

五更的梆子声敲过三遍,江意才敢掀开雕花拔步床的帷幔。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得半明半暗,正像她此刻混沌的心思 —— 傅尘昨夜在老槐树下说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劈开了侯府看似华贵的表皮,露出里面爬满蛆虫的真相。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七章 墨香迷局

卯初刻的阳光刚爬上飞檐,江意便抱着包袱站在傅尘书房门前。昨夜春桃的尸身被拖走时,林姨娘特意让人从她窗前经过,月光下那抹青紫色的唇色,像道伤疤烙在她眼底。手中的包袱里,除了父亲的医书,还藏着那支刻有解毒秘方的银针 —— 此刻正隔着布料,硌得她掌心发疼。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八章 霜重门深

霜降前三日,沈氏咽气前突然抓住江意的手腕。她的指甲早已脱落,指尖泛着青紫色,却仍用尽全力将个玉匣塞过来: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九章 霜刃初试

立冬前一日,江意蹲在老国公寝室的炭炉前,用银筷搅动砂锅里的甘草绿豆汤。水汽蒸腾中,她盯着汤面浮起的三粒杂质 —— 那是磨成粉的雪上蒿,比寻常药材重三分,会沉在锅底。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十章 夜战侯门

梆子敲过子时三刻,侯府角门传来三声鹧鸪叫。江意刚把最后一炉清热解毒的药丸塞进袖中,就见秋菊跌跌撞撞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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