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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后续+番外

研墨的中年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研墨的中年人”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赵桓宋钦宗,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一觉醒来,竟然穿越成了史上最惨皇帝宋钦宗赵桓!刚开局就是地狱模式:金兵把汴京围得水泄不通,父皇直接甩锅跑路,满朝文武不是废物就是奸臣,哭着喊着要割地投降,马上还要被拉去行“牵羊礼”受辱!这哪能行?来自千年后的他可不认命!没有系统加持,也不会武功,那又怎样?咱有脑子!“割地?朕先割了你的脑袋!”“投降?朕先送你去金营‘投诚’!”...

主角:赵桓宋钦宗   更新:2025-06-03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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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桓宋钦宗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研墨的中年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研墨的中年人”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赵桓宋钦宗,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一觉醒来,竟然穿越成了史上最惨皇帝宋钦宗赵桓!刚开局就是地狱模式:金兵把汴京围得水泄不通,父皇直接甩锅跑路,满朝文武不是废物就是奸臣,哭着喊着要割地投降,马上还要被拉去行“牵羊礼”受辱!这哪能行?来自千年后的他可不认命!没有系统加持,也不会武功,那又怎样?咱有脑子!“割地?朕先割了你的脑袋!”“投降?朕先送你去金营‘投诚’!”...

《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后续+番外》精彩片段

“无妨。”赵桓摆了摆手,目光扫过周围那些神情各异的将士,“朕也想听听,父皇在这个时候,有什么‘要事’要与朕商议。”
他特意加重了“父皇”和“要事”两个词的读音。
李纲不再多言,只是眉头锁得更紧,示意卫士加强警戒。
片刻之后,在一队殿前司士兵略显不情愿的“护送”下,一个穿着簇新、干净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太监,在一群同样衣着光鲜的小黄门簇拥下,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太监约莫四五十岁年纪,面白无须,保养得宜,正是内侍监范致虚。他手中捧着一个食盒,脸上努力堆着恭敬的笑容,但眼神深处,却难以掩饰对这片血腥战场的恐惧和厌恶。他小心地踮着脚尖,尽量避开地上的血污和碎石,那样子,仿佛不是来慰问君主,而是来参观某个肮脏不堪的屠宰场。
“奴婢……奴婢范致虚,叩见陛下!”范致虚离着高台还有一段距离,便连忙跪下行礼,声音尖细,与周围粗犷的喊杀声余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平身。”赵桓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听不出情绪。
“谢陛下!”范致虚站起身,抬头看向高台上的赵桓,当看到官家竟然身披甲胄,脸上还带着烟尘,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更加“关切”的神情,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哎哟!陛下!您……您怎么能穿上这个?还亲临此等险地?!这可使不得啊!太上皇若是知道了,定要心疼坏了!太上皇特意嘱咐奴婢,务必请陛下保重龙体,速速回宫!这军国大事,自有李帅和诸位将军操劳,您乃万金之躯,岂能……”
“范监。”赵桓淡淡地打断了他,“你是奉太上皇之命,来慰问朕的,还是来教训朕的?”
范致虚脸上的笑容一僵,连忙躬身:“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太上皇……太上皇是真心忧虑陛下安危啊!特命奴婢送来些参汤点心,为陛下压惊……”他示意身后的小黄门将食盒呈上。
赵桓的目光扫过那精致的食盒,又扫过范致虚那张写满“关切”的脸,心中冷笑。
压惊?这个时候送参汤点心?是嫌前线的将士死得不够快,还是觉得他这个皇帝太碍眼了?
“太上皇有心了。”赵桓语气依旧平淡,“不过,前方将士浴血奋战,伤者哀嚎遍地,朕身为天子,岂能在此独享?”
他转向李纲:“李卿,将太上皇赏赐的参汤点心,分发给重伤的将士们吧。告诉他们,这是太上皇的一片心意。”
“是!陛下!”李纲沉声应道,眼中闪过一丝讥诮。他立刻示意亲兵上前,接过食盒,转身便去分发。
范致虚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他没想到官家会来这么一手!太上皇送来的东西,转手就赏给了士兵?这……这简直是……
“陛下……”范致虚试图再说些什么。
“范监,”赵桓再次打断他,声音陡然转冷,“你刚才说,太上皇还有‘要事’相商?说吧,朕听着。”
范致虚被赵桓冰冷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着来之前梁师成交代的话术,斟酌着说道:“太……太上皇口谕:听闻陛下今日……今日撕毁了金使国书?太上皇深感忧虑。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撕毁国书,恐失信于天下,更激化矛盾。太上皇以为,当……当以社稷为重,以苍生为念,或可……或可再遣使……”
“再遣使?”赵桓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再遣使去割地?去赔款?去摇尾乞怜?范监,你脚下这片土地,闻到血腥味了吗?看到那些残肢断臂了吗?听到伤兵的惨叫了吗?”
赵桓猛地指向豁口方向,指向那些正在奋力搬运尸体、加固防御的士兵,声音陡然提高,如同炸雷般响彻云霄:
“你回去告诉太上皇!朕的将士,正在用命守卫这座城!朕的百姓,正在毁家纾难,共赴国难!而金贼,用火车焚我城楼,用地道毁我城墙,杀我军民,无所不用其极!”
“这个时候,他让朕再遣使?去跟一群连‘国书’都要送给退位之君的豺狼谈什么?谈割让多少土地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谈献上多少金银才能让他们暂时收手?!”
“范致虚!你来告诉朕!朕该如何与这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交代?!如何与这满城百万军民交代?!”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般砸在范致虚的心头!也砸在周围所有听到这番话的将士心头!
范致虚脸色惨白,汗如雨下,身体摇摇欲坠。他从未见过如此疾言厉色、气势逼人的官家!那眼神中的愤怒和杀意,让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说错一句话,恐怕立刻就会步小安子的后尘!
周围的士兵们,看向范致虚的目光,也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官家说得对!”"



殿外信使那带着异样声调的禀报,如同一道惊雷,在刚刚经历了酷烈清洗的垂拱殿内炸响!

金营遣使?白旗?给太上皇的“私信”?!

刚刚被皇帝雷霆手段震慑得噤若寒蝉的群臣,瞬间哗然!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龙椅上的赵桓,这一次,除了惊惧,更添了几分复杂难明的意味。

金人这是什么意思?

无视城头浴血奋战的将士,无视刚刚被斩首示众的“奸商”和杖毙的内奸,甚至无视端坐在龙椅上的当朝天子,直接派使者送信给已经退位的太上皇?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是对赵桓权威最直接的挑战!

更是往刚刚才稍微凝聚起来的军心民意上,狠狠捅了一刀!

李邦彦原本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听到这话,眼中竟猛地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赵桓,眼神深处,似乎又燃起了某种希望。金人……金人还没放弃太上皇!

吴敏、许翰等主战派官员则是脸色铁青,拳头紧握。他们知道,金人这一手,阴险歹毒到了极点!这分明是想利用太上皇,再次从内部瓦解大宋的抵抗意志!

“陛下!”吴敏第一个出列,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金贼狼子野心,诡计多端!此举分明是离间君臣,欲使我朝内乱!万万不可受其蛊惑!区区一封伪信,一个小小使者,岂能动摇我大宋军心?!”

“吴尚书此言差矣!”李邦彦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强撑着从地上爬起,虽然狼狈,声音却恢复了几分底气,“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此乃古礼!金人既遣使送信,或有转圜之意也未可知。况且,此信乃是呈给太上皇,于情于理,都当……”

“住口!”赵桓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目光如同两道冰锥,直刺李邦彦,“李相公,你是忘了刚才那三颗人头是怎么落地的,还是觉得朕的刀不够快?!”

李邦彦被赵桓眼中的杀气一逼,刚提起来的气焰瞬间被打散,浑身一颤,呐呐道:“臣……臣不敢……臣只是……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赵桓嘴角勾起一抹极度嘲讽的弧度,“好!那朕就跟你‘就事论事’!”

他站起身,缓缓走下御阶,目光扫过殿下百官,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

“金贼数十万大军围城,炮火连天,杀我军民,毁我家园!此等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朕,身为大宋天子,已昭告天下,誓与汴京共存亡!前线将士,浴血奋战,捐躯报国!城中百姓,毁家纾难,同心御敌!”

“值此之时,金贼不思退兵,反遣一小小使者,打着白旗,送一封语焉不详的所谓‘私信’!送给谁?送给已经禅位的太上皇!”

赵桓猛地停住脚步,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洪钟大吕:

“诸位爱卿,你们来告诉朕!这算什么?!是议和的诚意,还是离间的毒计?!是尊重我大宋,还是视我大宋君臣如无物?!”

一番话,掷地有声,问得不少官员面红耳赤,羞愧低头。

是啊!金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搞这种小动作,哪里有半分议和的诚意?分明是把大宋君臣当猴耍!

“陛下圣明!”吴敏再次跪倒,“金贼此举,辱我太甚!臣请陛下,将那金狗使者,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扬我国威!”

“不可!”李邦彦急忙道,“陛下!斩杀来使,恐失信于天下,更予金贼口实……”

“哦?”赵桓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依李相公之见,该当如何?将那使者奉为上宾,再将那封‘私信’,恭恭敬敬送到福宁宫,请太上皇定夺军国大事吗?”

李邦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涨红了脸。

赵桓不再理他,目光转向殿门方向,沉声道:“传朕旨意,宣金国使者——觐见!”

宣?!

群臣再次愣住了!

陛下竟然要见这个送“私信”的金使?

李邦彦眼中闪过一丝窃喜,以为皇帝终究还是有所顾忌。

吴敏等人则面露忧色,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片刻之后,一名身着皮裘、头戴毡帽,身材高大,满脸倨傲之色的金国使者,在一队宋军士卒“护送”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垂拱殿。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装束的随从,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那金使昂首挺胸,目光扫过殿内噤若寒蝉的宋朝官员,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仿佛不是身处敌国朝堂,而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他走到殿中,只是象征性地拱了拱手,连腰都没弯,便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话说道:“大金国皇帝陛下,遣小使完颜……呃,小使,问候宋国太上皇帝陛下安好!特奉上国书一封!”

说完,他示意随从将檀木盒子高高举起,那姿态,仿佛是天朝上国在赏赐藩属。

国书?不是私信吗?而且是问候太上皇安好?

殿内气氛更加诡异。

李邦彦等人精神一振。

赵桓端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嚣张的金使,心中杀意翻腾,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放肆!”赵桓身旁的张望忍不住厉声呵斥,“区区使者,见了吾皇陛下,安敢不跪?!”

那金使斜睨了张望一眼,嗤笑道:“吾乃大金使者,只跪大金皇帝!宋国皇帝……呵呵,若肯纳土称臣,吾或可考虑行礼!”

“你找死!”殿前卫士勃然大怒,钢刀出鞘!

“住手!”赵桓淡淡开口,制止了卫士。

他看着那金使,缓缓道:“你说,你奉的是大金国皇帝之命,送的是国书?”

“正是!”金使昂然道。

“既是国书,为何是送给太上皇,而非送给朕——大宋当今的皇帝?”赵桓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金使一愣,似乎没料到赵桓会如此直接,随即强笑道:“此乃我家皇帝陛下之意,或念及与太上皇陛下旧日情谊……”

“情谊?”赵桓打断他,发出一声冷笑,“两国交兵,兵临城下,何来情谊?莫非是割地赔款、摇尾乞怜的情谊吗?”

“你!”金使脸色一变,被噎得说不出话。

“既是国书,按照两国邦交礼仪,当由朕亲自接收!”赵桓声音陡然转厉,“呈上来!”

金使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龙椅上威严的赵桓,又想到出发前主帅的交代,似乎并未禁止将信交给宋国当今皇帝。他咬了咬牙,示意随从上前。

张望连忙走下御阶,从那随从手中接过檀木盒子,转身呈给赵桓。

盒子入手微沉。赵桓打开盒盖,里面果然是一卷用明黄锦缎包裹的书信,上面系着金丝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卷书信上。

李邦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赵桓拿起那卷“国书”,却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掂量了一下,目光再次投向那名金使。

“你叫什么名字?”

“小使……小使阿骨打!”那金使似乎觉得报真名有些不妥,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阿骨打?”赵桓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好名字。你可知,你家太祖的名字,如今在我大宋,可是禁忌?”

那金使脸色再变。

“朕问你,”赵桓收敛笑容,声音变得冰冷,“你既为使者,可知‘国书’二字,代表什么?”

“代表……代表两国邦交……”金使有些底气不足地回答。

“代表两国君主之间的正式文书!”赵桓猛地提高声音,“代表着国家尊严!岂容尔等如此儿戏?!”

他猛地站起身,手持那卷所谓的“国书”,一步步走下御阶,来到那金使面前。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赵桓将那“国书”几乎杵到金使的脸上,“这上面写的是给谁的?!”

金使被赵桓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看去,只见锦缎封皮上,用汉字清晰地写着几个字:“呈大宋太上皇帝陛下”。

“看清楚了?”赵桓声音如同寒冰,“既是送给太上皇,便不是国书!而是试图分裂我大宋君臣的奸计!既不是国书,朕——何须看?!”

话音未落,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赵桓双手猛地用力!

“嘶啦——!”

那卷用料考究、制作精美的所谓“国书”,竟被他当场撕成了两半!

然后,他随手将撕碎的“国书”扔在地上,如同丢弃一件垃圾!

“噗通!”

那金使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宋国皇帝,竟然如此刚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竟敢当着他的面,撕毁大金……不,撕毁这封信!

整个垂拱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赵桓这石破天惊的举动震慑住了!

撕了!

就这么撕了?!

李邦彦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完了!彻底完了!这下再无半点转圜余地!

吴敏等人则是心潮澎湃,激动得难以自持!陛下威武!这才是天子气概!

赵桓低头,俯视着瘫软在地的金使,一字一句道:

“回去告诉完颜宗望、完颜宗翰!想要国书,可以!让完颜吴乞买(金太宗)亲自写!抬头的名字,是朕——大宋皇帝赵桓!”

“想要议和,也可以!退兵百里,献上降表,朕,或可考虑!”

“至于这等跳梁小丑的离间伎俩……”赵桓抬脚,狠狠踩在那破碎的“国书”之上,“收起来吧!在我大宋,不好使!”

“滚!”

最后一个字,如同炸雷般响起!

那金使连滚带爬地被卫士拖了出去,脸上再无半分倨傲,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赵桓缓缓走回龙椅,重新坐下,目光威严地扫过殿下噤若寒蝉的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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