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中式香方在巴黎也格外受人青睐。
加之她本就美得像幅泼墨的画,路人无意间拍下的视频,让沈梨初在社交媒体上小火了一把。
但沈梨初心里清楚,这绝不是她一个人的成就。
所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她对着镜头,粲然一笑,脸颊漾出浅浅的梨涡。
“序淮,谢谢你。”
谢谢他教会自己一个道理,原来爱是托举和兜底。
时序淮不仅会送她的玫瑰,更会为她铺好垫脚石,送她社会地位和人脉资源,让她稳稳踩在自己背上,有选择前往世界各地的权利。
走出电视台后,巴黎的天是一贯的阴郁,沈梨初的心却透着暖意。
本想回到工作室,完成剩下的订单。
可她刚下车,就看见伫立在门前的季砚声。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男人登时红了眼眶。
而沈梨初却浑身颤栗,下意识想逃。
早已愈合的伤口此刻却隐隐作痛,带着几不可察的恐惧。
“初初,你还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季砚声挡在她身前,容颜依旧俊逸,却透着一股颓靡。
下巴生出薄薄的胡茬,浑身写满风尘仆仆。
沈梨初蜷紧指尖,看向他的目光只剩戒备:“你漂洋过海,就是为了把我抓回去继续折磨?”
“我的罪,早就赎清了,非要我死在你面前才满意吗?”
颤抖的问句,一瞬间抽走了季砚声所有力气,让他眼底血色更浓。
巴黎的春天透着料峭寒意,把季砚声的心也冻得像冰。
忽而,他长臂一展,右手抓住沈梨初的手腕,将她带进怀里,仿佛视若珍宝,却又像是禁锢,不容抗拒。
“初初,甜甜醒了,我们再也不用活在痛苦里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闷闷的声音响起,透着浓浓的悔意。
寻找沈梨初的过程很煎熬。
季氏的生意遍布七大洲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