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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by岁岁贺淮川

夏甜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早上六点,天还没亮,岁岁就爬起来,熟练地穿好衣服,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妈妈,小眉头皱了起来。妈妈已经睡了三天了。岁岁凑过去,把她新捡来的破棉袄盖在她身上,这样妈妈就不会觉得冷了吧。寒风透过窗缝钻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蹑手蹑脚地滑下床,小心避开地上的碎酒瓶,拿着比她高的笤帚,吃力地打扫干净,免得妈妈醒了扎到脚。拖着昨天捡来的瓶子出了门,卖了换钱,买了菜,回到家后把菜洗干净,切碎。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碗走到床边,小声道:“妈妈,吃饭啦。”罗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岁岁叫了好久也没得到回应,她踮着脚尖,小手哈着气,小心翼翼地贴在罗素冰冷的脸上,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她。罗素还是没有反应。岁岁想去烧点热水给罗素喝,但热水壶按了半天,也没反应。她忽然...

主角:岁岁贺淮川   更新:2025-06-02 1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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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by岁岁贺淮川》,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六点,天还没亮,岁岁就爬起来,熟练地穿好衣服,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妈妈,小眉头皱了起来。妈妈已经睡了三天了。岁岁凑过去,把她新捡来的破棉袄盖在她身上,这样妈妈就不会觉得冷了吧。寒风透过窗缝钻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蹑手蹑脚地滑下床,小心避开地上的碎酒瓶,拿着比她高的笤帚,吃力地打扫干净,免得妈妈醒了扎到脚。拖着昨天捡来的瓶子出了门,卖了换钱,买了菜,回到家后把菜洗干净,切碎。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碗走到床边,小声道:“妈妈,吃饭啦。”罗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岁岁叫了好久也没得到回应,她踮着脚尖,小手哈着气,小心翼翼地贴在罗素冰冷的脸上,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她。罗素还是没有反应。岁岁想去烧点热水给罗素喝,但热水壶按了半天,也没反应。她忽然...

《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by岁岁贺淮川》精彩片段


早上六点,天还没亮,岁岁就爬起来,熟练地穿好衣服,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妈妈,小眉头皱了起来。

妈妈已经睡了三天了。

岁岁凑过去,把她新捡来的破棉袄盖在她身上,这样妈妈就不会觉得冷了吧。

寒风透过窗缝钻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蹑手蹑脚地滑下床,小心避开地上的碎酒瓶,拿着比她高的笤帚,吃力地打扫干净,免得妈妈醒了扎到脚。

拖着昨天捡来的瓶子出了门,卖了换钱,买了菜,回到家后把菜洗干净,切碎。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碗走到床边,小声道:“妈妈,吃饭啦。”

罗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岁岁叫了好久也没得到回应,她踮着脚尖,小手哈着气,小心翼翼地贴在罗素冰冷的脸上,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她。

罗素还是没有反应。

岁岁想去烧点热水给罗素喝,但热水壶按了半天,也没反应。

她忽然想起来,昨晚家里也黑黑的,好像是停电了。

她本来打算等妈妈醒了交电费的,但她叫不醒,她不想打扰她,只好安静地等着。

到了晚上,罗素还是没醒。

岁岁看了眼洗好的菜,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喝了口凉水,冰得她一激灵。

好在肚肚不饿了,要把菜留给妈妈吃。

她提着麻袋又出门捡瓶子,正好遇上对面的王奶奶。

王奶奶看到她,“哎呦”一声,“岁岁,你怎么就穿着个短袖啊,多冷啊。”

她的衣服给妈妈盖着了。

岁岁冻得脸都青了,但还是摇头说:“不冷哒。”

才怪。

王奶奶心疼地把她带回自己家,听岁岁说罗素已经三天没醒了,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放心不下,给岁岁套了个她孙子的衣服,就急匆匆去了岁岁家。

家里一片漆黑,冻得跟冰窖一样,一股酒味,边上还放着没吃完已经开始结冰的水。

王奶奶知道,那就是岁岁的饭了。

小孩子不会做饭,当妈的又不靠谱,小孩只能喝水充饥。

看着罗素被子上的小衣服,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罗素,赶紧起来。”

小闺女这么懂事,她能不能有个当妈的样儿。

要不是因为岁岁,她才不来看她呢。

多好的小姑娘啊,可惜摊上这么个妈,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怕是连孩子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见她还是没反应,王奶奶有些不耐烦地上前推了她一下,触手的冰凉让她吓了一跳,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她打开手电筒,看着罗素发青的脸,哆嗦着手伸过去放在她鼻子底下,顿时咯噔一下。

岁岁正在王奶奶家喝水,忽然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尖叫,赶忙跑了过去。

这会儿家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了,都挤在门口。

岁岁仗着个子小,很快就穿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她妈妈脸上盖着白布,旁边还站着两个警察。

“妈妈?”她懵懵地喊了一声。

警察看向她,又看向王奶奶,“这就是死者的女儿?”

王奶奶点头,心疼地看着岁岁。

虽然罗素不靠谱,但好歹也是个妈。

她死了,岁岁以后可怎么办啊?

周围人也都小声说着什么。

岁岁听不懂,只听到了什么“死”字,眼睫毛不由轻轻颤了下。

岁岁被带去了警局,再之后,她看到妈妈被送进了一个大炉子里。

很快,穿着警服的女警就递给了她一个白色的罐子。


贺景行和白老在山脚下焦急地等着,眼看着贺淮川带着岁岁回来了,这才猛地松了口气。

白老几步上前,给岁岁把了个脉,待感觉到微弱的跳动时,他这才彻长舒了口气,“快进去,还有救。”

幸好老天爷没把他的乖乖小徒弟收走,不然他可要闹了!

岁岁被贺淮川用体温暖着,身上已经软了许多,唯独手一直抓着人参。

白老刚想拿走,她的小手就抱得更紧了,眉头不安地皱着,嘴上喊着“小叔”,龇着小米牙,小表情有些凶。

这是给她小叔的,谁也不许拿走!

贺景行不是傻子,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岁岁是为了这株人参,才上山的。

白老也想起来了,当时就是他念叨了一句,小丫头就不见了的。

想来,是听到了他的话。

多好的孩子啊。

更想抢了怎么办。

怎么就不是他的亲孙女呢。

好在是亲徒弟,也行了。

他医术高超,等天亮的时候,岁岁的脸上已经有了血色,只是这会儿还昏迷着没醒。

他说:“岁岁估计还要睡一会儿,你俩也去休息吧。”

兄弟俩一个也没动,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盯着岁岁,仿佛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样。

见他们这样,他也没多说,跟他们一起在旁边看着岁岁。

他好不容易收的徒弟,可不能让她有事。

到了中午喂药的时候,岁岁终于被苦醒了。

她皱着小脸,缓缓睁开眼睛,“爸爸。”

贺淮川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一脸心疼地把小闺女抱起来,看着她依旧虚弱的模样,更心疼了。

一旁的贺景行一脸愧疚,“岁岁……”

岁岁扭头看向他,想到了什么,赶忙低头看了眼,见老人参还在,顿时眼睛一亮,献宝似的把老人参捧过去递给他。

“小叔,你看,五百年的人参哦,你马上就能站起来啦,开不开心呀?”

她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眸里倒映着他的身影,贺景行只觉心头酸胀得厉害,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点点填满了一样。

想到她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偏开头,声音有些冷硬道:“谁让你一个人上山的?”

听着他质问的口吻,岁岁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住,无措地抱着老人参,忐忑地问道:“小叔,你不开心吗?”

“不开心。”贺景行的语气更冷。

她的小命都差点儿没了,他还有什么可开心的。

岁岁没再说话了,失落地耷拉着小脑袋。

等贺景行没忍住看过去,就见她眼泪一滴滴掉了下来。

他张了张嘴,更内疚了,有些懊恼,他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他就是不想让她涉险。

正在他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贺淮川一脚踢了过来,嫌弃道:“矫情什么,岁岁吃了那么多的苦,给你找到的药,你要是真心疼她,就好好谢谢她,然后好好做康复。”

他把岁岁塞到他怀里,“你惹哭的,自己哄。”

说完他就拉着白老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岁岁小声啜泣的声音。

都到这种时候了,她还自己捂着嘴,不发出声音来。

因为之前他嫌烦,她不敢打扰他养成的习惯。

想到这里,贺景行就恨不得给过去的自己一巴掌。

当然现在的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他看着她,干巴巴道:“别哭了。”

他努力让声音温柔一点,但还是有些冷硬,听着像是在凶她一样。

岁岁眼泪掉得更狠了,“那我出去哭。”


岁岁一看,小脸忽然一变,小短腿也瞬间加快了速度,飞快爬上去,看着扔了一地的东西,一下子就急了。

“不许扔我妈妈的东西!”

房东挺着个油腻的啤酒肚,一脸横肉,看到岁岁,不屑地冷哼一声。

“呦,小野种回来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恶意,“你妈死在我这房子里,我还没管你们要赔偿呢,你还敢回来,正好,你妈那个贱人欠我的,就你来还吧。”

岁岁在听到他叫她“小野种”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见他喊罗素“贱人”,一下子就怒了,跟个小炮弹一样冲过去,使劲推了他一下,气得眼睛都红了,“不许骂我妈妈!”

她妈妈不是贱人!

他才是!

他想摸妈妈,妈妈推开他,他就骂妈妈,他才不是好东西。

见她居然敢推他,房东脸上闪过戾气,一脚就朝岁岁踢了过去,“小野种,还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看着朝她伸过来的大脚,岁岁面露惊惧,下意识闭上了眼,等待痛苦的降临。

然而,那脚还没碰到她,就有一条大长腿先一步伸了过来,把他踢飞出去。

清冷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

贺淮川一脚把快两百斤重的房东踢飞,满脸煞气,阴森森如同索命般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谁给你的胆子打我女儿?”

房东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艰难地抬头看去,就对上了一张面无表情,却煞气遍布的脸,阎王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最重要的是,这张脸,和南城那个活阎王长得一模一样!

他看着他,眼底闪过恐惧,结巴道:“贺,贺三爷?”

他怎么会来这里!

“你先进去拿东西。”贺淮川扫了眼站在旁边像是傻了一样的岁岁,开口道。

岁岁反应过来,看了看他,再看看平时趾高气扬,这会儿都吓尿了的房东,小嘴一下子就咧了起来,跟有底气一般,立刻抬头挺胸地大步走了进去。

路过房东的时候,她还悄悄踩了他一脚,踩完,又有些心虚地看了眼贺淮川,微微抿唇,生怕他觉得她恶毒。

这才哪到哪儿。

贺淮川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等她进去之后,随手把门一关,“咣当”一声,像是砸在房东心口上一样,一瞬间,他仿佛看到鬼门关了。

眼看着贺淮川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他狠狠咽了口口水,脸色惨白,往后退去,恨不得把自己塞到墙里一样。

贺淮川抬脚,踩在他的心口上,轻轻一下,房东却只觉心脏都被人抓住了,疼得霎时间血色全无。

贺淮川漫不经心道:“小野种?”

房东冷汗直冒,艰难道:“我,我才是野种!”

贺淮川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自己捂住嘴。”

什么?

贺淮川好心解释道:“我要打你了,你自己把嘴捂好,别吓到我女儿,叫一声,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叫两声,我要了你的命,明白了吗?”

魔鬼!

等岁岁拿着东西出来的时候,就见楼道里已经没有房东的身影了,她有些好奇道:“爸爸,坏房东呢?”

贺淮川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着手,说:“他说他饿了,回家吃饭去了。”

嗯,吃席去了。

岁岁不疑有他,点了点小脑袋。

“东西都拿好了?”贺淮川扫了她一眼。

岁岁点头,把手上的照片给他看,照片被罗素撕碎过,她在垃圾桶里找到一卷胶带,偷偷粘起来了。

这是这个房子里唯一一张罗素的照片了。

贺淮川没说什么,轻抬眼皮打量了下这个房子。


说着,她凑过去,鼓着腮帮子,轻轻帮他吹着,小眉头拧成了疙瘩,仿佛受伤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温热的气息洒在肌肤上,贺景行的心却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

他偏开头,随即又有些嫌弃地把岁岁单手拎到一旁。

“我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

贺老夫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不想走。

她不放心他。

但这话说出来,肯定会让他更厌烦。

她不敢说,有的是人帮她说。

岁岁咕噜一下滚到他身边,抱住他那条好的胳膊,“不走。”

贺景行拎起拳头,“不走打你。”

他看上去有些凶。

岁岁下意识害怕地缩了下脖子,但还是没动一下,执拗道:“打也不走。”

要是她之前一直陪着妈妈的话,妈妈就不会死了。

想到这里,岁岁眼泪掉得更凶了。

贺淮川皱眉道:“你多大了,还欺负小孩,要不要脸,你惹哭的,你自己哄。”

说完,他拎着岁岁就放到了他怀里,随即拉着贺老夫人他们就走了,任凭贺景行怎么喊也没回头。

贺景行低头看着小丫头,咬牙切齿道:“小孩,你讹上我了是吧。”

岁岁歪着小脑袋看着他,一脸无辜。

贺景行冷笑一声,“你们父女俩就欺负我吧。”

他气得不行,知道赶不走岁岁,自己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翌日,他眼睛一睁开,就对上了一双泛红的眼睛。

他愣了下,问道:“你一晚上没睡?”

岁岁使劲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不困。”

贺景行看了眼她的胳膊,上面已经被掐出不少印子了,他本来想笑话她几句,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小孩怎么比贺淮川还难缠。

贺老夫人在外面敲门了,喊他们去吃饭。

贺景行:“不吃。”

话还没说完,岁岁就跳下床,拉开门,没多久,就轻手轻脚地端着一杯牛奶进来了,放在床头柜上。

做完,她见房间里黑乎乎的,小手拉着窗帘。

看到她的动作,贺景行脸色一变,“住手!”

然而为时已晚,岁岁已经“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

她扭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随即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的腿上,那里,因为肌肉萎缩已经变成皮包骨了,看上去很是骇人。

墙角还放着个轮椅。

贺景行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暴起,“砰”的一下就将牛奶杯砸在地上,碎片散落一地,他低吼道:“滚!”

岁岁像是吓傻了,看着地上的碎片,再看看他,低头走了出去。

贺景行看着手上的纱布,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

他都已经是个废人了,还救他做什么。

这时,门忽然又开了,他一抬头,就看见岁岁拿着笤帚和簸箕,熟练地清理着地上的碎片,甚至还不忘角落里,检查得干干净净,一点碎渣都没有。

扫完之后,就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以前妈妈喝醉摔瓶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这种情况下她只想一个人待着,不想看到她。

小叔应该也是这样。

门口,贺老夫人接过她手上的笤帚簸箕,轻叹了口气,“乖宝,辛苦你了,快去睡觉吧。”

岁岁朝她笑了下,“奶奶你别怕哦,小叔有事我会知道哒。”

她刚刚偷偷在他床边偷偷放了一支玫瑰花,有什么事的话,它会喊她的。

贺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好。”

岁岁没睡觉,抱着房间里的墨兰问道:“墨兰姐姐,小叔的腿是怎么回事啊?”

墨兰也是贺家的老人了,听到这话,叹了口气。


好疼呀。

贺淮川嘴角抽了抽,一脸无语地把她提溜了回来。

小丫头片子。

心里是这么想着,他的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目光落在管一鸣身上时,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他根据岁岁说的,查了他,没想到,他还真是卧底。

“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拉着椅子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管一鸣跪在地上,一脸狼狈,听到这话,忽然笑了一声。

他抬头看着他,说:“因为盛豪说了,只要我把核心技术卖给他们,他们就让我当总裁。”

“贺淮川,我不比你差,给你打工也是打工,我要自己当老板。”

贺淮川一下子就笑了,“你说的当老板,是拿我的东西,去挣钱?”

他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你的脸皮是城墙吗?真够厚的。”

岁岁默默点头,是呀是呀,她的手手都快打烂啦。

贺淮川本来一肚子火,余光看到小丫头点头如捣蒜,傻兮兮的,忽然火就发不出来了。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点着,忽然说道:“行啊,当老板是吧,那就去吧。”

什么?

管一鸣一愣,没想到他就这么放过他了。

岁岁也没想到,她眨巴着眼睛,看吧,她就说,她爸爸可善良啦,是大好人。

贺淮川看也没看他一眼,“滚吧。”

管一鸣爬了起来,努力挺直腰板,说:“贺淮川,我会比你更厉害的。”

贺淮川看也没看他一眼,牵起岁岁有些发红的手,不满道:“什么都碰,也不怕脏了手。”

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管一鸣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哼了声,大步离开。

今天的羞辱,他记下了!

助理急匆匆走了进来,问道:“贺总,这下我们怎么办?”

如今正是AI大热的时候,他们公司做了一个医疗方面的机器人,只需要一扫描,就能知道人的身体各处有什么问题,还能把脉,开药,中西结合。

然而这一核心技术,却被管一鸣卖给了盛豪科技。

他们抢先发行,声势浩大,还砸了不少钱做营销,如今已经有很多人订购了,订单都排到了明年。

贺淮川却不疾不徐,“通知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给大家带薪放假半个月。”

什么?

助理以为自己听错了,贺淮川却抬眸说:“还不去?那留下来继续加班。”

助理二话不说就跑了。

贺淮川看着岁岁的手,“还疼吗?”

岁岁懂事地摇头,“不疼啦。”

她仰着小脑袋,一脸崇拜地看着他,“爸爸,你真是个大好人!”

贺淮川挑眉。

他也这么觉得。

就比如管一鸣虽然背叛了他,但他还是已经替他把埋哪里都想好了。

世上再从哪儿能找到比他还善良的人啊。

再也没了吧。

那天只记得给岁岁买衣服,忘了买鞋了。

看着小姑娘脚上穿着侄子的男款鞋,贺淮川索性带着她直接去了商场。

岁岁看了眼价格,吓得立马放下了,拉着贺淮川就往外走。

“不喜欢?”

岁岁偷偷看了眼店员,没说话。

贺淮川也没多问,又换了几家,岁岁都连试都不愿意试,等贺淮川再问的时候,她才红着脸小声说:“爸爸,这里的东西太贵了。”

最便宜的都要好几千,这也太吓人了。

几千都能够她和妈妈生活好几个月了。

贺淮川:“……”

他捏着岁岁的小脸,“知道我一分钟能挣多少钱吗?”

岁岁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贺淮川说:“我的时间,可比这些东西贵多了。”

说着,他直接带着岁岁进了一家店,往沙发上一坐,“把她能穿的都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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