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释放出的单纯，会让我误以为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只可远瞻，不可亵玩。
直到半分钟前，有男技师出来拿东西。
我透过门缝看见她和闺蜜全裸躺在床上，才终于明白了一切。
真正的小丑，原来是我。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会所，心中只有愤怒和悲凉。
无法想象，我居然被骗了整整五年。
她帮我只是为了把秦氏做空，再用来投资曾经的白月光。
和许家比起来，我确实一文不值。
“怎么坐在这里？因为公司破产的事吗？那不怪你。”
我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两个小时。
不知不觉，就等到了程璐回来。
她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却故作悲伤的安慰道。
我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眼。
当初就是被这么一双眼睛欺骗，当了五年的傀儡。
不，准确说是替死鬼。
只有我一无所有，才能换来许凌峰的继承权。
“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程璐摸了摸脸，好奇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起身开门。
刚进客厅，程璐感慨道：“时间过的真快，没想到连这套别墅也要拿去充公了。”
“秦杰，我名下还有套房子，以后就搬去那里吧。”
我知道她说的房子，是套30平不到的公寓。
所以这是在可怜我吗？
“不用了，我会想办法找住的地方。”
程璐见我拒绝，显得有些诧异。
要知道这五年，我对她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言听计从。
就连出门吃顿饭都要提前报备。
可笑我一直以为，这是她太强势以及爱我的表现。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从刚才就开始不对劲。”
“有吗？大概是累了吧。”我回道。
“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帮了你五年，你却把我的心血全都付诸东流。”
“秦杰，别人说你是废物我就会生气，原来你真是个废物！”
她忽然发起了脾气，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
每次都这样，只有这次我看清了。
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