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把你的香囊留下。”
我脚下一顿。
见我没有动作,他不耐烦地继续说道。
“怎么?
一个破香囊而已,不过是想借来一用罢了,别那么小气。”
“若非它是你父亲旧物,就这东西连给阿辞用的资格都没有。”
“你若实在不愿,开个价便是,权当我买了。”
纪子昂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
他说得轻巧,可我哪敢当真。
毕竟上次,我没有听话,将宫里赏赐的狼毫笔让给喻辞的下场。
是我被纪子昂倒吊在梁上,发梢蘸墨,供他与喻辞玩乐。
香囊的丝线有些脱了,我慢慢解下来,放到了喻辞手上。
“愿你们母子平安。”
我轻声地说。
纪子昂闻言,唇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