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萧然萧然的其他类型小说《顾萧然萧然写的小说时宜》,由网络作家“顾萧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疼的失声,似乎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堵在了我的喉咙。顾萧然见我还是没有动作,更加的暴怒。又抬起一脚,把我狠狠的踹到了秦冉冉的墓碑上。秦冉冉的墓碑,被我的血,染的通红。“时宜,好,你不是不想跪吗?那就用你的血,给冉冉赔罪!”他再一次扬起手,拽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把我的头朝秦冉冉的墓碑狠命的砸。“咚咚咚。”头砸在墓碑上,一声声沉闷的响声,在静谧的墓园里格外的刺耳。不知道撞了多久,顾萧然见我已经没有了反应,似乎快要死了,才停了手。我的发丝上都是血,顾萧然嫌弃的接过属下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顾霄然走了,但他把我和他的属下留了下来。他吩咐他的手下,看着我在这里跪足了三天三夜才可以起身。他不许手下给我一滴水喝,也不许给我一口饭吃。烈日当头...
《顾萧然萧然写的小说时宜》精彩片段
我疼的失声,似乎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堵在了我的喉咙。
顾萧然见我还是没有动作,更加的暴怒。
又抬起一脚,把我狠狠的踹到了秦冉冉的墓碑上。
秦冉冉的墓碑,被我的血,染的通红。
“时宜,好,你不是不想跪吗?
那就用你的血,给冉冉赔罪!”
他再一次扬起手,拽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把我的头朝秦冉冉的墓碑狠命的砸。
“咚咚咚。”
头砸在墓碑上,一声声沉闷的响声,在静谧的墓园里格外的刺耳。
不知道撞了多久,顾萧然见我已经没有了反应,似乎快要死了,才停了手。
我的发丝上都是血,顾萧然嫌弃的接过属下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顾霄然走了,但他把我和他的属下留了下来。
他吩咐他的手下,看着我在这里跪足了三天三夜才可以起身。
他不许手下给我一滴水喝,也不许给我一口饭吃。
烈日当头,我的嘴唇干渴的裂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我央求顾萧然的手下,给我哪怕一点点的水。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转身去随时携带的包里拿东西。
我以为他动了怜悯之心。
但没有想到,他竟然拿出一条带着铁钩的鞭子。
那鞭子通体漆黑,唯有铁钩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的光,就像一条巨蟒吐着信子。
他挥起手,长长的鞭子在空中绕了一个圈,空气里都是“刷刷”的声音。
“啪!”
鞭子抽到我的背上,剧痛在我的背上炸开。
我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一盆刺骨凉水从我的头上浇下,我悠悠转醒。
身上的伤口被冷水刺激,越发的疼。
但我已然顾不得疼痛,像是在沙漠里终于看见了绿洲的旅客,贪婪而又疯狂的舔着身上还没有蒸发掉的水分。
“起来!
给老子跪好了!”
那人踹了踹我,见我没有起来,扬起鞭子又要抽下了。
我浑身一凛,咬着牙跪好,我实在的领受到了那鞭子的威力。
毕竟,此时那鞭子上的铁钩,还挂着我的肉。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究竟伤成何种样子,只觉得脑袋晕沉,可每次我眼看要晕倒时,那鞭子便会狠狠的迎风抽下。
我就这样,不眠不休的度过了我人生中最为难熬的三天。
没有食物,没有水,随时可能下落的鞭子。
到后来,我背上的肉已经被抽的烂掉,那鞭子上的铁钩,甚至有几次陷进了我的骨头里。
我真的好想死。
死了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痛了。
我仿佛看见了爸妈在天上朝我招手。
爸爸妈妈,你们等等我,女儿这就来。
我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朝着爸妈的方向飘去。
妈妈伸出手,我也伸出手,就在我们的手马上要碰到时,更剧烈的疼痛打断了我们的相聚。
我睁开眼,是顾萧然。
他正命令手下朝我身上泼盐水。
我疼的肌肉止不住的抽搐,像是一只巨大的虫子,疯狂的蠕动。
“别装死,你再敢装死的话,下次我不介意用酒精帮你清醒。”
我不知道顾萧然是何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从冉冉死吗?
还是他一向如此,只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
“把她拖上车。”
“放后备箱,别弄脏了我的车。”
蜷缩在漆黑的后备箱里,我越发觉得自己已经和狗没有了什么区别。
甚至都不如一条狗。
最起码狗还可以坐在座位上。
若说我从前还顾念着小时候与顾萧然的那点子情分,如今却一点也不剩了。
莫说秦冉冉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即便是有关,我被折磨的如此凄惨,也该够了吧。
我不知道顾萧然带我回家后,还要怎样折辱我。
我只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
若是爸爸妈妈还在世上,必是会将我接回家吧。
其实想想,顾萧然说的也没有错,我确实是个扫把精,为什么那年死的不是我呢?
嫁给顾萧然的第二年,我和顾霄然吵了架,我便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接我回家。
回去的路上,爸爸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一路和爸爸妈妈聊天。
一辆突然窜出来的油罐车直直的朝我们撞来。
危急时刻,爸爸猛打方向盘。
爸妈所在的主驾方向,当场被油罐车碾的稀碎。
他们的身体也都被碾成了肉泥。
尸块七零八碎,连一块完整的尸骨都找不到。
可我所在的副驾方向,因为爸爸妈妈的保护,只是略微磕碰。
我也只是受了轻伤。
我对不起爸爸妈妈。
似乎我的所有运气,都用在了顾萧然的身上。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冲喜将运气都转移到了顾萧然身上,所以爸妈才会遭遇意外。
我不敢去想。
我是害死父母的凶手。
如果当时没有嫁给顾萧然,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爸妈不会死,冉冉也不会死,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惜,人生从来都没有如果。
劳斯莱斯开进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曾经那里是我温暖的家,如今却是我最惧怕的地方。
顾萧然吩咐手下,把我拉下车,但他不准我进屋子,只是把我扔到了花园。
他随手一指,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地方。
那是我们曾经养的金毛住过的地方。
后来金毛也生病走了,那里便一直空着。
我没有再敢违抗他的意思,毕竟后果我已经领教过了许多次。
什么尊严,如今对我已然是最后被考虑的存在了。
我只想不那么疼,只想有水喝。
况且,住在这里似乎也挺好,可以离顾萧然远一些,也方便我找机会离开这个世界。
顾萧然不会允许我就这样死了,那太便宜我了。
他吩咐医生来狗窝给我看病,为我止血。
医生为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缝针,顾萧然不许我打麻药。
他就要看我疼,看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
夜晚,我趁着顾萧然熟睡,偷偷的拿出白天从医生那偷的手术刀。
我本想留下遗言,但又想想,就算写了又该给谁看呢?
世界上,还要在乎我的人吗?
我的右手,几天前已经被顾萧然踩的近乎碎掉,已然不经用了。
我只好用左手持着手术刀。
因为疼痛,全身的肉还在抽搐着,连带着左手也抖得厉害。
我吃力的拿着那把手术刀,明明那刀并不重,可此时在我手上却是那么沉,沉到我几乎要握不住。
找准了颈动脉的位置,我用尽仅剩的力气,朝动脉刺去。
真好,这场凌虐终于要结束了。
就在刀尖眼看要刺入皮肉时,我的左手被人狠狠的握住。
“想死吗?”
背后传来了顾萧然冷冽的声音。
“我有允许你去死吗?”
他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感情。
“既然不想活了,那我成全你。”
顾萧然拽住我的头发,将我从狗窝拖回别墅内。
身上的血,把身下的草地染红的血红,头发上干涸的血快被顾萧然一拽,簌簌的往下掉。
顾萧然将我拖进了厨房,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蜷缩在角落里。
看清了顾萧然的动作,我的眼睛暮然睁大,他竟然往锅里倒着油。
顾萧然把火开到最大,油一点点冒起了青烟,我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我挣扎着往门口爬。
顾萧然瞥见了我的动作,一脚踩在我的背上。
“想逃吗?”
他勾起嘴角。
紧接着一个精致的勺子,一点点的把刚刚烧开的滚油,往我的伤口上浇。
我的惨叫声,环绕在整个别墅内。
此时,我多么希望邻居能够听见我的惨叫,替我报个警。
可是,别墅区太大了,别墅和别墅之间又离的实在太远。
没有人能听到我的惨叫。
顾萧然似乎嫌这样一点点的浇油,不够过瘾,直接拿起银白色的锅,将冒着青烟的油,全部浇到我的身上。
我嚎叫着,浑身的肉似乎都要被热油烫熟,我扭动着全身,浑身都在抽搐。
我疼的眼前一片漆黑,彻底的晕死过去。
我似乎又看见顾萧然拿着一锅热油,在朝我一步步逼近。
不要!
不要!
求求你不要!
猛的惊醒,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都缠着纱布。
我尝试着动一下,但却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浑身上下都是剧烈的疼痛,哪怕一点点的牵扯,都让我冷汗直流。
那种被热油所泼痛彻骨缝一般的疼痛,就像梦魇一样时刻缠绕着我。
我似乎闻到了烤肉的气味,还有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门外似乎有人在说话,听起来像是顾萧然私人医生林季的声音。
“顾先生,时小姐的伤很严重,全身烫伤面积高达75%,我赶来的时候,时小姐已经休克了,只差一点点就死了。
不过还好,顾先生您用酒精为时小姐消了毒,这才没有全身性的感染,只是以后千万要注意。”
顾萧然会有这么好心为我消毒吗?
想了想,我明白过来,顾萧然曾和我说过,我要是再敢装死,就用酒精泼我。
这是因为我晕倒了,他以为我又在撞死,所以拿酒精泼我了吧。
只是没想到我伤的如此重,即使拿酒精泼我我也没有醒来。
如果他不救我该有多好,那我就可以见到我的爸爸妈妈了吧。
可他们若是看见了我这副样子,不知道该有多心疼呢。
“叮叮叮”我似乎听见了别墅的门铃响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平时除了佣人们,只有我和顾萧然住在这里。
竟然会有其他人来吗?
会是谁?
他会救我出去吗?
门铃的声音又消失了,或许是我太渴望别人的拯救产生的幻觉吗?
“先生!
先生!”
是佣人阿香的声音,她声音听起来很激动,似乎有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
“怎么了,慢慢说,没看客人还在吗?
你这样成何体统。”
顾萧然低声的呵斥。
“是先生,我这一时着急。”
阿香喘着粗气。
“到底怎么了。”
顾萧然语气有些不耐。
“先生!
小姐回来了!”
我嫁去第二年,我父母便出了车祸,双双身亡。
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是顾萧然陪在我身边,安慰我。
顾萧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亲人了。
我便更加的依恋他。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骂我是个扫把精,也没有想过,我唯一的亲人,心里原来心心念念的是我最好的朋友。
“冉冉回国,你对她百般刁难,害的她得连夜出国,在去飞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被撞死!”
“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因为你又是因为谁!
时宜,冉冉死了,为什么你却好好的活着,还住在我的别墅里,担着我妻子的名号!
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不,就这么让你死了,实在太便宜你了!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给冉冉赎罪!”
我不明白,我与冉冉关系一向要好,我何时刁难过冉冉呢?
不等我反应,顾萧然一把拽起我的头发,拉着我往车库走。
头发被他拽在手里,用力的扯,我的头皮像是被拽的掉了下来,剧烈的疼痛,直冲我的面门。
顾萧然就那样一路拖着我,从别墅室内拖到了车库。
我穿的单薄,只一层薄薄的丝绸睡衣,A市的初秋,屋外有下着雨夜晚寒凉,我浑身直抖。
我的睡衣被花园的石子磨破,疼痛也从面门转移到了全身的皮肤。
我想我的身体大概也被石子磨破了,雨水冲刷着我的全身,我所过之处,一片片的殷红。
不知道捱了多久,顾萧然终于停了下来。
顾萧然抬眸看了看浑身是血和污泥的我,眼里闪过一瞬间的心疼,但很快就被愤怒所代替。
“也好,就让这大雨,好好洗刷一下你那颗肮脏的心。”
他打开那辆黑色劳斯莱斯的后门,拎着我的脖子,把我一把扔进去。
我原本就破了的膝盖被顾萧然这一扔,结结实实的撞到了车门的边缘。
尖锐又猝不及防的疼痛,让我发出了一声惨叫。
顾萧然挑眉看了看我。
“怎么,这就疼了吗?
冉冉她受过的疼,何止是你的千万倍!
时宜,你拿什么来还呢?”
我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剧烈疼痛让我的意识有些模糊,话全部都堵在喉咙,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悲惨的呜咽。
顾萧然不耐烦“彭”的关上了车门。
我不知道缓了多久,意识渐渐的恢复,但疼痛还在持续不断的叫嚣着。
我看了看残破的自己,丝绸睡衣已经被磨成了碎布条,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很难寻找到一处完整的外皮,嫩红色的肉向外翻着,血点子已经有些发黑,挂在破口的边缘。
关节处受的伤更为厉害,有些地方隐约可以看到森森白骨,尤其是撞到车门的膝盖,肉已经完全烂掉,白骨阴森的裸漏在外面,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骨头。
劳斯莱斯在公路上一路奔驰疾驰,很快到了机场附件的柏油马路。
一具女尸赫然躺在马路上,边上停着一辆兰博基尼跑车,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冉冉的车。
顾萧然停下车,薅着我的头发,把我扔到那女尸旁边。
“时宜!
看看你干的好事!
冉冉都是因为你!
你这个害人精,扫把星,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啊!
啊!”
“是这样,我们查获了一起冒充警察诈骗的案件,顾先生似乎也是受害人,我们可能需要了解一下情况,待案件结束,赃款也会还给顾先生。”
顾萧然松了一口气,配合警察录好口供,正要离开。
“顾先生,请您留步。”
“怎么了?
还有事情?”
“冒充警察的那两个人,说在顾先生家里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还请顾先生解释一下。”
警察语气客气中带着严肃。
“这涉及到我的个人隐私,我想,你们应该无权过问吧。
“顾先生,我们接到了一封匿名的举报信,有人称顾先生或许与一桩命案有关。”
“是吗?
一封匿名的举报信你们也相信?
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吗?
如果你们有证据的话,大可去查我,随时欢迎。”
顾萧然听见警察这么说,便明白警察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况且,他们也拿不到证据。
秦冉冉和我的尸体他都埋到了别墅的后花园里。
想要得到尸体,那首先要拿到搜查证。
但很显然,顾父顾母早已打通好关节,莫说现在只有一封匿名举报信,便是有了初步证据又如何?
谁会批准去顾家搜查呢?
我看见顾萧然之前脸上的慌张一扫而空。
警察拿顾萧然没有办法,只能放顾萧然回了家。
我心中难过,就这样又让顾萧然逃掉了吗?
我被困在顾家时,没有办法联系到外界的人,也没有办法报警。
可现在,明明顾萧然已经到了警察局,又有人寄了举报信,为什么还是拿顾萧然没有办法呢?
那举报信会是谁写的呢?
顾萧然回到了家,脸上还带着得意。
似乎他早就把我的死忘在脑后了。
之前还因为将我虐待致死后悔难过,现在却和没事人一样。
顾萧然倚在松软宽阔的沙发靠背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似乎今天的节目不是很合乎顾萧然的口味。
顾萧然烦乱的摁了几下遥控器,目光被一条新闻吸引。
只见那屏幕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顾氏集团董事长顾萧然疑似虐杀情妇”。
紧接着,屏幕上开始放着顾萧然殴打秦冉冉时模糊的监控录像。
顾萧然大怒“这是这么回事!”
他手机很快响了,是顾萧然的妈妈。
我听不太清他妈妈说了什么,只听见了一句马上回来。
可还没到顾萧然的父母回到家,警察先上门了。
这一次,警察没有了之前的好脾气。
或许是因为证据充足,又或许是因为上了新闻,即使上层有心维护,总也得做个样子。
顾萧然双手被手铐铐住,警察按着他的肩膀,将他送上了警车。
我赶紧跟了上去,警车闪着警笛,明晃晃的驶过别墅区。
很多邻居都出来看热闹,还有人指指点点。
我开心,但又难过。
开心的是,顾萧然终于要得到报应了。
难过的是,他是因为秦冉冉被抓进警察局。
那我呢?
我的死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揭过了吗?
明明我才是最无辜最惨烈的那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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