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双眼睛盯着，姜绮容浑身不自在，她若说点什么姜沅不爱听的，难保姜沅又提起那些破事羞辱她。
那还不如不说。
想到这，姜绮容尽量自然道：“既然阿沅这么说了，那应该是没有，我是白担心了，你们别笑话我。”
姜沅看她改了口也不再纠缠，陪着老夫人略说了会儿话就走了，下午还要练马球，得回去多休息会儿。
姜绮容跟在她后面，在心里不停地咒骂。
这世上有她就不能有姜沅，所以姜沅该死！必须死！
马球会那天，她要姜沅出个大丑！
——
午后，姜沅如约去了端王府。
侍卫这回没领她去花厅，而是去了练武场，萧明煊正在那看两队士兵打马球。
他旁边还有一张椅子，显然是给她留的。
姜沅走过去行礼，“殿下。”
萧明煊抬了抬眼皮，还是那张冷脸，语气也不怎么好，“先看看别人怎么打的。”
“好。”
姜沅乖顺地在旁边坐下，认真地看起来。来之前，她也做了些功课，了解了马球赛的规则。
所以，这会儿能看懂。
萧明煊看她什么都不问，索性也什么都不说，就这么沉默地一起看完了一场马球赛。
姜沅不能在这待太久，她看了看还是不说话的萧明煊，忍不住问：“殿下找了谁教我？”
萧明煊觉得她这会儿有点笨，没往日聪明，索性直接起身从近卫手里接过马球杆，嫌弃似的说：“我。”
他来教她？
姜沅惊了，昨天不是这么说的啊，他不是答应找个人教她吗？没说这个人就是他自己啊？
萧明煊头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样迷糊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怎么，还学不学？”
“学。”
姜沅哪敢说个不字，紧跟着萧明煊，听他指示。
萧明煊颇有耐心地给她讲解示范了几个基础动作和诀窍，又让她自己拿着马球杆试试。
所幸姜沅悟性不错，学个几遍就掌握了。
就这么边学边练了一个时辰，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萧明煊结束了今天的教学。
姜沅刚才练的时候弄脏了衣服，也带了备用衣裳，就问：“殿下，可否借我个地方换衣裳？”
萧明煊正要去沐浴，闻言看她一眼说：“我让人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