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止戈李安民的其他类型小说《义父被奸臣所害?我出山颠覆江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秋风扫枯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五岁,心怀壮志,毅然投身军旅,初上战场,奋勇杀敌。十六岁,凭借非凡的胆识与武力,被提拔为偏将,统领一方兵马,征战沙场。十七岁,屡建奇功,威名远扬,被皇帝赐予镇军大将之职,统领大军攻城拔寨,开辟疆土。十八岁,战功更加显赫,晋升为车骑将军,统领战车骑兵,驰骋疆场,所向披靡,名声传遍四海。十九岁,荣升骠骑将军,成为朝廷中的重臣。他不仅统率大军,还参与国家大事的决策,为国家的繁荣稳定贡献了自己的力量。二十岁,被封为镇国大将军,而在这个巅峰时刻,命运却发生了转折,因功高盖主,皇帝忌惮,调往边疆,负责镇守。边疆十年,抵御外敌入侵,维护边疆的安宁与稳定。威名与事迹在边疆地区广为传颂,成为了边疆百姓心中的英雄。三十岁那年,朝中奸臣作祟,皇帝以莫须...
《义父被奸臣所害?我出山颠覆江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十五岁,心怀壮志,毅然投身军旅,初上战场,奋勇杀敌。
十六岁,凭借非凡的胆识与武力,被提拔为偏将,统领一方兵马,征战沙场。
十七岁,屡建奇功,威名远扬,被皇帝赐予镇军大将之职,统领大军攻城拔寨,开辟疆土。
十八岁,战功更加显赫,晋升为车骑将军,统领战车骑兵,驰骋疆场,所向披靡,名声传遍四海。
十九岁,荣升骠骑将军,成为朝廷中的重臣。他不仅统率大军,还参与国家大事的决策,为国家的繁荣稳定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二十岁,被封为镇国大将军,而在这个巅峰时刻,命运却发生了转折,因功高盖主,皇帝忌惮,调往边疆,负责镇守。
边疆十年,抵御外敌入侵,维护边疆的安宁与稳定。威名与事迹在边疆地区广为传颂,成为了边疆百姓心中的英雄。
三十岁那年,朝中奸臣作祟,皇帝以莫须有罪名,把他贬为平民,最终选择了归隐山林,不再过问世事。
此人正是大夏王朝一代传奇人物——苏止戈!
……
在苍茫的大山深处,一片静谧幽深的山林若隐若现,群山环抱,绿意盎然。
这里,仿佛与世隔绝,成为了一个纯净无瑕的天地。
在这片山林的一角,一间简朴而又不失雅致的小屋静静矗立。
小屋依山而建,傍水而居,四周被茂密的树木和五彩斑斓的花草所环绕。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花香扑鼻而来,整个环境充满了清幽与宁静。
此时,苏止戈正躺在小屋前院的懒人椅上,他的脸上没有世俗的纷扰与疲惫,只有满满的悠然与自在。
他身穿一件朴素的布衣,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不修边幅却透着一股洒脱与不羁。
苏止戈眼睛微微眯起,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忽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山林的平静,仿佛将外界的喧嚣带入了这片净土。
只见一位身穿黑色铠甲的将领出现在小屋前,他满脸激动,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躺在懒人椅上的苏止戈。
将领深吸一口气,单膝跪下,恭敬地喊道:“末将李如虎,参见大将军!”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充满了对苏止戈的敬意与忠诚。
然而,苏止戈却只是淡然一笑,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李如虎,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苏止戈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李将军,你搞错了。我早已不是什么大将军,只是一个山野村夫,过着平淡的日子。”
李如虎闻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抬头看着苏止戈,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苏止戈见状,轻轻摆了摆手,说道:“李将军,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在这里安静地生活,不想再被那些纷扰所打扰。”
然而,李如虎却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悲愤的火花:“大将军!您的义父詹怀国,詹老将军他……他老人家被朝中奸臣所害,满门抄斩!他们还把詹老将军的尸体挂在京城的城门暴晒!”
苏止戈听后,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他猛地坐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你说什么?!”苏止戈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悲痛。
他的声音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整个山林,使得周围的小动物们吓到瑟瑟发抖。
李如虎低下头,不敢直视苏止戈的眼睛,他声音低沉地说道:“末将亲眼所见,不敢有半句虚言。大将军,您一定要为詹老将军讨回公道啊!”
苏止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随后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片刻后,他重新睁开眼睛,眼中已经恢复了冷静。
“李将军,你起来吧。”苏止戈说道,“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处理。那些奸臣,他们必须要付出代价。”
李如虎闻言,心中一阵激动。
他抬起头,看着苏止戈,眼中充满了敬意与信任。
他知道,只要有这位大将军在,那些奸臣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因为这是大夏王朝的一代传奇——苏止戈!
苏止戈目光远眺,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道路。
他知道,如果自己出去的话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隐居山林,过着平淡的日子了。
但是,他不得不出去!
只见苏止戈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一瞬间变回了那个驰骋战场的无敌战神。
原本悠然自在的气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冽而强大的气场。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身姿笔直如松,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
苏止戈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李将军,你立刻回朝,将朝中奸臣的所作所为查得一清二楚。”苏止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我要让他们知道,陷害忠良的下场。”
“末将领命!”
李如虎深深一礼,转身离去,心中充满了对苏止戈的崇拜与信任。
在李如虎匆匆离去后,苏止戈静静地走到小屋旁的一块巨石前。
这块巨石历经风雨,表面布满了青苔和岁月的痕迹,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看上去并无特殊。
突然,苏止戈猛地出拳,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的拳头中爆发出来。
轰隆!
轰鸣声在山林间回荡,仿佛整个山林都在颤抖。
那块看似坚不可摧的巨石,在苏止戈的拳头下瞬间崩裂,化作无数碎石飞溅开来。
随着巨石的碎裂,一把暗金色的长枪从碎石中显露出来。
这把长枪通体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枪身上雕刻着精致的龙纹,显得威武而神秘。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苏止戈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长枪,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把长枪名为“血戮”,陪伴他度过了无数征战岁月,见证了他的荣耀与辉煌。
“血戮,你又可以饮到新鲜的血液了。”苏止戈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血戮长枪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微微颤抖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像是在回应着苏止戈的话。
苏止戈咧嘴一笑,他的笑容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
他紧握长枪,用力一挥,顿时一道深痕在地面上划过,仿佛要将这片山林都劈开一般。
林间小屋前,苏止戈换上一袭紧身的练功服,长发被利索地束于脑后,手中紧握一柄寒光闪闪的长枪,整个人散发着凌厉而霸道的气息。
他凝视着那承载了无数回忆的小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感——既有对过往岁月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憧憬与决绝。
轻声呢喃间,一句“再见了”仿佛是对过往生活的温柔告别,也是对即将踏上的征途的坚定宣言。
言罢,苏止戈紧握长枪的手臂肌肉骤然紧绷,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
刹那间,长枪如龙腾九天,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化作一股毁灭性的气流,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
那座见证了他五年隐居生涯的小屋,在这股力量下轰然倒塌,尘土飞扬中!
既然选择了出去,他就做好了不再回来的准备。
“五年时光,与世隔绝,不知外界已是何番景象……”苏止戈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目光穿过树林,投向遥远而未知的前方,声音坚定而冷冽,每一个字都如同誓言般掷地有声:“这一次,我誓要铲除朝中奸佞,为义父詹怀国讨回公道,任何阻碍,都将被我无情扫清!”
苏止戈10岁便被詹怀国收养,他没有10岁前的记忆,在他心里,詹怀国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五年前,朝中奸臣怂恿皇帝罢免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杀进皇城,诛灭奸臣的想法。
是义父詹怀国的劝阻让他选择了另一条路——归隐山林,修身养性,以待时机。
但如今,义父被奸臣所害,他心中的火焰再次被点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炽热、不可动摇。
这一次,他将一往无前,无人可挡,因为他知道,自己背负的不仅是个人恩怨,更是对义父在天之灵的告慰。
走出山林,来到一个小镇之内,苏止戈缓缓踏入了一间棺材铺。
店内昏黄的灯光与外界的自然光交织,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
一个身形微胖、面色红润的中年男子,正悠闲地擦拭着手中的工具,一见有客上门,尤其是苏止戈那周身散发的不凡气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来。
“哟,这位壮士,快里面请!看您这气势,必定是个大人物,小店能迎来您这样的贵客,真是蓬荜生辉啊!”老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恭维,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苏止戈手中用黑布包裹的长枪。
虽然看不清楚长枪的模样,但是却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苏止戈淡然一笑,并未多言,直接从怀中取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轻轻放在柜台上,那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引得店内其他顾客也纷纷侧目。
“给我一副你这里最好的棺材。”
老板见状,双眼瞬间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几分,“哎呀,壮士真是爽快人!您放心,小店最好的棺材,那绝对是采用百年老木,工艺精湛,既显尊贵又不失庄重,定能让您满意。”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银子,随即转身,引领苏止戈向店内深处走去,一路上滔滔不绝地介绍起那副所谓“最好”的棺材来,从选材到制作,再到其背后蕴含的美好寓意,每一句话都透露着对自家商品的自豪与推销的热情。
苏止戈跟随着老板的步伐,来到了店铺最深处的一间小屋。
屋内光线更为昏暗,但正中央摆放着一副棺材,其上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图案,龙凤呈祥,云雾缭绕,确实比其他棺材多了几分雅致与庄重。
“就它了。”苏止戈简短地下了决定,目光中并无太多波澜。
老板闻言,立刻吩咐伙计去取来干净的布帛,准备为苏止戈包裹棺材,以防路途中的磕碰。
但苏止戈却摇了摇头,制止了他们的动作,转而向老板要求:“给我一根结实的绳子。”
老板一愣,随即从墙角抽出一根粗壮的麻绳,心中暗自嘀咕:这位壮士究竟打算如何带走这副棺材?
苏止戈接过绳子,手法娴熟地将它绕过棺材底部,两端在胸前交叉,再绕过肩膀,稳稳地将棺材背在了背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或吃力,仿佛那棺材轻若无物。
店内众人皆是一惊,要知道,即便是棺材铺里的伙计,在搬运这副棺材时也需要至少两人合力,而苏止戈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做到了,且面不改色,气息平稳。
“多谢老板,后会有期。”
苏止戈背着棺材,向老板微微点头示意,随即大步流星地迈向门外,每一步都稳健有力,棺材在他背上仿佛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没有丝毫摇晃。
老板站在门口,目送苏止戈远去,心中充满了震撼与敬畏。他喃喃自语:“真是个奇人,这样的身手,恐怕不是凡人能有的……”
苏止戈背着棺材,穿过小镇的街道,这一幕迅速吸引了四周百姓的注意,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或驻足,或侧目,交头接耳间,议论声四起。
“快看,那人背着的是什么?怎么像是口棺材?”一位衣着朴素、手提竹篮的妇人,眼中满是惊讶,对身旁同样愕然的邻家姐妹说道,言语间透露出对这不寻常景象的好奇与不解。
“哎呀,还真是棺材!大白天的,背着棺材招摇过市?这人是个疯子吧?”一个刚从茶馆出来的书生,手持折扇,轻轻摇动,目光紧随苏止戈的背影。
“你们有所不知,我看那人的步伐稳健,背上棺材就跟没事人一样,这力气得有多大啊!说不定是哪位隐世高人,有着咱们常人难以理解的缘由。”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从人群中挤出,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苏止戈的背影,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与猜测,仿佛他能从苏止戈的背影中读出不一样的故事。
人群中的讨论声此起彼伏,有的惊讶于苏止戈的非凡力量,有的好奇他背负棺材的原因,更有的开始编织起关于苏止戈身份的种种猜测。
苏止戈背着棺材,直指大夏皇朝的心腹地带——大夏京城!
一路上,他引起了很多人关注,其中不乏有皇室的密探。
别人或许还不清楚苏止戈的身份,但是这些皇家密探可是非常清楚,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他。
密探们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归隐山林五年的镇国大将军居然回来了,并且还背着棺材。
密探们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将这一惊人消息呈报给了当朝天子——李安民。
听闻苏止戈的行踪,李安民的心瞬间被恐慌所占据。
他几乎瞬间就想到,苏止戈此行背负的棺材,是为詹怀国而来,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
次日朝堂上。
李安民脸色阴沉的盯着宰相——田复离。
田复离感受到皇帝的注视,微微上前一步,语调平和地询问:“陛下可有要事吩咐微臣?”
李安民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可知道,苏止戈正背着棺材朝着皇城而来?”
此话一出,朝堂上的官员纷纷脸色大变,眼中闪烁着震惊与不安。
“微臣知道。”田复离点了点头,神色从容:“其实陛下不必担心,他来又能如何,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介草民。”
“一介草民?”李安民突然怒不可遏,手指几乎要戳到田复离的脸上,“那可是曾以一己之力震慑万军的苏止戈!你居然让我不要担忧!”
“他一定是因为詹怀国的事情,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能动詹怀国,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苏止戈这个杀神来了。”
皇帝的失态让朝堂上的群臣面面相觑,他们虽同样对苏止戈心存敬畏,却未曾料到皇帝会如此惶恐。
李安民也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满脸沉重的说道:“你们并没有亲眼看见过苏止戈的恐怖一面,所以不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田复离却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陛下,您是不是忘记了詹怀国为何会被满门抄斩了?”
“他通敌叛国,罪无可赦。不杀他,何以安天下之心?不杀他,何以慰藉我们这些忠臣的赤诚之心?”
“詹怀国本就该死,哪怕是苏止戈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言及此处,田复离语气一顿,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更何况,苏止戈他如今孤家寡人一个,而皇城之内,十万禁军严阵以待。若是他敢乱来,那就杀了他!”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静默,众臣皆瞠目结舌,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田复离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田复离和苏止戈本就不和,五年前也是因为田复离带着一群重臣罢免苏止戈,如今他更是想杀了苏止戈!
皇帝李安民亦是面露愕然,他未曾料到田复离竟有此等想法。
然而在惊愕之余,李安民心中亦泛起一丝波澜,他眉头紧锁,缓缓言道:“宰相此言差矣,苏止戈昔日为大夏皇朝立下赫赫战功,若贸然取其性命,岂不寒了众将士之心……”
“再者……尽管苏止戈已隐居山林五年,但在军中威望犹存,其旧部皆忠心耿耿,一旦对其下手,恐生波澜。”
田复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已捕捉到皇帝心中的那抹杀意,是时候抛出筹码,以解皇帝后顾之忧了。
“吴将军,依你之见,苏止戈是否当诛?”田复离话锋一转,目光如炬,投向武臣之首的魁梧身影。
此人正是大夏皇朝如今的大将军,手握兵权,名唤吴魁。
吴魁先是淡淡扫了田复离一眼,继而跨前一步,声音沉稳有力:“陛下,苏止戈行事向来我行我素,视皇权如无物,过往种种皆足以论罪当诛,只因战功赫赫,方得幸免。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不过一介布衣,若有不轨之举,杀之,乃是为维护皇权之威严,令天下皆知,皇权神圣不可侵犯。”
“至于陛下所忧,臣以为大可不必。臣身为大将军,统率三军,有臣在,军中何人敢为苏止戈出头?”
吴魁之言落下,李安民眉头紧蹙,轻声试探:“吴将军,你曾是苏止戈的左膀右臂,你真能忍心下手吗?”
吴魁咧嘴一笑,神色肃穆:“陛下,臣首先是大夏的将军,其次才是苏止戈的旧部。臣之忠诚,唯有大夏。任何敢与大夏为敌者,臣皆会无情绞杀!”
“哈哈哈……吴将军真乃国之柱石,有吴将军在,朕心甚慰!”李安民大笑,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随即,他眼睛微眯,语气决绝:“那便依尔等所议,若苏止戈胆敢妄动,便让他去地下与詹怀国作伴吧!”
宰相田复离见状,心中盘算更深一层,忽地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陛下,臣还有一议。苏止戈若真有意前来京城,我们绝不能让他轻易踏入此地半步。否则,一旦他踏入京城,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有损皇室威严,更可能引发不必要的动荡。”
李安民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同的光芒。他深知,田复离此言并非无的放矢,苏止戈的出现,确实可能成为一个不确定的变数。
于是,他沉声道:“宰相所言极是,朕也不愿看到苏止戈轻易踏入京城。那么,此事便交由你去安排,务必确保他无法接近京城一步。”
然而,田复离却轻轻摇头,目光转向一旁的大将军吴魁:“陛下,此事若由臣亲自安排,恐怕不太妥。臣建议,由大将军吴魁亲自部署,他麾下精兵强将众多,定能万无一失。”
李安民闻言,目光转向吴魁,只见吴魁挺身而出,神色坚定:“陛下,臣愿领命。臣定当调集精锐,布下天罗地网,确保苏止戈无法踏入京城半步。”
李安民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好,此事便交由吴将军全权负责,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言及此处,李安民不禁长叹一声,语气中流露出几分复杂的情感:“唉,若能以和平之姿,劝退苏止戈,自是最好不过。毕竟,他也曾是我们大夏的功臣,为大夏的江山社稷立下过汗马功劳。朕心中,亦对他抱有敬意与感激。”
他微微一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然而,若他执意前行,不肯退让,那我们也只能……为了大局,为了皇室的尊严,不得不采取必要的措施了。朕虽不愿,但形势所迫,不得不为。”
听到李安民的一席话,朝堂之上的臣子们纷纷面露谄媚之色,争先恐后地开口附和。
“圣上真是宅心仁厚,胸襟广阔,既念及旧情,又不失王者风范,实乃我大夏之福,万民之幸啊!”
“圣上所言极是,苏止戈虽有昔日之功,但今日之事,关乎国家安危,皇室尊严,圣上能如此深明大义,既显仁德,又彰睿智,真乃一代明君!”
“圣上仁义,英明神武,我大夏有圣上如此,何愁不强盛。”
朝堂之上,一时间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而却有一人满脸的阴沉,此人正是李如虎。
他的目光在众臣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吴魁那里,一双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
苏止戈,这位昔日的大夏传奇,镇国大将军,此刻正背负着一口沉重的棺材,一步步脚踏实地地向着大夏京城进发。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无尽的过往与沉重的使命。
随着时光的推移,一天又一天,苏止戈的身影逐渐成为了大夏皇朝上下关注的焦点。
他的这一举动,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
整个大夏皇朝都得知了此事,人们纷纷震惊于苏止戈的勇气和决心。
对于这位曾经的大夏英雄,人们的态度复杂多变。
有人敬佩他的胆识和魄力,认为他敢于挑战皇室的权威,是真正的勇士;有人则担忧他的举动可能引发朝堂的动荡,对大夏的未来感到忧虑;还有人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期待着这场风波能够带来一些新的变化。
无论人们的猜测如何,苏止戈的坚定步伐都没有丝毫动摇。他继续背负着那口棺材,一步步向前,仿佛要用自己的双脚,丈量出通往皇城的路途。
而在这个过程中,苏止戈的形象也在人们心中逐渐丰满起来,他不再是那个只存在于史书和传说中的英雄,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
在昏黄的灯光下,阁楼内弥漫着一股陈年茶香,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悠然自得地冲泡着茶水,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空旷的空间里缓缓回响:“苏止戈……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对面坐着另一位老者,面容冷峻,对于前者的赞誉显然不以为然。
他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哼!那不过是自掘坟墓之举。他还以为自己仍是那个手握重兵、威风凛凛的镇国大将军吗?如今,他孤身一人,敌人遍布天下,恐怕还未及京城门槛,就已命丧黄泉!”
泡茶的老者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抬头望向对方,轻声问道:“欧阳宇,你是否也打算去杀他?”
欧阳宇闻言,神色微变,随即坦然承认:“正是,苏止戈昔日曾率兵围剿我天刀门,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稍作停顿,目光锐利地反问:“赵无机,你们流云山庄同样遭受过他的打压,难道你的心中就没有丝毫复仇的念头?这可是个好机会……”
赵无机轻轻摇头,神色平静如水,淡淡回应:“我行事向来谨慎,不做无把握之事。尽管眼前似乎是个绝佳的机会,但切莫忘记,那是苏止戈啊——仅凭这个名字,就足以令周围诸国颤抖,令大夏皇朝内的所有宗门势力闻风丧胆。”
“哼,你就是一个胆小鬼。”欧阳宇忽然站起来,冷笑说道:“既然你不去,那就躲在这里喝茶吧,我很快就会提着苏止戈的人头回来。”
言罢,欧阳宇直接转身离开。
赵无机摇了摇头,伸手拿起欧阳宇刚才喝过的茶杯,呢喃道:“你们都太小看他了。”
说罢,他把杯中的茶水缓缓倒在地上,像是在拜祭。
苏止戈的事情,不仅在大夏皇朝内部掀起了滔天巨浪,更让周边列国为之瞠目结舌。
在这众多国家之中,实力最为雄厚、与大夏长期对峙的大景皇朝,其君主刘策在得知此事后,竟是难掩心中喜悦,于御书房内朗声大笑。
“一旦苏止戈这个绊脚石被清除,我大景即刻便可挥师南下,与大夏一决雌雄!”刘策面上挂着得意之色,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立于下首的大景宰相司徒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缓缓陈词:“微臣已探得确切消息,大夏之主正密谋对苏止戈下手。”
“哼,真是愚昧至极!”刘策冷笑一声,随即又流露出一丝惋惜,“如此英才,却偏偏生在大夏,若能为我大景所用,何愁天下不定!”
司徒沐闻言,眼眸微眯,轻声建议道:“陛下,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伸出橄榄枝,招揽苏止戈这位奇才。”
“嗯,此计可行。”刘策沉吟片刻,语气坚定,“若他能归心大景,朕不仅许他以兵权,更将广袤封地赐予他。司徒卿,你有几分把握?”
司徒沐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从容答道:“虽不敢说十足把握,但七八成还是有的。”
刘策满意地点了点头,补充道:“此行,你顺带将朕的赏赐带给田复离,毕竟这次计划能成功,全是他的功劳。”
“遵旨!”司徒沐恭敬应命,眼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缓缓退出了御书房。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大夏边疆,消息如野火燎原般迅速传开。
边疆的子民们听闻苏止戈的近况后,纷纷自发组织起来,高呼着苏止戈的名字,表达他们的坚定支持。
许多百姓甚至不顾夜深人静,毅然踏上征途,誓要亲自站在苏止戈的身旁,与他共度难关。
这一幕,深刻反映了苏止戈在边疆人民心中无可替代的地位——他镇守边疆十年,为这片土地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繁荣,这份恩情,边疆人民铭记于心。
而在边疆的军营深处,一场秘密会议正在紧张进行。
边疆大军统帅钟岩,面容严峻,目光如炬,他沉声对座下的将领们说道:“诸位,大将军回来了,但他此刻正身陷困境,急需我们的援手。我们该如何行动?”
此言一出,营帐内立即响起一片激昂的回应。
“我们誓死追随大将军,义不容辞!”
“等了这么久,大将军终于归来了,哪怕是与皇室为敌,我们也要坚定不移地站在大将军一方!”
“对,大不了我们揭竿而起,推翻这腐朽的皇权!”
“五年前,他们无故罢免大将军,现在又残忍地将詹老将军全家抄斩,还将遗体悬于城墙暴晒,这样的暴行,我们怎能再忍?”
“天子昏庸至极,居然会相信詹老将军通敌叛国的荒谬之言,真是可笑至极!”
“统帅,让我们再次并肩作战,追随大将军的脚步吧!”
面对部将们的愤慨,钟岩举起手,轻轻压下喧嚣,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我理解你们的愤怒与不满,但‘造反’二字不可轻言。至于当今圣上的为人,大家心中自有评判,无需多言。”
“那么,我们是否应立即前往大将军身边?”一位部将小心翼翼地问道。
钟岩眼神坚定,语气坚决:“当然要去,但我们不是去造反,而是去与大将军叙旧,让世人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大将军都是我们心中的英雄,是我们永远的大将军!”
正当钟岩整装待发,欲亲率精兵驰援苏止戈之际,一道突如其来的军令打破了原有的部署。
“急令!南部边境告急,因抽调兵力回防京城,现命令边疆抽调大军十万,火速南下支援,以补防线之缺。”
钟岩紧握军令,眼神中怒火中烧,牙缝间挤出愤慨之语:“吴魁,你这忘恩负义之徒!一边在南境调动兵力去对付大将军,一边又逼我边疆抽兵支援,好一招一石二鸟!”
“他分明洞悉我等意图,故意设此局!”
尽管怒火填膺,钟岩却不得不从,南部的防御布局他心如明镜,一旦兵力空虚,敌寇必乘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无奈之下,他只得做出抉择。
“南部之事,关乎大夏存亡,支援势在必行。即刻调拨十万大军南下,我则亲率百人精锐,轻装简行,秘密前往大将军那里。其余人等,务必坚守边疆,不容有失。”
此言一出,帐下部将皆是义愤填膺。
“吴魁这忘本之徒,若非大将军昔日提拔,他何德何能至今日之位!”
“大将军当年真是看错了人,如此器重,换来的却是背后一刀!”
“听说吴魁已与田宰相联姻,准备迎娶宰相之女,彻底沦为那奸臣的爪牙,真是可悲可叹!”
“可恶至极!然军令难违,南部之事又刻不容缓,吴魁此举,实在令人不齿!”
面对部将们的愤慨,钟岩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沉稳下令,既要顾全大局,又不忘初衷。
在这风雨飘摇之际,他深知,每一步都需慎之又慎,不然不但给不了苏止戈帮助,甚至还会害了苏止戈。
当钟岩带着百名精锐赶往苏止戈那里的时候,有人比他们快一步来到。
苏止戈背着棺材,静静站在一座小镇的街道上,在他前方,一名白发苍苍,却孔武有力的老者,此人正是欧阳宇。
只见欧阳宇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长刀,面容扭曲,杀意盎然。
在欧阳宇身后,是一群同样手持利刃的男女老少,他们来自不同的门派,却在此刻汇聚一堂,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苏止戈的目光平静如水,扫过眼前这群蓄势待发的敌人,淡淡道::“让开,别挡道。”
欧阳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苏止戈,今日便是你的末日!你当年对各门各派的所作所为,今日定要有个了断!”
随着欧阳宇的怒吼,四周的百姓惊慌失措,纷纷逃离现场,只敢在远处探头探脑,窥视着这场即将爆发的血战。
对于这样的场面,苏止戈早已料到,心中并无丝毫波澜。即便眼前的敌人皆是各门各派的精英,但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蝼蚁之辈。
“我再问一次,你们让还是不让?”苏止戈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他缓缓伸出手,揭开了覆盖在配枪“血戮”上的黑布。
欧阳宇的瞳孔猛地一缩,目光紧紧锁定在苏止戈手中的长枪之上。
这把枪,曾让多少宗门高手饮恨而终,如今再次现世,无疑是对所有人的巨大威胁。
回想起当年苏止戈手持此枪,率领大军横扫各大宗门的辉煌战绩,欧阳宇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我数三声,如果你们还不让开,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苏止戈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却如同一道冰冷的死亡判决。
“三!”
随着苏止戈的话语落下,大部分敌人都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二!”
二字一出,几乎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
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苏止戈的身影仿佛化作了一道闪电,手中的长枪猛然刺出,带着一股震撼人心的霸道气息。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欧阳宇这位天刀门的太上长老,这里的最强者,终于挺身而出,挥刀挡住了苏止戈的致命一击。
枪尖与刀锋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噹!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力量在两者之间激荡开来,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颤抖。
欧阳宇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便喷涌而出。
这一幕让身后的众人吓得脸色煞白,他们万万没想到,欧阳宇这位成名已久的强者,竟然在苏止戈的一枪之下就遭受了重创。
苏止戈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淡淡道:“你们为何如此惊讶?当年我镇压你们的时候,又有谁能接住我一枪呢?”
此言一出,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回想起当年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
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被欧阳宇说服才加入这次行动的,如今看来,这简直是一场荒谬至极的冒险。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与苏止戈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鸿沟,无论来多少人都是徒劳无功,最终只会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恐惧如同泛滥的洪水,迅速淹没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房,使得那些自诩为各门各派精英的勇士们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们的勇气在这一刻似乎被无形的力量剥夺。
欧阳宇抬手擦掉嘴角的鲜血,沉声说道:“各位,不必害怕,他只有一个人,这是我们除掉他的最好机会,想想那些死在他枪下的同门,难道你们就不想报仇吗?”
“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能对付我们这么多人!”
他的话语如同号角,激起了众人心中残余的斗志。尽管心中依旧忐忑,但在欧阳宇的带领下,他们还是咬紧牙关,紧握武器,决定放手一搏。
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苏止戈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轻轻一挥手中长枪,一股凌厉至极的气流瞬间爆发,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将冲在最前方的欧阳宇等人纷纷击退,他们的身影在空中踉跄,显得如此无力。
紧接着,苏止戈身形一晃,双脚在地面轻点,留下一对深深的足迹,整个人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欧阳宇的眼前。
这一连串动作之快,让人目不暇接,只能感受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在欧阳宇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之际,苏止戈的长枪已经如同闪电般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刺穿了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挑到半空中。
欧阳宇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摇晃,他那双充满不甘与惊愕的眼睛死死盯着苏止戈,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苏止戈的绝对实力面前,他那些引以为傲的绝技,甚至还未及施展,便已败了。
苏止戈缓缓仰起头颅,目光冷漠,锁定在半空中摇摇欲坠的欧阳宇身上。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会放过你,但是我如今的心情非常糟糕,而你,偏偏此刻带着一群人前来。”
话毕,苏止戈快速拔出长枪,欧阳宇的身体立即往下掉。
然而,还没等欧阳宇落地,苏止戈就再次出枪。
这一枪,直接贯穿了欧阳宇的脖子,鲜血喷涌,场面触目惊心。
苏止戈随即转过身,扫视着在场各门各派的精英们,他的声音平静却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你们呢?是打算步他后尘,还是明智地选择退让?”
他的语气虽平和,但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却如同战场上的死亡阴影,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无尽的杀戮与血腥。
这是苏止戈历经无数战役、斩杀敌寇无数所累积而成的独特气场,它如同一座无形的山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心生敬畏,难以抗拒。
面对苏止戈那足以震慑心神的气场,各门派的精英们不由自主地感到双腿发软,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们,迫使他们的双脚一步步向后退去。
就这样,一条宽敞的道路在众人的退缩中悄然形成,直通向前方。
苏止戈没有再多言一句,只是默默地背起了他那沉重的棺材,穿过了这条由恐惧铺就的道路。
随着苏止戈的远去,那群门派精英们才敢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再次引起这位杀神的注意。
经过这一战,很多人才回想起苏止戈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
那是由无数杀戮铸就而成的。
原本还有一些暗中谋划的人也纷纷选择了按兵不动,苏止戈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主动让路,没人敢招惹这个杀神。
在距皇城仅余五十里之遥的幽深竹林边,苏止戈蓦然驻足,目光穿透层层叠叠的翠绿,定格在前方一字排开的九名黑衣蒙面人身上。
他们个个腰悬利刃,散发出不容小觑的肃杀之气。
“顾长平,你什么时候加入了暗影卫的?”
苏止戈的声音虽平静,却藏着难以言喻的深邃,即便对方的面容隐匿于黑布之下,他依旧能准确无误地辨认出这位昔日部下的身影。
顾长平闻言,缓缓揭开面巾,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大将军,岁月匆匆,别来无恙。”
苏止戈轻轻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确实久违了,只是未曾料到会以如此境况重逢。”
“不妨一谈?”顾长平示意其余人退至一旁,独自走向苏止戈,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苏止戈身后那口沉重的棺材,不由叹了口气,“大将军,逝者已矣,您又何苦执着?”
苏止戈淡淡说道:“没错,人死不能复生,但是尸首还是要有人去收吧。既然无人敢担此重任,那便由我亲自来。”
“你是来劝我回去的吗?是谁让你来的?”
随着苏止戈的话落下,顾长平眼中闪过一抹哀伤,轻声说道:“是吴魁,吴大将军。”
苏止戈闻言,嘴角竟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意:“哦?吴魁都当上大将军了,不错不错,我当年就很看好他。”
这份突如其来的笑意让顾长平满心困惑,不解其意。
曾经的部下现在要来阻止他,为什么他不生气,为什么还能露出这种笑容。
“人各有志,他既然选择了皇权那一边,就应该做该做的事情。”苏止戈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并不会怪他,但是希望他也不要怪我,因为我们已经是敌人了,将来我可能会杀了他!”
顾长平面色阴晴不定,终是低声劝道:“大将军,您还是回吧。即便您能突破我这道防线,前方尚有十万雄师严阵以待。您虽勇猛无双,却也难以一己之力抗衡十万铁骑。更何况,十万大军之后,皇城之内还有十万禁军严阵以待……您此行,无异于以卵击石,詹老将军的遗体,您……无法带回。”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苏止戈面带从容,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顾长平淡淡说道,“多余的言辞便不必多言,你且履行你的职责吧。”
顾长平面露一丝迟疑,旋即深吸一口气,转身缓步回到那八位暗影卫之间。
“看来你的劝说没有起效啊~”
“那就动手吧,把他杀了!”
随着他的回归,八名暗影卫瞬间紧绷,各自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利刃,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变故陡生。
唰!唰!
顾长平手起刀落,两道寒芒闪过,竟是在电光火石间斩杀了身旁两名暗影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就连苏止戈也不免微微一愣,目光中闪过一抹意外。
“哈哈哈……人各有志,吾心所向,唯大将军而已!”
顾长平仰天大笑,声震竹林,随即身形一闪,与剩余的暗影卫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杀伐果断。
苏止戈静立一旁,未发一言,更未出一手相助。他深知顾长平的能耐,这些暗影卫虽强,但在顾长平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果然,不过须臾之间,顾长平手起刀落,如秋风扫落叶般将剩余的暗影卫一一击毙。
他满身血污,却难掩眼中那份坚毅与忠诚,大步流星来到苏止戈面前,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末将顾长平,参见大将军!”
苏止戈微微一怔,随即爽朗大笑,声如洪钟:“哈哈哈……好!既有顾将军同行,何愁前路艰险!请顾将军与我一道,共赴皇城!夺回詹老将军的遗体!”
“末将领命!”顾长平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云霄,“为夺回詹老将军遗体,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夜深人静,宰相府邸内一片沉寂,唯有一间屋内灯火辉煌,其外则是重兵林立,戒备森严。
宰相田复离与大将军吴魁并肩端坐于精致的茶案两侧,精致的茶具中,外邦进贡的珍稀茶叶在热水中缓缓舒展,散发出淡雅的香气,他们静静地品味着这份来自远方的敬意。
田复离的眼神半眯,嘴角勾勒出一抹深意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眼前局势的自信,也蕴含着对即将达成的联姻的满意。
吴魁,这位即将成为他女婿的朝廷大将军,无疑是他精心挑选的盟友。
回想起过往,田复离曾试图拉拢前任大将军苏止戈,却遭遇了无情的拒绝与冷嘲热讽。
而今,眼前的吴魁与苏止戈截然不同,他的志向、野心乃至对皇权的渴望,都与田复离不谋而合,仿佛是天作之合的双璧。
经过长时间的考察与试探,田复离已将吴魁视为心腹,二人一文一武,互为倚靠,仿佛已能预见不久的将来,整个大夏的江山将在他们的联手之下改换门庭。
此刻,田复离的笑容更加灿烂,他轻声说道:“吴大将军,今夜,我将引荐一位非凡之人予你相识,望你莫要惊异于所见。”
吴魁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好奇,随即以爽朗的笑声回应:“宰相大人言重了,这世间风云变幻,我吴魁历经沙场,何事能令我失色?”
田复离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出来吧,司徒阁下。”
随着话语轻轻落下,一位身着淡雅青衣、举止从容的中年男子缓缓步出屏风之后,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卷缓缓展开。
吴魁的瞳孔瞬间紧缩,身形猛地一振,霍然起身,满脸戒备与敌意地锁定在那男子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音:“司徒沐?”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炸响在他心中。此人,竟是敌国大景王朝的权臣之首,宰相司徒沐。
“呵呵……”一旁的田复离轻轻拍了拍吴魁紧绷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莫要紧张,我与司徒阁下,可是莫逆之交。”
吴魁的眼眸微眯,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游移,仿佛在探寻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片刻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詹老将军府中的那些通敌密信,倒也不难理解了。有司徒宰相在,想要多少封‘证据’,还不是易如反掌?”
“哈哈哈……吴将军果然聪慧过人。”田复离放声大笑,几步走到司徒沐身侧,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意味深长地道:“接下来的大戏,还需司徒阁下鼎力相助,方能确保苏止戈永无翻身之日。”
“这是自然。”司徒沐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从容,“我自有办法说服苏止戈,让他考虑归顺我大景。而你,吴将军,只需在关键时刻给予他‘致命一击’,你便将成为大夏的英雄,而他,则会被世人唾弃,背负千古骂名。”
望着眼前这两人,吴魁的脸色逐渐阴沉,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质问道:“田宰相,如此重要的计划,为何我不知?”
田复离微微一怔,随即笑容更甚,解释道:“那是因为,在此之前,我尚需时日来验证你是否值得信任。”
“我明白了。”吴魁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转向司徒沐,眼神中满是狐疑:“可他是大景的宰相,我们能信任他吗?”
“这一点,吴将军大可放心。”田复离胸有成竹地笑道,“我与大景方面已达成了共识,我们的目标一致,都是想除去苏止戈。待我们掌控大夏之后,大景将成为我们最坚实的盟友。”
“况且……”田复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苏止戈的手上沾满了大景战士的鲜血,大景王朝上下,无不欲将其除之而后快。针对苏止戈的行动,正是我们与大景合作的破冰之旅,是双方建立深厚友谊的基石。”
“而未来,我们的合作还将更加紧密无间。”田复离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权力的渴望,“我们渴望皇权的巅峰,而大景则对大夏那片广袤无垠的边疆之地垂涎已久。这是一场双赢的交易,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话音未落,吴魁的眉头已然紧锁成川,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田复离,心中涌动着强烈的质疑与不安,田复离居然要用大夏的边疆之地作为筹码,来换取大景的支持!
这简直就是短视至极的愚蠢行为!
边疆之地,那可是大夏抵御外敌的重要关卡,是国家的门户所在。一旦失去了这片土地,大夏将如同失去了盔甲的勇士,随时可能面临大景铁蹄的践踏。
到那时,大景若想要征服大夏,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吴魁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一幅幅惨烈的战争画面,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
这明显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一个足以让大夏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阴谋。难道身为一国之相的田复离,会看不出其中的利害关系吗?
正当吴魁心中疑惑重重,难以自解之时,田复离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冲着吴魁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笃定,仿佛是在无声地告诉他:“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你大可放心。”
吴魁轻轻颔首,那细微的动作中透露出他对田复离的信任与尊重,尽管内心仍有波澜,但他选择在这一刻保持沉默,给予田复离充分的信任与支持。
见状,田复离的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吴将军,接下来的任务,便交由你去执行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与信任,“你将要去面对你曾经的上司,那位名震四方的苏止戈。”
“你的任务并不复杂,”田复离继续说道,“只需让他对大夏心生绝望,让他感受到大夏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一旦他心中那团对大夏的忠诚之火熄灭,剩下的便交给司徒阁下去处理了。”
“司徒阁下擅长攻心之术,他自有办法让苏止戈心甘情愿地投靠大景。”田复离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到那时,苏止戈便不再是大夏的英雄,而是大夏的叛徒,哪怕我们将他五马分尸,也绝不会有人敢站出来指责我们的不是。”
司徒沐负手而立,窗前静候,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凝视天际的专注轮廓。
在他挺拔的背影之后,站立着一位满头银霜、双瞳泛着淡白光芒的老者,此人正是名震江湖、被誉为天下第一人的瞎子剑圣——杨郁。
“杨前辈,这次就劳烦您了。”司徒沐缓缓转身,面含温煦笑意。
闻言此话,杨郁撇了撇嘴,轻声说道:“要杀苏止戈何须如此大动干戈,老夫一人便能把他斩于剑下。”
司徒沐轻轻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深邃:“前辈误会了,我并无意取苏止戈性命,而是希望他能归顺大景。”
“此次请您出山,只为确保万无一失,一旦计划有变,也好有备无患,防止苏止戈冲动之下对我不利。”
“哦?”杨郁闻言,眉头微蹙,心中闪过一丝好奇,“你与田复离不是已经达成协议了吗?”
司徒沐眼眸微眯,神色变得深沉:“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哄骗田复离罢了。若能将苏止戈纳入大景麾下,即便是田复离将整个大夏的一半疆土拱手相让,我也不会动心。因为苏止戈的价值,远超整个大夏。有他在,大夏迟早将并入我大景版图。”
“更何况……田复离那点小九九,我岂会看不穿?他根本就没有真心实意想要割让大夏边疆的打算。”
杨郁闻言一愣,随即低下头,喃喃自语:“这苏止戈,真有如此不凡?老夫倒真想亲自见识一番。”
“很快您就能见识到了……”司徒沐微微一笑。
……
大夏王朝内,忽然传出一个惊人的传闻。
詹怀国老将军因为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满门抄斩,这事情整个大夏王朝的人都知道。
尽管民间不乏质疑之声,对老将军的忠诚抱有深深的怀疑,但在皇权的威严之下,这些声音都被压抑得悄无声息。
而如今,一个更为惊人的谣言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了另一位传奇人物——苏止戈。
这位昔日的大夏大将军,五年前莫名被剥夺了兵权,现在忽然传出正是因为暗中勾结外敌所致。
当时皇帝念及他过往为王朝立下的赫赫战功,网开一面,仅令他解甲归田。
然而,世事无常,苏止戈竟因詹怀国之案再度出山,他的行动不仅触动了敏感的皇权神经,更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公然挑战着至高无上的皇权。
面对苏止戈的归来,皇帝初时仍怀慈悲之心,试图以言辞劝其回头是岸,重归田园宁静。
然而,苏止戈非但未从,反而在冲突中痛下杀手,数名忠诚的暗影卫无辜陨落,这一幕,彻底激怒了龙颜。
谣言的利刃,此刻更加锋利,它不仅割裂了苏止戈与朝廷之间的最后一丝纽带,更在民众心中种下了对苏止戈“顽固不化”、“罪无可赦”的刻板印象。
面对苏止戈的决绝与不屈,皇帝终于无奈地下定了决心,不再寄望于宽恕与感化,而是准备动用国家的力量,将这位曾经的英雄,也是如今的“叛徒”,绳之以法。
在大夏的街头巷尾,关于苏止戈的议论如沸水般翻腾,各种声音交织成一幅复杂的民情画卷。
“苏止戈,他就是个叛徒!”一个酒肆中的粗犷汉子拍案而起,声音中满是愤慨,“想当年,他战功赫赫,功高震主,早就有了反心。这次为了詹怀国那老贼出山,更是明目张胆地与皇权作对,不是叛徒是什么?”
“哼,说得没错。”旁边一位书生模样的人点头附和,“暂且不论苏止戈是否真的叛国,但詹怀国通敌之事可是铁证如山。苏止戈此举,完全是不顾大局,不明是非,简直是在拿整个大夏的未来开玩笑。”
“依我看,五年前苏止戈乖乖归隐山林,就是因为他通敌的事情败露了。”一个精明的商人插嘴道,“否则,以他的功绩和威望,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手中的权力?”
然而,也有人持不同意见。一位年迈的老者捋着胡须,缓缓说道:“苏止戈不可能是大夏的叛徒。想当年,是他用血肉之躯为大夏筑起了坚固的防线,让我们得以在这片土地上安居乐业。他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和人民?”
“对,苏大将军的事迹我们可都是亲眼见证过的。”一个魁梧的农夫站出来,眼中闪烁着敬仰的光芒,“他为了我们大夏,付出了太多太多。这次他出山,虽然行为有些过激,但也是为了给自己的义父詹怀国收尸。这份情意,难道不值得敬佩吗?能有这种情意的人,怎么可能叛国?”
“话虽如此,但苏止戈的行为确实太过冲动。”一个中年妇女忧虑地说道,“他这样做,不仅让自己陷入了危险,也让整个大夏陷入了动荡之中。我们希望他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自己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
“唉,这世道真是复杂。”一个路过的行脚商人感叹道,“苏止戈的事情,谁说得清呢?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希望大夏能够保持和平与安宁,让百姓们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
在这场关于苏止戈的议论中,每个人的声音都代表着一种观点和立场。他们或愤怒、或忧虑、或敬仰、或疑惑,但无论如何,都反映出大夏国内对这位昔日英雄的复杂情感和深深关切。
然而,对于外界如潮水般的谣言与议论,当事人苏止戈却仿佛置身事外,未曾有过丝毫动摇。
他也耳闻那些关于自己通敌叛国的流言,但那些话语对他来说,不过是过耳秋风,轻拂即过,未在心中留下半点痕迹。
苏止戈依旧背着那口沉重的棺材,一步一步,坚定无比地朝着大夏京城的方向行进。
顾长平满脸担忧的说道:“大将军,这样下去恐怕会对您不利啊……”
苏止戈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谣言止于智者,我苏止戈行得正、坐得端,何惧他人之言?”
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回响:为义父詹怀国收尸,诛杀那些祸乱朝纲的奸臣,哪怕因此背负千古骂名,哪怕前路布满荆棘,他也在所不惜。
大夏京城十里外,辽阔的平原上,十万雄师列阵以待,营寨连绵十里,静待那位传说中的苏止戈踏足此地。
在这片被肃杀阴云笼罩的土地上,不仅是大夏的军队,更有无数来自四面八方的势力,隐匿于暗处,窥视着这场即将到来的较量。
军营深处,士兵们的低语交织成一片嘈杂,却难掩心中的好奇与不屑。
“这苏止戈,真有那么大的能耐?竟劳烦咱们十万大军兴师动众?”一名士兵疑惑地嘟囔。
“谁知道呢,吴魁大将军的命令,咱们照做就是。”另一人应和,眼神中同样满是困惑。
“哼,就算他有三头六臂,咱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他淹没!孤身一人,再强又能怎样?”有人不屑地冷笑道,言语间满是对数量的自信。
在这些新兵们的心目中,苏止戈虽被誉为强者,但在绝对的人数优势面前,个人的力量终归渺小。
而在主营帅帐之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吴魁这位现任大将军立于沙盘之前,眉头紧锁,仿佛正沉浸在深远的思绪之中。
四周,一众将领如雕塑般矗立,静待将军的指示。
终于,一名将领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低声问道:“大将军,以我等十万之众,对付苏止戈一人,是否过于谨慎了些?”
吴魁缓缓抬眼,眼睛微眯,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将领,缓缓开口:“此番我特意调集新将新兵,正是为了让你们亲眼见证,亲身感受那位大夏传奇的威能。苏止戈的可怕,绝非尔等所能想象……”
言及此处,吴魁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往昔与苏止戈并肩作战的日子。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帅帐内的沉静,一名士兵风尘仆仆地闯入,神色紧张地报告:“报!大将军,发现苏止戈的踪影,正朝我军方向而来!”
听闻此言,吴魁的脸色瞬间凝重如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意与敬畏。
只见他大手一挥,果断下令:“全体将领,随我出帐!”
言罢,吴魁率先迈出步伐,步伐坚定,气势如虹,带领着一众将领迅速走出帅帐,直奔大军最前方。
大军之中,士兵们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事务,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帅帐方向,随后又随着将领们的步伐转向远方,心中既忐忑又期待。
来到大军最前沿,吴魁与一众将领站定,凝视着远处那片广袤无垠的平原。
在视线的尽头,两个模糊的小黑点正缓缓靠近,尽管距离尚远,但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压迫感,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感受到。
吴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因激动与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呼吸。
他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与苏止戈过往并肩作战的点点滴滴,那些共同经历的生死瞬间,那些并肩抵御外敌的辉煌岁月,如同一部部生动的电影,在心头逐一回放。
再次睁开眼,吴魁的眼神已变得异常坚定,他仿佛在与远方那模糊的身影进行着无声的对话:“您,终于来了!”
藏在暗处的各方势力,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大夏军队那如临大敌、严阵以待的姿态时,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他们震惊于大夏对苏止戈的重视程度,这位昔日的传奇人物,竟能让大夏倾尽如此多的兵力来拦截。
要知道,十万大军,即便是放眼天下,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足以横扫多数小国,如今却只是为了阻截一人。这份手笔,无疑彰显了苏止戈在大夏乃至整个天下的特殊地位与影响力。
同时,他们心中也充满了好奇。苏止戈,这个名字早已是传奇般的存在,这位传说中的大夏英雄,是否真的强大到需要大夏出动十万大军来对付?还是说,这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政治与战略考量?
有人大胆猜测,这或许是大夏的一次政治秀,用以彰显其军事实力,同时向外界传递一个信号:任何试图挑战大夏权威的存在,都将面临不可承受之重。
然而,无论外界如何猜测,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苏止戈的到来,已经让大夏王朝的风云再次变幻。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可能成为引发连锁反应的导火索,将各方势力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之中。
苏止戈,背负着一口古朴而沉重的棺材,步伐稳健而坚定,渐渐走到了那十万大军的前方。
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仿佛一位跨越时空而来的巨人,每一步都踏在了历史的脉络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顾长平神情凝重地紧随在苏止戈的身旁,他的目光时而扫视四周,时而落在苏止戈那孤傲的背影上,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这一刻,不仅是苏止戈与大夏之间的对决,更是信仰、荣耀与命运的碰撞。
随着苏止戈的接近,十万大军中的士兵们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杆,目光中既有敬畏也有好奇。他们中的许多人,曾在军中老兵口中听过苏止戈的威名。
但此刻,当他们真正面对这位背负棺材、仿佛从地狱归来的战神时,才深刻体会到那份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与压迫。
空气仿佛凝固,连风都停止了呼吸。
苏止戈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在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脏,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却又如同利刃一样,直视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渴望。
当苏止戈终于站定在十万大军之前,那股压迫感达到了顶峰。
他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让整个战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寂。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万物皆失色,唯有苏止戈与他的棺材,成为了这片天地间最耀眼的存在。
顾长平望着苏止戈,心中既有担忧也有期待。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刻,都将决定大夏的命运,也将改写整个大夏的格局。
苏止戈的目光穿越了十万大军的阵列,最终定格在了前方的吴魁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吴大将军,你这是要拦我的去路吗?”
听闻此言,吴魁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波澜,他慌忙上前几步,双手抱拳,神色中带着几分恭敬与无奈:“请您别这么喊我,在我心中,您永远是我的大将军。只是……”
苏止戈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既有失望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宽容。
这时,一旁的顾长平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手指吴魁,声音颤抖地骂道:“好你个吴魁!想当年,是苏大将军一路提拔你,从一名普通士兵成长为今日的大将军。如今,你却忘恩负义,反过来与苏大将军作对!你这个……”
“顾长平!”吴魁打断了顾长平的指责,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知道你们一定会谴责我,但我也是迫不得已。身为大夏的大将军,我必须站在国家的立场考虑。你们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了大夏的安宁,我作为守护者,不得不出面阻拦。”
苏止戈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世俗的淡然,他缓缓开口:“吴魁,你我曾共同浴血奋战,那份情谊我从未忘却。但今日,你我立场已明,道路已分。你若真要拦我,那便是你我之间,不得不面对的宿命对决……”
吴魁深吸一口气,眼中忽然有紧张也有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
他转头示意,部下迅速将他的战戟递上前来,那柄战戟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仿佛也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苏止戈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小心翼翼地将背后的棺材轻轻放下。
随后,他缓缓解开裹住血戮长枪的黑布,这柄曾经陪伴他征战四方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如同嗜血的猛兽,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两人瞬间形成了对峙,周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所有人,不论是大夏的十万军队,还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窥视者,此刻都屏息凝神,紧紧盯着对峙中的吴魁与苏止戈。
吴魁与苏止戈之间的气场碰撞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人心生畏惧的气息。
这股气息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让周围的士兵们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们的心跳加速,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滑落,却无人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打扰到这场即将到来的绝世对决。
两人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他们仿佛成为了这片天地间的主宰,一切生灵都在他们的气息下颤抖。
吴魁的战戟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寒光,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似乎带着毁灭性的力量;而苏止戈手中的血戮长枪则如同活物般蠢蠢欲动,猩红的光芒在枪身上流转,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杀戮与荣耀。
随着两人气息的愈发浓郁,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撕裂开来,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波纹。这些波纹在空中交织、碰撞,发出低沉而震撼的声响,如同远古巨兽的咆哮,让人心生恐惧。
在这一刻,吴魁与苏止戈都展现出了他们最为可怕的一面。
忽然,苏止戈咧嘴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对吴魁实力的认可与期待,“看来你这些年确实下了不少苦功,连我都能感受到一丝压力,进步不小啊。”
吴魁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谦逊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不服输的坚韧。“大将军过誉了,与您相比,我这点微末之技还远远不够。”
苏止戈轻轻颔首,手中的血戮长枪微微上扬,枪尖在夕阳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好,那就让我瞧瞧,你这些年究竟锤炼出了何种程度的实力!”
“大将军,得罪了!”吴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这一刻。
紧接着,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股山呼海啸般的气势,猛地冲向苏止戈。
手中的战戟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轨迹,伴随着一阵低沉而悠长的龙吟声,仿佛有真龙之力蕴藏其中,蓄势待发。
面对吴魁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苏止戈却显得从容不迫。他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手中的血戮长枪轻轻一挥。
轰然一声巨响,长枪与战戟在空中激烈碰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一股强大的气流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连地面都被这股力量冲击得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尘土飞扬。
“哈哈哈……好!好一个吴魁,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苏止戈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与兴奋。
下一刻,苏止戈用力一推,一股雄浑的内劲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将吴魁震退数步。
吴魁在空中踉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脸上却并未露出丝毫颓势,反而兴奋地大笑起来。
“不愧是大将军,您的实力依旧是那么地令人敬畏!”吴魁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声音中充满了对苏止戈实力的认可与对接下来战斗的期待,“但我也不会轻易认输,您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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