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金属烧焦味弥漫在实验舱内。
我的手指还按在控制台上，屏幕上最后一串数据已经归零。
头顶的警报灯闪得像疯了一样，红光扫过满地碎裂的玻璃试管和断开的电缆。
“星核……激活失败。”
我低声重复着报告里的结论，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但刚才那几秒发生的事，绝对不是失败那么简单。
星核在启动瞬间亮了，蓝白色的光芒从核心蔓延到整个装置表面，像是有生命般流动。
然后——它消失了。
不是熄灭，是彻底不见了。
连同支撑它的合金支架、周围的防护罩，全部凭空蒸发。
没有爆炸声，也没有冲击波，就像被什么东西吞噬了一样。
我后背一阵发凉，指尖还在颤抖。
那种光芒，不像是任何已知能量形式能产生的。
“秦博士？”
通讯器里传来助手小周的声音，“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喉咙干涩，仿佛刚才那一瞬间抽走了我所有的水分。
“没事。”
我说，“继续监测环境参数。”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好的。”
我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再抬头时，实验台前的地面上多出了一道痕迹。
一道黑线，细如发丝，却直通脚底。
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椅子撞到了身后的储物柜。
那道线没有动，但它似乎在看着我。
“小周！”
我对着通讯器大喊，“切断所有电源！
立刻！”
没有回应。
“小周？”
依旧沉默。
我抓起桌上的激光笔，对准那条黑线照了下去。
光束打上去的瞬间，笔尖炸成了灰。
我倒吸一口冷气，后颈汗毛竖起。
门突然响了。
不是敲门，是某种重物撞击金属的声音，一下，两下，沉闷而有力。
“谁？”
我握紧了桌角边的扳手，指节发白。
门外没回应，只有脚步声，缓慢而沉重，像是有人拖着什么东西在走。
我迅速关掉实验舱内的照明，只留下屏幕微弱的蓝光。
透过监控摄像头，我看到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影。
穿的是安保制服，但脸藏在阴影里。
我屏住呼吸，那人突然抬起了头。
是霍金斯的人。
我知道这张脸，上个月刚调过来负责科研区安保的负责人。
他叫李森，三十多岁，说话总是带着笑。
可现在，他的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一排漆黑的牙齿。
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