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的眼睛,我始终没法开口,我是个怪物,没有感情,冷漠无趣,你和我不一样,你身上有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东西,忘记阮眠,从新开始吧,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纸条背面画着一朵小小的向日葵。
祁阳站在空荡荡的公寓里,手中的纸条仿佛有千斤重。
窗外的月光缓缓被云朵遮住,最后一缕光线照在那排色彩瓶上,折射出绚丽的光芒。
在那一刻,祁阳才发现,他似乎从来不曾真正了解阮眠。
祁阳站在空荡荡的公寓里,手指紧紧攥着那张纸条。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地投射在光秃秃的墙面上。
他再次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阮眠留下的更多线索,但除了窗台上那排色彩瓶,这里仿佛从未有人居住过。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些小瓶子,一个个查看。
每个瓶子上都贴着一张小小的标签,写着一些简单的描述:“同学的草莓糖,樱花粉”、“小蜗剩下的壳,雨后青”、“邻居的咪咪,暖黄色”...最后一个瓶子里装着几片已经干枯的黄色花瓣,标签上写着“祁阳的向日葵,心的颜色”。
祁阳的喉咙发紧。
他轻轻拧开那个瓶子,一片花瓣飘落在他掌心,轻得像一个未说出口的承诺。
“真过分啊...”他喃喃自语,“居然不告而别...”回到家里,祁阳彻夜未眠。
脑海里全是和阮眠相识的一点一滴,忘记吗,阮眠,放手从不是一个人说了算,我需要一个解释。
第二天一早,祁阳顶着黑眼圈来到学校。
他直接去了教务处,谎称自己是阮眠的表哥,需要联系她的家人。
“阮眠?”
戴着老花镜的教务主任翻着档案,“哦,那个转校生。
她昨天办了退学手续。”
“退学。”
祁阳的心沉了下去,“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档案上只写了‘出国治疗’。”
主任推了推眼镜,满脸“我还不懂你们”,“具体信息我们无权过问。
你是她表哥都不知道吗?”
祁阳哑口无言。
走出教务处,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祁阳,我是阮眠的母亲。
能见一面吗?
就几分钟,我在你们学校的咖啡厅等你。”
咖啡厅里,祁阳见到了一个与阮眠有七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