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撒在树桩周围,嘴里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幽绿的光突然熄灭,树洞里传来一声怒吼,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秋生趁机将兽骨塞进树洞,转身要跑,却发现张大爷正死死盯着树桩后方的山坡。
“不好!”
老人的声音充满恐惧,“山火!”
秋生回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山坡上升起青紫色的火焰,火舌舔舐着夜空,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更诡异的是,火焰中隐约有三个模糊的人影,他们手挽着手,在火中翩翩起舞。
火焰所到之处,树木并未燃烧,反而结出一层冰霜,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这是......” 秋生的声音被寒风撕碎。
“五八年那场山火!”
张大爷的声音颤抖着,“当年那三个工人被雷劈死后,山里就时不时出现这种怪火。
老辈人说,这是他们的怨气在作祟......”火焰越烧越旺,青紫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乱柴岗。
秋生突然想起父亲珍藏的《长白山志》,颤抖着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着的那本。
在摇曳的火光中,他翻到夹着干枯松针的那页,泛黄的纸页上,一段用朱砂批注的文字赫然在目:“山魈栖于古木,若遭冒犯,必以三魂为祭,引幽冥之火......快走!”
张大爷拽着秋生后退,“这火不是凡火,沾到就没命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身后的火焰却如影随形。
秋生感觉后背发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突然,他脚下一滑,摔进雪坑。
慌乱中,他的手触到一个硬物 —— 是个锈迹斑斑的铜匣子,和张大爷描述的镇压法器一模一样。
“别碰!”
张大爷的喊声晚了一步。
秋生刚握住铜匣子,火焰中突然传来尖锐的笑声,三个黑影从火中飞出,直扑而来。
秋生只觉眼前一黑,铜铃从怀中掉出,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秋生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醒来。
他躺在自家的炕上,母亲正用热毛巾擦拭他的额头。
“你可算醒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和张大爷在山上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秋生挣扎着坐起身,发现父亲坐在炕沿,手里捏着那个从山上带回来的铜匣子。
“这东西......” 父亲的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