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型号很新,有效范围大约五百米,待机时间超长。
装了大概……”我略作思索,回忆着今早“打扫卫生”时匆匆一瞥看到的灰尘覆盖痕迹,“三天左右。”
话音落下的瞬间,电梯轿厢内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顾凛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堪称崩塌的裂痕。
那不仅仅是震惊,而是一种被彻底扒开伪装、暴露在窥视之下的震怒和难以置信。
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骤然发现自己脚下早已布满蝼蚁挖掘的孔洞。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得能刮骨,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丝说谎或戏谑的痕迹。
林深更是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看向总裁办公室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后怕。
走廊上的脚步声和安保人员紧张的询问声越来越近,人声鼎沸,如同潮水般涌向这个刚刚经历生死一线的电梯口。
就在这片骤然升腾的混乱边缘,顾凛动了。
他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
那股强大迫人的气场,混合着冰冷的怒意和一种被彻底冒犯后的危险气息,瞬间如同实质的墙壁,向我压来。
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轿厢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带着压迫感的声响。
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将我牢牢地困在他与身后冰冷的金属轿厢壁之间。
空间被极限压缩,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带着淡淡雪松尾调的古龙水气息,混合着尚未散尽的硝烟和血腥味,强势地侵入我的呼吸。
头顶惨白的灯光被他宽阔的肩膀挡住大半,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其中。
他微微低下头,那张英俊到极具侵略性的脸,离我极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深潭般的眼眸里翻滚的暗流——是审视,是愤怒,是某种被彻底勾起、无法遏制的探究欲,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危险的灼热。
他的视线,像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扫过我的眼睛、鼻梁、嘴唇,最后落在我因为刚才剧烈动作而微微敞开的领口下方一小片皮肤上。
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掠夺感。
“保镖?”
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近,更沉,带着一种磨砂般的质感,每一个音节都像羽毛搔刮在紧绷的神经末梢上,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的一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