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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产迷雾之复仇之路结局+番外小说

半盏茶光阳光明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念,一个在孤儿院长大、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的普通女孩,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将在平凡中度过。然而,一张被冻结十七年的银行卡,却将她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之中。她本该继承的巨额遗产被窃取,父母离奇死亡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是她认识的人。我站在银行走廊尽头,心跳像鼓。门牌上写着“后台终端区,非授权人员禁止入内”。为了查到信息,来到银行做实习生。我低头看胸前的实习工牌,上面印着“苏小念”,不是我的名字。但我已经没得选。午休时间,大厅空荡荡的。前台姑娘在补妆,保安打盹,摄像头转到死角。机会只有五分钟。我推开门。空调冷气扑面而来,像冰刀划过喉咙。电脑屏幕亮着,员工没有锁屏。他们太自信了,觉得没人敢动他们的系统。我坐下,手指...

主角:苏念苏小念   更新:2025-06-04 0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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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苏小念的其他类型小说《遗产迷雾之复仇之路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半盏茶光阳光明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念,一个在孤儿院长大、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的普通女孩,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将在平凡中度过。然而,一张被冻结十七年的银行卡,却将她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之中。她本该继承的巨额遗产被窃取,父母离奇死亡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是她认识的人。我站在银行走廊尽头,心跳像鼓。门牌上写着“后台终端区,非授权人员禁止入内”。为了查到信息,来到银行做实习生。我低头看胸前的实习工牌,上面印着“苏小念”,不是我的名字。但我已经没得选。午休时间,大厅空荡荡的。前台姑娘在补妆,保安打盹,摄像头转到死角。机会只有五分钟。我推开门。空调冷气扑面而来,像冰刀划过喉咙。电脑屏幕亮着,员工没有锁屏。他们太自信了,觉得没人敢动他们的系统。我坐下,手指...

《遗产迷雾之复仇之路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苏念,一个在孤儿院长大、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的普通女孩,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将在平凡中度过。

然而,一张被冻结十七年的银行卡,却将她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之中。

她本该继承的巨额遗产被窃取,父母离奇死亡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是她认识的人。

我站在银行走廊尽头,心跳像鼓。

门牌上写着“后台终端区,非授权人员禁止入内”。

为了查到信息,来到银行做实习生。

我低头看胸前的实习工牌,上面印着“苏小念”,不是我的名字。

但我已经没得选。

午休时间,大厅空荡荡的。

前台姑娘在补妆,保安打盹,摄像头转到死角。

机会只有五分钟。

我推开门。

空调冷气扑面而来,像冰刀划过喉咙。

电脑屏幕亮着,员工没有锁屏。

他们太自信了,觉得没人敢动他们的系统。

我坐下,手指发抖。

账号查不到。

密码不对。

我咬牙,输入母亲留下的身份证号。

滴——警报静音,但后台日志会记录这次查询。

我不能停。

光标跳进搜索栏,输入我的银行卡号。

屏幕刷新。

账户状态:异常冻结。

原因:涉嫌非法资金往来。

我冷笑。

扯淡。

我连钱都没见过几次。

继续翻找。

关联人信息……出现了。

林修远。

三个字像钉子扎进眼眶。

我猛地抬头,门外有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

那声音又远了。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名字。

林修远。

是他。

就是他。

那个葬礼上假惺惺流泪的男人,那个把我父母葬进泥土里还说“节哀顺变”的恶魔。

我父亲的遗产,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东西。

现在,它在他手里。

我拳头捏紧,指甲陷进掌心。

我要知道为什么。

我关掉页面,站起身。

走回走廊的时候,听见自己鞋跟敲地的声音,像倒计时。

外面阳光刺眼。

我走出银行,风刮过来,吹散我眼角的泪。

我不该哭。

我该杀。

我该撕开他的皮,问问他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家。

可我还不能。

我只能忍。

直到我能把他的名字从这个世界抹去。

一个电话进来。

是李明。

“你爸的遗产,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没说话。

风吹过耳边,像我母亲在我小时候唱的摇篮曲。

可我已经忘了她的声音。

只记得那天火
葬场的烟,飘得比今天还要高。

我坐在咖啡厅角落,盯着对面的男人。

他叫李明,律师,据说是我爸生前最信任的人。

可我不信。

他太冷静了。

连呼吸都像计算过的一样。

“你想知道你爸妈的事?”

他端起咖啡,轻声说。

我点头。

“那就先帮我拿一份东西。”

“什么?”

“法院地下三层的旧案卷宗,编号是S-07-342。”

我皱眉。

那是封存卷宗,没有法官签字,任何人靠近都会被监控记录。

我说:“你凭什么让我帮你偷东西?”

他笑了,嘴角微扬,像是在看一个不懂规则的孩子。

“因为你没得选。”

他说完起身就走。

只留下一句话:“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今晚十点,法院后巷见。”

2我站在法院后门,风冷得像刀。

我穿的是黑衣黑裤,手套戴好,鞋底贴了隔音胶。

我不能被抓。

一旦被抓,我就完了。

后门有摄像头,但我知道每天晚上十点零七分,系统会重启。

我数着秒。

十点零六分五十五秒……咔嚓。

我撬开锁,溜进去。

楼道里一股霉味,像是尸体埋了十年的味道。

电梯坏了。

我爬楼梯。

一层、两层、三层。

心跳和脚步一样重。

档案室在走廊尽头,门上挂着“非授权人员严禁入内”的牌子。

钥匙早准备好了。

我拧开门。

里面一片漆黑。

我打开手电筒。

一排排铁柜子,像坟墓。

我找到编号,S开头的区。

手指划过一个个文件夹。

找到了。

S-07-342。

我抽出卷宗,封面已经发黄。

我翻开第一页。

照片上是那辆撞得粉碎的车。

我眼眶一热。

那是我爸妈最后待过的地方。

继续翻。

证词、现场图、鉴定报告……忽然,一个人的名字跳进我眼里。

林修远。

我猛地抬头,仿佛这名字能从纸上站起来掐住我的脖子。

他在证人栏里。

写着:“事发当晚,本人与苏父通话,劝其改道高速,未料发生意外。”

狗屁!

哪来的意外!

我拳头捏紧,指甲陷进掌心。

原来他早就参与其中。

原来他不是旁观者。

他是凶手。

我死死攥着卷宗。

我要撕了他。

我要让他跪在我爸妈坟前认罪。

可我还不能动。

我必须把这份卷宗交给李明。

然后看他到底是谁。

走出法院时,天边泛白。

风吹过来,带着血腥气。

我低头
看卷宗边缘,有一点褐色污渍。

像是干涸的血。

我突然明白。

这不是普通的卷宗。

这是命根子。

这是林修远想抹掉的历史。

我把卷宗塞进背包,转身走进小巷。

3李明在等我。

他接过卷宗,轻轻打开。

看了几页,点了点头。

“你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我冷笑:“林修远。”

他抬眼看我,目光像针。

“还有你妈。”

我愣住。

“你说什么?”

他指着一页纸。

“她在这份协议上签了字,自愿配合那次行程安排。”

我瞪大眼。

不可能!

我妈怎么可能配合?

她是被害死的!

我一把抢过卷宗,仔细看。

果然,在最后一页,有一行签名。

苏母亲笔。

旁边还有一段话:“为保护女儿安全,愿配合一切行动。”

我眼前一黑。

女儿?

我?

我脑子嗡嗡作响。

我爸妈……是为了我才死的?

他们以为那样就能保我活下来?

可我没死。

我回来了。

带着他们的债,回来要命。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不是苏念。

是“沈芷瑶”。

海归硕士,金融世家,家族资产过亿。

简历上写着“父母常年旅居海外”,背景干净得像洗过的刀片。

我知道林修远的人正在查我。

他们已经查了三天。

电话记录、社交账号、学历档案……什么都没找到。

因为我造了一个完美无瑕的人。

——林氏集团总部,十二楼。

电梯门开,迎面是一堵玻璃墙。

墙上刻着几个字:“信任·创新·未来”。

扯淡。

这地方比监狱还严。

指纹打卡、虹膜识别、电子追踪手环,连实习生都得签保密协议。

我走进茶水间。

咖啡机嗡嗡作响,空气里混着奶香和压力。

助理王薇就站在我旁边。

她穿着黑裙高跟,妆容精致得像画出来的。

手里端着一杯拿铁,眼神却像在审我。

“你就是新来的实习生?”

我点头,微笑。

“沈芷瑶。”

“哦。”

她打量我,“听说你爸是做基金的?”

“对。”

我说,“不过他不喜欢我进金融圈,说太脏。”

她挑眉。

“那你为什么来了林氏?”

“因为林总。”

我说,“他说过一句话我很喜欢——‘真正的价值,在于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她笑了。

笑得很轻,像是终于确认我不是个普通人。

“你会不会觉得我们这里……太无聊了?”

“不无聊。”


摇头,“只是太安静了。

越安静的地方,越容易藏秘密。”

她盯着我看了一秒。

然后转身走了。

留下一句:“我去跟人事说一声,把你调到总裁办公室附近。”

——我坐在临时工位上,心跳还没平。

我知道,刚才那几句话,是我精心准备的台词。

每一句都在演。

每一步都在赌。

林修远身边的人,都不是傻子。

王薇更是老狐狸。

但她吃这套。

她喜欢那种“看穿一切却不戳破”的感觉。

就像现在,她把我推到了林修远的眼皮底下。

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我要的就是靠近他。

我要的就是让他看见我,却又认不出我。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通知。

“总裁想见你。”

我走进电梯,镜子里映出我的脸。

漂亮、冷静、优雅。

可我眼底藏着一把刀。

林修远坐在办公桌后,背光而坐。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王薇说你很特别。”

我点头:“她说您喜欢聪明人。”

他笑了。

“那你呢?

你喜欢聪明人吗?”

我直视他:“我喜欢真相。”

他愣了一下。

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认出我了。

但他只是轻轻一笑,说:“那就留下来吧。”

——我走出办公室,背后冷汗湿透衬衫。

我成功了。

我进了林修远的地盘。

可我也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能再犯一点错。

否则,不只是死。

而是连骨头都会被碾碎。

再没人记得我叫苏念。

再没人替我爸妈报仇。

——我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深吸一口气。

风从高处吹来,带着城市的味道。

腐朽、压抑、血腥。

这就是林修远的世界。

而现在。

我第一次见到张伟,是在林氏总裁办。

他靠在门边,手里拿着一杯咖啡。

西装没系扣子,领带松了半截。

笑起来像花花公子,眼神却冷得像刀。

“你是新来的沈小姐?”

“你可以叫我芷瑶。”

“哦。”

他打量我,“听说你爸是做投资的?”

“家族企业。”

我说,“不过我更喜欢自由。”

他笑了。

笑得意味深长。

我知道他在试我。

张伟是林修远最信任的人之一。

也是唯一一个泄露过秘密还活下来的人。

因为他只泄露过一次。

那次之后,他的前女友就失踪了。

没人再见过她。

——我开始接近他。

从一顿饭开始。

我请他去了一家小酒馆,不是高级餐厅,也不是
地下酒吧。

就是一家旧楼里的小铺子,灯光昏黄,音乐老旧。

他说:“你不像富家女。”

我说:“我不喜欢别人觉得我像什么。”

他喝酒,看着我。

眼神里有东西在转。

“你为什么要进林氏?”

“因为我爸妈被人害死了。”

我说,“而林总……知道是谁干的。”

他愣了一下。

然后继续喝。

我没逼他。

我只是等。

等他开口。

等他崩溃。

等他想起自己也曾无能为力。

——那天晚上,他喝多了。

不是假醉。

是真的失控。

他眼里有血丝,声音沙哑。

“你以为林修远怕法律?”

他冷笑,“他怕的是……真相。”

我心跳一跳。

“什么真相?”

他摇头,不说了。

我伸手扶他。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别碰我。”

他说,“你知道不知道,说太多话的人,最后都去了哪里?”

我没动。

只是看着他。

几秒后,他松开手,转身走了。

留下一句话:“如果你真的想查,就别问我。

去问他。”

——第二天早上,我在公司碰到他。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微笑着打招呼,像是昨晚那个醉汉从未出现过。

但我记得。

我记得他说的每一个字。

“林修远怕的不是法律,而是‘真相’。”

那句话像一把钥匙。

插进了我心中最深处的一把锁。

我爸妈到底知道了什么?

他们是不是也发现了这个“真相”?

所以才被杀了?

我站在洗手间镜子前,看着自己。

眼睛红了。

但我不哭。

我只记住。

这句话是我用命换来的。

——后来,我开始频繁出现在他身边。

不是刻意靠近,而是自然地融入。

我会在他加班时递一杯咖啡。

会在他心情不好时讲个笑话。

我从不问问题。

我只是存在。

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对我说:“你跟她们不一样。”

“谁们?”

“那些想从林修远身上捞好处的女人。”

我笑了:“我不是来捞好处的。”

“那你来干嘛?”

“来找一个人。”

“谁?”

“一个该死的人。”

他盯着我看。

很久。

然后低声说:“你最好确定,你能承受后果。”

“我已经承受过了。”

我说完,转身离开。

背后传来他轻声的一句:“小心点。”

——张伟倒在沙发上。

手里还握着半杯红酒。

他醉了。

这是我计划中的最好时机。

可我没料到他会说那
两个字。

“真相……”就这两个字。

他说完就睡死过去。

我拍他脸,没反应。

叫他名字,没回应。

我急了。

我知道他手机里有东西。

一段录音。

一份会议记录。

林修远亲自签署的文件。

关于那次车祸的掩盖细节。

只要能拿到……就能让他彻底崩溃。

<但我解不开他的手机。

虹膜锁。

只有他醒着才能开。

我看着他。

他睡得很沉。

呼吸平稳。

像一只卸下盔甲的狼。

我咬牙。

伸手捧起他的脸。

低头吻他。

唇贴上去的那一刻,他动了一下。

我没停。

继续吻。

手指轻轻拨开他的眼皮。

对准屏幕。

滴——解锁了。

我松了口气。

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

这是第一次。

我用身体当作工具。

不是为了诱惑。

是为了证据。

我快速翻找。

找到一个加密文件夹。

打开一看。

心跳漏了一拍。

里面是一段录音。

林修远和驾驶员最后通话记录。

还有内部会议纪要。

“目标已清除,S-7计划进入第二阶段。”

“家属情绪稳定,必要时可进行二次诱导。”

“重点封锁车祸现场,确保无幸存者。”

我闭上眼。

原来他们连父母死前的每一句话都录了下来。

他们甚至讨论过要不要让我弟弟活下来。

我差点吐出来。

但我忍住了。

我把文件全部复制。

发给黑客朋友。

又把手机放回原位。

然后坐在他身边。

看他熟睡的脸。

我突然想哭。

因为我明白。

他不是不知道真相。

他是不敢面对。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轻声问。

他没有回答。

我也知道他不会回答。

第二天早上。

他醒来时,看到我在煮咖啡。

“昨晚……我们……”他皱眉。

“没有。”

我说,“你喝多了,我照顾你。”

他松了口气。

“谢谢你。”

我没说话。

只是把咖啡推过去。

他接过,喝了口。

我看着他。

心里默念:对不起,张伟。

我不是爱你。

我是要你的真相。

而这个真相。

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

我要让林修远跪下来求饶。

我要让所有沉默的人开口。

我要让“真相”变成一把刀。

插进他们的喉咙。

直到他们窒息。

直到他们后悔活着见过我。

张伟站在窗边。

手里握着那张染血的名片。

沉默像刀锋一样割人。

“你真的想活命吗?”

我问他。

他没回答。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背叛林修远意味着什么?

不是坐牢。

是死。

而且是慢慢死。

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你怎么知道他会杀我?”

我把手机递过去。

一段录音。

林修远和一个杀手的对话。

“张伟已经动摇,处理干净。”

4他听完,脸色苍白。

“你们……都准备好了?”

“我们只是想活下去。”

我说。

他看着我。

眼里有火。

也有泪。

“你知道吗?”

他说,“我一直以为我还能全身而退。”

“没人能活着离开他的棋局。”

我说,“除非你先走一步。”

他低头看那张名片。

血迹干涸了,但气味还在。

“好。”

他说,“我帮你。”

我点头。

没说话。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选择。

要么死。

要么疯。

他选了后者。

夜风扑面而来。

手机震动。

是张伟发来的消息:“我在城西老医院等你。

带上你的问题。”

我收起手机,抬头看天。

星星像钉子一样钉在夜幕上。

就像我爸妈的眼神。

他们在看着我。

他们等我替他们讨债。

我不哭。

我不怕。

我只是一个幽灵。

一个从火里爬出来的幽灵。

我把手机摔在桌上。

屏幕上是空的。

所有社交账号都被注销了。

连备份都没留下。

林修远的动作比我想象中更快。

他不是怕我曝光。

他是怕我活着说话。

——我点开电脑。

黑客朋友“夜枭”已经等在那里。

“视频剪好了。”

他说,“加密版本,只能用特定解码器看。”

我点头。

那是一段我亲自剪辑的视频。

画面里有父母车祸现场的照片、S-7计划合同的扫描件、还有我在纪念会上质问林修远的录音。

证据不够多。

但足够点燃火药桶。

“上传到哪些平台?”

夜枭问。

“推特、脸书、YouTube。”

他顿了顿:“你确定?”

“确定。”

他敲下回车。

世界开始震动。

——我们连夜打印了几千张二维码。

黑白底,红字写着:“你知道五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吗?”

我带着它们走上街头。

凌晨三点。

没人注意我。

我在地铁站贴一张,在公交站贴一张,在大学门口贴十张。

每一张贴下去,我都像在往林修远脸上甩耳光。

他想让我消失。

可我偏要让更多人看见。

——天亮时,新闻爆了。

标题全是:“匿名视频指控林氏集团高层涉及重大事故掩盖”。

评论区炸
了。

有人信,有人不信。

有人骂我造谣。

也有人开始翻旧账。

查当年的报道。

比对时间线。

他们发现的问题越来越多。

而林修远沉默了一整天。

直到中午,他的公关团队出手了。

全网封杀。

关键词屏蔽。

视频秒删。

我的账号全被注销。

甚至连我IP地址都被追踪到了临时住所。

夜枭发来一句话:“他们来了。”

我躲在旅馆里,窗帘拉死。

手机只剩最后一格电。

我看着那段视频。

它还在本地硬盘里。

没被销毁。

也没被篡改。

它是我爸妈的命。

也是我最后的武器。

我咬牙。

我不哭。

我只记得。

我妈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别让他们赢。”

我没输。

还没输。

我打开备用U盘。

里面存着二十份不同格式的视频备份。

我联系了五个不同的海外记者。

每人一份。

附上一句留言:“如果你敢播,我会告诉你下一个真相在哪里。”

——那天晚上,我坐在窗边。

外面风很大。

我听见自己心跳,像鼓。

我知道林修远一定气疯了。

但他也一定慌了。

否则不会这么急着灭我口。

我笑了。

笑得嘴角裂开一道血痕。

你们可以删视频。

可以封账号。

可以抹掉网络上的痕迹。

但你们抹不掉人心。

只要还有一个人相信我。

只要还有一个家属想知道真相。

我就不会停。

我要让你们知道。

一个女人,也可以烧穿谎言的高墙。

我要让你们听见。

那些被你们埋进地下的声音。

——我站起身,把最后一块电池装进手机。

屏幕亮起。

第一条转发出现了。

接着是第二条。

第三条。

第四条……他们在国外传开了。

林修远的帝国开始晃动。

而我,才刚刚开始。

我不是幽灵。

我是火焰。

我要烧光你们的一切。

第二天清晨。

我收到一条短信。

只有三个字:她没了。

我冲到张伟家。

门开着。

屋里一片狼藉。

地上有一滩血。

还有半截指甲。

是他妹妹的。

我回头看他。

他站在门口,眼神空洞。

“他们带走了她。”

他低声说,“为了让我后悔。”

“你不后悔吗?”

他笑了。

笑得像个疯子。

“我后悔的,是我以前没早点动手。”

我看着他。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可我知道。

他不会再回头了。

因为亲人死了。

他只剩仇恨。

“告诉我。”

他抬头看我,“接
下来要做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

“我们要让林修远跪下来求饶。”

他点头。

嘴角一抹血红。

“那就让他死。”

我们对视。

两个被毁掉的人。

终于站在了一条线上。

不是因为正义。

而是因为痛苦。

最深的那种。

林修远。

你给了我们伤痕。

现在。

我们要用它来捅穿你的心脏。

我开门的时候。

愣住了。

张伟站在我门口。

身后,站着一个瘦弱的男孩。

头发乱糟糟的。

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

我的手开始发抖。

那是我弟弟。

我以为死了十年的人。

活生生站在眼前。

可他不认识我。

“姐姐……”他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你是谁?”

我的心像被刀割开。

我冲上去抱住他。

他没有反应。

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张伟站在后面,低着头。

“对不起。”

他说,“是我帮他们关着他。”

我没说话。

我抱着弟弟的手在颤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终于问。

“我想赎罪。”

他说,“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

但至少……我能还你一个亲人。”

我看着他。

他的眼里有泪。

不是演戏。

是真的悔恨。

“他在地下室被关了八年。”

张伟低声说,“每天打药,洗脑,训练成‘听话’的人。”

“听话?”

我冷笑,“你是指让他忘记我是他姐姐?”

“是。”

我闭上眼。

喉咙里堵着一股血。

林修远连亲情都要毁掉。

他不想让人记住过去。

他想让所有人都变成空白。

我弟弟就是证据。

活着的证据。

“他还能恢复吗?”

我问。

“不知道。”

张伟摇头,“医生说要看刺激有多大。”

我点头。

然后看着张伟。

“谢谢你。”

我说,“但我不原谅你。”

他苦笑。

“我知道。”

他放下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S-7计划仍在进行。

我盯着那句话。

心里一震。

我以为结束了。

其实才刚开始。

“你要去哪儿?”

我问他。

“我去自首。”

他说,“或者……去死。”

我看着他转身离开。

没拦他。

门关上的那一刻。

弟弟忽然开口。

“她不是你姐姐。”

我猛地回头。

他重复着这句话。

一遍又一遍。

“她不是你姐姐。”

我蹲下来,握住他的手。

“我是。”

我说,“我是你姐姐。”

他看着我。

眼神第一次有了波动。

像是某种记忆在裂缝中
醒来。

我抱紧他。

眼泪滴在他肩上。

“没关系。”

我说,“没关系,姐姐带你回家。”

“家?”

他喃喃,“家在哪里?”

“在这里。”

我说,“只要你在,就是家。”

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轻声说:“我记得……有个女孩……穿红裙子……带我放风筝。”

我心头一震。

那是我。

八岁前的我。

他记得。

哪怕只剩一点点。

他也记得。

我抱住他。

哭得像个孩子。

外面的天黑了。

风很大。

但我感觉到了温度。

那是血缘的力量。

那是真相的火种。

它没有熄灭。

它还在燃烧。

而我。

不会再让它被掩埋。

林修远。

你夺走的一切。

我要用你的命来还。

我牵着弟弟的手走进那栋老房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

保姆坐在藤椅上,眼神浑浊。

看到弟弟的那一刻,她哭了。

“小少爷……你还活着……”她颤抖着伸出手,摸弟弟的脸。

他没躲开。

只是嘴里低声重复:“白鸽……白鸽……”我蹲下来,握住他的手。

“你知道‘白鸽’是谁吗?”

他摇头。

“她说……她不是你姐姐。”

我心头一震。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每次提到我,他都会说这句话。

像是某种被植入的指令。

“我带你来这儿,是为了找答案。”

我说。

4保姆擦了眼泪,颤巍巍地站起来。

她走到柜子前,拉开一个铁盒。

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我接过来。

只看了一眼,我就愣住了。

照片里,一个小女孩抱着弟弟站在花园里。

穿得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连发型都一样。

可那张脸……不是我。

我猛地抬头看保姆。

“这是谁?”

保姆低着头,声音发抖。

“是林修远送来的女孩。

他说……你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暴露。

所以,他们安排了一个替身,在外面上学、出席活动……甚至……在你失踪后签了遗产转让协议。”

我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

脑子里轰隆作响。

“你说什么?”

“那个女孩……代替你活了很久。”

我死死盯着照片。

那个“我”。

不,不是我。

她是另一个女孩。

是“白鸽”。

“她后来呢?”

我问。

保姆摇头。

“没人知道。

只知道有一天,她突然不见了。”

我看着弟弟。

他眼里闪过一丝光。

“我记得她。”

他喃喃,“她对我很好。

她说……她不是我姐姐,但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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