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我永远的记住了。
她说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我这就下来。
婷婷下来了,她朝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发神经啊?
是不是刚从神经病院里面逃了出来?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婷婷的这句责怪的话,让我心里头暖和了不少。
我脚上的冻疮,竟然开始痒了。
真是奇怪,这个冻疮早不痒?
晚不痒?
偏偏在这个时候痒的,增加了我不少的烦恼。
我用左脚踢了右脚一下,又用右脚踢了左脚一下。
我用这个办法,去止住脚上的冻疮给我造成的麻烦。
我想起了我是个男1号,婷婷是女1号。
我向前走了一步,想对她说,我就是从神经病医院里面逃出来的。
我的神经病发作了,是来求你医治我了。
虐他!
狠狠的虐他。
弹幕上出现了这样一行文字。
如果婷婷虐我,那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事。
我是有着受虐者的基因,我渴望婷婷来虐我。
至于婷婷是不是一个施虐者,我就不知道了。
但婷婷没有虐我。
她对我说,她正在为一道数学题解不开,苦恼着。
她希望我能帮助她解一下。
什么数学题?
我能解吗?
我故作姿态的对婷婷说。
虐她,就说你也不会解题,要让她失望。
这个喜欢做导演的弹幕,究竟在想些什么?
想干什么呢?
我不是一个耍弄你的人。
我就是弹幕去他妈的!
我明天非要拆除了弹幕上的那些线路,让这个弹幕再胡说八道。
你敢拆吗?
你是离不开我的帮助的。
不拆,不拆,我已没有精力封神你的,我现在要集中全部的精神,去讨好婷婷。
我需要和她说话,就是说上一句话也行。
我不能辜负了我来到这个小区费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我家里吧。
帮我解开那道数学题,婷婷邀请了我。
我真是幸福极了。
我能走进婷婷的家里,我能和她共同坐在写字桌前,头挨着头,一起面对着一道难解的数学题。
我在想,这次在一起,同时也在解开了我与婷婷之间的莫名其妙的阻碍。
放在写字桌上的那道数学题,不是老师布置的习题,是婷婷自己找来的习题。
难怪她学习那么好,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学霸。
那一天晚上的情景,永远的铭刻在了我的脑子里。
第二天排演又开始了。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