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寒峥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十九次离婚后,我转身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萧博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痴恋竹马霍寒峥整整十年,他却始终只把我当妹妹。只因我缠着他参加我的生日聚会,害他喝醉错过和白月光的约会。他的白月光次日便负气不告而别。从此他恨我入骨,更是在两家安排我们联姻后提了九十九次离婚。我默默隐忍,装作看不见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把自己活成圈子里的笑话。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一辈子死缠着霍寒峥不放手,连我自己也是。直到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他抱着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当众踩碎我所有尊严。我将原本准备当作纪念日惊喜的胎儿B超单,换成一纸离婚协议书送他。笑得释然:“我把自由还你了。”可当他终于得偿所愿,他却后悔了。1我一直知道我的丈夫厌恶我。为了抗议和我结婚,婚后五年他做尽了混不吝的荒唐事羞辱我。所以当结婚纪念日这天,我登上庆祝游轮,看见人群中央...
《九十九次离婚后,我转身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痴恋竹马霍寒峥整整十年,他却始终只把我当妹妹。
只因我缠着他参加我的生日聚会,害他喝醉错过和白月光的约会。
他的白月光次日便负气不告而别。
从此他恨我入骨,更是在两家安排我们联姻后提了九十九次离婚。
我默默隐忍,装作看不见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把自己活成圈子里的笑话。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一辈子死缠着霍寒峥不放手,连我自己也是。
直到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他抱着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当众踩碎我所有尊严。
我将原本准备当作纪念日惊喜的胎儿B超单,换成一纸离婚协议书送他。
笑得释然:“我把自由还你了。”
可当他终于得偿所愿,他却后悔了。
1
我一直知道我的丈夫厌恶我。
为了抗议和我结婚,婚后五年他做尽了混不吝的荒唐事羞辱我。
所以当结婚纪念日这天,我登上庆祝游轮,看见人群中央霍寒峥将南知夏抱在腿上亲吻时,我并没觉得多意外。
只是觉得他温柔的眼神,有些刺眼。
半个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游轮上,男男女女举着香槟,心照不宣等着看我笑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攥着提包的手指节发白,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寂。
“霍总,今天不是庆祝您和太太的结婚纪念日么?”
霍寒峥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低头亲了亲怀中一脸娇羞的南知夏:
“所以我不是准时来了?”
“我太太一定要大张旗鼓的庆祝,我又放心不下知夏,只能带她一起来。”
他微眯着眼,冰冷的眼神掠过人群落在我身上,不屑的开口:
“况且我太太在意的只是霍太太的名号,不是我这个人,不是么?”
闻言,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痛得我
用尽全力才撑住站稳。
我和霍寒峥的婚姻,众所周知各取所需。
霍寒峥需要靠沈家巩固地位。
而我,从年少时便痴缠他十年,嫁给他也算如愿以偿。
我闭了闭眼,忍住心脏血肉模糊的剧痛,径自走向霍寒峥在他面前站定。
平和出声:“寒峥,媒体都在等着我们致辞。”
两家最近有新的合作推进,都想借着这次机会辟谣婚变,也向外界宣告商业联姻依旧稳固。
霍寒峥唇角微抿,不为所动。
他怀中的南知夏却忽然蹙眉将头埋进他怀中:“阿峥,我头有些痛。”
霍寒峥立刻起身,伸手试探她的额头:“怎么了?是不是被海风吹到了?”
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
“我先带你进船舱休息。”
说完,他丝毫不顾忌在场众人和媒体的长枪短炮,脱下西装裹住南知夏将她打横抱起,匆匆离开。
我分明看清南知夏靠在他怀中朝我挑衅的一笑。
手指按在包上轻轻蜷了蜷,里面放着今晚的致辞和我准备当众宣布怀孕的B超单。
这个时候,我本应该像之前很多次一样,强撑着笑脸安抚在场看戏的众人,替霍寒峥做好危机公关。
可这次,我忽然不想再执迷不悟了。
深吸一口气拿起话筒,我扬起得体笑容:
“感谢诸位来参加霍寒峥和我最后一个结婚纪念日,很遗憾的通知大家,我和霍先生的婚姻关系即将结束。”
“感恩遇见,今后各自安好。恭喜霍先生,得偿所愿。”
2
一个月前,又是半月未见霍寒峥忽然回了婚房。
“签了。”
离婚协议第九十九次拍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早已习惯,看都不看里面的条款便撕碎扔进垃圾桶。
“霍寒峥,我不管你在外面的事。但是离婚,你休想。”
婚后霍寒峥风流浪荡的明目张
胆,可我知道他不会为那些女人停留,只要我愿意等,他漂泊累了早晚要停靠港湾。
可这一次,霍寒峥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开口嘲讽。
他喉结滚动,西装袖口滑落露出的腕表泛着冷光。
“南知夏回来了。”
三个字像冰锥刺破凝滞的空气。
我怔怔的盯着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下意识问他:
“所以呢?她回来了我就要给她腾地方么?”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霍寒峥的怒火。
他一把攥住我,骨节分明的大手深深陷入我脆弱的脖颈。
猩红的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
“沈星瑶。”
他咬牙切齿道,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我被他抵在冰冷的墙上,挣扎着去掰他的手,却被他选的攥得更紧。
“是你欠知夏的!”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呼吸越来越困难,忍不住流下生理性的泪。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自私任性,缠着我陪你过生日,害我没有及时赶到,知夏那天晚上就不会遇到那群欺负她的禽兽!”
“这些年她怕拖累我,一个人躲在外面,抑郁症躯体化严重。如果不是她闺蜜看她活不下去,她甚至从没打算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一切!”
“沈星瑶!你不过是个用尽手段抢了知夏位置的强盗,拿什么跟她比!”
霍寒峥松开手,将几近窒息的我破布般扔在一边。
我被他的话震在原地,难以置信。
这些年,我并非没有查过南知夏当年忽然离开的原因,可我收到的消息,并非霍寒峥所说。
“霍寒峥,你难道就不怀疑她突然出现是在骗你么?这几年她明明有过好几个男人——”
“够了!”霍寒峥青筋暴起,耳光重重扇在我的脸上。
“沈星瑶,你比我想得还要卑劣,到现在还在造她黄谣!现在看来我找的私家侦探早就被你收买了,知夏那些所谓的近况都是你在骗我!
”
这一巴掌扇的我耳边嗡嗡作响,我捂着痛到麻木的脸,嘴唇开合半天才发出声音:
“霍寒峥,你认识我二十几年,就这么想我么?”
他冷嗤一声:“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沈星瑶,别自欺欺人了,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
“我真希望被那些人欺侮的人是你!”
霍寒峥说完,摔门离开。
我在客厅的角落蜷缩了一夜,也留了一夜的眼泪。
天亮后,我终于抹掉泪痕,做出成全他们的决定。
我们签过婚前协议,即便五年来两家的合作错综复杂,离婚也并不会有任何财产分割的问题。
然而晨跑时,却没来由的突然干呕想吐。
赶紧买来验孕棒,刺眼的双杠让镜子里那张哭过的脸瞬间血色全无。
这个孩子只可能是一个月前,霍寒峥在家宴中喝多怀上的。
我一个人悄悄去医院做了产检,听着胎心仪里孩子咚咚的心跳,心酸又纠结。
曾经我以为,我的孩子一定会是爱情的结晶。
可如今,他却成了我企图维系这段破碎关系的最后砝码。
3
庆祝晚宴不欢而散,已经开到公海上的游轮自然要返航。
像在场各位一一致歉后,我疲惫的返回船舱休息。
没多久,密码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
霍寒峥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他一听我主动提出离婚,竟然亲自来了。
可见,他是真的迫不及待想结束这段婚姻。
然而他一开口,却是质问:
“沈星瑶,你又在耍什么手段?”
我气得笑了。
“霍寒峥,不是你要离婚么?现在我遂了你的心愿,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南知夏了,怎么你反而还不高兴了?”
霍寒峥的脸色更沉了。
“你非得在这种场合宣布离婚么?难道不知道这样别人会误解知夏
是第三者么!”
“这么多年了,你做事还是这么没分寸!”
泪水在眼眶打转,强烈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明明公然把南知夏带来的人是他,现在全成了我在耍心机。
这么多年过去,霍寒峥面对南知夏依旧双标且毫无理智。
我漠然看着他,多一句话都不想说。
“我已经答应离婚了,还不去陪你的知夏么?”
我下了逐客令。
霍寒峥似乎是不习惯我的冷漠,神色一僵。
接着冷冷斥责道:“沈星瑶,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但欲擒故纵对我没用。”
“今晚的事,我已经打点好媒体给了他们封口费,其他人也不会多嘴。”
“下次你再任性做出会影响两家商业合作的事,我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说话。”
霍寒峥的手段,向来雷霆。
没有人敢触他霉头。
若是以前,我或许会以为他这么做是因为舍不得和我离婚。
到现在,我早已清醒。
他不过是担心外界的非议会伤害到南知夏。
白月光的杀伤力在霍寒峥那里无人能敌。
4
我刚准备再开口,船舱外狂风暴雨骤起,游轮在风浪中一阵剧烈的摇晃。
我踉跄着摔倒在地,玻璃碴落下来划伤了我的脸。
窗外,风暴掀起的滔天巨浪高达数十米。
这些巨浪不断冲击游轮,巨大的冲击力让游轮完全失去平衡,无法航行。
“沈星瑶!”霍寒峥在黑暗中冲过来,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将我拉起往外跑。
他赤红的眼眶里第一次盛满恐惧:“快跑!是热带气旋,船可能会翻!”
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我抓紧霍寒峥的手随着他奔出舱门。
他却忽然在汹涌逃生的人潮里顿住脚步,甩开我的手逆着人流朝船舱狂奔回去。
“寒峥!”我嘶声喊道。
所有灯都熄灭了
,到处一片漆黑,人群乱成一团。
我被人推搡着,根本站不稳。
他却将我扔下,头也不回。
“知夏还在船舱里面!我必须回去找她!”
我的喉咙泛起酸涩,原来霍寒峥真的爱她爱到可以连命都不要。
船工已经陆续放下游轮上的吊艇,我也整理好情绪尽量保持冷静安排客人和媒体登上救生艇。
即使霍寒峥不在,我也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在霍家的船上出事。
救生艇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我四处张望焦急等待着霍寒峥。
眼看着船体已经倾斜成四十五度角,咸腥的海水漫过我的脚踝。
去而复返的霍寒峥背着南知夏气喘吁吁跑上甲板,将最后一件救生衣套在南知夏身上。
即将倾覆的船上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瑶瑶,你小时候得过游泳比赛金奖,可知夏她不会游泳。”
“你不是一直说爱我么?我信,她是我的命,没有她我会死。”
霍寒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却依然毫不犹豫将南知夏往缓缓下降的救生艇方向推。
“知夏,快上去!”他声嘶力竭的呼喊混着船体断裂的刺耳声响。
我死死抓住栏杆,指尖发麻的瞬间,所有温度都抽离了心脏,只剩下空荡荡的坠感,仿佛整个人直直跌进深不见底的黑洞。
连哭叫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
他只记得我会游泳,却忘了大学毕业那年我在马尔代夫遇到离岸流差点被圈进海里,从此不再游泳。
看着霍寒峥和南知夏交握在一起的十指,我心如死灰。
南知夏哭得梨花带雨:“阿峥,你也上来啊!你如果有事我也不活了!”
霍寒峥轻吻她的额角,温柔安慰:
“乖,你先走,救生艇超载会沉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我死了谁来保护你?”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一幕终于击溃了我最后的防线。
爱与不爱的区别,竟可以如此明显。
我用了二十几年,以为即便他不爱我,我也早已占据他心里重要的角落。
生死关头才明白,他完整的一整颗心,都是属于南知夏的。
恍惚想起在我们很小的时候,那时霍寒峥还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母亲去世后,父亲不到一个月就迎了继母进门,还带回了比我只小几个月的同父异母妹妹。
父亲第一次因为我和妹妹闹别扭不由分说打我那天,我躲起来偷偷的哭。
是霍寒峥找到我,小心翼翼的抱着我对我说:“瑶瑶,从今以后我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我一直记得他的承诺。
他却早就忘记了,还成了伤我最深的人。
海水渐渐漫过一直颤抖的膝盖。
“寒峥……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般沙哑破碎。
正准备随着救生艇一同入海的男人闻声回头,眼中是清晰可见的不耐。
“沈星瑶,别闹了。”雨水顺着他凌乱的发梢滴落。
“现在不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
我突然笑了,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海水已经漫到腰间,我轻声说:“嗯,我开玩笑的。”
滚烫的泪水混着冰冷的雨水和海水,彻底模糊了我的视线。
霍寒峥的手臂缠上来死死箍住我的腰肢,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为了让我愧疚,你什么谎话都说得出口。”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抓紧我!”
他把心爱的南知夏送上了救生船,却要与我生死与共。
凭什么?
我自嘲一笑,心里那仅存的最后一点留恋和期待,终于彻底消失殆尽。
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不想和他一起。
我用尽全力掰开他的手,挣脱了他的怀抱。
“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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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涩的海水漫过脖颈,我听见霍寒峥撕心裂肺的喊声。
浪头吞没我的脸时,我恍惚看见霍寒峥朝汹涌的暗流中扑来。
一时我也分不清,海水灌进肺叶的灼痛和被凌迟的心痛,哪一个更痛。
5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病房只有我和护工。
我动了动酸疼的身体问她:“我怎么在这?”
“霍太太,是霍先生送您来的。游轮沉了,霍先生把您救上来的。”
我没有太惊讶。
霍寒峥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使他恨我怨我,也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
医生说在这次事故中,我有一只手骨折,肺部也受到了感染。
并没有提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没想到这个孩子的生命力竟是如此顽强,这么折腾还安安稳稳待在我的肚子里。
医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我安心休养一段时间。
我却联系助理赶来,直接给我办了出院手续。
前往另一家私立医院的路上,我看见朋友圈从来都一片空白的霍寒峥,几分钟前刚发布了新动态。
配图是一张实况照片。
南知夏张开双臂在清新怡人的绿草地上奔跑起舞,脸上的笑容恬静。
我没有继续看已经炸开了锅的评论区,无非都是些艳羡恭维,或是对我这个正牌霍太太的冷嘲热讽。
退出朋友圈,我把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发给霍寒峥的助理,并没有不识趣的打扰他们的岁月静好。
我在新的医院预约了三天后的流产手术。
医生劝我:“沈小姐,你的肺部感染很严重,现在手术对你身体创伤很大。”
我按着闷痛的胸口,摇头拒绝:“尽快安排吧。”
用最猛的消炎药暂时控制住肺部炎症。
第三天一早,我准时一个人进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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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还没走出医院就碰见了霍寒峥和南知夏。
南知夏的穿着飘逸的白色长裙,神色柔柔弱弱,是男人都无法抵挡的我见犹怜。
霍寒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眼神温柔宠溺。
两个人明明没有交流,却亲密默契得,仿佛插不进去第三个人。
我转身想走。
南知夏却停下脚步,还示意霍寒峥看过来。
霍寒峥看见我,神色一凛。
“沈星瑶,你不住在医院好好养病,来这做什么?”
“你不会是想跟踪我和知夏,拍下什么威胁我多分财产吧?”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甚至都不知道三天前我就已经出院。
死里逃生,他甚至都没有关心一下我还痛不痛。
劈头盖脸就是怀疑和质问。
南知夏俏皮的捏捏他的手指,对我扬唇轻笑:
“星瑶,你别误会……阿峥不是故意不陪你的,那天的事故我受了点惊吓,他这几天一直在陪我……”
“今年他也只是陪我看心理医生。”
我不屑地看她表演。
情侣间的亲密事,他们当面背地早就做尽,却要我别误会。
真是荒唐。
南知夏进了诊室后,霍寒峥追出医院,在停车场拦住我。
他攥紧我的手腕,眉头紧蹙:
“你脸上很差,你身体怎么了?”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沉。
“那天你说你怀孕——”
我冷冷的打断他:
“霍寒峥,你不赶紧去陪你的小情人么?不怕她看见你关心我这个前期,又要死要活么?”
霍寒峥瞬间黑了脸,有些烦躁的瞪着我。
“沈星瑶,你少不知好歹的阴阳怪气。”
末了,语气忍不住带上了几分嘲弄。
“我真是吃错药了,居然还想着关心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大步
离开。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将满口的苦涩拼命吞下。
这不是我第一次流产。
上一次,是在我们刚结婚没多久。
两家都希望我们能早早生下威胁两家联姻关系的纽带。
那时,我怀孕快五个月。
他听说南知夏在国外有了新的男朋友。
扔下谈了一半的合作案直奔机场。
霍爷爷被他气得高血压进了医院,他却一意孤行。
我去机场拦他,被路人撞倒。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霍寒峥看着浑身是血的我,终究是没有上飞机。
只是那次之后,他更恨我了。
他很少回家,身边有了新的女孩。
那些女孩换来换去,他片叶不沾身,从不未任何人停留。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过下去,直到他累了倦了,回头看懂我的爱。
可是,南知夏回来了。
他便连将就都不愿。
6
强撑着从医院回到家,我倒在床上睡着。
迷迷糊糊间做了很多梦。
梦里,我十几岁时被继母诬陷欺负妹妹,父亲暴跳如雷,顺手抄起花瓶砸下来。
转瞬却被霍寒峥搂在怀里护住。
瓷器砸在他的眉骨上炸裂,他顿时血流如注。
那道伤口足足有五厘米,永远的留在了霍寒峥眉尾,差一点就伤到眼睛。
我哭得肝肠寸断,他却故意做鬼脸逗我: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太酷了,我巴不得呢。”
“谁敢再欺负你,我还替你出头!谁让你是我罩着的。”
想起高中的塑胶跑道旁,霍寒峥把矿泉水拧开,递给气喘吁吁体测后的我,指节擦过我泛红的鼻尖,笑我像只小兔子。
暴雨时,他把校服披在我的头上,自己淋着雨冲进便利店买热牛奶。
课间,他总和一群男生玩玩闹闹抢我的酸奶,却在上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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