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没有聚焦点,用嘴巴大口着呼吸。
接着好转一些些后,开始用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耳朵。
脖颈上的青筋眼见的凸起,可怖变态。
......
他的牙根在动。
他的眼球也开始转动。
他的眉毛突然皱紧。
他的舌尖突然露出,接着被他的上下牙齿狠狠咬了一下。
可疼痛根本没让他回过神来。
他依旧死死的盯紧我,像极了看待猎物的野狼。
我吓得冷汗直竖,拿起手机就给他的心理医生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刹那。
他眼睛猩红,狠狠的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斑驳的红印瞬间凸起,他却没动容半分。
接着,手机听筒里传出声音。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
他就拿走了我的手机去了浴室。
7
浴室里的电话交流声音结束后,传出了他揉搓泡沫的声响。
咕咕唧唧的让人脸部发烫。
我屏气凝神,让自己把思绪放在面前的试卷上。
可还是会听到小小的浴室内,传来密封不住的轻哼。
直到我快写完了两张试卷,祁越的声音才稍微正常些。
但他没开门,而是隔着那道微微透明的磨砂门跟我交待一些我容易出错的试题。
他的断句很怪,一句话总是分成两三段来说。
我听不明白,再问一遍时。
他便会沉寂片刻,再讲一遍。
只不过声音比上一遍要更沙哑些。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
两套试卷,就以这么怪异的形态讲完了。
我收拾书包要走,他始终没打开那扇磨砂门。
只说了句帮我叫了车,又把手机透过一只手臂的门缝还给了我,让我到家后早点睡。
临走时,我又回头看了一眼。
磨砂门的后面,又开始有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