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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伞下淋湿了雨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瑾周峻川

耳东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个巴掌打在周兰的脸上。苏瑾气得红了眼,胸口上下起伏着,右手更是抖得厉害。她早该动手教训了。不仅是为了三年前的耻辱,更是替这三年里的自己抱不平。“苏瑾你干什么?!”周峻川端着水果出来,正好看见了她动手打人的一幕。周兰捂着脸,早已泪流满面。“哥哥,我只是说还不想嫁人,可是嫂嫂好像很不高兴,我想我还是搬出去吧,免得让你们不愉快。”“不准!”周峻川走过来抱住她,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了,心疼地说:“这些年你吃了那么多苦,哥哥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吃苦?受委屈??苏瑾无奈地笑了。她很想知道,周兰是怎么和他解释三年的事的,他才会觉得她过得苦。又或者,单纯是因为太爱了。想到是后者她的心就更痛了。“苏瑾,给兰兰道歉!!”周峻川的强制命令将她拉回神...

主角:苏瑾周峻川   更新:2025-06-06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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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瑾周峻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在你伞下淋湿了雨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瑾周峻川》,由网络作家“耳东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巴掌打在周兰的脸上。苏瑾气得红了眼,胸口上下起伏着,右手更是抖得厉害。她早该动手教训了。不仅是为了三年前的耻辱,更是替这三年里的自己抱不平。“苏瑾你干什么?!”周峻川端着水果出来,正好看见了她动手打人的一幕。周兰捂着脸,早已泪流满面。“哥哥,我只是说还不想嫁人,可是嫂嫂好像很不高兴,我想我还是搬出去吧,免得让你们不愉快。”“不准!”周峻川走过来抱住她,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了,心疼地说:“这些年你吃了那么多苦,哥哥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吃苦?受委屈??苏瑾无奈地笑了。她很想知道,周兰是怎么和他解释三年的事的,他才会觉得她过得苦。又或者,单纯是因为太爱了。想到是后者她的心就更痛了。“苏瑾,给兰兰道歉!!”周峻川的强制命令将她拉回神...

《在你伞下淋湿了雨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瑾周峻川》精彩片段




一个巴掌打在周兰的脸上。

苏瑾气得红了眼,胸口上下起伏着,右手更是抖得厉害。

她早该动手教训了。

不仅是为了三年前的耻辱,更是替这三年里的自己抱不平。

“苏瑾你干什么?!”

周峻川端着水果出来,正好看见了她动手打人的一幕。

周兰捂着脸,早已泪流满面。

“哥哥,我只是说还不想嫁人,可是嫂嫂好像很不高兴,我想我还是搬出去吧,免得让你们不愉快。”

“不准!”

周峻川走过来抱住她,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了,心疼地说:“这些年你吃了那么多苦,哥哥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吃苦?受委屈??

苏瑾无奈地笑了。

她很想知道,周兰是怎么和他解释三年的事的,他才会觉得她过得苦。

又或者,单纯是因为太爱了。

想到是后者她的心就更痛了。

“苏瑾,给兰兰道歉!!”

周峻川的强制命令将她拉回神。

苏瑾强忍着泪,倔强地抬头:“要我和她道歉,绝不可能!!”

“你......”

周峻川气得胸腔起伏,质问道:“兰兰到底哪得罪你了,以前你明明也希望她能醒来的,如今醒来了你却对她不满。”

是啊,她以前的确常常祈祷。

甚至还翻遍了医学资料,四处奔破请教了一些老中医,为的就是能让她丈夫最疼爱的妹妹早日清醒过来。

可到最后,自己竟成了笑话。

她勾起唇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她得罪我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这一句让周峻川顿住了。

明明什么都没说,可给他的感觉却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了。

怎么可能?!

他哑着声,试探问:“你什么意思?”

“周厂长,您订的东西到咯。”

就在苏瑾准备摊牌之时,门外有人喊了一声,然后陆续搬进来两件大物件。

是电视机和冰箱。

这两样都是有价无市的稀罕物。

以前她曾提出过想要买,可是周峻川说不实用,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但现在,又为什么肯买了?

本还疑惑着,但下一秒她便明白了。

周兰看见搬进来的物件,眼睛一下子亮了,欣喜地问:“哥哥,你真买了?”

周峻川的思绪被打断。

低下头一脸宠溺地回道:“嗯~今后你想吃冰棍就随时能吃,要想了解最新时髦的服装或流行舞,看电视就可以了。”

原来他们今天是出去逛街了。

就因为周兰多吃了一根冰棍,在街上多看了一眼海报上的摩登女郎,所以周峻川便买来了冰箱和电视机。

只为了能让她吃个够,看个够。

还有,苏瑾现在才注意到。

周兰身上穿着的衣服是最新款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金项链,就连手腕上的手表都是海鸥牌的。

果然,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呵......

苏瑾垂下眸,将到嘴边的话尽数咽下。

罢了,反正过几天她就要走了,周兰的真面目让他自己去看穿吧。

她转过身,默默地走进了房间。

关上门的刹那一滴泪划过脸庞。




周峻川是苏瑾的第二任丈夫。

大伙儿都说她命好,一个寡妇还能嫁给头婚男人,而这男人不仅冷峻帅气,还是最年轻的国营厂厂长。

除了家里有个植物人妹妹。

但苏瑾并不介意。

甚至婚后辞掉医护的岗位,专门留在家里照顾这位小姑子。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

大院里的人纷纷赞叹:“苏瑾真是个好嫂子,可见周厂长和他妹妹感情很要好,不然也照顾不了这么多年。”

是啊,的确很要好。

可是,直到周兰醒来的那天,她才知道——

他俩好的并非是兄妹之情。

......

早上周兰醒了又睡了。

苏瑾激动地将周峻川喊回家,并嘱咐他在家守着,根据临床经验,她判定人随时会彻底醒过来。

而自己则兴奋地跑去供销社,想要买些肉为这喜事庆祝一番,可到半路发现没带肉票便又返回来。

一进屋却听到不明的呻吟声。

而这声音是从周兰的房间传出的,她内心咯噔了一下。

是谁?!

她悄无声息地靠近。

透过门缝,竟看见周峻川坐在床边半仰着身子,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周兰的手。

在他的下身律动泄欲!!

男人闭着眼,喉结滚动,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兰兰…乖乖…最后一次。”

良久,一声闷哼结束。

他亲了亲周兰的手,喃喃道:“兰兰你一定要醒来,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也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门外,苏瑾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整个人愣在原地,对刚刚看到一幕感到震惊不已。

周峻川怎么会对周兰…?!

正当她无法理解时,有一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苏瑾见状躲进隔壁房间。

来人是周峻川的发小。

他直接走进周玲的房间,问:“我听说周兰有要醒来的迹象?”

“嗯,应该快了。”

周峻川欣喜地笑了笑。

“那真是太好了,你等了这么久也算如愿以偿了,兄弟我替你高兴。”

发小高兴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但下一秒却又担忧地问:“可周兰醒后苏瑾该怎么办?要是让她发现周兰只是你的继妹,还是她前夫的…情妇?!”

“你闭嘴!!”

周峻川一声低吼,愤然道:“兰兰才不是他的情妇,她一定是被骗的,是那个禽兽起色心夺走兰兰贞洁,还害她变成了植物人,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至于苏瑾…”

倏地,他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夫债妻还…她前夫毁了我的心上人,由她来还债难道不应该吗?”

“这三年她把兰兰照顾得很好,就当是将功抵过了,三年前的档案我已经叫人销毁了,她永远不会知道,除了我她无父无母无人可依,所以我还是会和她继续过下去的。”

这真相犹如晴天霹雳。

继妹?心上人?

还有她前夫的情妇?!

这三个本无联系的身份,怎么一下子全都落在她小姑子身上。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

苏瑾猛地脚下一软,往后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又生怕惊动屋里的人,连忙扶着墙跑了出去。

她实在没勇气面对这一切。

不知跑了多远,人才停下来蹲下身大口喘气,眼泪随着一颗一颗地砸在地上,脑海里也浮现出三年前的往事。

她前夫是意外去世的。

切确来说,是在和情人偷欢时遭遇了山体滑坡,连人带车一起滚下山崖的。

据公安同志传述,他们救援时车内的两具尸体全身赤条条、紧密地抱在一起,最后经过检验也定论两人是你情我愿,排除了强迫和他杀,纯属意外。

这对苏瑾来说犹如五雷轰顶。

一夜之间,她不仅遭受了背叛,还成为街头巷尾里的笑话。

那段时间她沉浸在悲痛中走不出。

可她的公婆并没有同情她,反而倒打一耙,说是她不够体恤丈夫,才会让人出去偷吃导致出了意外。

甚至还说是她克夫。

最后以无子的借口将她扫地出门。

走投无路时,周峻川出现了。

是他带她走出悲伤,又帮她安排住处免了流离失所,以及替她讨回了公道,恶惩了有关系背景撑腰的婆家。

她原以为周峻川是热心肠。

可周峻川却说他是因情所致,对自己是一见钟情,还展开了追求。

苏瑾挣扎几番后沦陷了。

一夜缠绵后,便步入第二段婚姻。

这三年来的日子平淡却踏实,她一直以为是老天垂怜她,所以才会派周峻川来拯救她,殊不知竟是他的报复。

心好痛。

这次比三年前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苏瑾捂着胸口,感觉心窝处像是被人凿开了个洞,血流不止地疼。

好一个夫债妻还。

难怪他每次要她时总那么用力。

也难怪他会对她的前婆家那般地嫉恶如仇、毫不留情,更难怪为什么她想知道她前夫的情人是谁却查无音讯。

现在细想,一切更合理了。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

凭什么他说偿还就得偿还。

而如今周兰醒了,他又大发慈悲地说会和她继续过下去。

回想起周峻川说的话,苏瑾嘴角扬起一抹苦涩,似回复又似下了决心:“可是,我不想和你过了。”

风吹干了脸上的泪。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决然地往邮局方向走去,到那后又排队打了个长途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问了一句:“学长,上次您给出的邀请还作数吗?”




电话那头迟疑了两秒。

随后喜出望外地回道:“当然,你愿意来我随时欢迎,我们团队十分缺乏像你这样的优秀医护人才。”

优秀医护人才。

苏瑾听到这六个字有些恍惚。

以前她的确配得上这称呼,但一开始为了嫁给她前夫,她放弃首都三甲医院的入岗资格降到二线城市医院,后来又为了帮周峻川照顾周兰直接辞职。

可结果呢,落得个一无所有。

现在她只想为自己重拾机会。

她这位学长是援疆医疗队的负责人,上个月写信问她是否愿意加入,可她当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幸好还来得及反悔。

苏瑾舒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愿意的,一周后过去报道行吗?”

“当然可以!”

那头高兴极了,又疑惑道:“不过,你老公没意见吗?要不再给你些时间处理好家里的事,毕竟至少得两年不能回去。”

“不用,一周足够了。”

还有,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挂掉电话时夜幕已经降临,苏瑾捋了捋衣服直接回家。

一进门,饭香味飘香四溢。

周峻川正在厨房做着饭,高大健硕的身上系着粉格子围裙,与平日里的威严形象对比显得格外地违和。

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是周兰,她真醒过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着。

本是喜乐融融的场景,可苏瑾看在眼里却变味了,内心更是酸涩无比。

原来她丈夫还会做饭啊。

以前一日三餐都是她做的,周峻川不但饭来张口还特挑食,所以她都会变着法做新菜式,只为了他能吃的开心。

现在才知,他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因为她不是他心疼的人。

而旁边她那位小姑子。

她劳力伤神照顾了三年的人,到头来竟是她前夫的情妇、她丈夫的心上人。

多可笑、可悲啊。

一想到这些,苏瑾又湿了眼眶,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原来放下并没有那么容易。

心还是痛得厉害。

黯然神伤之际,厨房里的两人已经端着菜走出来,一见到她纷纷愣住了。

特别是周兰。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犀利,但很快又给藏住了,扭头软糯地问:“哥哥,这位是?”

周峻川眼神闪躲,支支吾吾。

不知该作何解释。

见人一脸为难,苏瑾的心像被针扎似地难受,好歹夫妻一场,他现在连一句我老婆都难以启齿吗?

也是,他娶自己是来赎罪的。

苏瑾扯了扯嘴角,替他回答:“我叫苏瑾,是你的嫂子。”

嫂子两个字特意咬重尾音。

周兰闻言,立马瘪了瘪嘴。

她抓住周峻川的衣角,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问道:“哥哥结婚了?那兰兰还能和哥哥一起住吗?”

“当然可以。”

周峻川急着回应,心疼道:“兰兰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哪怕是一辈子都行。”

然后扭过头,心虚地对苏瑾说:“怎么现在才回来?快坐下来吃饭,兰兰醒了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呵、庆祝?

该庆祝的是他们而不是她。

苏瑾内心冷笑了一声,只觉得筋疲力尽,不想陪他们演戏:“你们吃,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

然后,无视周峻川脸上的讶异,自顾自地走进了卧室。

刚要关门,又传来周兰的撒娇声。

“哥哥今晚陪兰兰睡好不好?我想听你讲讲这些年在外面的生活......”

嘭地一声,她大力合上门。

将那些刺耳的话隔绝在外。

当晚周峻川果真没回房睡,苏瑾望着天花板一夜,直到天擦亮才勉强入睡。

隔天醒来,她直接去了民政局。

民政部门的同志劝了半天,见她离婚的意志坚定,便也不劝了。

“行吧,结婚日期还有名字报上来。”

“1981年10月6日,苏瑾、还有…”

苏瑾先报出自己的名字。

窗口里的同志立马查起档案,还没等她报出周峻川的名,就听到一声疑惑:“你是不是记错了,这天没人登记结婚啊。”




“救命......呜呜…”

周峻川赶到时,周兰被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手上的动作更是狂野粗鲁。

气得他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后领子,然后将人撂倒在地,一拳接着一拳地向那人身上砸去,不到一会拳头上满是血。

苏瑾一来便见到这血腥场景。

她从未见过周峻川如此失控过,尽管内心酸涩不已,但还是上手拦住了人:“晏城快住手,别真把人打坏了,不然你也会被问责的。”

严打期间,打架斗殴的罪责不小。

听到苏瑾的劝阻,周峻川才找回了一丝理智,立马停下了手。

下一秒又拨开她的手跑向周兰。

用力地将人抱在怀里,声音发颤:“兰兰别怕,哥哥在这呢。”

“呜呜…哥哥,你终于来了。”

周兰哭得快要喘不过气。

周峻川安慰了很久,怀里的娇人才停止了哭泣,随后阴狠地看向地上的人:“我的人你也敢碰,找死!”

那男人往地上吐了口血水。

只看向苏瑾,抱怨道:“不是,瑾姐你可得赔我医药费,不是说只要和这小妞生米煮成熟饭就能娶回家吗?怎么半路还闯进来一个疯子。”

轰——!

在场所有人齐看向苏瑾。

而苏瑾更是懵住了,她可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怎么…?

“嫂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周兰顿时又哭了起来,整个身子软在周峻川身上,眼神却无半分悲伤。

甚至带着一丝胜利的得意。

苏瑾看着她,瞬间明白了过来,她又中圈套了。

“啪——!”

突然被扇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错愕地抬起头,正对上周峻川一双嗜血的眼眸:“苏瑾,你太过分了!这次我绝不会再纵容你。”

呵,他何曾有纵容过。

苏瑾突然很想笑,可刚仰起头嘴角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现在她都懒得解释了。

因为再怎么解释周峻川也不会信。

最后她被抓去劳改。

苏瑾被押到了最近的矿场,这里的劳作时间最长,也是最辛苦的。

短短两天,人已经瘦了一圈。

本来流产就还没养好身子,现在还要背着沉重的煤筐,在这阴冷潮湿的矿井里佝偻前进,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突然,背后又被人踹了一脚。

她整个人扑倒在地,手肘和膝盖上顷刻间鲜血淋淋,耳边还传来讥笑声:“不好意思啦,这可是周厂长给的每日指令。”

留下这一句,人便消失得无影。

“周峻川,你好狠的心。”

苏瑾趴在地上不再流一滴眼泪,仅存的那点夫妻情分也彻底消散。

三天后,她被保释了。

看守所门口,周峻川已经在候着了。

一见到苏瑾那张煞白如纸的脸,他内心莫名感到一震,且刺疼刺疼的。

可嘴上却不饶人:“可知错了?”

苏瑾冷笑了一声,没有作答。

见此,他无奈叹了口气,又说:“兰兰要去首都参演,我不放心得陪她去,你这几天在家好好想清楚,等我们回来。”

嘱咐完,人便着急忙慌地走了。

苏瑾盯着那个背影嗤笑了一声。

想清楚?她早就想清楚了,和学长定好的一周之约已经逾期。

但依旧还来得及。

如今她不再有任何留恋,转身上了公交去到火车站。

售票窗口前,她笑得明媚:“同志,我要一张去新疆的火车票。”

取票,进站。

她再也不会回头。




周峻川闻声跑了出来。

见到的就是周兰倒在血泊里,而苏瑾则站在上面满脸冷漠。

“这是怎么回事?!”

他愤然一声质问。

一旁的同志怕担责任,立马抬手指向苏瑾,如实说出所见:“我看见是这位女同志把人推下去的。”

周峻川先是惊讶,随后胸腔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恶狠狠地看向苏瑾,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为什么!”

“我没有!”

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你没有?”周峻川一声讥讽,显然是不相信,也没理由相信,大吼:“都被别人看见了你还想狡辩!!”

震怒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

苏瑾被吓得一激灵。

她不想莫名被扣上罪名,红着眼拉住周峻川的手,解释道:“我没有推人,她见到的不是事实......”

“够了!”

周峻川气愤下挥开了她。

因为力气太大,苏瑾猝不及防地砸向了墙面,痛感一下子传遍了全身,额头撞到墙角血流不止。

还有小腹......

像被撞击到什么似的疼得痉挛。

她整个人滑落在地,身子卷成一团疼到只冒冷汗。

见状,周峻川停顿了一下。

可眼里的怒气丝毫未减,语气更是冷到极致:“活该,你最好祈祷兰兰没事,否则我不会就此作罢。”

说完,人就抱起周兰去了医院。

不会就此作罢......

她信的。

三年前她只因为一个身份,就被他定下罪责强制赎罪。

更何况现在是‘亲自动手’。

苏瑾苦笑了一声,眼角的泪像断了线似地滴答往下砸。

医院里,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苏瑾处理完伤口,忍着疼来到这边看看情况,只见向来沉稳,遇事从不慌的周峻川此刻急得在打转。

没一会,医生走了出来。

他急忙走上前询问,医生却说:“伤倒是没大碍,就是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但是血库里的血不多了。”

“现场有谁是A或者O型血吗?”

闻言,他蓦然垂下眸。

因为他自己是B型血。

但是,他记得苏瑾是O型血。

周峻川立马抬起眸,转身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命令道:“你给兰兰输血!”

“我不。”

苏瑾后退一步,眼神坚定:“我不会救一个屡次伤害我的人,输血是自愿的,谁也不能强迫我。”

更何况她现在也很不舒服。

“你—!”

面对拒绝,周峻川气疯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他阴着脸一步步逼近,厉声说:“要么给兰兰输血,要么我立马叫人将你拘留,有饭店的同志作证,你抵赖不了的,救、还是不救?”

听到这话,苏瑾愣在原地。

没想到他会为了周兰如此无情,要是真被拘留那她就走不了了。

心猛然被刺了一刀。

疼,但又如何呢?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妥协,跟着医生进了手术室。

可输到一半,她觉得好累。

下身更是有一股暖流流出。

彻底昏迷之前,耳边只听到护士同志的一声惊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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