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猝不及防落到他怀中,愣了一下,又睁大眼睛抬头看他。
“......你干什么?”
徐斯礼低下头,看她的眼睛:“你乱摸什么呢?”
“什么摸......”
她一瞬间脸颊爆红,整个人都自燃起来,脱口而出,“你神经病啊!”
她马上要从徐斯礼身上起来。
徐斯礼扣紧她的腰,不让她动。
“你在我身上又摸又揉了老半天,我要没点表示,那才是有病。”
“我是在帮你擦药!”
“那是我孤陋寡闻,没见过擦药擦得这么......妙趣横生的。”
“......”时知渺想骂他,她就是正常擦药,他管不住自己还把责任推卸给她!
徐斯礼懒懒地垂下眼:“放心,现在对你没兴趣,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等我平复了就放开你。”
时知渺短暂的应激后也恢复平静,她挺会“逆来顺受”的,尤其是对软硬不吃的徐斯礼。
她将头扭到一边,给他一个性冷淡的侧脸。
徐斯礼好气又好笑,这女人还真是善变。
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继续擦,别偷懒。”
时知渺已经没有脾气了,医生的强迫症也让她必须把伤者的伤势照顾完毕。
她面无表情地继续擦药。
徐斯礼的手还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她的礼服:“我买错尺寸了?感觉有点宽松。”
......礼服居然是他准备的。
其实尺寸没错,是她瘦了,时知渺一下一下地擦药。
徐斯礼用手掌丈量她的腰围:“你是不是瘦了?”
时知渺没接他的话,徐斯礼也不在意,又问:“你很冷吗?”他嘴角勾出一抹坏笑,“要我帮你暖暖吗?”
“......”时知渺不得不搭理他,“不冷。”
“那你的手怎么那么凉?”徐斯礼道,“不知道还以为你在给我做冷敷呢。”
哪有这么夸张?
他以为自己是豌豆公主吗?这点冷都受不了。
而且是他的身体太热了。
徐斯礼:“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