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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撩过的男人今天集体黑化了时清月林君泽小说完结版

是未来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这话,身边的同事们纷纷为时清月鸣不平:“陶组长,明天是周日,而且按照之前的工作安排,第一版方案完全可以在下个礼拜交……”“这是小林总的意思,你们有疑问,可以去找他。”时清月指尖摩挲着钢笔笔帽,嘴角笑意未达眼底。她扫了眼墙上的时钟,指针即将划过六点。“行,明天一早给你。”时清月朝几人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陶若伊得意地扬起下巴,扭腰离开。徐亿佳说道:“清月,要不然我们留下来一起加班吧,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工作。”时清月笑了笑,“不用,她摆明了就是刁难我,哪怕我们做出最完美的方案,她也能找出毛病。我有办法应对。”夜色渐浓,写字楼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时清月的工位却还亮着冷白的光。她专注地梳理着近年来同类产品的活动资料,调出公司近三年...

主角:时清月林君泽   更新:2025-06-09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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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清月林君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姐撩过的男人今天集体黑化了时清月林君泽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是未来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话,身边的同事们纷纷为时清月鸣不平:“陶组长,明天是周日,而且按照之前的工作安排,第一版方案完全可以在下个礼拜交……”“这是小林总的意思,你们有疑问,可以去找他。”时清月指尖摩挲着钢笔笔帽,嘴角笑意未达眼底。她扫了眼墙上的时钟,指针即将划过六点。“行,明天一早给你。”时清月朝几人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陶若伊得意地扬起下巴,扭腰离开。徐亿佳说道:“清月,要不然我们留下来一起加班吧,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工作。”时清月笑了笑,“不用,她摆明了就是刁难我,哪怕我们做出最完美的方案,她也能找出毛病。我有办法应对。”夜色渐浓,写字楼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时清月的工位却还亮着冷白的光。她专注地梳理着近年来同类产品的活动资料,调出公司近三年...

《姐撩过的男人今天集体黑化了时清月林君泽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听到这话,身边的同事们纷纷为时清月鸣不平:“陶组长,明天是周日,而且按照之前的工作安排,第一版方案完全可以在下个礼拜交……”

“这是小林总的意思,你们有疑问,可以去找他。”

时清月指尖摩挲着钢笔笔帽,嘴角笑意未达眼底。她扫了眼墙上的时钟,指针即将划过六点。

“行,明天一早给你。”时清月朝几人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

陶若伊得意地扬起下巴,扭腰离开。

徐亿佳说道:“清月,要不然我们留下来一起加班吧,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工作。”

时清月笑了笑,“不用,她摆明了就是刁难我,哪怕我们做出最完美的方案,她也能找出毛病。我有办法应对。”

夜色渐浓,写字楼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时清月的工位却还亮着冷白的光。

她专注地梳理着近年来同类产品的活动资料,调出公司近三年的销售报表,结合当前市场趋势,精心搭建着促销方案的框架。

忙活大半夜,时清月揉了揉酸涩的手腕和脖颈,把文档保存好,发到了陶若伊邮箱。

想了想,又抄送了市场部几位同事。

停车场灯光昏暗,时清月一出电梯,就发现被人跟踪了。

她嗤笑一声,陶若伊弄这么大一出,原来目的才是这个啊。

这人也挺烦啊,都和林君泽官宣了,还总想和她雌竞。

还是打得不够狠,要不然怎么还敢在她面前这么蹦跶。

时清月仔细想了想,脚步一转,故意朝着监控死角走。

监控死角的阴影里,身后两道脚步声突然加快,径直朝着她逼近。

时清月豁然转身,双眸静静看向身后两人。

那两人脚步一顿,其中染着黄毛的男人扯了扯口罩,露出半截泛着青茬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美女,借点钱花花?”

他身旁的寸头晃了晃手中的弹簧刀,金属冷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森然寒意。

时清月挑眉,将挎包护在胸前,声音带着三分戏谑:“现在打劫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识相点,快把值钱东西交出来。”

她冷笑一声,故意往后退了半步,后背贴上墙面,“两位大哥别冲动,我这就 ——”

话音未落,突然抬脚踹向黄毛膝盖。

黄毛膝盖“咔擦”发出脆响,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

时清月侧身躲过,顺势抓住他后领猛地一拽,将人狠狠砸向旁边的消防栓。

金属箱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黄毛瘫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寸头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弹簧刀冲了上来。

时清月抄起墙角的扫把,用力横扫过去。

扫把杆重重砸在寸头手腕上,弹簧刀脱手而出,“当啷”一声滑出老远。

寸头吃痛,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朝她面门砸来。

时清月头一偏,躲过这一拳,膝盖狠狠顶向对方腹部。

寸头疼得弯下腰,她趁机扣住对方脖颈,膝盖再次发力,连续撞击他的面门。

鲜血顿时从寸头鼻子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寸头瘫跪在地上,双手护着脸拼命往后缩,鼻腔里涌出的血糊满了手掌。

“姑奶奶,别打了,别打了!我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

黄毛挣扎着爬过来,声音带着哭腔:“是有人给了我们两万块!说只要抢了你的包,给你点教训就行……”

时清月冷笑,一脚踹开寸头,起身时顺手捡起地上的弹簧刀。刀刃抵住黄毛咽喉,在他颈间压出一道白痕,“谁?”

“不知道是谁,但是我录了视频。”

黄毛说着颤颤巍巍把手机打开,点开一段偷拍的视频。

视频里陶若伊虽然戴着口罩和墨镜,但时清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时清月把视频发到自己手机上,朝两人耳语几句。

“姑奶奶,我,我们——”

“不去吗?那就上派出所。”

两人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对视一眼,互相搀扶着跟在时清月身后。

时清月径直去了陶若伊住的地方。

按下门铃,趁她开门的瞬间一把将房门大力推开。

陶若伊被撞得踉跄后退,精致的睡裙下摆扫过门槛。

她刚要尖叫,时清月已经掐住她的下巴,“陶小姐花两万块买我一个教训,这钱可真好赚。”

“你疯了!” 陶若伊捂着脸跌坐在玄关柜旁。

时清月冷笑,朝身后使了个眼色,黄毛和寸头像两只受惊的鹌鹑般缩进来。

陶若伊的瞳孔猛地收缩,目光扫过两人鼻青脸肿的模样,突然尖声大叫:“时清月,你想干什么?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黄毛急忙把视频和转账记录点开,时清月笑道:“你报,好好和警察解释一下你雇凶的事。”

陶若伊被吓得脸色苍白,指尖死死抠住玄关柜边缘,精心打理的美甲在木纹上划出几道白痕。

“不可能...你们伪造的!”

她声音发颤,却还是强撑着去够茶几上的手机。

时清月一脚踢翻茶几,爱马仕丝巾、香奈儿口红滚落在地,手机“哐当”撞上墙面。

“陶若伊,你想好了再说,我可没那么大的耐心陪你玩。”

陶若伊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地黏在泪痕交错的脸上,突然梗着脖子嘶吼:“时清月你别太过分!不过是找两个人吓吓你,有什么了不起……”

“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客厅,时清月毫不留情甩了她两耳光,陶若伊的脸颊瞬间肿起指印。

“吓唬我?要我没点本事,那就不是这么简单对你了。”

陶若伊跌坐在满地狼藉中,发丝凌乱地垂落脸颊,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是不敢再说话。

“砸!” 时清月一声令下,黄毛和平头如获大赦,瞬间将屋里的东西全砸了。

陶若伊捂着耳朵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待动静消失,时清月蹲在她身前,慢悠悠说道:

“我都没怪你是小三上位,你还紧咬着我不放做什么?林君泽你要就拿去,和他待一起我都觉得恶心,还得感谢你回收了他这个垃圾。”

“我脾气不好,陶若伊,你别再来惹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下次.....可就不是这么轻易了的。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陶若伊痛哭着应道。

时清月起身,朝着黄毛和寸头点点下巴,“两万块,记得和她收尾款,当姑奶奶揍你们的医药费了。”

“是是是,姑奶奶,您慢走。”两人忙不迭应道,恭恭敬敬把时清月送出门。

折腾一宿,时清月回到家,天都亮了。

下午还要去看江叙白篮球赛,她有些困,索性关了手机,蒙头大睡。

还没等她睡醒,江叙白就大大咧咧闯了进来,趴在她床头像只小狗一样。

“姐姐~我来接你了,你答应了要去看我比赛的。”

时清月看过去,床头还摆了一个盒子,她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问道:“盒子里是什么?”

江叙白眼眸一亮,笑盈盈地打开盒子,“领带,我怕不够,又多买了几条!”

时清月“噗嗤”笑了一声,看着他脸上晕开璀璨的笑意,“今天怎么不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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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这文更新时间为上午08:00,小仙女们都不用熬夜了!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了机场的广播声。时清月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去哪?”

霍砚辞冷声说道:“时小姐,麻烦你搞清楚,我去哪没义务向你汇报。”

时清月笑了笑,“你没义务,那我还是和你说一声,我去外面住两天,我——”

“时小姐,”霍砚辞的声音骤然冷下来,背景里的机场广播声被他刻意压低的嗓音盖过,“你去哪也不用向我汇报,不过容我提醒你,霍氏的招聘笔试,还有两个星期就开始,你要想进霍氏,还是收收心。”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时清月握着手机,总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奇怪,想来想去,估计还是因为昨天吃饭的事儿在生气。

这倒是有些意外,霍砚辞竟然有些小心眼。

时清月没想太多,简单收拾一下行李,便真的离开了。

而霍砚辞则在手机监控里看到了她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随后,他关掉手机,走向登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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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月带着阮星柠在海市玩了几天,带着她到处散心。

几天下来,阮星柠的面容上渐渐有了笑意,失恋的阴霾似乎淡去了几分,可每当夜深人静,时清月还是能隐约听到她压抑的啜泣声。

感情之事,就如同那缠绕在心间的丝线,旁人即便想用力扯断,也需当事人自己松开那紧握的双手。

以爱情编织而成的茧,终究只能由自己从内而外冲破,方能重见天日。

阮家催了几次,让阮星柠尽快回去相亲。

眼见拖不下去,阮星柠终于点头答应第二天回去。

临走前,两人又去了一次酒吧。

不过这次没点男模,阮星柠轻声道:“清月,我真羡慕你。”

“羡慕什么?”

“羡慕你能随心所欲,无人逼迫,全然掌控着自己的命运。”

时清月笑了笑,这倒是。

时家很民主,父母从不干涉她的选择,她上面还有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哥哥,一家人给了她足够的自由。

相比之下,阮星柠的家庭压力让她喘不过气。

时清月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总有一天,你也能像我一样。”

阮星柠点点头,闷头喝完杯中酒。

酒吧灯光昏暗,音乐低沉,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喝,一杯一百块,你喝几杯,我们给几杯!”

几个染着夸张发色的年轻人,正满脸嬉笑地围着一个身穿酒吧工作服的男人哄闹。

那男人身形略显单薄,身上衣服有些空旷,却站的笔直,嗓音有些微哑,“说话算话?”

黄发青年叼着烟吹了声口哨,“哥几个什么时候骗过人?喝一杯一百,你要是能连干十杯——”

他上下打量男人泛青的下颌线,“爷再给你加个零。”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掏出手机准备录像。

吧台的调酒师摇着头说道:“小野又要遭罪了。”

阮星柠听到动静,回头问:“怎么回事?”

调酒师擦着酒杯说:“这小子上个月来兼职的。家里有个心脏病的妈妈等着做手术,急需钱。”

他朝黄发青年那边努努嘴,“那帮人是这儿的常客,专挑软柿子捏,上次把新来的服务员灌进了医院。”

时清月和阮星柠对视一眼,心中皆有了几分了然,有些相似的故事,两人朝那边看去。

那男人正好转头看过来。

他的脸上虽然还残留着几分伤痕,却依旧难掩那眉眼间的俊朗,一双眼透着丝丝狠厉。

“清月,是上次那人。”

时清月也认出了他,正是那个叫程野的男人。


“怕姐姐饿了。”

时清月轻轻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的青筋:“可我觉得,你更怕我被别人抢走呢。”

话未说完,江叙白突然拉着她进了消防通道。

铁门合拢的声响中,他将她抵在水泥墙上,耳尖微微泛红,却在她轻笑时,用掌心捂住她的嘴,指腹蹭过她唇峰时带着明显的颤抖。

“姐姐,我想吻你,可以吗?”

时清月笑着看他,舌尖扫过他掌心时故意呵出热气。

江叙白猛地收回手,像是被烫到般甩了甩,又突然攥住她手腕按在墙上。

水泥墙的凉意透过衣裙传来。

他盯着她微张的唇瓣,喉结滚动着俯身,先是用鼻尖轻轻蹭过她的,像幼鹿试探溪水般小心翼翼,随后才将唇轻轻压上去。

这是个笨拙的吻,他甚至没敢张开嘴,只是用嘴唇轻轻厮磨着她的,像含着块易碎的奶糖。

时清月能感觉到他指尖在发抖,抵在她腰后的手掌虚虚蜷着,生怕用力弄疼她。

当她轻轻咬住他下唇时,少年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僵住,随即像被点燃的爆竹般,骤然加深这个吻。

却仍是青涩的,用舌尖胡乱扫过她唇缝,撞得她牙齿发酸,在她浅吟声中,慌乱地退开半寸。

“疼吗?”他哑着声问,鼻尖蹭过她脸颊,“我、我没经验……”

时清月摇了摇头,看着他眼底的局促和羞涩,“怎么会,又不是第一次,刚才在车里,不是还——”

他又急急压过来,用唇堵住她未完的话,气息紊乱间,眼里的紧张渐渐化为嫉妒的情绪肆意蔓延。

时清月半阖着眼,余光悄然瞥向防火门门缝,隐约可见门外人影晃动。

她心中暗笑,这兄弟俩玩的游戏,倒像是把她当作棋盘上的活饵,只是不知谁才是真正的猎物。

江叙白察觉到她的分神,眉心微蹙,刚想再深入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两人骤然分开。

江叙白平复着内心的悸动,牵着她一起出来。

不远处的垃圾桶好似被什么人踹翻,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下来。

江叙白走过去,默默扶起垃圾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眼神复杂地扫了四周一圈,然后轻叹一声,转身继续牵起时清月的手,上了车。

两人下午又去了游乐场,只不过半途,再次换了人。

这两兄弟,单从外貌来看,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确很难分辨出。

要不是之前注意到江叙白小指上的茧子,时清月也不会发现异常。

不过越接触越明白,俩人一个像火一个像水,性格迥异,想要分清也不难。

“摩天轮?那不是小女生才喜欢坐的吗?”时清月说道。

江叙白笑着环住她的肩,“姐姐就是小女生呀,我听说,在摩天轮上接吻的情侣——”

“阿肆,可是我们不是情侣啊。”

江叙白听到这个名字,笑容瞬间凝固在唇角,故作傲娇地扭过头去,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

“可我是姐姐的狗,姐姐答应了今天属于我。”

“行,走吧。”时清月笑着拽住他发尾轻轻一扯,江叙白吃痛地歪头,顺着她的力道乖乖往前走。

摩天轮渐渐升高,时清月朝下看去,看到人群中一个穿着和江叙白一模一样衣服的人,正抬头望向这边。

江叙白见状,急忙捧起时清月的脸庞,轻轻一转,让她的目光重新聚焦于自己,语气中带着一丝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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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月跟着手机里的“包间 308”的陌生信息到了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缝,暖黄的灯光如粘稠的蜜,将不堪的画面裹成一团。

林君泽的秘书陶若伊跨坐在他腿上,裙摆卷到膝盖上,露出半截莹白小腿,随着晃动若隐若现。

林君泽手掌托着陶若伊后腰,两人唇间夹着一张扑克牌,随着急促呼吸轻轻震颤。

“三、二、一!” 一旁的哄闹声中,扑克牌飘落在地。

林君泽突然扣住陶若伊后脑,深深吻了下去。

周围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时清月看着两人唇角拉出的银丝,胃部一阵翻涌。

“哇哦,君泽,还得是你啊,刚拿下时清月,这么快就腻了吗?”

“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君泽当初追时清月不就是因为一个赌注吗?人都追到手了,赌约也赢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时清月静静听着这些刺痛耳膜的话语,三个月前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

林君泽从国外回来,刚入职总经理一职,一次会议后,突然对她一见钟情,便展开激烈的追求。

追了两个多月,时清月答应了他,如今两人刚谈了一个月不到,便抓到说是加班的他。

原来是个赌注啊。

此刻,林君泽惬意地吐着烟圈,烟雾直直喷在陶若伊脸上。

陶若伊娇笑着拍打他胸膛:“小林总,你什么时候和她提分手啊?”

林君泽半张脸隐在阴影里,语气轻佻:“分什么手,老子还没睡她呢,要分也得睡了再分,这样才不亏。”

“对对对,时清月那个腿啊,老子可以玩一年,嘿嘿嘿!”身边有人猥琐地说道。

陶若伊神色一僵,语气带着不满:“小林总,我才不想做三,你要是想睡,我可以 ——”

“你想什么呢,我不过和你玩玩而已,做小三?你还没那资格。” 林君泽掐了掐她的脸,语气满是轻蔑。

陶若伊脸色骤变,却在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睛后,立刻换上谄媚的笑。

她指尖勾住林君泽衣领,“好啊,那我们就只是玩玩。等你睡她的时候,记得拍个视频,说不定我们三个能一起玩~”

话音一落,周围便响起一阵暧昧的哄笑声,“双飞啊,玩这么大,君泽,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啊!”

林君泽笑着抚摸她头发:“这主意倒是不错,你放心吧,这段时间我也不会亏待你,我分手前你老实点就行。”

时清月握紧手里的手机,里面早已录下全程。

她勾起唇角,眼中却是一片寒冰。

林君泽因为打赌追她,现在还不想分手。

可是,怎么办——她当初答应他,也不过是一下子沉沦在那双眼眸里。

如今再看,只怪当时自己眼瞎,林君泽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眼神浑浊,那还是那副清润的眉眼呢?

而且,她的预备役男大最近总是闹着想上位,她还愁找不到借口,现在倒是给她递了个梯子。

不过没想到这林君泽看着斯文,却是这么肮脏龌龊,哪里有那个人的半分风采?

分手?

呵,她时清月从来只有甩别人的份,林君泽算什么东西?

雕花木门被猛地推开,时清月缓步走进包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如刀。

分手之前也得打一顿狗啊。

林君泽和陶若伊同时僵住,陶若伊的手还勾在林君泽衣领上,林君泽叼着的烟差点烫到自己。

“清月?”林君泽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时清月冷笑,“我说怎么一来就看到畜生交配的场景呢,原来是春天到了啊,你俩继续,要不要再杀个人助助兴?”

林君泽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慌乱起身时将陶若伊甩在地上。

林君泽急忙解释:“清月,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清月挑眉,语气慵懒:“行,你说。”

林君泽张了张嘴,却发现所有辩解都苍白无力。

他挥手示意包间内的人离开,随后换上深情的表情,朝时清月走近。

“清月,是我的错,我喝多了,下次不会了,我是爱你的,我们先回去,我给你赔罪。”

时清月听着林君泽的话,突然仰头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们喝的是春药呢,你要我原谅你?行啊,那你让陶若伊跪着过来给我道歉。”

陶若伊 “嚯” 地从地上爬起来,染着酒渍的裙摆凌乱地垂在腿边,她瞪圆了眼睛,指着时清月尖叫:“你做梦!”

话音未落,林君泽脸色阴沉,已经一把按住她肩膀,掌心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骨头碾碎。

“道歉!”

“小林总?” 陶若伊猛地挣脱,满脸不可思议。

林君泽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陶若伊瞬间脸色煞白,站了好一会,在林君泽目光下,恨恨地瞪了时清月一眼,不甘不愿地跪了下来。

“清月,对不起。”

时清月低头看着跪在脚下的陶若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弯下腰,指尖捏住陶若伊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陶若伊别开脸,眼底满是怨毒,却不敢挣脱。

一旁的林君泽眼神闪烁,强装镇定道:“清月,她都道歉了,你就别得理不饶人了。”

“得理不饶人?”时清月猛地起身,抓起桌上的红酒瓶,从陶若伊头上淋下去。

暗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精心打理的卷发蜿蜒而下,浸透的裙摆紧贴大腿。

“林君泽,从来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她将空酒瓶狠狠砸在地上,碎片溅到林君泽脚边,“敢算计我,你们配吗?”

陶若伊僵在原地,睫毛上挂着酒珠,突然尖叫着扑过来。

时清月侧身闪过,顺势揪住她的头发往一旁甩去。

陶若伊撞在墙上,痛得蜷缩起来。

林君泽脸色骤变,伸手去拉时清月,却被她反手甩出的烟灰缸砸中额头。

鲜血顺着眉骨流下,他踉跄着撞翻椅子,怒吼道:“时清月,你他妈疯了!”

时清月抄起桌上的果盘狠狠砸过去,果盘擦着林君泽耳畔飞过,重重撞在水晶吊灯上。

吊灯剧烈摇晃,碎玻璃如雨点般坠落,陶若伊抱着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林君泽想起来,却头晕得厉害。

时清月走到林君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轮到你了——”

说完,一酒瓶砸了下去,当场将人开瓢。

林君泽捂着头朝着外面喊人。

一群人冲进来,看到面前的场景,一下子惊呆了,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时清月手中的碎酒瓶对着众人转了一圈,声音森冷,“谁敢过来试试?”

气势凌人,一下子唬住了人。

“还想玩我?林君泽,你买不起镜子,尿总该有吧?以后见到我,滚远点,要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纸巾,仔细擦拭着手指,仿佛触碰了什么脏东西。

擦完后,将纸巾团成一团,精准地砸在林君泽脸上。

跨出门槛的瞬间,竟然没一个人敢拦,她突然回头,笑容甜美如春日繁花。

“哎呦,瞧我这记性,还忘说一句话了,林君泽,我们分手吧,你被老娘我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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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月故意忽略他眼底那如汹涌暗潮般的情绪,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霍总,自重。”

霍砚辞怔住:“你让我自重?你——”

“你什么你,排队等着吧。”

说完,时清月毫不客气地准备关门,霍砚辞急忙伸手挡住门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愤怒,随即换上了一副略显无奈的软和神色。

“你到底想怎么样?”

时清月看着他挡在门缝间的手,忽然抬眸冲他勾起唇角。

“你追我。”

霍砚辞一阵错愕。

时清月望着他怔愣的模样,指尖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攀到手腕,在他腕间的檀木珠串上轻轻绕了两圈,檀木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潮意钻进鼻腔,她忽然轻笑出声。

“追人,会吗?”

霍砚辞沉默了片刻,没有接话,静静地站在那儿。

时清月说道:“不追算了。”

霍砚辞忽然垂眸轻笑一声,把手缩回,看着时清月将门一点一点掩上。

时清月站在门后,透过猫眼朝外看,霍砚辞依旧低着头站在门外,也不知想些什么,看着有些落寞。

落寞就对了,她时清月又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凭什么要受他的意愿摆布?

对于男人,她向来认为,只有她说“不”的权利,绝无被操控的可能。

她转身回到房间。

江叙白正扒着卫生间的门框,偷偷地朝这边张望。

他那小心翼翼、慌慌张张的模样,活脱脱像是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小三。

江叙白见她看过来,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忐忑,耳尖红得要滴血:“姐姐,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时清月眉梢一挑,朝他招招手,“过来,你怕他?”

江叙白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挪步到她身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轻得像蚊子。

“不是怕他,是怕你为难。”

时清月轻笑,这才看清他身上穿着浴袍。

浴袍带子系得死紧,却遮不住露在外面的脚踝和小臂,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江叙白似乎察觉到时清月的目光,不自在地拉了下身上的浴袍,却不想,这一举动恰好撞上时清月似笑非笑的目光,他那耳尖的红色瞬间如火焰般蔓延到脸颊,整个人仿佛被煮熟了一般。

“我...裤子也湿了,所以就洗了个澡,穿了...姐姐的浴袍。”

时清月的目光在他泛红的耳尖上转了两圈,指尖忽然伸过去捏住他垂在身侧的手腕,轻轻往上一提。

浴袍的袖口滑落三寸,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

江叙白浑身一颤,本能地想往后退,却被她用膝盖轻轻勾住小腿,被迫往前倾了倾。

“怕我为难?” 她歪头看他,指尖顺着他手腕内侧的静脉轻轻画圈,“那你现在这样——”

她忽然拽紧他腰间的浴袍系带,“算不算让我为难?”

江叙白的喉结狠狠滚动,浴袍带子在她指间绷成一线,勒得他腰腹发紧。

他能闻到她身上柑橘的香气,比刚才开门时更浓,像是沾了她体温的露水,沉甸甸地压在鼻尖。

“姐、姐姐......” 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睫毛剧烈颤动着,却不敢低头看她,“我、我不是故意的......”

时清月拽紧他腰间的浴袍系带,指腹碾过他腰侧凸起的骨节,“不是故意的?”

她仰头望着他泛红的耳垂,忽然松开手,顺着他脊椎骨一路往上划到后颈,“那为什么要穿我的浴袍?”

江叙白浑身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浴袍的领口因她的动作敞得更大,露出颈间的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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