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很开心，但又很无助，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相处。
可渐渐的，她就不提了。
她以为两人是没什么结果了。
后来，她去年年底回来一趟，两人吃饭的时候，不经意瞥见她耳后扎眼的吻痕，以为她交了男朋友，调侃了句，可她却有些沉默，林漾才觉得不对，生怕她被人欺负了，追问起来。
那时候，她才说了怎么回事。
那时林漾看出她的难以启齿，了解了事情之后，也没问太多，只是让她别陷得太深。
可这话太苍白了。
本来就是她喜欢的人，哪怕是那样的关系，也很难克制住自己的心。
栀栀肯答应那种合约不就是因为情难自禁吗。
她不耻于自己的身份，却又舍不得这唯一能靠近自己喜欢的人的机会。
林漾自己爱过，很能明白她的心情。
这会两人躺在一块，有些话比较好出口，林漾撑着下巴，看着她，"栀栀，傅总平日里对你好吗？"
孟栀晚下巴枕在抱枕上，又开始犯困了。
听见她问，她沉默了会，开口，"还行。"
傅聿京除了偶尔脾气难以琢磨外，可以说是个很成熟的男人，也没有刻意对她不好过。
有时候还称得上体贴。
哪怕是上床，抛开那些让人吃不消的狠劲和手段，也都会做好措施，几乎没让她吃过药。
应该是好的吧。
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不喜欢她。
"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林漾顿了顿，问出了这句。
林漾看得出来，她没想一直留在傅聿京身边，前两天选房子还让她帮她看看。
孟栀晚许久没说话，好半晌轻轻开口，"喜欢。"
林漾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她们谁都清楚，傅聿京不会娶她，他们也不会有结果。
傅氏集团屹立百年，可网上却找不到半点傅氏背景的消息。
很大概率只能是背景太深，挖不出来，亦或者别人知道也没人敢说出来。
怎么想都知道，这样的人家不是普通家庭的女孩能嫁进去的。
孟栀晚笑了笑，压着心底的苦涩，"没事，总有一天，会不喜欢的。"
说起她的话题总是有些沉重的，孟栀晚不想扫她的兴，这会她不怎么困了，说起她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