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贺岁安苏拉尼前文+后续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是作者“8宝周”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贺岁安苏拉尼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6-27 0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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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贺岁安苏拉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是作者“8宝周”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贺岁安苏拉尼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浴室的水流冲刷着贺岁安青紫交加的身体,蒸汽在镜面上凝结成泪滴状的水珠。
她用力搓洗着皮肤,一想到这上面沾染了苏拉尼的痕迹,她就恶心得想吐。
“畜生...王八蛋...”她愤怒的用中文咒骂,眼泪混着热水滚落。
“不得好死...全家火葬场...恶心的老男人,我呸!”
“还给你下药,家里穷得没镜子,尿总有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
“等下火葬场就要打电话给你,说你全家粘锅了。”
“真是恶心,呕....”
花洒的水声掩盖了她的呜咽和骂声。
她低头看见大腿上的淤青,胃里一阵翻涌。
那个男人像野兽般在她身上留下无数印记,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想到苏拉尼掐着她腰肢时鄙夷的眼神,贺岁安猛地关掉水龙头,一拳砸在瓷砖墙上。
畜牲!
既然瞧不上她,就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啊!
“啊.......!”
她崩溃地尖叫,指关节渗出血丝,疼得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
休息室外,总统府的走廊静得可怕。
“咚咚咚——”
敲门声打破静谧。
“小姐,阁下吩咐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正裹着浴巾,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的贺岁安松了口气。
她听出了那是哈桑的声音,没好气地说:“放外面就行。”
她的声音沙哑,尾音带着颤抖。
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确定门外没人后,贺岁安才打开房门。
哈桑送来的传统服饰整齐叠放在门口,素白长袍配墨绿色头巾,典型的沙赫兰女性装扮。
贺岁安裹着浴巾踢开那堆布料,头巾被她踩在脚下。
“戴头巾?做梦!”她不屑地冷笑,只套上长袍,任由湿发披散在肩头。
落地窗外,朝阳刚刚升起。
贺岁安赤脚穿过空荡荡的走廊,因为疼痛,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身上传来的钝痛提醒着昨夜发生了什么,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再掉下来。
总统府大门的卫兵看到她时明显一怔,但没人敢阻拦。
苏拉尼的黑色奔驰就停在台阶下,车窗映出她苍白如雪的脸。
“贺小姐。”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阁下吩咐送您回去。”
“告诉你们总统,”贺岁安扯动嘴角,高高扬着下巴,“我嫌他的车脏。”
也嫌他脏。
她头也不回地走向停车场,背后传来卫兵慌张的脚步声。
晨风吹起长袍下摆,露出她脚踝上未消的指痕。
*
商场刚开门,贺岁安就冲进最近的女装店。
她抓起牛仔裤和T恤冲进试衣间,颤抖的手指几乎扣不上纽扣。
镜中的女孩眼睛红肿,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吻痕。
她粗暴地拽起衣领遮住,又买了条丝巾系在颈间。
换下身上代表屈辱的袍子,她结完账就往对面药店跑去。
药店的玻璃柜台反射着刺目的阳光。
当她说出“避孕药”三个字时,柜台后的老妇人意味深长地打量她。
“72小时紧急的。”贺岁安用阿拉伯语重复,指甲陷入掌心。
药片卡在喉咙里,苦得她想吐。
她坐在车里盯着手机屏幕,赵闻煦的未接来电已经有12个,微信消息更是十几条。
最新一条短信显示:“岁岁?你在哪?昨晚怎么没回家?”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许久,她迟疑了许久还是回复:“在商场,马上回去。”
打开公寓门开时,她看到赵闻煦正在厨房煮咖啡。
他转身的瞬间,贺岁安猛地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
抱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她心里发酸,眼睛不禁一红。
“岁岁,怎么了?”
赵闻煦被她撞得后退半步,但很快稳住脚步。
他笑着揉她头发,问道:“谁欺负我家岁岁了?”
贺岁安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新肥皂香味,昨夜苏拉尼身上薄荷混合着的火药味突然在记忆中翻涌。
她浑身僵硬,心痛得无法呼吸。
“昨晚你不在,我害怕,就去酒店住了一晚...我...我做噩梦了...”
她抽噎着撒谎,将头埋在他胸口,愧疚得不敢看他的眼睛:“闻煦哥,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贺岁安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着泪意,不让自己在男友面前崩溃大哭。
赵闻煦捧起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眼下青黑:“傻姑娘,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她猛地抬起头,表情变得格外严肃:“闻煦哥!别说生啊死的。”
赵闻煦以为她在和自己置气,也不恼。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他的吻落在她额头:“昨晚记者中心那边发生了冲突事件,我赶着回去做新闻...”
赵闻煦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哎,忙得焦头烂额的,我才加班回来一会儿。我看你房间没人,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说到后面,他脸上的自责愧疚愈发深了。
“对不起岁岁,我又为了工作而忽略了你。”
贺岁安痛苦地闭了闭眼,故作平静道:“闻煦哥,不怪你。”
都怪苏拉尼那个狗杂种。
赵闻煦感动于女友的包容和理解,不禁红了眼眶:“谢谢你,岁岁。”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苏拉尼的面孔,那张总是带着冷酷和占有欲的脸。
她想起他每一次的威胁、每一次的侵犯,还有他那双冰冷的眼睛。
对他的厌恶和恨意填满了她的心脏,这种情绪在她的血液中燃烧,让她感到窒息。
她觉得活得好累啊。
“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贺岁安在心中呐喊,“凭什么把我当作玩物?”
无尽的绝望如浪潮涌上心头,黑暗的深渊几乎要将她吞没。
被苏拉尼囚禁在身边,联系不了外界,没有退路,也没有未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结束这一切。
黑暗笼罩着她的意识,苏拉尼那张脸却愈发清晰。
他嘴角挂着那种笑,不是愉悦,而是猎手看着掌中猎物时,那种势在必得。
记忆像钝刀般一下下割着她的神经:
他掐住她腰时指甲陷进皮肤的痛楚,他贴在她耳边说“你永远逃不掉”时喷出的温热气息。
“凭什么?”
这个问句在她胸腔里横冲直撞,撞断了肋骨,扎破了肺叶。
但没有人回答她。
她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撞出回音,显得尤为可怖。
镜子碎片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像极了苏拉尼每次撕开她衣服时眼里闪动的东西。
当锋利的边缘划开皮肤时,她意外地发现血的颜色比想象中鲜艳,像打翻的腮红在浴缸里晕开。
疼痛来得迟缓而温柔,反而让她想起小时候跌倒了,奶奶轻轻往膝盖上吹气的触感。
“呼噜呼噜毛,摔不着。”
“小姐!”
玛莎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餐盘砸在地毯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老女佣冲过来拉住她的手。
“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贺岁安任由玛莎摆布,眼神涣散。
“为什么不让我死...”
她用中文喃喃自语,“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活着也好痛苦啊。”
玛莎虽然听不懂中文,但贺岁安失焦的双眸,让老人浑浊的眼里涌出泪水。"
她忽然眼睛一亮,朝人群末尾那个戴眼镜的中国面孔挥手。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男人,军靴踏在台阶上发出沉闷声响。
看到她,他下意识停下脚步。
那个穿红裙的女孩正朝着自己挥手,笑得明艳大方,阳光透过她飞扬的黑发,在白皙的脸庞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男人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却在下一秒彻底冻结。
“闻煦哥!”
少女用中文喊道,声音甜甜的。
赵闻煦正低头整理录音笔,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眼镜后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岁岁?!”他的声音因惊喜而颤抖,公文包差点掉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军装男人嘴角不由抿成一条直线。
他正要回头去看,女孩在呼喊谁。
年轻的记者已经从他身后冲下台阶,女孩也同时飞奔过来,两人在广场中央相拥。
赵闻煦抱着贺岁安转了个圈,红玫瑰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落些许,吸引着在场每个人的目光。
赵闻煦既惊喜又担忧,问道:“岁岁,你怎么来了?这里好危险。”
“人家想你了嘛,喏,送给你。”贺岁安站稳后,笑嘻嘻地将玫瑰塞到男友怀中。
然后骄矜地抬着脑袋,等着被夸奖。
赵闻煦捏了捏她带点儿婴儿肥的脸颊,把贺岁安一通赞扬。
夸她又长漂亮了、夸她勇敢、夸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
“我最爱岁岁了!”
他的话,逗得女孩眉开眼笑。
赵闻煦看小女友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不仅缓解了思念的痛苦,还让他心里涌起无尽的甜蜜和感动。
毕竟两人相隔千里,又是异国恋。
沙赫兰还不是欧美国家,而是战乱国,到处都充斥着危险。
而女友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可想而知他此时有多惊喜和害怕。
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玫瑰,还能从包装纸上感受到女友手心的余温,就好像在和她牵手一般。
赵闻煦心下一动,握住女友的手。
“我也最爱闻煦哥啦!”贺岁安笑眯眯地与男友十指紧握。
她满眼爱意地望着少年气十足的英俊男生,眼中倒映着他温柔的笑脸。"
毕竟她的护照和手机都被苏拉尼没收了。
可惜房间没有电话和电脑,只有一台电视和一书柜的书籍。
贺岁安绝望地瘫倒在沙发上,愣怔地望着窗户外。
没有护照和手机,又被关在这里,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呢?
贺岁安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电视机上。
她迅速打开电视,调到时政新闻频道,试图从中找到苏拉尼的行程安排,好趁机逃跑。
*
贺岁安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楼下庭院里持枪巡逻的士兵。
他们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像一道道从瓶子里爬出来的恶鬼,扭曲而又恐怖。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苏拉尼带着一身夜露的气息走进来。
军装外套搭在臂弯,黑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今天没有戴那枚象征总统权力的戒指,但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明显的戒痕。
“还没睡?”他的目光扫过她湿漉漉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在等谁?”
贺岁安很想说反正不是在等你,但她不敢说出来。
这么多天她总结下来,一旦激怒他,她第二天就会下不来床。
她抱紧膝盖,丝绸浴袍下的身体紧绷着。
她瞄到苏拉尼解开袖扣,那个动作让她想起之前在机场。
赵闻煦也是这样解开袖口帮她擦去眼泪。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哎,也不知道闻煦哥怎么样了。
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了?
“又在想你的小记者?”苏拉尼弯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苍白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娇嫩的肌肤。
“他今天发了篇关于边境难民的报道,写得不错。”
贺岁安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暗下去。
她知道这是苏拉尼的陷阱,就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
看着她一脸希望,然后又充满绝望。
苏拉尼松开她,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花茶。"
但眼神中的厌恶清晰可见:“那就做你想做的,苏拉尼。”
“反正你只会这个,不是吗?用暴力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
苏拉尼松开她,后退几步,胸口剧烈起伏。
两人互不相让,大眼瞪着小眼,压抑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蔓延。
最后他哑着嗓子说,“穿上衣服,跟我去书房。”
贺岁安一愣,警惕地打量着他,见他速度极快地穿好睡衣,心下一喜。
她连忙坐起身,整理好睡衣,跟着他穿过昏暗的走廊。
书房里,苏拉尼打开保险箱,取出她的护照和手机放在桌上。
“想要这些吗?”他挑眉问。
他紧紧盯着点她的脸,不愿错过她任何表情。
“求我啊,像以前那样叫我总统先生,说你错了。”
贺岁安看着近在咫尺的自由象征,眼中满是希冀,她的嘴唇蠕动了两下。
但最终她只是摇了摇头,狠狠地瞪着他:“我不会再那样做了。”
以她对他的了解,就算自己求了他,他也不会让自己拿到这些东西。
他才说了她是他的囚徒,怎么可能把手机护照还给她?
这些东西就如同她的翅膀,而他只会剪断她的翅膀,不会任她飞出他的手掌心。
苏拉尼闻言,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恼怒地吼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放我走。”她平静地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
贺岁安停顿几秒,一抹嘲讽爬上小脸:
“但我知道你不会放我走,你只是享受我求你的过程,但并不会同意我的要求。”
她知道他喜欢玩猫和老鼠的游戏,看着她四处乱窜,然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抓住,再欣赏她绝望的样子。
所以,他现在又在玩她!
苏拉尼的表情变得陌生,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转身走向窗前,背对着她说:“滚出去。”
贺岁安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她走了两步又倒回来,无视男人暴虐的表情,将手机捡起来放到书桌上。
苏拉尼听到动静,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看着贺岁安,听见她嘴里叽里咕噜地念叨着:
“当真手机不是你的,你摔了不心疼是吧?”
“不是整天和税国眉来眼去的吗,说好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呢?玩儿呢?”
苏拉尼震惊•︡ᯅ•
苏拉尼懵逼(´・_・`)
贺岁安走了(¬_¬)ノ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听到书房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贺岁安脚步一顿,大概是他砸了桌上那杯茶,又或者用拳头砸了窗户?
管他呢,贺岁安无所谓地耸耸肩,脚步都轻快起来。
不过她还是希望是后者,看到苏拉尼受伤,她就开心。
她每天都在偷偷诅咒苏拉尼不得好死,被前总统势力打死。
回到房间,贺岁安躺在床上,劫后余生地拍着咚咚直跳的心脏。
今天运气不错,顺利出门,苏拉尼也没有动她。
更重要的是——
今天在电影院洗手间里,她悄悄在票根背面写下了赵闻煦的电话号码,上面有让赵闻煦赶紧回国的字。
为了不被疤脸他们检查,她写得是一串数字,是她和闻煦哥创立的摩斯密码。
她有给售票员小费,希望售票员能将票根送到闻煦哥手中,他记得她的笔迹,不会怀疑真实性。
只要赵闻煦不在沙赫兰,那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苏拉尼以为折断她的翅膀就能永远困住她,但他错了。
没有人可以剥夺她的自由,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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