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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8宝周”,主要人物有贺岁安苏拉尼,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09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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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广告+结局》,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8宝周”,主要人物有贺岁安苏拉尼,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她对他的触碰感到极度厌恶,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甚至去讨好他,这种痛苦让她几近崩溃。
这天,贺岁安像往常一样坐在楼下大厅弹钢琴。
她的手指在琴键上滑动,弹奏着肖邦的《夜曲》。
然而,她的思绪早已飘到了窗外。
院子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嘈杂声,还能听到反对艾哈迈德·苏拉尼上台的抗议声。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自己的心不在焉,贺岁安故意弹错几个音符,让曲子听起来像是初学者在练习。
这是她这些天来精心设计的伪装,而没有人察觉到其中的破绽。
“小姐,您该休息了。”玛莎端着一杯柠檬水走过来,轻声说道。
贺岁安乖巧地停下弹奏,接过水杯时故意让手指微微颤抖,装作手腕疼痛的样子。
她注意到玛莎的目光在她手腕上的青紫痕迹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又移开。
贺岁安心中一阵失望。
这些女佣们虽然对她的遭遇心生怜悯,但没有人敢对总统的行为有丝毫微词。
“谢谢玛莎阿姨。”贺岁安小口啜饮着柠檬水,眼睛却偷偷瞟向窗外。
远处的街道上升起几缕黑烟,像扭曲的蛇一样在天空中盘旋。
玛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脸色微微一变:“最近外面不太平,小姐最好不要靠近窗户。”
贺岁安低下头,让长发遮住眼睛,眼神却瞬间亮了起来。
不太平?
她想起三天前苏拉尼深夜接到的那个紧急电话,他暴怒地砸碎了卧室的古董花瓶。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掌控一切的男人露出焦躁的表情。
结合这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她知道苏拉尼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玛莎阿姨,我先上去了。”
贺岁安将水杯递到玛莎手中,若有所思地往二楼卧室走去。
*
夜幕降临得比往常更早,别墅里的气氛也明显紧张起来。
守卫从平时的四人增加到八人,连厨房里都站着一个持枪的士兵。
贺岁安安静地吃完晚餐,便回到了卧室。
“总统先生今晚不回来。”玛莎帮她拉开卧室门时轻声说道。
贺岁安猛地抬头,差点控制不住脸上的惊喜。
太好了,他不在,她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都怪那杯饮料!
还有眼前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贺岁安语气严肃地解释道:“不是我下的药,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苏拉尼冷笑一声,将衣服扔在沙发上。
“可饮料是你端给我的。”
“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贺岁安大喊道。
她猛地站起来,浴袍带子散开,露出锁骨上未消退的淤青。
她连忙拢紧浴袍,“是哈桑给我的饮料!你可以去查监控,可以去问侍应生.....”
“够了。”苏拉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贴在她后腰,力道大得她挣扎不开。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落在她脖颈上。
男人压迫十足的气息扑面而来,贺岁安躲闪不开。
她喉咙发紧,讷讷道:“我没有命令你。”
苏拉尼俯视着她,轻蔑地笑了笑:“但事实就是,我喝了你给的饮料,然后...”
他的另一只手滑进浴袍,贺岁安浑身发抖,却不敢挣扎。
前几天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当她用台灯砸伤守卫时,苏拉尼当着所有人的面,差点把她剥光。
“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贺岁安拦住他作乱的手,急得快哭了出来。
她嘴里苦苦哀求着:“总统先生,你放我离开好不好?求你了!”
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好。”
苏拉尼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记住,你永远是我的玩物,你是我的。”
结束后,他像之前几次一样将小孩嗝屁药塞进她嘴里,看着她咽下去才满意。
苏拉尼离开后,贺岁安躲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多小时,试图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屈辱。
洗完澡,她裹紧浴巾回到房间,蜷缩在被子里,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苏拉尼的威胁和自己的无助,恐惧和绝望如影随形。
凌晨时分,贺岁安在疲惫中昏昏睡去,做了一个又一个噩梦。
直到天亮,她才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满身冷汗。
她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深吸了一口气,尝试让自己清醒一些,但身体依然疲惫不堪。
整个上午,贺岁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偶尔坐下来发呆。
她不敢靠近门口,生怕苏拉尼随时会回来。
*
苏拉尼坐在总统府办公室,埋头处理堆积的文件。
助手们轻手轻脚地进出,低声汇报着各项事务。
他批阅文件的速度很快,签字时钢笔在纸上划出锋利的痕迹。
偶尔他会停下笔,想起贺岁安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
这时候他会冷笑一下,指节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叩击两下,然后继续工作。
午休时,他站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玻璃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可他想起她在身下啜泣求饶的脸,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拧了拧。
苏拉尼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下午的行程表已经排满,还要去军队视察工作,他却在想那个女人!
*
夕阳西沉时,贺岁安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
她立刻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
门被推开,苏拉尼高大的身影填满了整个门框。
他今天穿着军绿色的军装,胸前挂满勋章,大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显然刚从重要场合回来。
那双鹰隼般的瞳孔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变得幽深。
“脱衣服。”他走到她跟前命令,一边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
贺岁安的心脏狂跳,喉咙发紧。
今天不一样,她必须试一试。
万一成功了呢?
“等等...”
她鼓起勇气开口,声音比想象中镇定。
“总统先生,我们能不能...先谈谈?”
苏拉尼的动作顿住了,浓眉挑起:“谈什么?”
贺岁安深吸一口气,仰着头看他:“首先,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那杯饮料是哈桑递给我的,我只是转交给你。”
她尽量让自己直视着他阴狠的眼睛,说道:“其次,我从来没想过当什么总统夫人,我没有下药的动机。”
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还要回莫斯科完成学业...我没必要给你下药。”
“总统先生,你放我回国,等我完成学业再来找你...好不好?”
苏拉尼突然笑了,那笑声让贺岁安毛骨悚然。
因为他眼中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不耐烦。
他走到床边,粗糙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满脸都是戏谑。
“小骗子。”
“你以为我会相信,放你走后你还会回来?”
他的手掌向下滑,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却充满威胁。
“你是我的玩物,小姐。我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才会考虑放你走,明白了吗?”
贺岁安害怕得浑身发抖,却倔强地仰起脸:“我可以发誓...”
她举着三根手指,表情真诚:“只要你让我回家见爷爷奶奶,等我毕业一定回来...当你的玩物。”
“小姐,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苏拉尼俯身,热气喷在她耳畔。
一字一句道:“你这是‘痴人说梦’。”
他松开她,缓缓后退一步。
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酷地说:“谈完了。现在,脱衣服。”
她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绝望在心口蔓延。
贺岁安倔强地站在他面前,手指微微颤抖。
她心里飞速地盘算着,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一定要找到机会逃脱。
苏拉尼眼中闪过一缕不悦,沉声说道:“小姐,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她咬紧下唇,手指颤抖着伸向睡衣纽扣。
一颗,两颗...
丝绸睡衣滑落肩头....
贺岁安身高170cm,个子高挑,前凸后翘,细腰大长腿。
加之流畅的瓜子脸,无辜的狗狗眼,和火辣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一刻,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而炽热。
苏拉尼看着她曼妙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她或许是无辜的,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
这种矛盾让他更加疯狂,也让她更加绝望。
苏拉尼一把扯过她,急切地将她摔在床上。
贺岁安闭上眼,泪水浸湿了枕头。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他摆布。
她的温顺,反而让他动作轻了些。
这个发现,让贺岁安心中升起一个想法,一个计划在她脑中浮现。
当一切结束,苏拉尼像往常一样起身整理衣物。
贺岁安蜷缩在凌乱的床单中,紧闭着双眸装睡。
“别忘了吃药,沙赫兰的新法律不允许未婚先孕,到时候堕胎伤的可不是我的身体。”
他背对着她说,语气温和了不少。
她听见他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什么。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就在她以为他会转身回来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心中满是疑惑。
贺岁安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她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在心里大骂苏拉尼全家三百回合。
苏拉尼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搞得好像她很想生他孩子似的。
他也不想一想,她还不到二十岁,凭什么要为一个老男人生孩子?
普信的老男人,以为自己的种是什么香饽饽似的,殊不知她恶心死他了。
说他是总统,还不如说他是军阀。
哪个国家总统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变态、无耻、贱,普信...
她愤怒地捏紧拳头,这个老男人简直是罄竹难书,都没词语形容他了。
贺岁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进浴室,出来时又已经一个小时后了。
她走到窗前,将滚烫的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窗外,夜色如墨,星星稀疏地挂在天际,仿佛也在为她的命运叹息。
自由就在眼前,她却没办法走出去,好恨啊。
她无声地哭泣,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那片黑暗的夜空。
总统府的议事厅灯火通明。
苏拉尼签署完最后一份文件,钢笔尖在纸面上划出深深的墨痕。
哈桑递来加密电报,他却盯着窗外的夜色走神......
三天了,那个中国女孩掉泪的脸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蜷缩在床角的姿态像只受伤的小猫,可那双眼睛偏偏亮得惊人。
该死,他又想起她了。
苏拉尼拧了拧眉,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回来。
更该死的是,他居然在军情会议上想起她锁骨上的吻痕。
“阁下?”哈桑轻声提醒。
苏拉尼慌乱回神,手背不小心带翻了咖啡杯。
褐色的液体浸透文件,墨迹晕染开贺岁安和赵闻煦的名字。
“你下去吧。”他对哈桑挥挥手。
哈桑恭敬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迟疑着回过身来。
他犹豫着说:“阁下,我听说那位小姐明天要回中国了。”
话音一落,哈桑看到眼前这位狠辣无情的总统阁下,居然愣了一瞬,眼神也黯了几分。
只是这些情绪转瞬即逝,很快就被不悦取代。
苏拉尼微微撩起眼皮睨着哈桑,声音阴冷:“哈桑,你好像太闲了。”
“有这个时间揣摩我的心思,不如好好想一想怎样提高财政收入。”
强烈的威压向哈桑袭来,他心虚地垂下眼帘,“属下不敢,属下告退。”
待偌大的议事厅只剩一人时,苏拉尼疲倦地捏着高挺的鼻梁,只觉得心里烦的要命。
*
当晚的梦境里,贺岁安又在他身下啜泣。
苏拉尼被惊醒,暴怒地砸碎了床头灯,他竟然开始想念那个女人的身体!
*
机场的电子屏闪烁着航班信息。
贺岁安攥紧登机牌,指甲在"PEK"三个字母上留下划痕。
赵闻煦推着行李车跟在她身后,时不时伸手整理她歪斜的渔夫帽。
“到家记得报平安。”他捏捏她后颈,俯身视线与她齐平。
“乖岁岁,回去好好放松一下,等你放寒假,我去看你。”"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他没有转身,声音还算平静。
但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贺岁安把购物袋随意放在沙发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不以为意的说:“我宵禁前回来了。”
苏拉尼猛地转身,瞳孔里闪着暴戾的光。
他大步走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这是什么?度假吗?”
她任由他抓着,既不挣扎也不回应,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墙上那幅沙赫兰地图。
“你说过我可以外出。”
“出去干什么,带着四个士兵招摇过市?买一堆没用的珠宝?”他的手指收紧,沉声质问。
苏拉尼冷血的眸子微微眯起,冷声问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我的小姐?”
她终于看向他的眼睛,没好气地回答:“没什么把戏,我只是在享受你承诺的自由。”
苏拉尼的呼吸忽地变得粗重。
因为离得很近,她能感受到他呼吸出来的温热气息。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松开手,冷笑一声:“去洗澡,等下你就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浴室里,贺岁安让热水冲刷着僵硬的身体,她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惨白的脸色,失去光彩的眼睛,高高突出的锁骨。
短短一个月,自己变化竟这么大,眼神也死气沉沉的。
苏拉尼真该死啊!
贺岁安咬牙切齿地穿上睡衣,故意选了最保守的一套。
回到卧室时,苏拉尼已经坐在床边,正在玩手机。
贺岁安看得就来气,这个老男人真够恶心的,把她手机没收了,却在她面前玩手机。
明知道现在没人能离得开手机,还要这样折磨她。
贱男人!
听见脚步声,他将手机熄屏,抬头命令道,“过来。”
贺岁安站在原地不动:“我累了。”
她确实没撒谎。
因为被关太久,好不容易尝到自由的味道,她报复性地逛了一天,现在实在是累得想倒头就睡。
苏拉尼的眼神变得危险。
他放下手机,慢慢站起身:“我再说一遍,过来。”"
“当然。”
她抬脚往里走,珠宝店内冷气开得很足,与外面的酷热形成鲜明对比,让人忍不住驻留。
为了打发时间,贺岁安故意在每一个柜台前停留,拿起各种首饰对着灯光仔细端详。
士兵们站在门口,枪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其他顾客纷纷避开这个奇怪的组合。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包起来,谢谢!”
她随意指着几枚镶嵌着彩色宝石的戒指和项链,用阿拉伯语对满脸期盼的店主说。
店主见她出手这么阔绰,笑得很是激动,一直夸贺岁安有眼光。
刷卡时,她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是她父母给她的副卡,每一笔消费都会实时发送到父亲的手机上。
她故意买了最贵最显眼的珠宝,希望爸妈能注意到异常。
只是...
在爸妈眼里,放在第一位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还不一定能注意到她呢。
贺岁安的嘴角笑容渐渐僵硬,最终垮了下来。
她的心里像是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住,充满失落和无奈。
她深知自己在父母心中的位置,那种被忽视的痛苦再次涌上心头,让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一个眼里只有工作和妻子,所以总是无意识的忽视她,另一个又因为恨她,而刻意地忽视自己。
说她在父亲心中不重要吧,重要得很。
但和母亲与工作比起来,她又只能放在第三位。
走出珠宝店,她心情沮丧地转向街角的咖啡厅。
士兵中领头的那个,她给他取名“伤疤哥”,因为右眼上方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此时伤疤哥看她没上车,不禁皱眉:“小姐,已经三个小时了,该回去了。”
贺岁安昂首挺胸,脚步未停。
她语气淡淡的说:“苏拉尼说我可以外出,没说有时间限制。”
“我要喝咖啡。”
她回头看了一眼满眼警惕的四个人,扬了扬眉问道:“你们喝吗?”
刀疤哥几人颇为头疼,无语地跟上她的脚步。
咖啡厅的露天座位能看到半个城市的风景。
她点了一杯土耳其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远处,总统府的圆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盯着那里。
想象苏拉尼此刻可能正站在某扇窗户后面,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监视着整座城市。
“我想看电影,我们再去看场电影吧。”
待咖啡见底时,她突然宣布,无视士兵们不满的表情直接往电影院走。
电影院正在放映一部老旧的美国动作片,阿拉伯语配音夸张又滑稽。
黑暗中,她终于允许自己的伪装出现一丝裂缝。
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想起自己离开时赵闻煦孤单的背影,想起他说“我理解你”时声音里的颤抖。
银幕上的爆炸声掩盖了她的抽泣。
当电影结束,灯光亮起时,她已经擦干眼泪,重新戴上那副满不在乎的面具。
走出影院,夕阳将整个城市染成血红色,清真寺的宣礼塔开始播放昏礼的唤拜声。
贺岁安直奔影院对面的超市,又在里面买了许多零食。
*
离开超市,士兵手中提着零食和珠宝。
“该回去了。”
疤脸士兵看她还没有回去的打算,忍不住再次提醒,这次语气强硬了许多。
贺岁安看了看手表——
九点二十,离宵禁还有四十分钟。
她点点头,却在回程路上故意绕远,在一家甜品店前停下。
“包起所有口味的巴克拉瓦。”她对满脸堆笑的店主说。
讲到此,她苦恼地叹息:“我三岁那年,我爸爸的生意刚好做到中东来了,听说生意做得还挺好。”
“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爸爸为了让我接班,从小就鸡娃我,所以我三岁就被他要求学阿拉伯语了,这能不好吗?”
苏拉尼一愣,不解地问:“鸡娃是什么意思?”
贺岁安尴尬一笑,挠挠头说:
“嗐,忘记你不是中国人了,就是给孩子打鸡血,我们中国人简称鸡娃。”
苏拉尼还是不能理解,心里很是震惊:“打鸡血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小孩输鸡血?”
他越想越不对,表情严肃的说:“人血和鸡的血又不一样,能有用?你爸妈不怕把你害死么?”
这就是她口中不会放过他的两人?
就这?
不过确实是狠人,居然给自己女儿输鸡血。
那自己还是比不过她父母。
他只是对别人狠,对亲人还是不错的。
苏拉尼皱眉问道:“是不是你爸妈给你打鸡血,把你脑子搞坏掉了,所以你才胡言乱语,说自己是蝴蝶?”
贺岁安闻言差点惊掉下巴,黑白分明的眸中划过一丝不耐烦和愤怒。
她在心里暗骂:你才脑袋坏掉了。
但碍于他的淫威,她还是尽量保持着耐心。
她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打鸡血不是说真给人输血。”
“意思就是很小的时候,就给孩子安排各种学习任务,安排大量的课外辅导班和才艺班。”
苏拉尼这下听懂了,了然地点点头。
他掐灭烟头,将女孩儿搂在怀里,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噢,我的小姐真是可怜。”
贺岁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愣,他有力的心跳正透过他坚硬的胸膛传进耳朵。
她回过神来,稍稍从他怀里退出来一些,不在意地摆手:
“可怜啥啊,每天学习紧,任务重,根本没时间可怜。”
她都习惯了,便不觉得可怜。
贺岁安没告诉他,她学习的可不止阿拉伯语。
还有俄语、英语、德语、波斯语。
不仅如此,每天还要练琴。
小时候贺岁安觉得自己太惨了,凭什么别的小朋友可以和爸爸妈妈去游乐场,或者去逛商场看动画片。"
只是那利落的短发和不好惹的大胡子让他看起来很危险。
而此刻,他正盯着她,目光冷得像冰。
他果然像很多国内网友说的那样,一看就是狠人。
贺岁安本来不想搭理对方,但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神还怪怪的,看得她心里发毛。
她礼貌性地冲苏拉尼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那笑容转瞬即逝,像给服务生的小费一样敷衍。
贺岁安收回视线,挽着男友的手就要走。
“闻煦哥,走吧,我们去吃好吃的,我们半年没见了,你可要好好陪我。”
女孩对旁边男人说话时,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与刚才和总统打招呼时的冷漠判若两人。
赵闻煦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哎呀!不好....我文件落在上面了。”
“乖岁岁,你在这里等我五分钟,我马上就来,对不起啊。”
他急匆匆地将玫瑰递给贺岁安,歉意地揉了揉女友的头。
贺岁安不满地嘟了嘟红唇,但还是乖乖点头。
“好吧,那你快点哦。”
待男友往回跑后,她抱着玫瑰侧身让总统卫队通过。
总统苏拉尼与她擦身而过时,一阵微风吹过。
他不经意间闻到她发丝间的橙香味,这在沙赫兰国看起来很特别。
苏拉尼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
“外国女人真放荡,连头巾都不戴,还当众对男人投怀送抱。”他用自己的母语阿拉伯语对旁边的副官说。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
他的语气里带着刻意的轻蔑,却掩饰不住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嫉妒。
贺岁安原本正笑眯眯盯着男友狂奔的背影,听到这句话,笑容瞬间凝固。
她猛地转头,看向苏拉尼的眼神锋利得像刀子。
下一秒,她用流利得惊人的阿拉伯语回怼:
“你管得真宽,你家住大海吗?我又不是你们国家的人,你还管上我了?盐吃多了,咸得慌!”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且铿锵有力。
全场死寂。
苏拉尼倏然回头,眼神阴沉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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