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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是作者““8宝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贺岁安苏拉尼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10 2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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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全集》,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是作者““8宝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贺岁安苏拉尼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他阴郁的侧脸。
贺岁安微微垂着眼帘,咬住下唇沉默着。
一来和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二来还是怕激怒他后自己吃亏。
苏拉尼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他冷着脸放下水杯,开始解衬衫纽扣。
随着衣襟敞开,贺岁安看到他肩膀上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是她的手笔。
如果自己的指甲能穿透他的胸膛,那该多好啊。
她看着苏拉尼发达的胸肌,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神里满是嫌弃。
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太恶心,贺岁安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个老男人身材很好,个子高,大长腿,肩宽腰窄....
反正就是那种硬朗成熟的男人,有腹肌,还有鼓鼓的胸肌。
只是可惜了,拥有这副好身材的是个男癌。
出于恨屋及乌的心理,让她看了犯恶心。
“你知道吗?”苏拉尼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某种危险的温柔。
“自从那晚后,我就再也忘不掉你的味道,我的小姐,你的身体真让人着迷。”
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让贺岁安十分难堪,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场该死的宴会,那杯被下药的饮料,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她记得苏拉尼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记得自己拼命挣扎时被他粗鲁对待,记得醒来时全身像被碾碎般的疼痛。
都怪那杯饮料!
还有眼前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贺岁安语气严肃地解释道:“不是我下的药,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苏拉尼冷笑一声,将衣服扔在沙发上。
“可饮料是你端给我的。”
“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贺岁安大喊道。
她猛地站起来,浴袍带子散开,露出锁骨上未消退的淤青。
她连忙拢紧浴袍,“是哈桑给我的饮料!你可以去查监控,可以去问侍应生.....”
“够了。”苏拉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贴在她后腰,力道大得她挣扎不开。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落在她脖颈上。"
赵闻煦今天没办法陪女友吃晚饭了,据说有个街道发生冲突,需要去加班。
贺岁安只能独自用晚餐。
吃完饭,贺岁安沿着滨海大道行驶,车载导航显示前方三公里就是著名的珍珠广场。
父亲曾在那里给她买过一串珊瑚手链,如今导航上的景点图标已经变成灰色。
远处的山脉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褐色,这是沙赫兰中部高原的典型地貌。
这里曾经是古代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如今却因战争而满目疮痍。
总统府周围或许还能看到一些古老的建筑遗迹,但其他地方大多已被战火侵蚀,只剩下断壁残垣。
转过街角,她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柏油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五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正在路中央踢一个瘪了的易拉罐,最大的女孩看到她的车,慌忙把弟弟妹妹拉到路边。
贺岁安熄火下车,从后备箱拿出餐厅打包的甜点盒。
“要尝尝法国巧克力吗?”她用阿拉伯语问道,保持安全距离蹲下身。
孩子们警惕地看着她,但吞咽口水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们。
贺岁安打开盒子,自己先吃了一块,然后把盒子放在地上推过去。
最小的男孩忍不住伸手,其他孩子很快围了上来。
“慢点吃,还有很多。”
她又取出几本彩绘笔记本,这是她吃完饭顺手买的。
刚把彩绘本递到孩子们手中,喷泉废墟后面突然传来呵斥声。
两个穿制服的士兵朝这边走来,孩子们立刻四散奔逃,只有那个小女孩还站在原地。
她无助地垂着头,贺岁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她的凉鞋带子断了。
贺岁安迅速抱起孩子,把她塞进后座。
“指路,我送你回家。”她发动车子,后视镜里士兵正在记她的车牌。
二十分钟后,贺岁安停在一片帐篷区边缘。
这里挤满了逃难的民众,帐篷破旧,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腐烂食物和污水的气味。
孩子们衣衫褴褛,在帐篷间穿梭玩耍,妇女们在简陋的炉灶旁忙碌,老人们则坐在地上,眼神迷茫。
整个区域显得拥挤而凄凉,生存的艰难写在每个人的脸上。
贺岁安的心沉了下去,下意识地抬脚。
“姐姐别过去!”小女孩拉住她的裙角,“会弄脏您的漂亮衣服。”
贺岁安从钱包取出所有现金,分成几份塞进女孩口袋。
“这个给妈妈,这份给刚才那个高个子男孩,剩下的……”"
“那个中国女人太放肆了!我就想着教训她一下!”哈桑握着拳头,语气激动。
“她在那么多外国记者面前顶撞您,又穿着暴露...我以为您会想教训她...”
苏拉尼的眼神变得危险:“你以为?”
“您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件新奇的玩具,我就以为您感兴趣。”哈桑的声音低了下去。
话音刚落,苏拉尼的拳头已经砸在哈桑脸侧的墙上。
“你知道我有未婚妻还这么做,你想害我?”
虽然他并不喜欢未婚妻,但毕竟是家族联姻,对方家族对他有助力。
但这不是哈桑给他下药的理由和借口,他不喜欢被人算计。
鲜血从哈桑被擦破的颧骨渗出,但他不敢抬手去擦。
“妈的,滚出去!”苏拉尼的声音冰冷,眼中带着明晃晃的杀意。
办公室重归寂静后,苏拉尼走到窗前。
远处,总统府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艳,鲜红如血。
他想起她说想去看玫瑰时亮晶晶的眼睛,胸口泛起一丝陌生的悸动。
不是愧疚,总统不需要愧疚。
只是...某种需要重新评估的情绪。
夜色如墨,苏拉尼走进别墅大门时,挂钟的指针已经划过凌晨一点。
他脱下沾着夜露的军装外套,随手扔给等候多时的仆人。
“她睡了?”苏拉尼随口问道,声音里带着工作整日的疲惫。
玛莎接过外套,低头回答:“是的,小姐九点就回房了,睡前喝了热牛奶。”
苏拉尼点点头,径直走向二楼卧室的浴室。
热水冲刷过结实的肌肉,蒸汽模糊了镜面。
他盯着朦胧的镜中影像,哈桑白天的话又浮现在耳边。
“那个中国女人太放肆了!”
水珠顺着他浓密的胡须滴落。
苏拉尼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贺岁安的场景——
她一身火红的裙子站在总统府大门口,裙摆在风中摇曳,竟比她手中的玫瑰还要夺目。
女孩黑色长发像瀑布般垂落,在一众戴头巾的女性中格外扎眼。
“下贱的女人,居然当众和男人勾勾搭搭。”哈桑当时在他耳边这样评价。
哈桑的话让他心里一阵烦躁,越想越恼火,以至于离开前也那样说了她。
当时她的回答让他愤怒,可内心深处又隐隐松了口气。
他到现在也无法理解,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就好像提到喉咙的心,突然就落了地。
如果她听不懂阿拉伯语,或许两人就没有交集了吧。
他闭上眼睛,试图驱散这种复杂的情绪,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贺岁安的影子。
苏拉尼睁开眼,伸手关掉水龙头,浴室安静下来。
他擦干身体,腰间只围了条浴巾就走向隔壁卧室。
推门时,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月光透过窗户,在床上勾勒出一个蜷缩的身影。
贺岁安侧卧着,乌黑的长发散在雪白的枕套上,像一幅水墨画。
她呼吸均匀,睫毛在脸颊投下浅浅的阴影。
苏拉尼不禁放缓脚步在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他伸手抚上女孩的脸颊,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柔软。
原来药真不是她下的....
苏拉尼神色复杂,眼底罕见地闪过一丝愧意。
有愧疚,但不多。
而且很快就没了,反而还蹙了一下眉。
苏拉尼理直气壮的想,只能怪她自己要凑到他跟前来,让他体会到了极致的欢愉,再也不想放她走。
睡梦中的贺岁安,感觉到脸上被什么东西剐蹭过。
贺岁安被苏拉尼抓回来之后,深知自己暂时无法逃离他的掌控,反抗只会招致更严厉的对待。
于是她开始调整策略,决定暂时收敛锋芒,表面上顺从苏拉尼,同时暗中寻找更好的机会。
只有让苏拉尼放松警惕,她才有可能找到真正的转机。
她强迫自己适应这种压抑的环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乖巧而柔顺。
在苏拉尼宣布要她搬到他卧室隔壁的那天晚上,贺岁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第三天,苏拉尼难得在别墅用午餐,贺岁安也被允许下楼一起用餐。
餐桌上摆满了沙赫兰的特色菜肴,其中羊肉是主菜之一。
贺岁安看着盘中的羊肉,闻着那股膻味,胃里一阵翻涌,但她知道不能表现出来。
她强忍着不适,用银质餐叉将一小块羊肉送入口中,努力咀嚼,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厌恶。
羊肉的膻味在贺岁安口腔里迸发开,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口中的肉咽下去。
银质餐叉在她指间微微发颤,在瓷盘上划出细小的刮擦声。
“不合胃口?”苏拉尼的声音从长桌另一端传来。
他的军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露出被衬衫包裹的精壮手臂。
苏拉尼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对面的贺岁安。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长裙,扎着高马尾,宛如一株纯洁高雅的白玫瑰。
当然,忽视掉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布料下火辣的身体的话。
其实她更像妖艳的红玫瑰,因为苏拉尼无法忽视她性感的身材。
贺岁安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舌尖轻轻舔过下唇。
这是她最近摸索出的技巧——
苏拉尼总会被这样的小动作吸引。
“总统先生...”她声音很软,可怜兮兮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她撒娇道:“我能不吃羊肉吗?它让我想起...”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睫毛垂下投下一片阴影。
苏拉尼放下水杯,深色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
“想起什么?”
“家乡的火锅。”她鼓起勇气直视他本就阴翳的眼睛。
“羊肉要做成羊肉卷涮着吃才香,这样做...我吃不惯。”
或者烧烤也行,反正她不喜欢这里的做法。
可能是恨极了苏拉尼,连带着这里的食物也开始讨厌。
她话音一落,餐厅陷入短暂的寂静。
窗外喷泉的水声清晰可闻,几只白鸽掠过水面,翅膀拍打出细碎的水珠。
出乎意料地,苏拉尼笑了一声。
他招手示意佣人:“告诉大厨,明天开始给小姐准备牛肉,如果可以,就按中式做法。”
然后转向贺岁安,“周末带你去东花园,那里新移植了几株玫瑰。”
贺岁安脸上立刻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心脏却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谢谢总统先生!”她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雀跃,手指却不自觉绞紧了裙子。
她还以为他不会答应呢,毕竟他之前可是说过要让她适应沙赫兰的食物。
苏拉尼微微颔首,用完餐就去总统府了。
*
周末。
午后阳光透过纱帘,在卧室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贺岁安跪坐在窗边,假装欣赏花园景色,实则在观察外面巡逻的士兵。
苏拉尼从背后靠近时,她闻到了熟悉的雪茄味,眉头微不可察地拧了拧。
“在看什么?”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抚摸上她的后脖颈。
贺岁安顺势靠在他腿上,仰起脸时已经换上迷恋的表情。
贺岁安眼神坚定,呢喃道:“闻煦哥,下次见面,我会用跑的。”
她满脑子都是和赵闻煦重逢的画面,很快就陷入沉睡。
阳光洒进屋子,贺岁安睁开了眼。
窗外清真寺的晨礼唤拜声刚刚结束。
她伸了个懒腰,丝绸睡衣滑落肩头,露出胸口的淤青。
抬手轻轻抚过那片青紫,她厌恶地皱了皱眉,该死的老男人,下手真狠。
这已经是好几天前的掐痕了,到现在居然还没消掉!
随即她的眉头又舒展开来,今天又可以出去了。
“今天要去哪里呢?”她自言自语着,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接连三天,她都在外逛街打发时间。
外面新奇的事物,能让她短暂地忘记被囚禁的痛苦,所以她不知疲惫似的天天往外跑。
她往楼下走的时候,听见从厨房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贺岁安放轻脚步走下螺旋楼梯,映入眼帘的便是跪在厨房的玛莎。
她布满皱纹的手握着一部老式手机,肩膀不住地颤抖。
“玛莎?你怎么了?”
贺岁安疑惑地轻声唤道,手指搭在老人颤抖的肩上。
老佣人猛地抬头,她眼中满是沉痛无助,浑浊的眼泪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
她慌忙用头巾擦脸,却把面粉抹得到处都是。
老人局促不安地说道:“小姐...您醒了...抱歉,我这就准备早餐...”
别墅内有专业的厨师,但因为贺岁安和当地人的口味不同,很多时候都是玛莎单独替她做。
要不然她就只能跟着苏拉尼用餐,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所以更多时候还是玛莎为她做饭。
贺岁安蹲下身,与老人平视,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玛莎嗫颤抖着嘴唇,迟疑了半晌,最终崩溃地抓住贺岁安的手,哭得泣不成声。
“我女儿...哈娜迪昨天被流弹击中...医生说需要手术,但是...手术费太贵了...我负担不起。”
老人哽咽得说不下去,从围裙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医疗账单,上面的数字让她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贺岁安扫了一眼账单,沉吟片刻,拍了拍玛莎的肩膀以示安慰。
“阿姨别怕,等我一会儿。”
说完,她匆匆跑到楼上的房间,从衣帽架上取下昨天那件米色风衣,又一阵风地跑下楼。
“玛莎阿姨,快带我去医院。”
玛莎死灰的眼睛,顷刻间亮了一瞬,转眼又黯淡下去。
她嗫嚅着嘴唇,不安地皱眉:“可是总统先生那边...”
贺岁安不在意地摆摆手,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
“不用管他,又没花他钱,快带我去吧,玛莎阿姨。”
说话间,她已经弯腰脱下拖鞋,换上了平底鞋。
苏拉尼允许她出门,她花的也是自己的钱,他没权利反对。
四名士兵像昨天一样在院子里待命。
疤脸男人看见她们出来,又见玛莎跟在一边,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他踱步到两人跟前,不冷不热地问道:“小姐,今天又要去哪?”
“医院。”贺岁安没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扶着玛莎坐进军用吉普的后座。
四人无声叹气,认命一般上了车。
因为多了一个人,不得不多开了一辆车。
*
据说纳菲斯医院是沙赫兰卫生部下属的国营医院之一,在沙赫兰排名前十。
但因为新政府上台,加上国内好几股势力横行,权力交接不顺利,故而这家医院显得有些乱。
走廊里挤满伤员,消毒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的计划?她的伪装?
“转过来。”苏拉尼命令道。
贺岁安咬着嘴唇慢慢转身,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
苏拉尼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钟,慢慢松开她:“洗快点。”
贺岁安如蒙大赦,快步走向浴室。
关上门后,她立刻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声掩盖自己的动静。
镜子里的女孩面色苍白,眼神绝望,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色。
每天假装喜欢他,她快装不下去了,精神几乎快崩溃。
她捧起冷水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贺岁安,别慌...只要活着,你一定能逃出去的。”她对着镜子无声地说。
她深呼吸几次,快速地洗完澡穿上睡裙,又整理好表情走出浴室。
苏拉尼已经脱掉了外套和领带,正聚精会神地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他穿着白衬衫,衣角塞进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裤里,翘着二郎腿。
本就优越的身高,又是这副打扮,把他的双腿显得更长。
而白衬衫综合了他身上的冷硬狠厉,气质都柔和了不少。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地说:“过来。”
贺岁安顺从地走过去,按照苏拉尼的命令在他脚边坐下,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
苏拉尼的一只手自然地落在她头上,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另一只手仍翻着文件。
这种诡异的温馨场面让贺岁安恶心得想吐,她觉着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严重侮辱。
两人的姿势,完全是主人和宠物才该有的!
该死的老男人,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
她安静地坐着,眼睛却悄悄打量着房间——
窗户是防弹的,门外有守卫,床头柜上有苏拉尼的手枪...
要是把枪偷了,趁老男人不注意,一枪崩了他就太酷了。
“你在看什么?”苏拉尼翻阅文件的手一顿,随口一问。
贺岁安一惊,急忙收回视线:“没...没什么。只是觉得总统先生工作好辛苦。”
苏拉尼哼了一声,合上文件扔到一边。
他捏住贺岁安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小骗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贺岁安的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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